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余秋擦擦手, 起身和大家打招呼，“你们怎么...怎么一起来了？”没记错的话，这是他的惩罚任务啊, 为什么大家现在都凑到他家来了？路颍走进小院, 接过余秋手里的“大笨瓜”佛手瓜, “这是佛手瓜，是清炒着吃的, 不太适合涮火锅。”余秋, “啊哈，这样啊。”墨韵北走进小院看了眼桌上的菜, 节目组准备的菜色多以绿色蔬菜为主, 肉类也是猪五花，其实都不太适合当做火锅涮菜，估计是余秋真不会做饭, 所以才想到做大锅乱炖的。墨韵北洗了把手, 看向余秋, 委婉道, “介意让我来炒两个菜吗？”余秋挺不好意思的，“这怎么行呢？这是我的惩罚任务啊。”墨韵北, “我是自愿要来帮你炒菜的, 和你的惩罚任务没什么关系, 不算作弊。”徐清晨走到余秋身后, “脱围裙, 换我穿。”“啊哈？”余秋有点蒙圈，这一个个都干嘛呢？徐清晨懒懒的, “我嘴挑, 只吃自己做的东西。”这就侮辱人了哈, 余秋还撇了撇嘴，换下围裙，交给徐清晨。徐清晨、路颍、还有墨韵北，三人交流起食谱，每个人都在说着自己等下要炒的菜。什么鱼香肉丝，什么酱香狮子头，这些连炸带煮的高级菜色，余秋压根插不进去话，只能围着这三人转了一圈，他觉得这三人今天很奇怪，莫名其妙地一起出现，又莫名其妙地要帮他干活。但余秋还是知廉耻的要脸的，知道自己的惩罚任务全交给别人做不合适，“那...那菜你们三位都做了，我做什么啊...”路颍一边切菜，一边瞥他，“你不是把菜都洗了吗？你这也算是干活了。”“哦。”余秋表面佯装淡定，其实疯狂在心里噘嘴。姐姐，您这话说得像是慈祥的妈妈在哄他的废物小孩，quq。但我也是成年人，我都是娃他爸了，您真的不用这么哄我。看着站在院里发呆的余秋，墨韵北笑了下，一指正围着院子打闹乱跑的墨婷婷、徐小米、还有余揪揪，“那你就帮我们去看看孩子吧，也算是为我们做事了，我们等价交换，可以吗？”余秋乐了，这差事他喜欢，这样他也不算是白嫖大家的劳动力，而且小孩也比大人单纯可爱，他可别太爱跟小孩玩了，余秋乐颠颠地跑向孩子堆里，“得嘞！”三个小孩也垫着脚疯狂朝余秋挥手，“女王哥哥，这里这里！”余秋没脸没皮地喊道，“本女王驾到，我看谁还不速速起身相迎？”其他三个成年人嘉宾对视一眼，皆是眸中带笑，轻轻摇头。-余秋：好耶，终于放我走了~-其他三人看余秋的眼神好宠啊，救命！-路女神，你还记得你当时第一次见到余秋时不屑的眼神吗，hhh。-妈耶，余秋这是什么团宠体质啊？明明是他自己的惩罚任务，其他三人却一起来帮他干活。-转发这个余秋，明天你的b工作也有其他大佬抢着替你做。余秋本来是要去和三个小崽玩的，但半路上路云泽却拉了一下他，像是有话要和他说的样子。余秋和路云泽不太熟，但余秋还是跟着他往出走。两人停在院里的某个角落，余秋蹲在地上平视着他，“怎么了吗？”和未来的小霸总说话他还有点紧张呢。路云泽手上提着巧克力蛋糕，眉头紧锁，他看了眼余秋，低下头，“余秋叔叔，对不起。”余秋正想问他为何要道歉，路云泽将手中的蛋糕递给他，“这个给揪揪弟弟。”说完，他就想转身离开。余秋拉住他的胳膊，“为什么要道歉，又为什么要把蛋糕给揪揪？”路云泽将自己胳膊从余秋手中抽回来，却依旧不语。余秋没再去抓他的胳膊，“无功不受禄的道理你是懂得吧，你不说清楚原因，那我就不能帮你把这个蛋糕给揪揪。”路云泽比其他同龄小孩聪明太多，心思也沉。余秋不和他玩那些花花肠子的，就只是耐心地等着他开口。路云泽的表情越来越痛苦，小手攥的紧紧的，肩膀一颤一颤的。余秋从小是被父母放养着长大的，他自己也是个爱玩爱闹的性子，啥事都不往心上搁。但他知道有些有钱人家的小孩会鸡娃，要求娃也得成为精英，给到孩子很大的压力。