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还在上学》][实锤了, 琴酒百分百黑方,黑·赤井秀一已经在路上了,久川悠才是组织真BOSS(狗头)][???][不然你能够找到第二个还在上学的人吗?][虽然但是, 柯南也在上学,望你知。][啊, 所以酒厂的BOSS是柯南?][不是吧!别忘了毛利兰和铃木园子也在上学, 年轻人, 视线不要放的太窄!][OK,酒厂BOSS、铃木财团大小姐、普普通通女高中生铃木园子是吧?][如果是园子, 经济这块已经彻底拿捏了。武力值方面,前有空手道天花板、徒手接子弹、飞踢快过子弹的赛亚人京极真男友,后有全剧最强女高中生毛利兰, 武力也彻底拿捏了啊!智力方面还有工藤啦, 全部拿捏了。不愧是园子!][不愧是园子!][那照你们这么说, 少年侦探团全都在上学啊?!][好家伙……脑洞可以冷门,但不能邪门吧?][为什么不可以?吉田步美其实是组织高层, 在派系斗争中落败后被迫吃下A药,然后重新归来……等等,整个组织该不会都是吃了A药的人吧?][???][但我们说实话,现在BOSS嫌疑值最高的,还是久川悠吧?][确实, 虽然大家都在说少年侦探团,但从可行性的角度来看,还是……][我不这样认为啊, 我觉得黑柯才是BOSS这种, 也很带感(?)][我觉得大家对于女性角色的刻板印象还是有点严重的, 这边实名推荐毛利兰!(开个玩笑)][但从之前的表现, 特别是久川悠和琴酒的关系看,还得是久川悠啊,其他人最多只能过个嘴瘾,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嘛,确实……]虽然中途出现了一系列插科打诨、以及跑偏的内容,但很不幸,到最后网友们真正怀疑的人还是久川悠本人。如果要洗脱自身的嫌疑、重新解锁卡牌,恐怕就只能把BOSS的身份推给其他人了……久川悠沉默着关掉了动漫界面。严格来说,现在确实是上课时间。台上教授的声音,成功营造出昏昏欲睡的氛围当中。偌大的阶梯教室,成为摸鱼宝地。他坐在倒数第二排的最右侧,借着墙角柱子的遮掩,持续关注着系统界面。负责提醒的系统直到刚刚都还没有上线,久川悠也只能始终保持界面开启、不错过任何消息。眼下,制作组已经意识到他的目的,时间就是一切,如果有任何不利因素,他都必须第一时间把它掐灭在摇篮里。新一集的内容,致使背包里的卡牌发生了剧烈波动。[黑方-松田阵平]、[黑方-琴酒]两张卡牌双双满值、完全解锁,成为他所拥有的第二、第三张完全解锁卡牌。[黑方-赤井秀一]卡牌反转指数直飚95%。但与此同时,[黑方-萩原研二]的反转指数下跌到15%,直接打回原型。还有他自己的那张卡牌,反转指数直飚-59%,再次回归负数。虽说风险投资有正有负真的再正常不过,但负到这种程度,是不是有些离谱了?以往还有系统供他插科打诨,现在连系统都人间蒸发了。·甲板上的风呼啸而至,连带着手机另一侧的声音都不那么分明。琴酒又不太想要把手机凑到耳朵旁边,费劲心神去分析里面到底在说些什么。他朝着站在他身后的伏特加扔过去一个眼神,后者十分自觉地退到三米之外,站在甲板唯一的入口处守卫。手指滑向扬声器,冷漠的机器音从电话里传出来。“琴酒。”“BOSS。”手指捏着手机、放在距离耳朵二十厘米的位置。琴酒靠在栏杆上,望着眼前浓郁的黑暗,分神扮演一个好好下属。“你今天凌晨的时候,人在哪里?”电话那头的机械音打从一开始,就带着质疑的态度。果然,朗姆那个家伙在试探不成、发现这个情报根本无法从他手上换来任何利益之后,索性直接找到BOSS那里。那家伙完完全全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就像是一只饿极了的秃鹫,一闻到肉味,就猛地扑上来——恶心透顶。明明就是伪造出来的证据,那个家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突然这么笃定?琴酒压下心底的郁气,装作一无所知地认真解释道:“您问得是日本时间,还是美国这边的时间?”“日本。”“如果是日本时间,换算到这里,那个时候我正在和伏特加踩点,提前预判这次暗杀任务的目标,会在什么时间点经过我们预设好的狙击点。