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凌爸爸继续说:“我虽然挺想知道我怎么就做爷爷了?但还是先把孩子找到要紧。”于希泽:“对对,我这就回去!”凌爸爸对一旁的佣人说:“去把夫人叫过来,说她孙子丢了。”凌澈&于希泽:……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虽然这个时间只有半个小时左右,此时凌澈他们都还在荀安的休息室里。凌爸爸他们一进休息室就瞬间下了结界,凌妈妈:“凌澈!你给我说说,我孙子怎么回事?”一边说着一边揪着凌澈的耳朵。“妈妈妈!我都多大了,这么多人呢!给我点面子?”凌妈妈:“我给你面子,你给我孙子?你啊!一消失就是五年,你知道我这五年是怎么过得吗?”说着眼泪就下来了。凌爸爸:“广场上蹦迪,KTV里飙歌。”凌澈:……凌妈妈有些尴尬:“那不是确定他没事嘛!他若是有什么事你不第一个杀过去了。”凌澈:“妈其他的事情我待会给你说,现在先找崽崽好不好?”“当爸了就知道孩子丢了着急了,你怎么不想想我和你爸,知道你那时候中了千金醉我差点没被吓死!”说着又瞪了一眼凌父:“我早晚有一天弄死封越那玩意。”凌父有些无奈,其实他也很想,关键有人保他啊!荀安他们看着凌母娇俏的模样居然一身匪气,这一家还真是出乎他们意料。于希泽已经施法,几分钟后:“崽崽在不停地移动,就在这附近。澈子你和我过去吧。”此时崽崽的确在奔跑,被那对父子捡了之后,他们似乎有急事要离开所以打算把崽崽送到附近的派出所,崽崽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但他不想去那里,而且他能感觉到爸爸就在附近,他感受到了铃铛的震动了!一定是爸爸再找他!所以他趁着父子俩不注意的时候跑掉了,可是那铃铛只震了那么一次,他就什么也感受不到了,这里的气息很杂很乱,嗅觉也用不了,他只能由一开始的兴奋,到后来的失望。“嗷呜~”爸爸你在哪啊?他的叫声引起了一群十来岁孩子的注意,一群人将他围了起来。“怎么有这么小的小狗?是才出生的吗?”“你是不是傻?这很明显是特殊的品种,可能和茶杯犬差不多吧。”“你们管它是什么,今天有东西可以玩了!”一群孩子兴奋的笑着,崽崽从他们的气息了感受到了恶意,想要逃跑,可是他们围的很密,他根本逃不掉。“你们说怎么玩?”“把它和其他流浪狗放一起,看他们打架!”“那有什么意思,要我说给它身上绑一块小石头然后扔到水里!”其他人也跟着附和:“这个主意不错,石头不能绑太大的,不然一下子就沉下去了,那就不好玩了!”几个人决定了之后其中一个人拎起崽崽就开始找石头,因为崽崽太小,这石头还真不好找,不过还真让他们找到了一块合适的。几个人手忙脚乱的将石头绑在崽崽身上,然后到一处人工湖的桥上,将崽崽扔了下去。就在那一瞬间,凌澈心口一痛,铃铛疯狂的响了起来。于希泽:“澈子你怎么了?”下一秒凌澈就从他眼前消失了,而人工湖上,崽崽掉入水中的一瞬间,凌澈便也跟着跳了下去,快速的将崽崽抱进怀里。站在桥上准备看崽崽挣扎的几个孩子,十分惊讶的揉了揉眼睛,被瞬间出现的凌澈吓了一跳。于希泽在凌澈之后就到了桥上,看那一群孩子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这几个孩子身上缠绕着一丝丝黑气,于希泽一挥手,那几个孩子呆滞了几秒,再清醒过来的时候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站在桥上,直呼怪事,然后离开了。而继于希泽之后到的是荀安,他直接带走了凌澈和崽崽。所以凌父和黎炎他们到的时候只剩下于希泽还站在那里。井宥诚:“于先生找到崽崽了吗?”“嗯,被荀安带走了。”于希泽又带着凌父凌母去了澹云居,却发现被结界挡住了,而黎炎他们比他们快一步已经进去了。凌爸爸:“阿泽他们是什么人?”“上古时期的神兽。”“什么?”凌妈妈十分惊讶:“居然还有上古的神兽,他们没有被天道毁灭?”于希泽:“估计是毁了大半的修为才活下来。”即便是这样,这荀安下的结界他们三还真要破,也是见十分艰难的事情,这还是他们三个联手的情况下。没一会儿井宥诚变出现了:“十分抱歉,一时太着急了,忘了各位了。”说着便开了一道水状的拱门。凌妈妈:“阿澈呢?”井宥诚:“小澈在里面,只是崽崽受到了惊吓,小澈正在安抚他。”凌父凌母以为崽崽是个半大的孩子,万万没想到见到的居然是只巴掌大小的小崽子。凌妈妈:“这,这是崽崽?”此时崽崽已经睡下了,凌澈小心的将他放下:“老爸老妈我们出去说。”荀安此时正坐在沙发上,黎炎毫无形象的靠在井宥诚身上。凌妈妈:“阿澈,崽崽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崽崽的妈妈是普通人类?那也不应该啊,即便是普通的人类,以我们凌氏一族的血脉,崽崽也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啊?”凌爸爸没有说话,而是看了一眼荀安。凌澈:“那,那什么其实崽崽刚出生的时候不是这个样子,只是我们回来之后他才变成这个样子的!”凌妈妈看了看儿子,知道儿子可能是有些事情当着外人面不好说,也就没再继续追问。“那崽崽怎么会突然不见了的?”凌澈:“这事还是要怪我,我这几天太忙了,没有时间去看他,所以他想来找我,于是就自己出去了。”凌妈妈越听越不明白了:“崽崽为什么几天没见你了?你和崽崽没有省会在一起?”还有她其实很想问崽崽的妈妈到底在哪?孩子出事这么久她怎么都没有出现过?于希泽知道再问下去,就得从双栖节给凌父凌母解释了,所以将自己在桥上看到的情形说了说,转移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