很显然，路云泽就是这样的小孩。余秋带着他在自己身边坐下，“如果真的不想说，那就算...”“昨天是我做错了！”路云泽猛地打断余秋的话。余秋估计他说的就是黄毛和余揪揪之间的事儿，他诧异，“这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道歉？”路云泽情绪罕见地有些外显，可见这件事儿困扰他之久，“是我没有做好，我应该帮弟弟和妹妹们打跑那些坏人，而不是像一个缩头乌龟一样跑回家里寻求帮助。”余秋皱眉，不太能理解路云泽的过度反省，但同时他也心疼这个小霸总从小就背负了这么大的心理压力，“可是你已经做到你能做到的一切了啊，你能沉着冷静地把弟弟妹妹们带回家，你就已经很厉害了。”“不！不应该是这样...”路云泽一直在摇头。等他情绪平复下来，余秋才继续和他讲道理，“你带弟弟妹妹们离开那个危险的地方，已经是当下处理问题最好的方式了。换做别的孩子可能都做不到这些，但你却做到了，你真的很棒了。如果你没有带弟弟妹妹们离开那里，万一黄毛他们再打回来，弟弟妹妹们可能还要受到更严重的伤害，不是吗？”“你现在还是小孩子，向大人寻求帮助就是最优解。但我相信，等你在长大一些，你一定也能独当一面能自己来更好的处理这个问题。但那都是你长大以后的事儿了。”精英教育里有一条是倡导孩子要多反省，路云泽很少正面肯定自己，甚至有一段时间他一直将父母离婚的原因归结于自己，觉得是自己不够优秀，“真的么？”“骗你做什么？”路云泽擤了下鼻子，“那揪揪弟弟还愿意和我玩吗？”“你放心，他最喜欢和你玩了。”“嗯。”余秋在拍拍他的肩，“你真的已经很棒啦。”路云泽点头，小声重复，“我已经很棒了，已经很棒了。”余秋又说，“你超棒的好吗？我爹妈小时候要是能有你这么聪明，这么乖的小孩，他们早不知道上哪儿烧多少柱高香了。”当年他爹妈就很羡慕住他家对面的鹤弘一。鹤弘一小时候就是照着标准的霸总模式被培养的。路云泽慢慢冷静下来，余秋余光一撇，正巧瞥见了远处的路颍。路颍应该是听到了两人刚刚的对话，这会儿路颍眼睛也是红红的，她这还是第一次了解到自己儿子的内心世界，知道儿子背负了这么多压力，她心里一抽一抽的疼。余秋接过路云泽手里的蛋糕，“我先把这个拿去放桌上，不给揪揪。你待会儿在决定这个怎么分，可以么？”路云泽点点头。余秋借机离开，给路颍了个上前的机会。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路颍轻飘飘地对余秋道了句谢。-呜呜，今天是余.温柔夸夸.秋-看到云泽愿意慢慢打开心扉，我真的好感动。-希望女神和云泽能借此机会好好缓和关系。-以后谁在说余秋是滑稽男高生，我就和谁打架，余秋那里滑稽了那里滑稽了？路颍那边在和儿子悄悄说着体己话。余秋把蛋糕放在桌上，刚一转头，就见他身后站着三个气鼓鼓小崽子，三个崽子皆是双手叉腰，嘟嘴仰头看着余秋，气成河豚状。余秋被逗笑，俯身瞥了眼他们，“我招你们惹你们了，你们怎么一个个都这么看着我？”为首的余揪揪先说了，奶呼呼的，“哼！你刚刚和云泽哥哥说，说你要是有了云泽哥哥这样的孩子，你就要去烧高香了。”徐小米噘嘴，“就是！你说的我们都听到了！”墨婷婷委屈，“难道你有我们，就不值得烧香吗？”三个崽子估计是真的气着了，和余秋说话都不用敬语了，都直接称呼为你。余秋抬手给每个小孩都赏了个脑瓜崩，“都是跟谁学的还偷听墙角呢，不怕晚上回家冻掉耳朵啊？”而且这话怎么还只听一半儿呢。他明明说的是，他爸妈要是有路云泽这样的崽，才会去烧高香。这关他余秋什么事儿啊？三个小孩齐齐哼了声，显然余秋今天不给个交代，这事儿还真就过不去了，没完了。余秋明明是大家的女王哥哥，怎么还搞区别对待呢？