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宁凤目圆张,马上就要暴走了,我急忙起身走过去,“亲爱的,是我啊!我是你的小桂子,给你送玫瑰花的小桂子啊!”建宁马上回嗔做喜,仔细地看了看我的脸,然后带着询问的目光望向雅儿。雅儿与我在一起的时日较多,从身形上看我是似极了她的主人,但她仍细心地问了声,“你知道我是谁吗?”我边把手伸到她的腰际边说:“有一个与我狼狈为奸的小女生,一起到人家的神堂里做恶,回来后还在屋顶上做游戏,男人和女人间的游戏。”“文轩真的是你!”雅儿当时就泪流满面地扑到我的怀回,紧紧地抱住我,再也不肯放开。我一手抱住她的腰,另一手揽过满面惊喜的建宁,“你们的爱人回来找你们来了!我们还会和从前一样美好!”“我就知道你绝不会丢下我们,那些天地会的流寇怎么可能伤害到你呢?”建宁流泪倾诉弄的我心里怪怪的,但感动之情也满溢胸中。“我早就和公主说过的,上天会保佑你平安归来的,这不是回来了吗?”雅儿仰着俏面凝视着我说。“知我者雅儿也,建宁你一定要对我有信心,记的哟无论何时何地,还是面对何人。先别说这么多了,我们马上做一件最重要的事,当然我们可以边做边说的。”不待两人说话,就半拥半抱地把她们弄到了**……小别胜新婚,我在**手口并用,还没来的及发挥,两人就已情动不能自己。我怕二人的哼叫声传到外面被人知觉,索性点了二人的哑穴,“你们尽情地爽好了,不用担心外面听到,嘿嘿。”我边做苦力边对二人说:“建宁,关于我的事,一定不要告诉老佛爷。万一被人察觉,怕是包括她在内我们所有人都会有危险。此次蒙古之前不简单,特别是汗祭大典时,务必小心。另外,建宁你明天告诉张康年,就说我回来了,不用担心我,更不要对任何人提起我的事,有事我会找他联络。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雅儿你就负责照顾好建宁,别的事都不用管了。”良久……云消雨散,我来不及再与二人说些缠绵的情话,就在二人的不舍中飞速奔回代琪给我安排的居处。当我潜回房间周围时,我特别注意看有何异样,如稍有可疑我只好逃之夭夭了。半晌仍没发现异样,我仍扮回那小厮,对门外的两个侍卫说,“我热了壶酒送去,这次要是再挨打就惨了!”“嘿嘿朝鲁的脾气可是不好的,他们又喝了这么长时间的酒了,你还敢送酒?真是不知死活,你可要小心了啊。”那二人一阵窃笑。我陪着笑,“是啊,这次真是够不幸的了!”当推门时,我注意到我事前夹在门缝里的头发仍在原处,门内的一小块不显眼的黑漆也好好地躺在门轴下面。这都是以前看书时学到的OO七惯用伎俩,想不到这里还真管用。但,这并不意味着肯定安全,我仔细地检查了窗子和其他各处,再看了看伏在桌子上的朝鲁和那个小厮,都没发现什么可疑的。我迅速地与那小厮对调,然后解开他的穴道,轻叱着对他说,“你怎么做什么都不认真,还不快出去,没喝酒居然困成这个样子。”那小厮被我骂的不知所以,唯唯诺诺、点头哈腰地出去了。我略略定了定神,“朝鲁大哥,还是醒醒吧,回去休息好了,今天我们喝太多了。”我解开朝鲁的穴道后,轻摇着他的胳膊说。“啊?哦!兄弟你看看我,一高兴又喝多了,影响你休息了。我这就回去,今天可真是尽兴啊!”“大哥好走,要不要拉图总管找人送你?”我扶着他走出门外。“不用的,老哥我能找到家,你进去休息,我走了,不用送了。”说完朝鲁摇摇晃晃地走了。我也折腾的差不多了,倒床大睡,直到第二天元明来给我补妆,我才被叫醒。“元先生早安!”我对这元明是比较尊重和刻意拉拢的。“桂都统不用客气,你这妆保持的可不是很好啊,我再给你加重点颜色,不然有些地方看起来不自然。”元明口气仍是那么淡,更不理会我的殷勤,称呼仍是桂都统,相信有外人在场肯定不会在他身上找到我假扮的破绽。我无趣地和他闲聊了几句,他就走了。接下来的几天甚是平静,只是外面一直有不少人在看着我。我急切地想和也都联系一下,或者是再去摸摸孝庄的底,但都没有好机会,只好做罢。当然更没有机会见到建宁和雅儿,看是郁闷已极。每日里只是暗地打坐或琢磨老子李耳留下那双修秘笈和武功精要,每每思起都有新的感悟和认识。这双修之技,下次一定要找人试下,一是可以去去火,二是能极大地提高武道的修练,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自身修为提高到一个新的层次。直到大典前的三天,代琪召我到他那做了最后交待。“胡和鲁,你扮成那个小太监向我行刺后,我会装做受伤,然后由我身边的侍卫将你拿住。你就当场指证古出古、也都与小皇帝合谋派你来行刺我。当然要策略点,装做失口说出的,接下来,我会着兵马将反对我的人一网成擒。”“喳!王爷放心,我会做好的,说词巴根贝勒早已交给我了,我都模仿着背诵好了。”“嗯,这我就放心了。此事一毕,你就是我代琪家的大功臣,我自不会亏于你。巴根你能找到这么年轻有为、武功超强的少年壮士我很欣慰,你真的不错。”“都是父王教导有方,巴根一刻都不敢忘记父王的教诲。”巴根极为恭敬一板一眼地回答代琪的话,这让我很意外。照理说,一家人父子二人在外人面前没有必要这么客气,或者说这些场面话,看来我还是需要向巴根这样的人学习啊。外面传言代隆的英武不凡,但在我看来这巴根也不是易与之辈啊。辞出后,巴根又是交待我一番,要我好好练习,到时切不可坏了大事,我自是满口地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