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安歌和谢忱就私底下在一起了,对于安歌来说可能就是那样的。他们就如同热恋中的情侣,一起逛街、一起去军区、一起回家,当然,他们也经常**。初尝禁果的安歌被谢忱牢牢的抓在手中,不管是在办公室、教室、车里、办公桌上、家里卧室、厨房、餐桌......几乎所有地方,两个人都做了个遍。安歌甚至都已经计划好和谢忱过一生的准备了,那段日子简直就是安歌最幸福的日子,他是第一次被人那样的爱着。但是好景不长,就在半年之后——安歌和安东尼奥学完了所有的课程,顺利的毕业了。军中第一次派给他们任务,安东尼奥那边形式怎么样安歌不知道,反正安歌只是稍稍用了一下易容术,三天就解决了。之前这个任务,有个特工一周都没有解决。安歌回到军区,本想找到谢忱,第一个告诉他这个好消息,但是却没找到人。军中领导对于他的完成度很满意,还特意当着其他特工的面表扬了他。安歌自然是高兴的,但是他还是想看到谢忱知道这件事高兴的样子,欣慰的摸着他的头说:"你果然没让我失望。"安歌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家找谢忱了。就在安歌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那边走廊有人在说‘谢忱’......安歌悄悄的躲在一边听着,其中一个男声说:"那个安歌倒是让谢忱坐稳了这个特工指导的位置。"另一个有些低沉的声音说:"可不是么,不过谢忱这心狠手辣的人,也不怪他能培养出来那样的怪物,那个安歌接手的任务多难啊,能被他轻易得手,可知那安歌也是个狠角色。""谢忱心狠手辣?他风评不是挺好?"那个男人疑惑的说道。低沉的声音中充满了嫉妒和恐惧:"可不是,你以为他为什么坐稳这个位置?别看他外表那样,实际上可是风流的很,而且还很无情。就那个安歌,我听人说,是谢忱使计带来的。"使计?安歌听到这里,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着。那人继续说着:"听说,谢忱托人把他送给一个有那个癖好的老男人,然后又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安歌的母亲,那女人一激动起来,就和那个中年男人同归于尽了,谢忱就装作一个老好人的样子,拯救了那个可怜的孩子。"安歌整个人僵在了原地......怎么会这样呢?不,不可能。安歌拼了命一样跑了出去,一路上,风吹的他睁不开眼睛,但是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他要见到谢忱。一定不是谢忱做的,一定不是这样的。安歌就这样一路跑回了自己的家里,谢忱此刻一定正满含笑意,在家里等着他凯旋而归呢吧。安歌跑到家门口的时候,停在了家门口......他突然害怕了。但是,为了不冤枉他的谢忱,他一定要证实。安歌几乎是颤抖着打开了大门。安歌走进门,第一眼就看到地上的鞋子。两双鞋子,一双是谢忱的,另一双鞋不是他的。安歌的心脏开始狂跳,他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充血了,现在他脑子里是空白一片。安歌本来还在心底里为谢忱辩解,可是从里屋传来的呻吟声和那熟悉的喘息声,彻彻底底的打碎了安歌所有的念头。安歌几乎是颤抖着走到沙发,就走不动了......他现在连捉奸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现在手都是冰凉的,整个人颤抖着脱力似的坐在沙发上。安歌痛苦的抓着自己的头发,死死的咬着嘴唇,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他一定要争气,这种时候绝对不能哭,就算是哭也没有什么用。就这样,安歌听完了一整段春宫戏。谢忱走出来的时候,下半身只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在看到安歌之后,谢忱也愣了一下。"安安,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谢忱就像是什么事没发生一样,温柔的语气还像是以前一样,边说着边走到厨房倒了一杯水喝。安歌强忍着,声音有些哽咽的说:"谢忱......为什么?"谢忱靠着厨房门,抿着嘴笑着问:"什么?"谢忱刚说完,里屋走出一个清秀的少年,样子虽然清秀,但是却带着一股子娇媚。少年趾高气昂的走到谢忱身边,亲吻了一下谢忱的脸颊:"下次有需要call我。"说完嘲笑似的看了眼安歌便离开了。安歌现在连气都生不出来了,他只是觉得真是太傻了。安歌抹了一把眼泪,站了起来,犀利的眼神看着谢忱,质问道:"你告诉我,是不是你把我送给那个老头子的?是不是你把我妈妈叫去的,是不是?你说啊!"安歌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喊着,他现在心痛如撕裂的感觉。谢忱挑挑眉,毫不避讳的说:"是我。"安歌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站在原地,整个人从头凉到脚......原来,他真的是被谢忱故意送给那个老头的;原来他妈的死真的是谢忱间接害的;原来,谢忱从来没爱过他,他只是谢忱保住自己地位的工具。安歌突然笑了,笑的那样灿烂阳光:"谢忱,我们......分手吧。"谢忱听后愣了一下:"别开玩笑了宝贝儿,我们这样的关系不好么?"安歌收起笑容,冷眼看着谢忱:"我不是那些精致的玩具,如果你要这么玩弄我的感情,那么不好意思,我玩不起。"谢忱看着安歌这样决绝的表情,真的没想到安歌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本来一心流连花丛的他,心脏怎么突然有些疼痛。安歌说完背过身去,他不想让谢忱知道,他还是舍不得谢忱。谢忱忽略自己内心真实的感受,无所谓的说:"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只有同意了。"安歌没想到谢忱答应的这么干脆,安歌猛地回过身,冲着谢忱大喊:"谢忱,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哪怕一刻!"谢忱顿了一步,转身笑着说:"安歌......你还是太幼稚了,我不喜欢死缠烂打的人。"说完转身穿上衣服离开了。安歌失神的坐在沙发上,心里的疼痛已经麻痹了他。看着两个人曾经一起生活过的房间,安歌的心如刀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