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少阳呢?”谢楚阳问。“一并带回去了。”对方回答。“好。”谢楚阳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顾家或许会来赎人,但不要怕,我们谢家和林家会帮你做主!”顾少阳那-你是我的执念-家伙将林瑾藏了起来,这属于窝藏罪犯,也是犯罪!“知道了,谢少。您放心,此事关系重大,上面早就交代了要严肃处理。即便您不说,我也不敢放了顾少阳。”那警长回答。“那好,谢谢你了。”谢楚阳道了谢,这才挂断电话。紧接着,林伟正便问:“抓到林瑾了?”“嗯!”谢楚阳点头。林伟正目光发狠,说:“审!一定要狠狠地审!让林瑾供出他把画卖给了谁!是谁在中间插手!如果拿到证据证明卖给了三井财阀,我会立刻叫外交部对外公布!”虽然林家出了个叛徒,竟然将国宝卖给岛国人这种事对于他来说是莫大的耻辱,但林伟正却觉得总要给大家一个交代!同时也是向所有人证明林家的公允!“我相信公安会审清楚的。”谢楚阳安慰道。一旁的林瑜笑呵呵地说:“爷爷,时间不早了,您去休息吧!”林伟正看向常和瑞,说:“老常,你就在这儿住下吧!机关盒的事儿也不急。”“好。”常和瑞点头,于是便带着两人住下了。而林瑜和谢楚阳也住了下来。到了第二日下午,林瑜正坐在沙发上看常和瑞带来的人解机关盒。对方叫做赵奕,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不过却并不显得俗气,反而十分文质彬彬,一股书生气。忽然,他听到“咔嚓”一声,紧接着,只见机关盒缓缓舒展开来。林瑜瞬间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喊道:“快把机关盒放到桌上!”他生怕赵奕看到机关盒里的东西,因为惊吓而把机关盒给丢了。而赵奕闻言下意识地皱眉,觉得林瑜的态度太差。然而想到对方是林家的少爷,他还是听话地将机关盒放在了桌子上。与此同时,机关盒终于完全展开。客厅内阳光饱满。机关盒里静静地躺着一个四四方方的玉玺。玉玺色泽是淡淡的青白色,看起来温润无比。而玉玺的一角则镶着金子,与玉玺浑然天成地结合着。赵奕瞳孔骤缩,双手忍不住颤抖起来。他哆哆嗦嗦地说:“这、这……”林瑜兴奋地捏紧拳头,却不敢率先将这东西的名字喊出来。蓦地,他扭头喊道:“爷爷!快出来!机关盒开了!爷爷!常老!楚阳!”谢楚阳、林伟正和常和瑞闻声纷纷走了出来。四五个脑袋挤在桌子上空,一群人眼睛瞪得老大,呼吸急促,脸也涨得通红。“不、不可能!”赵奕率先尖叫,瞬间将所有人唤醒。林伟正阒然抬头,问:“为什么不可能?”赵奕语噎。常和瑞吞了一下口水,颤颤巍巍地说:“老林,事关重大,你先上手?”林伟正慎重地点头:“嗯!”随即,他找来白手套戴上,然后郑重地将玉玺拿了起来,仔细地观察。大概过了一刻钟,林伟正才小心地将玉玺放了下来,说:“方圆四寸,上纽交五龙,正面刻有‘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的鸟虫篆。且色泽饱满莹润,包浆完美无缺!再加上这以金子镶补的一角……确认是传国玉玺无疑!”常和瑞神色一振,问:“确定?”“若是不信,不如将其他老家伙叫来一起鉴赏?”林伟正挑眉。常和瑞笑道:“我也正有此意!”他目光闪了闪,深深地低头看着那玉玺,随即又抬头看向林瑜,目光深邃:“小鱼儿……你这运气,我真是无话可说呀!”林瑜一愣,随即傻傻笑了笑。谢楚阳搂住他,说:“小鱼儿运气一向不错。不过这机关盒是宋朝年间的东西,所以我们当时便只是想着里面的东西即便已经腐朽了,也绝对是好东西。”“确实。”常和瑞闻言点头,便不再怀疑林瑜的运气了。林瑜松了口气。常和瑞又扭头看向林伟正,激动地说:“不过若是真的鉴定是真,明天的斗宝我想老林你的胜算就更大了吧?”“哈哈!确实如此!本来我还有些心虚,但现在我一点儿也不怕了!”林伟正大笑。“你准备了哪几样国宝啊?”常和瑞忍不住问。林伟正笑眯眯地说:“无可奉告。”“故宫有没有……”常和瑞下意识地问。林伟正笑呵呵地说:“斗宝的是我们九歌博物馆,故宫不好插手。而且当时说好的规定是用自家收藏的宝物来斗宝,不能借助他人的帮助。”“哎!”常和瑞叹了口气,“我却担心岛国那边不会堂堂正正地跟你斗宝。”“不用担心!我们绝对不会输!”林伟正目光笃定。“也好,那我便拭目以待吧!”常和瑞没再说什么,而是爽快地打电话,将其他交好的几个老友喊了出来。不过一会儿,林家便挤满了一群老头儿。这些人一看到传国玉玺,眼睛便直了,嘴里一直念叨着“天哪”和“不可能”。结果这群人在林家一直待到晚上都舍不得离开,最终鉴定结果出来了,这确确实实就是传国玉玺!这个消息让人兴奋得足以睡不着觉!林瑜虽然早有准备,但晚上躺在**,还是忍不住咧着嘴傻笑,怎么也睡不着。“好了,快睡吧!”谢楚阳看着林瑜的笑容,心底柔软得一塌糊涂。他揉了揉林瑜的脑袋,声音温柔:“明天就要跟三井财阀斗宝了,要是没有好精神可怎么办?你可是代表了林家和九歌博物馆要出场的哦!”“我知道……”林瑜小声嘟囔。明天林伟正自然不可能出场,他可是华国老一辈的领导。所以参与斗宝的自然是九歌博物馆的代表,也就是林瑜了。若是时机恰当,说不定明天斗宝结束的时候,还能拿到林瑾的供词,然后趁机抓住三井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