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冰冷而有力, 两只大手扣在他雪白滑腻的腰肢上,压迫地直接将他拖入到了黑暗之中。少年的腰实在是很细,不过是轻轻一握, 就能将其彻底掌控。“不…不要……”可怜的小美人哭了起来, 晶莹的泪珠顺着尖细的下巴向着下面滑落,颤巍巍地垂着。他还还没有从眼前的恐怖场景里面反应过来,整个人都又被强迫着再次进入到了这种诡异却又暧昧的氛围中。全身都好冷,就算是用光所有的力气也推不开缠在自己腰上的手。就像是在被一具已经死去多年的冰冷尸体把玩。“撕拉——”裙子被撕开的声音传来, 雪白的大腿颤抖地在黑暗里面若隐若现。尤醉尖叫了一声,双手无助地在黑暗里面伸张着, 就像是一只溺水的白鸟,想要迫切地用力抓住自己身边的一切东西。白皙修长的脖颈就像是渴望空气一样向上高高上扬, 诱人的颤抖。想要让人扼死那美丽的生物, 将它囚禁在自己的怀里,用最凄美的声音唱着挽歌。冰冷的喘息从黑暗里面传来, 带起令人战栗的颤抖, 扑打在他细白的脖颈上, 引起一串难以抑制的小疙瘩。下一秒钟, 被某种冰冷而黏腻的东西迫切地舔了上去, 就像是在吃着什么珍馐美味一样, 围着他的脖颈转圈。听着从身下发出来的啧啧水声,感受着全身都被彻底控制住的那种冰冷而失控的感觉, 尤醉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心底的绝望了。“放开我……”他软着嗓子叫出了声。他就像是一个孩子一样崩溃大哭了起来, 情绪都要完全被摧毁。被囚在男人手中的雪白腰肢勾人地扭动着。啧啧的水声停顿了一下, 紧接着的是一声重重地吞咽口水的声音。那冰冷黏腻的可怕触觉顺着他的脖颈逐渐上移, 终于来到了他的唇边, 一点都没有犹豫地侵入了进去。就像是已经饥饿多时的野兽一样, 在他的口中努力攫取着更多属于他的甜蜜津液,在他软嫩的口腔里面肆虐着,贪婪而病态地勾缠着他的小舌,如同在吞咽什么珍馐美味一样,将深藏在里面的那条舌头吃得啧啧作响。陌生的气息骤然将他的全身都覆盖,尤醉呜咽了一声,后续的抗拒都被吞咽进入了两人彼此相连的唇齿之间。细长的银丝顺着两人口齿相交的地方滑下,垂落到了地面上,发出令人浮想联翩的一声轻响。不要继续这样下去了……尤醉只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要崩溃了…又,又被人亲了。而且还被就像是抱女孩子一样抱在男人的怀里,又亲又舔。裙子…裙子也被人撕开了。身上到处都好难受,好冷呜呜。为什么自己的身上一定要遇上这种事情……自己究竟是做错了什么……他只是想要活着离开这里…和柏寒学长结婚,就连这样也不行吗?原本摔在地上的灯被人提了起来,尤醉被人一边亲着一边抱了起来。暖黄色的灯光将眼前的一切都照亮。是时朗…时朗那张俊美温润的脸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只是此时在他的脸颊周围却浮现出了一层淡淡的红色纹路,从额心开始,顺着他的侧脸滑落,一直延伸到了他的肩颈位置。这种怪异地蔓延来的纹路,遮盖住了原本他身上的那副好皮相所带来的温雅魅力,更加明显的暴露出他下面的那种邪魅阴暗的气质。他就像是一只放弃了自己的伪装,彻底变异的恶魔一样。此时他正俯身将少年紧紧地按在自己的身上,不停地舔吮亲吻着,如同一只终于找回了自己宝藏的恶龙。尤醉感觉到自己被从黑暗中抱了起来,缓缓地走入到了那个被隐蔽起来的血红色的地下室中。就算是一边走路,但是男人却还是没有放开他的身子。他锋利的尖尖犬齿向外冒了出来,就像是某些传说中的吸血鬼一样,一边走着一边不停的亲吻着怀中的少年。他完全不在意怀中少年的哭泣,甚至对方哭得越厉害,他心中的那种变态的欲望就愈发得到了满足。