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辞职后,在家里待了两天。他爸妈也好奇他为什么突然辞职,他解释说自己想回来继续画画了,就辞职了,许家对两个孩子没什么要求,本来也是家境优渥的,两个孩子不工作都没关系,既然许愿说要继续画画,就也同意了。念念还想着要去陆丞家,一直问许愿什么时候去爹地家,许愿只好跟他说:“你爹地不要我们了。”当时念念伤心得“哇”一声哭了,吵着闹着要爹地,不过毕竟还小,过几天也就忘记这件事了。至于家里这边,许愿撒谎说和男朋友分手了,因为对方很势利眼,他怕以后引狼入室。许诺也跟他妈妈说:“我见过,的确不是什么好人。”他妈妈也就不纠结了,只叹了口气说:“现在认清楚倒也好,再找就是了。”许愿想开一个画室,买卖油画、以及开油画绘画班,他们圈子里很多朋友都是有钱人,买卖油画和绘画班都不愁客源和学生。物色了一个新建写字楼的其中一层,约好了便去看房。“咱们这里物业公司是顶级的,最适合许先生您这种高端店铺了……”中介是个女omega,笑眯眯地介绍道,“您要不要看看咱们物业公司的资料?”“嗯,我知道了。”许愿反应有些冷淡,“我先进去看看房子。”出了电梯,沿着走廊走了一段路,因为这整一层都没租出去,也没装修过,里面乱糟糟的,许愿看着地面,一转弯,却撞上一个人,他还以为是工人,抬头一看,竟是西装革履的陆丞。他第一反应是转身,可是下一秒,手腕已经被人一把握住:“你跑什么?”身后的人冷冷丢过来一句,虽是问句,却明显不是在问他,更多的,是一种“你别想跑”的警告。许愿转身看向中介:“他是谁,他为什么会在这?”中介一下变得支支吾吾:“啊……您,您不知道吗,咱们物业就是陆氏的?”许愿蹙眉,他看过资料简介,明明写的是另一个公司啊!但并没有什么用,中介已经光速跑了,整层楼就剩他和陆丞两个人。“放开我!”许愿想挣开他,却被他死死握住,他看见自己的手腕被他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紧紧握住,手背上青筋毕现,他抬眸,就见陆丞那张俊美的脸上黑沉沉的,尤其是那双眼睛,冷冷的,像挂了一层霜,这和往常他所认识的陆丞判若两人,更像个陌生人。“陆丞,我和你已经分手了,别在这里发疯!”许愿呵斥他。“分手?”陆丞轻笑一声,眼底的冷意和怒意骤然加剧,“你说分手就分手吗?不是你来勾引我的吗?现在说分手?……既然给我哥生了孩子,不如给我也生一个?”许愿倏地抬头,有些诧异又有些不解地看着他——这人知道念念是陆省言的孩子了?可他不知道自己并不是念念的亲生父亲吗?他忍不住扬唇,句句激怒陆丞:“你配吗?你们兄弟俩的**功夫一样的烂!”“许愿!”这话果然激怒了陆丞,他黑着脸,许愿的名字几乎是从后槽牙里挤出来的,“你……你……”他平常不会骂人,这会气到极点了也骂不出什么难听的来,只能一把将许愿拉到自己怀里,一手紧紧箍住他的腰,一手桎梏住他的手腕,凑过去强吻他。许愿只觉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那种裹挟着朗姆酒信息素的男性荷尔蒙像一张网,将他浑身包裹住,他越挣扎,便网得越紧。他只有一只手能动,先是推陆丞的胸膛,可是两个人体型差太多了,陆丞的身体像一堵墙一样岿然不动,这几个瞬间,陆丞的唇已经落在他的唇上亲他了,他便立刻用手去推他的脸:“唔……放开我!陆丞!你别不要脸!”陆丞没有生气,眼底有的只是要将他鲸吞入腹的执着和看得人心惊的欲望——他的手一松,陆丞立刻又亲上来。许愿故技重施,又想推开他,可是口鼻间那股朗姆酒的信息素越来越浓,他以前不曾注意过,今天才发现陆丞的信息素有多强硬和霸道,他本来就是S+Alpha,更何况他俩还永久标记了!他瞬间浑身发软发热,身体不是生病的沉重,却好似要飞起来一样轻飘,那股朗姆酒的味道和陆丞的身体,好像他的救命解药一样,他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渴求着他。想要他火热坚硬的身体,想要他强硬霸道的信息素,想要他搂抱自己,亲吻自己,让自己和他融为一体。许愿抵抗不了这种生理反应,他被陆丞搂着,按在走廊的墙壁上,又亲又摸,浑身酥软得像没有骨头,仿佛没有陆丞的支撑就随时要滑落下去。像一滩奶油一样融化。走廊有监控,厕所没有,而且整层楼都只有他们两个人,已经装修好的厕所一锁上,就成了一个完全封闭私密的空间。许愿靠在厕所门上喘息,他想摆脱陆丞,可他根本没有力气——而且陆丞正埋首在他胸口,愉悦的感觉一阵一阵传来,久已适应的身体早已背叛了他。就连身后的侵犯也没有让他感到任何不适。“疯子……”他双眸含着春水,长睫落下,睨着陆丞,“陆丞你是疯狗……”陆丞没理他,一把将他转过去,身体贴上去:“你不是说我的**功夫很烂吗?嗯?”许愿被激得浑身轻颤。可他没有求他,只一边喘息着一边说:“是不是……是不是知道我给你哥生过孩子……让你嫉妒得发疯?”陆丞手一顿,随即故意用力,激得许愿闷哼出声,他咬牙切齿地在许愿耳畔低低地说:“许愿,你才是疯子!世界上哪有你这么疯的人!”因为他哥哥是个渣男,抛妻弃子,就要报复自己渣了自己?世界上哪有他这样的人!许愿听了,不怒反笑,因为XX,他笑得像他们俩是在调情:“是的,我就是这么疯……陆丞,我是你嫂子,你还要跟我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