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会有奇迹发生吗?如果真的会有奇迹发生的话,那奇迹到底是什么呢?——是幸运而是死神的撒手投降,又或者是死神的怜爱。但如果现在要问发现鹿泽枝光所做事情那些人的话,他们会说。——奇迹那是因为有人拼尽了一切,才创造出来的让死神撒手的机会。——那就被称之为奇迹。莫勒被救活了。说来非常让人难以置信,但莫勒确确实实的重新睁开了双眼,他坐了起来鹿泽枝光的身边。不论是鹿泽川禾还是工藤新一,甚至是塔叔都愣在原地的原因,但这个消息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吸收。在得知到下一个消息的时候,他们更加的感到难以置信。莫勒被救回来了。——代价是鹿泽枝光几乎是浪费了身体一半的血。原本看上去十分充满希望的向日葵,此时此刻曾经周围的一片,全部都是红色。空中的铁锈围绕着众人,让他们压抑的喘不过气,甚至让人闻到就想吐。那些血液浸透到了泥土当中,或许挖开泥土,都能够看到那些已经变了颜色的泥土。在鹿泽枝光的身下出现了一个血池,甚至就连莫勒的身下也是如此,光是看着就让人心惊。怎么会有如此疯狂的人。什么人会用自己身体一半的血,用最原始的办法,明明这样子的伤口根本放不进去多少的血!但是鹿泽枝光硬生生的用最蠢的办法,最原始的办法,把莫勒从死神的手上拉了回来。莫勒醒来时有很多话想说,他有很多的疑惑也想在这个时候说明,可是他没有来得及说下一句话。他就看到他身上所发生的一切,以及他乖宝身上的动静,他没有去说话也没有解释。因为他看到他乖宝眼神里的怒火,明明上一秒还充满了绝望,下一秒却充满了对他的怒火。但关于他的崽崽在这一瞬间变得生气起来的样子,也是那么的可爱。……看着莫勒醒过来以后,鹿泽枝光他缓缓抬头,看样子这个办法确实可以。但是这个办法不能用太多次,顶多只能保两个人的命。毕竟他身体里也就只有那么点血,用一个人的话用掉一半,那用整个身体只能救两个人。这样想着他想到了琴酒的状况,虽然琴酒的死亡已经过去了几天的时间,但他知道琴酒的尸体会好好的保存。没有他的命令,谁敢火化琴酒。没有他的命令,谁敢下葬琴酒。琴酒的尸体经过那些实验的手段,本身就不会太长时间的腐化,也就没有必要在这段时间内直接推进火葬场。这样讲的话,他或许可以用身体的另一半就把琴酒也保下来。这是一个疯狂的计划。但是他这种疯狂的计划已经被人看透了。莫勒他看向被布条所捆住的手,那个布条,被血液浸湿已经不成样子。莫勒刚一解开两个人的伤口都被涌出来的鲜血,甚至因为粘稠还露出来了一丝的血肉。最严重的是鹿泽枝光!鹿泽枝光的伤口太过于吓人了。甚至莫勒都已经看见了鹿泽枝光手腕里的骨头,光是看到这里他就很难相信,他的崽崽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对自己下狠手。他也知道他崽崽现在的身体已经很崩溃,跟正常人没什么区别。正常人光是划一个口子就已经疼的受不了了,他乖宝就硬生生的从他自己的手腕上划了一个大口子。然后放了身体里一大半的血把他救回来。这不是也要了他的命吗?莫勒心疼的要命,他眼眶红着看着鹿泽枝光,他有千言万语想说。但是到了嘴边也只能汇成短短的一句话。“怕疼下次别做了。”“那些实验体被志保保存的很好,你可以弄出来一个新的我。”“可是,那就不是哥哥了。”鹿泽枝光冷静的开口,没有半分的虚弱,像是身体根本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鹿泽枝光这样子说完,他晃悠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站了起来。看到鹿泽枝光的动作,吓得旁边的莫勒也顾不上身体里的变化,他站起来以后赶忙扶住了摇摇欲坠的鹿泽枝光。鹿泽枝光的样子吓愣了在不远处的几人,几人慌张的走上前后看一眼周围的状况。甚至看了一眼自己所踩着的土地。莫勒并不会选品质十分差的泥土,而此时此刻泥土已经全部被血液所包围。如果说先前的泥土很是正常,那么此时此刻与鲜血所混在一起的泥土看上去格外的令人皱眉,同时也是格外的令人窒息。鹿泽枝光他摇了摇头,随后再次出声:“我说过了,谁都不会死。”“那个人想杀多少人就杀多少人,大不了他杀我救,一直杀我就一直救,我耗也要耗死他。”“不过在此之前我好像已经知道,下一个死掉的人是谁了。”鹿泽枝光他说到这里,最后他闭上眼睛似乎装作正在思考的样子。可是明眼人都能够看出来的鹿泽枝光,眼下的脸色的惨白以及嘴唇毫无血色。无论是什么都都表明了鹿泽枝光,此时此刻的状态并不是很好。再加上放了身体一大半的血,还是用正常的状态,这无论换做是谁都会濒临死亡。鹿泽川禾这样想着下一秒毫不犹豫的直接抱起了他的乖宝,然后他看了一眼周围人的情况,他快步离开。鹿泽川禾的动作,让鹿泽枝光感到意外,他的先生还是第一次这么生气呢。想着,他窝在他先生的怀里笑了一下。……“先生,你生气了?”“没有,我怎么敢生乖宝气,乖宝想做什么都是对的,乖宝想做的事情都是有理由的。”“我没有理由去阻止乖宝的所作所为,况且我也阻止不了,乖宝从头到尾完全不顾自己的身体。”“从头到尾一直让人很担心,我真的快要疯掉了,乖宝之前说过的不会对自己乱来的,你对谁乱来都可以。”“我真的——”说到一半,鹿泽川禾没有发出声音。旁边的人看去,最后又默默的移开了视线。那是月光下的第二个吻。但比起第一个吻而言,这个吻倒显得带着情愫,又或许只是带着一丝的恶趣味。那是什么。黑猫并没有看清楚,但黑猫的脸色也有一些的凝重。他窝在向日葵旁,舔了舔自己的爪子,然后看了众人的背影,最后他并没有跟上去。他只是选择了默默的转身。——小少爷你可不能离开他们,不然的话这个世界我是真的会管不住的。“嘛,就算离开了也无所谓。”“大不了这个世界我不要了。”之前很在乎这个世界的黑猫:怎么,你投敌了是吗?现在在乎小少爷要命的黑猫:什么投敌?那是我心头小少爷!那是我的光!那是我的神明!我没了他我不能活……(巴拉巴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