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儿!”保定帝大急,本因等人立刻动手,鸠摩智站在门口掌力乱劈,凶险难测,众人不得不立刻招架。鸠摩智出去掌法乱劈,几节断的树干飞来堵住门口,等众人清理门出去之时,鸠摩智已经没有了踪迹。“真是活该有此劫!”独孤名商道。保定帝等人已经追了出去,独孤名商却是还在这里,就坐在枯荣的身边。“独孤小子,你不担心你的二弟?”枯荣问道。“这也算是历经劫数,再说,我就算是现在出去,也是找不到鸠摩智的,鸠摩智狡猾狡猾的,可能早就在路上分兵几路,甚至让人乔装引走来追的人,自己带着段誉跑了。追了也是白追,不过相信二弟惊无险,因为鸠摩智想要的是六脉神剑!”独孤名商道。枯荣道:“嗯,死人是不会知道六脉神剑,就是知道了也没有办法说出来。”独孤名商一笑,道:“正是!”果然过了一个时辰,保定帝等人又回来了,还把鸠摩智带来的人抓了回来,效率不错,只是=命中不好,抓了这么的多,每次都是空欢喜一场,没有见到鸠摩智和段誉。虽然是语言不通,保定帝不用问这些侍从,就知道鸠摩智一定是带着段誉抄着小道走了。独孤名商道:“皇伯父不用担心,二弟现在安全得很,至少七八天之内是绝对的安全的!”保定帝道:“为何这么的说?”独孤名商道:“鸠摩智带走段誉一定猜想得到,段誉对于大理很重要。我们也应该想到其实段誉对于鸠摩智来说其实更是重要,段誉记住了六脉神剑,正是鸠摩智处心积虑想要得到的剑经。鸠摩智一定会把段誉带在身边,好不容易得到了一个活的六脉神剑剑经,他恐怕损伤二弟一点。而且他一定寝食难安,担心伯父等人追上,一定会带着段誉不停的奔波直到肯定已经甩掉了大理的追兵才会安下心来。”保定帝道:“即使知道这些普通追去的人不会给他造成威胁,鸠摩智也会担心得不会停下来。这就是一般人得到重宝常有的心思,等到鸠摩智安定下来那时大概已经是七八天之后了,所以段誉暂时很安全的。”保定帝也是担心过头,现在冷静下来恢复了一代皇帝睿智。独孤名商道:“皇伯父找人到处去寻找,一来也可能真的寻找到,二来顺便打草惊蛇,鸠摩智可能会带着段誉多奔波几天。”保定帝点头,于是吩咐下去。本因道:“今天终于退了大敌,没有想到誉儿会遭此劫!”保定帝道:“有此劫,对于誉儿来说也许是件好事!”独孤名商道:“现在其他的事情都不太重要了,有件最是重要的事情要立刻做!”“什么事情?”本因等人问道,大概是以为独孤名商还有着什么主意。“就是我为什么来这里的那件事情。还请众位高僧告诉我的,我父母到底是为何而死,还有我的祖父?”独孤名商双手合十,诚恳道。保定帝沉默不语,因为他并不知道,但是独孤名商认为知道的人,却也是沉默不语。本因没有说话,本相本参也是一样。良久本因才道:“其实那件事情,本相师兄,贫僧和本参师弟当时都没有出家,只是听闻而已,知道事情的大概也只是本观师兄了,那时本观师兄已经出家了。”天龙寺的众位高手基本都是半路出家,即传下了后代,然后抽空当了和尚有空研究佛法,实在是两不当误。本观道:“阿弥陀佛,贫僧当年也只是刚刚出家不久,武学低微,当日的事情我也没参与,只是知道一些,要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还请师叔向独孤施主解惑了!”保定帝心想:“时间真的是很久了,幸好还有枯荣大师存在,不然又是一段消失在历史河流中的公案!”枯荣沉默了一会儿,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独孤小子,老僧其实对于你父母和祖父为何会早死并不知道。”“什么?”独孤名商大惊失色,这算是什么。不仅仅是独孤名商感觉到吃惊,就是本因等人也感觉到不可置信,没有想到枯荣会这样的来说。独孤名商忽然道:“其实,什么叫其实?难道枯荣长老其实还是知道一些事情,只是这些事情和我祖父、父母的死似乎没有关系?”枯荣道:“独孤小子,果然是善智。”独孤名商道:“那还请枯荣长老就知道说一说。是于不是,独孤自会判断!”三十六年前,那年的大年夜前的第三个晚上,腊月二十六的晚上,大理皇宫皇帝还在御书房参阅奏折,忽然门被打开了。大理皇帝一惊,冷声道:“谁有急事,竟然不敲门而入!”皇帝压着火气,大理的皇帝毕竟和大宋的不一样,皇帝本身就是本个江湖人士半个皇帝样子。“大理的皇帝,还是不错,修养不错,武功也是不错的!”一个娇声的女声说道。