“别哭。”他的手指轻柔地划过少年,泛着潮红的眉眼。“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这样子哭,就越是让人想要欺负你。”但是不管是被欲望所支配的时朗,还是陷入恐惧中的尤醉,似乎都忘记了此时的地下室中还有第三个人。在听到了尤醉的声音之后,柏寒立刻就觉察出了不对。他伸手摸向自己的身后,入手是极致的冰寒滑腻,就像是他在触碰着一只已经死去多年的野兽的尸体。柏寒后挂着的那个雕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身形变得越来越大,就像是一个日渐趋近于成熟的苹果一样,重重地在他的后背上悬着。他身后的肌肉就像是失去了知觉一样,一点都感觉不到那骤然增加的重量。但是他整个人却被那挂在他身后的雕塑重重地向后坠了下去。他猛然向后摔倒在了地上,而在隧道里面传来了尤醉的尖叫。向着后面伸出那只手,不知道被什么东西重重地咬在了口中。血肉被撕裂的疼痛从指尖猛然传来。柏寒在这样的痛苦之下,闭了闭眼。再睁开眼睛,眼中却是多了一丝冰冷,不仅没有将自己伸向身后的手拉出来,反而更深的探入了进去,从那怪物锋利的口齿之间撑开,深深地钻了进去。他尽全力气翻了个身,借着这个动作,重重地向着地面摔去。从他的身后传来了一阵类似于陶瓷破碎的声音,还有什么沉重的东西摔落在地面上发出的沉闷声。背后猛然一轻,他从剧烈的疼痛里面勉强睁开了眼,看向了左边暗道的入口处。啧啧的亲吻声传入了耳中。漂亮少年被单手满是占有欲地搂在男人的怀里面,红润的唇齿被迫张开,吐出红艳艳的小舌,被男人贪婪地吮吸着。“柏寒……”少年在看见他的一瞬间,从口中挣扎着喊出了他的名字。眼泪大滴大滴地从他的眼眶中砸落了下来。他哭的实在是太惨了,从那张脸上呈现出来的绝望神色,却忍不住勾起了人心中的凌虐欲望。柏寒的眼睛骤然眯了起来,从里面现出来的疯狂神色,让人忍不住心底生寒。他的眼睛已经也变成了红色,密密麻麻的红血丝从他的眼瞳里面扩散开来。看着自己的少年在别的男人的怀里被肆意亲吻、欺负,这样的场景,让他几乎心里发疯。“啧。”虽然时朗的模样发生了改变,但是他却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个疯子一样的男人。此时的他身上的人类特征正在逐渐消退,看起来更像是一只恶魔了。“看不出来你这家伙还挺能打的嘛。”时朗的声音里带了些许嘲讽。“早知道我应该多留几个听话的小家伙来招呼你。”被亲吻得浑身泛出红潮的少年,却向着柏寒轻声呼喊。“别管我…快走……”他眼中的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砸。时朗刚刚是从他进入的左边那条暗道里面出现的,证明这条暗道通往的是别墅的大厅。那么右边的那条通路就应该是通向别墅外面的。正确的通路已经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现在时朗被他拖住,正是柏寒离开这里的最好时机。“你快走啊……”柏寒听着他心爱的少年对他说出这样的话,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这样的极致冰冷和愤怒之中完全破碎开来。“听见了吗?”时朗对着他挑了挑眉。“赶紧滚吧。”他变成这副模样之后,似乎也放弃了他之前那种刻意为之的温润外表,变得更加情绪化了起来。就像是在此刻,他几乎毫不压抑着自己内心中涌动的恶意,对着柏寒嗤笑了一声。“你要是现在滚,我还能留你一命,听懂了没有?”柏寒脸上的表情几乎冷得不能再冷。他现在怎么能够孤身离开这里?一想到如果他离开,他的少年说不定就要在这样的黑暗中到遭遇什么样的事情,他就要发疯了。