为了保证任务完成度,我们总共排演了A、B、C三种计划。”这是铁证。那个被成功解决掉的任务目标,以及一直跟在他身边的伏特加,全都是证据。电话另一头的机械音停了下来,像是在确认什么。琴酒也不着急,他伸手搭在木质栏杆上,一下接着一下轻轻敲着,等待着对面的人确认完毕。片刻之后,那边似乎也查到了对应的信息,改换了另一个话题——“我有一个新的任务交给你。”·警视厅。“得救了!终于下班了!松田,我们下班之后准备去美食街上吃点小吃,要一起吗?”隔壁的年轻警员格外熟稔地靠过来,伸出手正准备搭在松田的肩膀上。后者极其灵巧地左脚蹬地,操纵着转椅离开原本的位置,让对方伸长的手臂茫然地落空。“松田?”问话的是一个浓眉大眼、身材健壮的青年警官,看年龄大概是近三十岁的年纪。但不知道是不是长相过于老成的缘故,这家伙看上去格外沧桑(?)总而言之,这个家伙自从来上班之后,就一直对他表现出莫名其妙的熟稔。但松田阵平实在是想不起来,自己在哪里认识过这个家伙。他故作忙碌地整理着桌面上的废弃文档,把废纸叠来叠去,一边随意地拒绝道:“抱歉,今天待会还有点事,没办法去。”他的态度应该是出现了一点小问题,因为这个家伙在听完他的话之后,脸上流露出一丝狐疑的神情。但这家伙太过粗神经,很快又自顾自地忽略过去,感慨道:“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也有事,研二也有事,景光也有事。难得有了一些空闲的单身时光,唉……”研二?景光?松田阵平愣了一下,脑海里突然有些茫然。这个家伙,竟然认识这么多人吗?算了,随便怎样都无所谓。反正这个幼稚的过家家扮演小游戏,根本就不会持续多长时间。等到事情结束之后,谁还记得谁是谁呢?“喂!伊达,你今天不用着急回家啦?”一个路过的警察听见了他们的谈话,笑嘻嘻地趴到那个浓眉大眼的警官身上,伸长胳膊打趣道。“嘛,警视厅不是搬家了吗?这边离我家更近一点,所以下班之后节省出半小时的通勤时间,可以自己支配……”趁着这位自来熟警官分神去和别人交谈的间隙,松田阵平一股脑把桌子上的废弃文件塞进自己的包里,装作忙碌地起身离开。走在满是美食香气的街道上,松田阵平接到了来自久川悠的电话——“现在方便接电话吗?”松田捏着电话,朝四周看了一眼。虽然就在警视厅楼下,但现下正值晚餐时间,小吃街上人潮涌动、人声鼎沸,根本听不见细碎的交谈声。他把电话贴近耳侧——“方便。”“扮演游戏玩得怎么样?”久川悠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调侃。松田的额角皱了皱,蹦出一条青筋。虽然被迫重新成为一名警察实在是有些窒息,但作为最终计划的重要步骤,他也不是不能忍受。“一切顺利。”“那,有人发现异常吗?”这句话的语气,充满了质疑。久川那个家伙,绝对是在怀疑他的演技吧!如果扮演游戏派出来的成员是研二或者是零,这个家伙绝对不会用这种充满质疑的语气吧!“有吗?尤其是红方的萩原研二,你们待在一起一晚上了吧?该不会已经被对方发现异样了?”“……”黑松可疑地停顿了几秒钟。按理说,是有人发现异常的。但也不完全算是发现了异常,吧?毕竟萩原研二根本没有往平行时空的方向去想,而是沿着多重人格的方向一路跑偏而已。但他不可能直接告诉久川悠,萩原研二那个家伙带着他远程看了一次心理医生、并且准备在这周日带着他去现场心理咨询吧?——虽然对方应该已经从动漫上看完全过程,但如果要他亲口说出来,实在是……松田阵平闭上眼,一咬牙:“没有异常,一切顺利。”“欸?没有异常吗?”电话另一头,久川悠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雀跃,背景音还夹杂着校园广播的声音。“实在是太好了,我原本还打算尽快让你们换回来,但既然没有异常,那就拜托小阵平多坚持一会啊!”“欸?!”“嘟嘟嘟嘟嘟——”电话挂断了。·东大。六点钟时,校园广播准时响起。久川悠毫不犹豫地挂断电话,穿过一众学生,迈着轻快地步伐穿过校门口,直直地奔向门口停着的那辆黑色轿车上。没能在这个世界给黑琴配备一辆保时捷,是他的失误。但现在更加重要的,是去解决拖延了一整天的赤井秀一。“那个家伙怎么样了?”久川悠坐进副驾驶座,长舒一口气。“晕了。”“?”