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这是?”陈松明进门,看到凌子健一脸神秘的笑意,不禁好奇:“你又欺负人温暖了?”“什么叫我又欺负人了,不都是你们欺负我的嘛!”凌子健心情很好,连眩晕着疼的头也舒缓了不少。“切!”陈松明白了凌子健一眼,就这人,别看病歪歪的,真要是精明起来简直就不是人,谁能欺负的了他啊。“我给你开了个检查单,一会儿去拍个片子,看看你脑子里的血块怎么样了?”陈松明说着,又看了看凌子健的瞳孔:“还不错,至少没压迫到视觉神经,除了头疼头晕还有没有其他症状?”“没有!”凌子健不敢摇头,只要稍一移动就眩晕的更加厉害。“那就好,对了,不是我说你,你以后对温暖好点。”再一次听陈松明这么说,凌子健更是好奇起来:“我对他不好吗?”“也不是不好。”具体是什么,陈松明自己也说不清楚,只是看着温暖面红耳赤不知所措的样子,有些异样的感觉而已:“就是,就是感觉……”感觉什么呢,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一直到不久的以后,陈松明自己被柳沐辰弄得面红耳赤不知所措的时候,才知道这不叫欺负,而是一种别样的情趣。。只是,现在的他还不明白而已,也就想当然的把这种情调理解成了欺负和被欺负的关系。这边陈松明推着凌子健去做检查,那边的凌家老宅却是刮起了一场暴风。看着手里的调查表,凌山恨的咬牙,一个用力,就将手中的资料给皱巴到了一起,纸张折叠起来的声音像是魔咒一般,让站在一边的管家心惊胆战。胸口剧烈的起伏,后槽牙磨的咯吱咯吱直响,刺耳的声音让人听着就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突然,凌山站了起来,扬起手将手里已经被攥成团的纸一下狠狠的摔在地上,看着纸团触碰到地面然后弹起来又落下,凌山还是不解恨,直接一个转身,抬起腿,对着自己刚刚还坐着的沙发就是一脚。皮质的沙发很是沉重,尤其是凌山的一脚能撼动的,反而将凌山的脚震的生疼。“NND,连你也欺负我。”凌山暴怒,环顾了一圈没有找到趁手的东西,直接指着站在一边的管家怒吼道:“你,找几个人将这个东西给我搬出去,然后给我拆了,什么玩意。”怒吼间,看到身边的红木茶几,气的咬牙:“连这个也给我扔出去。”凌山红着眸子,张大着嘴巴,鲜红的舌尖在赤红的口腔里活动着,像极了贪婪的吸血鬼,恐怖至极。管家战战兢兢的,就算是心中有再多的抱怨和对家具的心疼也不敢多说,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就朝着门口跑去。凌山越想越生气,抬脚大步朝着卧室走去,自从上一次将柳沙沙关进去之后,这还是他第一次踏进这个房间的门。凌山推了几下没有推开门,气急败坏之下,早就忘记了用钥匙开门的事情,直接飞起一脚就踹了上去。嘭的一声,门没开,凌山反而被震的退了一步,这让他更是恼怒,愤恨。咬着牙,直接又是一脚。都说人的潜力是无穷的,尤其是愤怒之下,总是能爆发非一般的力量,这一点用在现在的凌山身上,正是最贴切的说明。不过两脚,就将原本牢固的房门给揣开了。巨大的响声早就惊动了里面的柳沙沙,看到进来的是凌山,本来已经准备好的哀求的话,在看到凌山赤红的双眼,杀气腾腾的气势的时候,一下全部吓忘了,连滚带爬的试了好几次,才让自己趴到了床的最里面,拉着被子,惊恐着一双红颜,瞪着凌山:“你,你想干嘛?”“臭婊子,你问我想干嘛,我倒是要问问你想干嘛?敢背着我偷男人,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叫凌山。”看着柳沙沙双眼通红,浑身颤抖的样子,凌山更是气愤,三两下趴到**,扯着柳沙沙的头发就拉到了床边。“啊!!!”头皮被扯的生疼,柳沙沙痛的眼泪都流了下来,双手捂着头发,哀嚎的叫着:“老公,我错了,之前那些都是我瞎说的,呜呜呜……”“瞎说!”凌山冷笑,直接一个扬手,将柳沙沙给扔到了地上,看着柳沙沙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样子,心中的火气蹭蹭的就冒了上来:“你还有脸再这里哭?我凌山自认为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呢,你自己说,你是怎么对我的?”“老公……我…”柳沙沙爬到凌山脚边,跪在地上拉着凌山的衣角,哭的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只是凌山并没有给她争辩的时间,直接大手一挥,啪的一巴掌砸到柳沙沙的脸上,直接将人给砸了出去:“别叫我老公,你不配。”该死的女人,竟然敢背着他找野男人,真当他凌山是冤大头啊,竟然用他的钱去养小白脸,简直…简直就是罪无可恕,死不足惜。“老公,老公,我错了,之前都是我胡说的,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胡说了。”柳沙沙再一次朝着凌山爬了过来,刚直起身子就被凌山再一次踢了出去。“胡说,你还有脸说胡说。”凌山没想到柳沙沙竟然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自己都将证据牢牢的掌握在手里了,这人竟然还在这里胡说八道,果真是给脸不要脸。“魏虎是吧,新街小区三十七号楼三零二室对吧,每周的一三五的下午都会在惪据咖啡馆见面对吧…..”随着凌山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柳沙沙的脸先是白了,接着青了,然后就是一片死灰,连嘴唇都开始泛起了惨白的颜色,哆哆嗦嗦的,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你怎么……”“你是想问我怎么知道的对吧?”凌山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着,柳沙沙却是一下一下的磨蹭着屁股往后倒退着,扬起的脸上写满了惊恐和惧怕,连眼睛都直了。“啪”的一声,凌山一巴掌打在柳沙沙的脸上,顿时五个清晰的指印就出现在脸上,一张脸,瞬间就肿了起来:“我怎么知道的?你还有脸问我是怎么知道的?你不是说你没做过吗,没做过你害怕什么?”凌山一边说着,一边啪啪的打着柳沙沙的巴掌,每说一句话就是一巴掌,不过尔尔,柳沙沙的唇角就流出蜿蜒血丝,一张脸,肿的不成样子,哪里还有半点往日的风情万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