“喵呜——”凄厉的猫叫声再次响了起来。这次的声音更加响亮清晰。一道漆黑的小小身影从黑暗的暗道里面扑出,直直地向着时朗的脸扑去。时朗甚至都没有扭动开自己的头颅,只是伸出了一只手,护住了尤醉的后脑,防止他被那只猫的猫爪所抓到。肮脏杂乱的猫毛扑打在尤醉的头发上,他的身子努力挣扎了一下,趁机从他的怀里挣脱了开来。尤醉终于再次落在了地上,无声的哭泣着。整个人的身子猛然向后缩去,进入到了黑暗之中。在他离开时朗的瞬间,柏寒却也对着时朗扑了上去。两个人迅速扭打在了一起,疯狂的猫叫声在这个狭小的地下室里面回**着,令人毛骨悚然。时朗的脸上有着些许伤痕,看得出来是之前在和程子烨的打斗中所留下来的。他们打得极其激烈,几乎是拳拳到肉,鲜血喷溅而出,染湿了本就血红色的地面。那只悲惨可怜的黑猫在旁边窥视着,发出恐怖的叫声。“快点走!”这次是轮到柏寒对着尤醉喊。他伸出手去掐住了时朗的脖颈,一个手肘将他的脸狠狠的击打在了地上。身体蜷曲重重地压在时朗的身子上面,双臂的青筋暴起,手下传来冰冷坚硬的坚韧手感。甚至还能觉察到,从他的皮肤下面凸出来的一块块菱形的鳞片。一点都不像是人类,反而像是某种诡异的身上生长着类似于人类的皮囊的莫名生物。但是时朗受到了这样重的攻击,脸上的神情却还是没有一丝改变,他只是微微侧了侧头。他对着正在一边观战的尤醉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滑腻的眼神不怀好意地落在尤醉的身上,似乎是想从他的脸上看到些许绝望的神情。“宝贝,乖乖地呆在那里等着我好不好?”“等我一会杀了你的小情人,就带你回家。”“毕竟他这么废物,甚至就连你都保护不好,这样的垃圾,就算是死了也没有关系吧……”他的语气里面半是调侃,半是认真,甚至无法从他的话语或者是表情上看出来一丝一毫他内心的真实想法。“砰——”他的话还没有说话,就又被柏寒一拳砸在了脸上。“快点走!”柏寒硬冷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你在这里只会是我的拖累,赶紧给我滚出去啊!”时朗被他打得扭过头去,但是这样的攻击似乎却也根本奈何不了他。尤醉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唇。虽然从理智上来说,他知道柏寒说得是对的,他的确在这里帮不上什么忙……但是他却怎么能又能在这个时候就这样抛弃柏寒学长……究竟,究竟应该怎么办啊?【呜呜呜老婆快点跑吧,我都看不下去了!】【我也舍不得柏狗啊!他真的好好呜呜呜呜】【就是一个NPC而已啊!主播你冷静,现在最佳的选择是马上离开这里!】【赞同楼上,不管出了什么事情,保命才是第一名啊!】【只要离开了这幢别墅,游戏就算是完成了!主播你玩游戏不要太真情实感,赶紧逃命吧,妈妈担心死你啦我的宝贝!】【别吧别吧,到了最后关头了就别掉链子!现在能确定的是右边的条通道肯定是能离开这里的,费劲了千辛万苦才走到了这里,主播你可要千万撑住啊!】【呜呜呜呜呜我不敢继续看了,家人们等结束了再告诉我!】难道就要真的这样子离开吗?这样子一点忙都帮不上地离开这里吗?尤醉从地上爬了起来,蓬松的纱裙从他的身后划过。一种冰冷的触觉滑落到了尤醉的手心上,那是一把沉甸甸的黑色手枪。是之前,他在监控室的抽屉里面找出来的那把漆黑的手枪……就像是一只**亚当的,被隐藏在绿叶之中的鲜红毒苹果一样,在纯白的纱裙中呈现浓郁的漆黑,重重地往下坠着,贴在他的大腿上。尤醉的身子猛然一抖,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地伸出手去,用柔软而白皙的手抓住了那把沉重的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