在久川悠疑惑的视线下,正在开车的银发青年面无表情地解释道:“太聒噪了,没办法开枪,我放了□□气体。”“……”久川悠了然地眨了眨眼睛,完全没有惊讶的意思,反而一些狐疑地反问道:“就只放了□□气体?”“……”其实他先放的是催泪瓦斯,等到催泪瓦斯效果完全呈现之后,他才放的□□气体。但他及时打扫好现场,应该不会留下任何证据。琴酒肯定地点了点头,目光专注地望着前方的路况。“算了。总之这段时间小心一点吧……”久川悠系上安全带,用空出来的右手指了指上方。“那个家伙已经盯上我们了。不知道还需要多久。”开车的银发青年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捏着方向盘的手指紧了紧。·“欸?诸伏警官?今天怎么这么早就下班了?”楼道里,六十来岁的老管理员坐在摇椅上,好奇地探出头。一个满头汗水的黑发青年,急匆匆地从外面冲回来。他的手上还提着大包小包东西,乍一看花花绿绿的,像是逛了很长时间的超市。他艰难地擦掉额上的汗,扯着笑。“今天下班早,去超市采购了一下。”“采购好啊,采购好……”老管理员的话逐渐消散,被缓慢关上的电梯门彻底挡在了外面。伴随着电梯楼层的攀升,诸伏景光早就过速的心跳,终于缓缓回复了平静。从今天白天上班开始,不、不对,应该是昨天晚上开始,他始终处于紧张状态当中。先是连夜去找降谷零、随后发现降谷零正在被人监视着,紧接着遇到了全东京的爆炸,最后又得知警视厅被炸。但这一切,都远没有那个家伙告诉他的情报来得更有冲击性。甚至连被炸成废墟的警视厅,在这种情报面前,都稍显逊色。12-13-14老旧公寓的电梯依旧在往上攀升。早年限高令还没有出来,这栋公寓毫无节制地向上建,而配备的电梯却远远跟不上电梯的速度,以至于每次上下班都需要等上很长时间。但这次他在下班之后,又去超市转了老大一圈,这才没有撞见其他人。偌大的电梯里只剩下他一个人,静到能够听清他的心跳声。左手上的购物袋里,是他今天紧急采购的生活用品,还有一些简易的睡衣睡裤,以及应急时必备的罐头手电。右手上的袋子里,是足够一个成年男性吃两个星期的食物。他必须得做好准备,万一有一天他没办法回来……电梯上的红色数字已经攀升到20。昨天晚上,那个易容成普通的士司机的降谷零,开着车带他上了高架。他们在人烟稀少的高架上一路狂飙、呼啸的风声几乎要撕碎一切。剧烈的喧嚣当中,还夹杂着对方的话——“那个组织的前身,其实是……”“里面的初代成员,全都是政商二界的高层。他们像搭积木、过家家一样,用无尽的人力物力,构筑出一个足以撼动全世界的黑衣组织。”“所谓卧底,其实从头至尾都是一个巨大的骗局。牺牲一切,最后只不过是成为垫脚石而已。”“每个地方都有,我们全都被注视着……”“叮咚!”电梯门开了。眼前是黑暗的甬道。道路的尽头是他自己的家。那个被监视着、被公安厅和组织同时追查着、根本无处可去的降谷零,最后跟着他回了家。这一步棋太险了。他们都在赌,赌组织认为降谷零不会逃走,赌公安厅认为降谷零不会选择去已经暴露的卧底身边。从降谷零被盯上开始,那群公安厅的人就只在波洛以及降谷零的住处附近布防。从策略的角度说,这个时候带着零回到自己家,反而是一种灯下黑。他不知道能够遮掩多久,但只能尽可能地久一点、再久一点。过去一片狼藉,未来不可控制,还能够抓住的只剩下现在了。明明已经成功度过了第一天,也采买到了足够的生活物资,但诸伏景光反而有点不敢走出去、不敢走进那扇门、不敢看到对方。如果没有亲眼看见的话,他或许还可以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都只是他昨天晚上做得一场噩梦。但他自己也清楚这不过是暂时的逃避,没有任何用处。“滴!”眼前的电梯门眼看着就要再度关上。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抛去一切需要思索意义的问题,先走出去,再去思考接下来该怎么走吧。诸伏景光伸手挡了挡,慌忙地走了出去。他穿过漫长的、无光的甬道,站在自家门前,捏着钥匙打开房门——屋内一片黑暗。窗外的路灯透过落地窗散进来些许,映亮了沙发上那个家伙、淡金色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