代云略带羞涩,感激地看了我一眼,便斜着美眸望向哈尔巴拉的方向。我心下一阵忌妒,手中紧紧地抱着代云的娇躯,强行将她的脸扭向另一个方向,当我回头望向哈尔巴拉时,遇到的是一道妒火中烧的眼神,我心下却是一阵得意。你娘,和我争女人,嘿嘿。这时,代隆一举手,围着的蒙古骑兵自动闪出一条阔路,天地会诸人基本上是一人双马将我夹在中间,纵马而行。我突然感觉到我喜欢夏季了,因为炎热使女人穿的很少,很容易我就能窥到她们的无限春光。我将代云搂在胸前,手臂环在她那细腻略紧的小腹上,不断地感受着她嫩滑的背臀与我的撕摩,嗅着她身上的香气,我只觉的阵阵的迷醉,**的再也忍不住了,直直地抵在代云的臀沟上,马上的颠簸让我感觉小棍在臀沟内滑动的无比舒爽,但是代云僵直的身体告诉我,怕是她已感觉到了异样。为了缓解这尴尬的局面,我贴着代云的耳垂轻声说:“找机会我就救你一起走。”代云似是受不了我在她耳下的轻语,脖子后面都红透了。天地会诸人可能都是北地人或是在北地久居,马术都较为精湛,加之武功甚高,所以马跑的都很快。眨眼间就跑出了十余里,突然关安基一扬手,众人齐齐勒马,我也只好扯住马的僵绳。只见一个较瘦的汉子跳下马来,左耳伏地倾听了一会,翻身跃起说,约有二十几匹马从后面追来,距此地约有三四里的的光景。关安基想了想说,“兄弟们,那些鞑子肯定以为我们向东南方向,我们就折向西去,找个机会甩了他们。走!”我倒是无所谓,去哪都行,只要找个机会能带代云走就好。我不敢解代云的穴道,我怕她解开穴道后说不用我抱了,那不是亏大了?一路上这群人口风都很紧,无人说话。一切行止都唯关安基马首是瞻,没人擅作主张。大概跑了最少五十里,我只觉得肚子饿的狠了,怎么没人说吃饭的事啊,现在估计都有下午四五点钟了,早上饭在科尔沁吃的,这一天不知跑了多远了。身上的伤倒是没怎么样,只是背上有些微痛,浑身酸软无力。跑了这么久,代云的穴道也差不多解开了。就在代云身子微动似要回身的时候,我心中大急,正不知怎么办,突然关安基一举手,放缓了坐骑,指了指前面一箭之地的一个小山包,说:“兄弟们,我们到那里休息一下,处理一下伤口,再吃点东西,清彪去探查一下是否仍有追兵?”众人轰然应诺后,那个较瘦的汉子换了匹没人坐过的马,返身上原路行去,其他人都驰上了山包下了马。我抱着代云下了马后,风际中走过来,点了代云的臂井穴,我则封住了气海穴,看来是让我提不起内力。一名胖大的汉子从袋中抽出根银针挨个试了几袋水后,又在食袋中抓出把食物和着青草放到马嘴里,看马吃过没事后,向众人点了点头。关安基和玄真,还有一个精壮的汉子带了包吃的东西走到一边低声商量,茅十八看了我一眼后,跟着他们三人走去。风际中扔给我一袋水和一袋牛肉干后,和一个约三十多岁的胖子边吃东西边看守着我和代云。这时的天气并不是很热,但我从早上到现在滴水未尽早就饥渴交加了。我拧开水袋仰脖才想喝,突然看到代云怔怔地看着我,我干笑了声,“郡主先喝!”把水袋放到她手上。代云面色潮红,呆呆地盯着我的眼睛,随手接过水袋在嘴上一抿,反手又推还给我。我接过后,仰脖大口灌下去,当我拿下水袋的时候,代云的面色更红了,红的似要滴出血来。我不知怎么回事,傻傻地打开食袋捡了几块牛肉干递给她,自己随便拿了块大口地吃起来。边吃边没话找话地说:“这个好吃,快吃,一会饿瘦了就不漂亮了。”代云还是不说话,接过的牛肉干也不吃,只是呆看着我,给我看的直发毛,心里极不自在,这让美女欣赏的感觉并不好啊。我实在受不了了,对风际中说,“英雄我想撒尿!”风际中涂满油彩的脸轻轻地**了一下,忍着笑意说:“请!”当先带我行去,我扔下手中的肉干,站起来跟上他,转到代云看不到的地方解下裤子,正待掏家伙放水,突然心中一动,见风际中正瞥眼看着我。我一只手在裤裆里,另一只手抬起来挥了挥说:“英雄你不是要看太监撒尿吧?”风际中闻声转过头去,耳听着我嘘嘘嗦嗦地尿完一泡极长的尿。等我一脸满足地提上裤子往回走时,他才慢慢地跟了上来。这时关安基等人似已商量完了,让风际中带我过到他们几个那边去。“茅十八叩见恩公!让恩公受屈了,十八在此谢过了!”茅十八跪地就叩头,弄的我好不慌乱。我忙说:“不敢,桂某现在是阶下囚,怎敢受茅大侠如此大礼?快快请起!”“十八已向关大哥说了您三番四次救我一事,现在关大哥,关老夫子有几句话想向您请教,请您务必说实话。”茅十八一脸郑重的说。“不就是要探老子的底吗?随便问,不唬得你们满地找牙都怪了。”心下这么想,面色却一整,“请关大侠垂询!”玄真和那老者相视看了看,跃到远处去把风。关安基轻咳了一声说:“桂都统,滋事体大,恕在下得罪了!我听茅十八兄说你是汉人对吗?”“对!”我毫不含糊,使得关安基等人神情大展。“桂都统某日在京城是否遇到一白发驼背的老者与二个三十余岁的精壮汉子当街打斗,都统在三人立见生死的时候出手解了他们的危机?”“是,那老者好象使的是时下江湖不多见的猴拳,而那二个精壮汉子则用的是云南沐王府的招式,我见都是汉人,又是江湖同道,怕伤了义气,就出手分开了他们的打斗。”我轻松地说。包括风际中在内诸人面色俱是一禀,心道这小孩怕是武功确有过人之处啊,当时的情形怕是武功最好的风际中也不易化解,而徐天川回来描述说被一小太监轻松化解,众人怎么不惊?“关某能否问一下都统是怎么入宫的吗?”关安基看来是个谨慎多疑的人,与他的刀法大开大阖不太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