弹幕已经被小孩们可爱疯了，同时都在猜测余秋会咋办。余秋，“但我上哪儿给你们找香上去呢？”三个小孩再次哼了声，余揪揪也不知道被谁策反了，这会儿都敢跟余秋硬杠了，皮的像是三天没挨过打的小孩，“这可是该你去想的事儿哦~”“你自己看着办哦~”换做是其他大人可能真的就上手去揍熊孩子了。“行，你们可真行。”余秋哼了声，他站起身，去屋里找了圈，想找找节目组有没有备着的高香。三个小崽子排成贪吃蛇的样子，一步不拉地跟在余秋身后，时刻监督着他的动作，还时不时地哼一声，以此表达他们的愤怒，以便向余秋施压。找了一圈，余秋没找到高香，他脑子灵光一动，在地上捡了块烧了半拉的盘装蚊香，领着崽子们往出走，“走，咱几个烧香拜把子走。”“好耶！”三个笨蛋也不知道烧高香是什么意思，也许就是烧蚊香的意思，三个笨蛋还乐得一颠一颠的呢！余秋拿着蚊香在灶上借了个火，蚊香点燃后，他举着蚊香领着小孩们找了个不碍事儿的角落。三个小孩连带一个余秋蹲在角落，四人围城一个圈，看着地上点燃的蚊香，余秋说，“看好了，我为你们烧高香了哦。”作为烧香活动主要发起领导，余秋总得说了两句体面话。可惜他上学时光顾着吃喝玩乐了，脑子里没什么符合此情此景的有学问的话，下意识就是句，“今天我们大家之所以欢聚在这里，是为了庆祝我们的好朋友顾里的生日...”话说一半，余秋意识到这话真的不合适，这段可是《小时代》里的经典撕b台词，不合适不合适，有损福报。余揪揪问，“爸爸，顾腻是谁呀，你也要为他烧高香吗？”余秋淡定揉崽脑袋，微笑忽悠，“顾里是你的一个阿姨，当然，她在今天是无足轻重的。”三个小崽子们听得云里雾里，齐齐哦了声。余秋连忙改口，“今天我们大家之所以欢聚在这里，是为了庆祝我最近收获了四个超级无敌好的朋友，她们分别是徐小米，墨婷婷，以及余揪揪，当然还有路云泽。”除了路云泽没在场外，其他每个被余秋cue到的小孩都是跳起来，高高举手，恨不得让全天下人都知道余秋和他关系天下第一好，每一个都很认真地看着余秋说，“到！我也和余秋哥哥是好朋友哦！”余秋冲小崽子们乱扔wink，“那必须！”皖南村天黑的早，这会儿夕阳渐渐下落，天色橘灿灿的像是个正在流油的鸭蛋黄。烟火气儿十足的茅草屋里，三个成年嘉宾们在切菜做饭，一片烟雾缭绕中，一个粉毛连带着三个小黑脑袋正蹲在地上围在一起，四人时不时地笑成一团，叽叽咕咕的。而在他们四人中间，放着一盘蚊香，蚊香头上亮起一点点羸弱的红光，照亮四个红扑扑的脸蛋。一切都美好的像是副油画。徐清晨和墨韵北忍不住地失笑摇头。越和余秋接触下来，就越能发现余秋是真的好玩。性格介于小孩和成人之间，保持着种很微妙的平衡。-hhh，用烧蚊香代替烧高香，真不愧是余秋这个大忽悠能干出来的事儿了。-想象下桃园三结义，不点高香，点蚊香，太滑稽了！-笑死，就这谁还敢说余秋不是滑稽搞笑男。-哈哈哈，真的很想掰开余秋的脑袋看看里面塞得都是什么，拜把子时想的是小时代的台词。-余秋融进小孩里完全没有违和感，我现在已经不想要余秋同款的爹或者朋友了，我只想要余秋来给我当崽，他太好玩了（bushi-想要余秋给我当崽+1-以后不接男宝不接女宝，只接余秋宝。-多损啊，余秋已成为第三性别宝。余秋本来是为了应付崽子们才烧香的，但不知道是被小孩们的真诚感动，还是怎么着的，他最后也有点上头。蚊香烧了一半，余秋带着三个跟屁虫跑到餐桌前找饮料喝。余秋给他们四个倒上饮料，余光看到和路颍说完话后就一直呆在角落的路云泽，余秋歪头冲他懒懒地笑了下，“要来和我们一起玩吗？”余揪揪也说，“哥哥快来快来！”两个小女孩也很热情，“一起玩嘛。”余秋给路云泽也倒上了饮料，伸手做出要递给他的姿势。《小尾巴》节目组谁不知道路云泽性子高冷，从来不见他和那个小朋友们玩，总喜欢自己一个人呆着，不太合群。