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白只觉得脸上一阵刺痛,可是酒精的作用并未让她感到过多的疼痛,她睁开哭的肿起来的眼睛,从缝隙中看到辛雨桐那充满怒容的脸,哈哈大笑。她突然凑过来,吻住辛雨桐的唇。辛雨桐能清楚的感觉到,白小白在吮吸她唇上刚才被咬破的伤口,血液奔腾着流向她的口中,血腥般的甘甜。似乎觉得这一切都不能满足她,她扯开辛雨桐那本就有些暴露的衣服,一口咬在了肩头。辛雨桐一声轻呼,却没有挣扎。白小白的牙齿刺破了娇嫩的皮肤,血缓缓的渗透出来,流到她的口中,顺着嘴角又滴回辛雨桐的肩头,斑斑点点的血滴,触目惊心。“呵呵,你真好吃,你是天底下最好吃的食物。”白小白意犹未尽的舔着辛雨桐肩膀的伤口,血液又一次渗出。辛雨桐推开白小白,看了看自己被啃烂的肩头,皱紧了眉头。进屋找了药箱,自己处理了伤口,药棉沾着酒精轻轻擦拭伤口,丝丝的疼痛刺激着她**的神经。把纱布剪好,贴在伤口处,没有走出了房间。她躺在**,看着天花板发呆,她很讨厌这样的白小白,看到她仿佛看到了自己一般,那样的脆弱,那样的不堪一击的自己。这让她很矛盾,她不知道如何去安慰白小白,也不知道要去做些什么,才让这一切回到最初的那条轨迹上。想起每次自己喝醉,和不同的男人在**翻滚娇吟的时候,白小白便在这个小房间里,独自面对黑暗的世界,面对如此不堪的人生。她能做什么?她摇摇头,想让自己快速的想到解决办法,却依旧毫无头绪。她们都一样,无时不刻的不感触到对方的心,却也无法紧紧的贴近,她们怕刺痛彼此。她从卧室出来看到客厅里的白小白还在继续喝酒,脸颊因为她打的耳光而高高的肿起,上面还残留着她鲜红的五个指印。叹了一口气,走过去轻轻的把她揽在怀里,白小白如同婴儿一般,乖乖的把头枕在她未受伤的肩膀上,口中还在喃喃的说着话。辛雨桐凑近,仔细的听着她那断断续续,有一句每一句的话语。白小白就这样毫无意识的,如同每次喝醉的辛雨桐一般,整整说了好几个小时,只是大多数时候,都是含糊不清的话语,谁也不知道她到底在说什么?或许,她自己也不知道。白小白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她揉着发痛的额角,看着自己怀中的辛雨桐,继而也看到了辛雨桐肩膀的纱布上渗出的血迹,她隐约记得自己昨天的嗜血,却无法想起她居然咬的这么重。她摇了摇头,想赶走疼痛,但是毫无作用,她有许久没有试过宿醉了,头痛一波接着一波的折磨着她的神经。下床走到饮水机前倒了一杯水,刚要喝,就听到辛雨桐在**梦语般的说着口渴,她不记得她们昨天到底喝了多久,脑海中只有零散的碎片。她端着水,走回窗前,用一只手臂托起辛雨桐的头,轻轻摇了摇她,把水杯贴近她的嘴边。她迷糊的睁开眼睛,双眼通红,舔着干涩的嘴唇,大口大口的喝起水。“咳咳……”狠狠的呛到了,她剧烈的咳嗽,或许是牵动了肩膀的伤口,眉头纠结在一起。白小白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帮她止咳。辛雨桐止住咳嗽,又喝了一口水,摇了摇手示意白小白自己没事,就又躺下了,紧闭着双眼,仿佛是睡着了,只是凌乱的呼吸和大力起伏的胸口出卖了她。看着全身**的彼此,把剩下的水喝光,穿上了睡衣。她可以确定他们什么都没有做,**毫无欢爱的痕迹,或许,她只是被这样**裸的抱在了辛雨桐的怀中,如同刚出生的婴儿一般,毫无遮挡,也最为原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