这时皇帝才抬起头看闯进来的人,一个十三四岁女孩的模样的女人,之所以叫女人,皇帝是从他的眼睛里看出来的,不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应该有着的深邃。“你说谁,擅闯朕的御书房?”皇帝冷静问道,因为他也是高手。女孩脸上嘲讽一笑,轻松说道:“哼,这也不能怪我,我找遍了你们的皇宫也没有发现我想要找到的东西。没有办法只有只有找到这里来了,这里是最后的一个地方了!”皇帝神色凝重,这人找遍了皇宫,竟然没有人发现。“你想要找什么?”皇帝问道。“你们大理段氏的一阳指指法!你肯定知道的在哪里,现在就交给我吧!“女孩说着深处洁白的手掌,向皇帝讨要。“我为什么要交给你,一阳指是我大理的国的根本,我又怎么会交给你!”皇帝金黄的黄袍已经微微的鼓胀,内力运到了极致。“大理的皇帝果然是不错的,武功不错!”女孩说话的时候,不在皇帝的眼前,而是他的身边,小女孩一根纤细的手指正是按在皇帝的肩上,皇帝鼓起的黄袍就像是被戳了个洞,瘪了下去。皇帝也焉了下去,趴在了御案上。女孩拿起放在御案上的一个盒子,打开盒子拿出玉玺,世人珍贵的玉玺却被放在一边,女孩还在盒子里面翻了起来,果然在里面掏出了一张黄色的绸卷。女孩豪迈的笑了起来:“哈哈,我猜的果然是没有错啊,就说这么重要的东西当然是放在身边看着才是最保险的。”“你是什么人,我们皇宫的人现在怎么样了?”皇帝脸躺在桌子上艰难的问道。“大理皇宫的人,你以为我会对他们怎么样,你看看我需要怎么样吗?”说话之时女孩的身形不知何时已经在门口,皇帝的眼光不错,盯着女孩却也没有看清女孩是怎么离开的。确实不需要,这么厉害的轻功就是在常人的面前而过,也没有人能够发现。皇帝心想:“世上竟然有着这么厉害的武功,为什么还要贪图我大理的一阳指?”大理皇帝面孔忽然变得苍白惊恐,艰难道:“来人,来人!”声音比蚊子还要小,而且女孩走时门也是关上的,如此小的声音,外面的人怎么会听得到,就是听到了也没有人来,因为他们全部毙命在殿外。最终,女孩还是对这些侍卫怎么样了,可能是实在想要杀人吧。皇帝艰难动了动,最终晕过去了。女孩的武功这么的厉害,怎么会只是想要等到一阳指,她想要得到的应该是六脉神剑,她下一个地方,就是天龙寺,皇帝明白了也没有办法说出去,即使说出去了,那也是在以后。天龙寺,枯荣站在寺门之外,今天有远客到来,而且是贵客,就算是开始修炼枯禅的枯荣这时也忍不住要出来迎接。黑夜漆黑,远处几盏亮灯,枯荣脸上泛起笑容,几盏亮灯很快的近了,一个小男孩跑得很快,几蹦几跳的就跑到天龙寺的门前了,小男孩立刻安静下来,老老实实的双手合十,说道:“晚辈,独孤莫,见过枯荣大师!”“呵呵,莫儿到是变乖了啊!”枯荣笑道。“枯荣伯伯,我爸来了!”显然小男孩还是没有变乖。枯荣无奈的笑了笑,男孩的爸爸已经来了,一身淡青色的衣服,俊美的脸上带着丝丝刚毅。男人道:“枯荣大师,好久不见了!”枯荣道:“令兄,好久不见了!”男人正是独孤令,独孤莫的父亲,独孤名商的爷爷。“大师出门迎接,独孤令不敢当啊,实在惭愧我似乎来晚了!”独孤令道。枯荣道:“不晚,实在是不晚,你还早到了一点,是我们急不可待,枯花方丈等师兄已经在牟尼堂等候了,实在是我们按奈不住相互研习六脉神剑的冲动啊。哈哈!”枯荣带着独孤令父子到了牟尼堂,枯竹,枯木,枯花,枯果四位高僧正在牟尼堂内静坐。见到三人进来,具是站起身来,鞠身行礼。独孤令连忙回礼,独孤莫立刻学者父亲的样子回礼。“独孤施主请坐!”枯花说道,疏疏围成一圈的六个蒲团,有两个是空的,一个正是为独孤令准备的。枯花道:“本观,你出去吧,不准闲杂人等接近这里!”年轻的僧人恭敬道:“是,师傅!”独孤莫没事,被本观带着离开了。枯果右手边指向上一指,尖锐一声,周围墙壁上的烛火的火焰全部中心出现一个空洞,剑气绕着屋内转了一个圈,枯果道:“贫僧勤加练习,少冲剑这一脉剑气终于练成了!”平静的语气里带着惊喜。众人微微一笑,枯荣脸上惭愧,因为他练习的是少泽剑,现在也只是半脉剑气。枯竹道:“近日,枯荣剑气声势,半脉已成了,相信时日不久,我们便可每一个人都完全练成了一脉了!”枯荣回忆到此,保定帝等人大惊,本因道:“听说师叔的意思,当时众位师伯师叔其实都已经练成一脉剑气了?”要知道现在这里除了枯荣一人练成了一脉剑气外,就保定帝练成了半脉剑气,其他的人都只是接近半脉剑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