但在今天，路云泽看着余秋，看着其他小朋友，路云泽最后上前接过余秋手里的饮料，甚至还主动和余秋碰了下杯。余秋笑笑，再似一阵风般地带着四个小跟屁虫，往刚点着蚊香的地方跑去，只是这次换成了五个人蹲着围城一圈。余秋窝在小孩堆里，也不觉得不好意思，反而还很社会大哥地把饮料杯子放在地上嗑一嗑，然后再高高举起，“来，哥几个，姐几个，咱一起提一杯，庆祝今天这个好日子！”“好耶！”小孩们齐齐举杯，和余秋一起碰杯，连带着路云泽的脸上都有了层浅浅的笑意。尽管他知道这是假的，是余秋在搞笑，但他还是跟着说，“庆祝好日子。”正在做饭的路颍，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再次红了眼，她转过身去，不断用纸擦拭着眼泪，徐清晨和墨韵北围在她身边，轻声安慰着她。余秋向着路颍的方向看了眼，没有多言。-呜呜，看个娃综边哭边笑，是谁？-我真的宣布小孩子们就是最美好的！-嗷呜呜，云泽是不是慢慢可以解开心结了？-以前几期小尾巴虽然好看，但经常撕b，这期就很好，很温暖。-呜呜，余秋我宣布，你就是最心软的神！余秋带着小崽子们玩完蚊香时，家里的饭还没做好，但实在没啥可玩的了。余秋便回屋拿出他的吉他，带着四个崽子并排坐在屋前门槛上，打算唱会儿歌玩。小孩们看啥都稀奇，徐小米和墨婷婷都看呆了，原来女王还会弹琴唱歌，好棒哦！一大四小排排坐，余秋坐在最边上的位置，靠着墙角，抱着吉他。余揪揪坐他身边，再接着是墨婷婷，徐小米，和路云泽。弹幕已经开始叫炸天了。-余秋背上吉他=大家伙靠边站站，我要开始装逼了。-啊啊啊，期待颓废文艺男高生余秋上线！-想听余秋唱歌！-余秋快来帅我一脸！余秋本来是想唱首自己的歌儿的，但他的歌涉及一些成人恋爱之间的事儿，对着小孩唱可能不太合适。余秋绞尽脑汁地想了下他还会弹唱什么儿歌，想来想去，也就剩一首《我们的祖国是花园》了。虽然余秋对这歌有阴影，但这也确实是最符合当下能孩子们唱的歌了。他是想唱《孤勇者》呢，可惜没有曲谱。天色已经暗了下去，小院里开了一串串的米黄色的小星星夜灯，气氛浪漫又温馨。余秋坐在灯下，弹着琴，唱着歌，“我们的祖国是花园，花园里花朵真鲜艳。”除了路云泽外的其他小孩们，都很喜欢这首歌，纷纷摇头晃脑地跟着他唱了起来，唱到开心处，还会跳会儿舞。大人们不时看向余秋和孩子们的方向，嘴角都挂着浅浅的笑。儿歌简单，两三下小孩们就学会了。余秋故意使坏，不断加快弹琴节奏，逼得小孩们不得不开启3.4倍速唱歌，才能跟得上节奏。崽子们连气都不带喘的，各个都唱得脸红脖子粗，声音一个塞一个的大，活像是个吹饱气的气球，似乎人把手一松，他们就能飘在空中晃晃悠悠了。余秋快要笑死了。余揪揪发现是他再玩弄大家后，推推他，“哼，爸爸坏。”其他两个小姑娘也有样学样地说余秋是坏蛋，一个靠在一个的身上，嘻嘻哈哈地往过挤余秋。“好好好，我认错，那我也给你们表演一个。”余秋咳了声，用将近5倍速的节奏弹着琴，他自己也加快唱歌的节奏。但余秋也不是铁肺，歌唱一半，他就受不了了，只见他歌声一断，吉他一扔，白眼一翻，脑袋靠在门框上，开始自暴自弃，“表演失败，太丢人了，升天了勿扰。”“笨蛋笨蛋！”小孩子们喜欢余秋，嘻嘻哈哈的一个接一个地往他怀里钻，余秋被迫左手抱一个，右手揽两个，和小孩们黏成一团。路云泽没和大家一起黏糊余秋，他坐在原位，看着余秋，笑笑。-但余秋唱儿歌也好听就是啦。-呜呜，这个氛围也太美好了叭！-虽然没看到余秋正儿八经唱歌，但还是觉得好可爱哦！-余秋的文艺男皮肤什么时候才能再上线呢？那边的三位成人做好了饭，喊着小孩们可以上桌吃饭了。