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天际边才刚刚露出一丝的亮光,宫墙里面还是一片暗色,萧云昊出来便看见了仅着了一层单衣的人夹着一身寒霜走了进来。脸色也不知道是冻的还是怎么,泛着青白,但是好在人是好好地又站到他面前就,萧衍看见从御书房中冲出来的那道明黄色身影,对上那一双惊慌之色还未褪去的双眸,心里微微一叹。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孩子会这么早就过来,他刚刚迈进院子就被身边的小皇帝扶住了手臂“衍哥哥,你去哪了,朕方才吓死了,一屋子的奴才都不知你的去向,人就这么不见了。”萧衍刚刚想开口解释便开口便是呛咳,萧云昊这才发现他拉着的那双大手冷的像冰,张林三番五次交代这人不能受凉不能受凉,但是此刻却穿着一身单衣就这么在更深露重的外面冻了不知道有多久。萧云昊几乎不由分说地便托住这人的手肘带着人进了屋子“张福,快传张太医过来,再叫人将铜炉升起来。”萧衍有些他半扶半拉地带着他进了内室,张福谴人去宣太医上碳之后便小声在萧云昊耳边提醒“陛下,早朝的时间到了。”萧云昊本就是想赶在早朝之前过来看这人一眼,谁能想到找人找了一早晨,外面的天际泛起鱼肚白,已经接近卯时,该是早朝的时间了。“推了,就说朕身体不适。”明黄色的身影有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他只要看见萧衍那白的不像话的脸色心里就是又堵挺又害怕。但是刚才这人还没说话就是一阵咳嗽,他实在也不忍逼问,还是先老太医吧。“陛下,已经绰朝三日不可再绰朝了。”萧衍不赞同这朝令夕改的皇命,微微皱眉出声,萧云昊却难得没有第一时间顺着他的意思,只是看着坐在床边的人一言也不发。萧云昊是萧衍从小看着长大的,对他的心思还是能猜到几分了,半晌还是他轻叹了一口气出声“陛下先去上朝,上朝回来臣便把方才的事和你讲可好?”萧云昊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睛却一直紧紧地盯着萧衍“好,摄政王说话算数,张福你留下照顾摄政王,让张太医务必仔细诊脉。”衍哥哥三个字骤然又变回了摄政王,萧衍目光中有一瞬间的失落和无奈,卯时已经过了快一刻,萧云昊说完便转身出了御书房。直到他走远,床边的人才以手掩唇咳了出来,片刻之下便汗湿了一身,张福吓的赶紧上去扶住了人。“摄政王,您快躺下歇歇吧,张太医马上就到。”萧衍目光还看着方才萧云昊出去的门口,什么也没有说。萧云昊从御书房出去便有些后悔对萧衍那样的态度,只是眼看着早朝的时间到了,他若是不去早朝萧衍恐怕不会答应。早朝上萧云昊几乎没有心情听朝臣都在讨论什么,萧衍没有来早朝,萧云昊此刻尚未亲政,自然不能下旨,其实也就是听朝臣们议政。几个官员上奏的差不多了,萧云昊就立刻宣布退朝,急匆匆便往御书房赶。张林已经到御书房了,萧云昊刚刚踏进外门便听见了内室的咳声,立刻有些皱眉,脚步却丝毫未停。内室里萧衍靠在床头,咳的有些停不下来,脸色实在是不好看,一只手掩在唇上,已经一只手搭在一边的脉枕上,张林正在把脉。此刻看见萧云昊进来张林立刻起身见礼,萧衍也探起身子拱手,只是萧云昊没有错过他在起身时微微皱的眉。“陛下。”“别起来了,怎么一直在咳嗽?”萧云昊直接坐在了床边,抬手扶了一下萧衍的手肘“没事儿。”萧云昊就知道他会这么说,直接抬头问一边的张林“张太医可诊完了脉?”“回陛下,诊完了。”“摄政王情况怎么样?”“摄政王有些受了寒,伤口抻到了一些,臣一会儿就重新换药,再开两副方子,膳后服用即可。”萧云昊点了点头,这人早上穿的这么薄就出去怎么可能不受寒?他微微挥手示意张林下去开药,张福也有眼力见地跟着下去了。“衍哥哥说的待朕早朝回来就告诉朕你去哪了。”萧云昊看着靠坐在**面色冷凝却带着恭敬的那人就一个方才他的态度是有些伤人了,忍不住抬手就轻轻拉了一下他的衣摆。萧衍这才看向他,姜凉擅自回京本就是不合规矩的,更何况深夜闯禁宫?他了解姜凉不认为这有什么,但是萧云昊是帝王,对此若是多想,恐怕多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萧云昊见他半天无话也觉得可能自己一翻追问惹人多想了“朕就是随便问问,衍哥哥若是不想说便不说,朕就担心你身体。”这人早上出去也就是在宫里,再说他又不是信不过萧衍,早上也看看见他穿那么薄出去,回来的时候脸色那么差才有些压不住火。“陛下真的不想知道?”“你想说朕就想知道,不想说朕就不想知道。”小皇帝回答的从善如流,还回了一个大大的笑脸,重新拉了拉萧衍的衣摆“朕早上就是过来见你不见了奴才一问三不知有些着急,又见你回来的时候穿的那么少才才有些过火的,衍哥哥别生气好吗?”萧衍神色禁不住松下来,他何至于因为早晨的事儿和他生气“臣没有生气,臣想向皇上讨一样东西。”“是什么?你说,这宫里有的朕都给你。”萧云昊终于找到了卖好的机会,忙不迭地答应下来“臣想问陛下要碧黄丹。”“什么?碧黄丹是什么?”萧云昊听完了一头雾水,他不知道这个东西,他的话音刚落下,张林便端着换药的东西进来“是一味药。”萧云昊听见是药心里就有些哆嗦,正好张林进来“张太医,碧黄丹是个什么药?”作者有话说:小皇帝自己吓自己,吓死了还敢对摄政王甩脸子,哼新文预收,求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