余秋放下吉他，大手一挥，成帮结派地呼噜着小孩们去洗手吃饭，完全就是孩子王本王了，“冲鸭！干饭咯！”孩子们奔向饭桌时的样子，活脱脱就是一群散养的小狗奔回家时的样子。而余秋就是领头的那个狗了。饭桌上，余秋没忘路云泽带来的巧克力蛋糕，路云泽刚刚说只给余揪揪吃。这会儿，余秋再私下问路云泽，“云泽，现在这个蛋糕要怎么处理呢？”路云泽想了想，“大家一起吃吧。”余秋笑道，“好。”一餐饭大家吃的都很尽兴，余秋不仅感谢了大家帮他来做饭，还感谢了路云泽为大家提供的蛋糕。晚餐结束后，按照节目组的流程嘉宾还得在聊会儿天。节目组引导的话题是让孩子们讨论关于自己的父母和家庭。余秋听到这个话题时，心里咯噔了下。在场的墨婷婷和徐小米是在幸福家庭下长大的孩子。而路云泽家里刚离婚，甚至路云泽和他妈妈都没在一起待过几天。并且，他自己的崽也是个来路不明的家伙。节目组的话题不就是奔着余揪揪和路云泽杀过来的吗？余秋看了眼节目组，也不知道等下会出现怎么样的情况。但他向来心大，用脚都能猜出来大家不会相信余揪揪是他生的事儿。但他怕的是余揪揪扯出鹤弘一，那就尴尬gg了。正在余秋幌神之际，墨婷婷和徐小米已经说完了自己的家庭情况，两崽都是中产以上的家庭，父母幸福恩爱，哥哥姐姐也很宠她们，家里还养了可爱的猫猫狗狗，小花小草。下一个要分享的就轮到路云泽了，路云泽淡漠地看着镜头，侧过头去，“我不想说。”连网友都看出来这会儿是小孩不乐意了，导演还欲追问，路颍却咳了声，打断了节目组接下来的盘问，“云泽他不太舒服，他就先分享到这儿吧。”导演还在纠结要不要深挖，热情好客地余揪揪已经举起手了，“该揪揪说了，该揪揪说了！”导演没办法只能让余揪揪发言，放过路云泽了。路颍充满感激地看了眼余秋，觉得是余秋派余揪揪为她们家去打圆场的，她有点后悔以前自己对余秋那么刻薄了。余秋：....不是姐姐，你别这么看着我，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啊。我自己这儿还慌得一批呢。导演把镜头怼准余揪揪，全网网友本就好奇余揪揪的身世，这会儿更是都受在了直播间里。余揪揪从余秋怀里跳下来，他伸出小肉手指了指余秋的肚子，又看镜头，有些颇为得意的样子，“爸爸说，揪揪可是从这里崩出来的哦。”现场的人已经笑成了一团，都当是童言童语，余揪揪以为是大家不信，有些委屈地转头看向余秋，“爸爸，你快说是不是啊，快告诉大家，说揪揪是不是你生的啊？”余秋也被崽逗乐，他往椅子上一靠，懒洋洋地揉着肚子，随口胡诌。“那你必须得是我生的崽啊。”“当年我怀你怀了三年零六个月，生你的时候还疼到在**打了三天三夜的滚，天空连续打了一个周的雷，你知道吗，当时情况老吓人了。”大人们都快笑死了，怀孕三年零六个月，还天空打雷，余秋是怀了个哪吒吗？但余揪揪却掰掰手指，认真算了算三年零六个月有多久，但他脑子不够数，算不明白，索性就直接扑进余秋怀里埋头撒娇，“呜，爸爸声揪揪辛苦咯。”“为了你，没办法么。”余秋揉了把小孩的后脑勺，笑得很是混不吝。导演憋笑，继续追问，“那揪揪你既然是余秋爸爸生出来的小孩，那你的妈妈呢，她又是谁呢？”余揪揪转身瞪眼，再余秋还来不及捂他嘴的情况下，他便脱口而出，“揪揪没有妈妈，揪揪只有两个爸爸哦！”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观众老爷们的抬爱支持（鞠躬要上夹子啦，明天的更新会在晚上十一点哦。-引用标注：“今天我们大家之所以欢聚在这里，是为了庆祝我们的好朋友顾里的生日...”--小时代我们的祖国是花园，花园里花朵真鲜艳。--《我们的祖国是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