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松静静的靠在宋晋阳的怀里,有些艰难的睁开眼睛,抬头看了看宋晋阳英俊的侧颜与完美的轮廓,微微张开嘴,任由宋晋阳给自己喂水和喂药。北松心中又甜又暖。自己是何其有幸,能和这样好的一个男人在一起。杯子递到了唇边,北松小口的抿着水,一点点的喝了下去,干疼的喉咙这才好受了一些。宋晋阳见北松吃完了药,又将他搂着抱了一会儿,亲了亲他的额头,眼里全是心疼与怜惜。“教授你真好。我真的越来越喜欢教授了,越来越离不开教授了。”宋晋阳看着病中难受对自己更加依恋的小北北,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被自家可爱的小北北给萌化了。宋晋阳忍不住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北松软软的发,低沉性感的声音里全是数不尽的温柔,他在北松的耳边低低的笑着说道:“小傻瓜,我是你的男朋友,我不对你好那应该对谁好?照顾你本来就是我的责任。”眼前的这个自己最喜欢最迷恋的大男人,对自己这样暖心的告白,满心都是幸福之意的北松觉得自己似乎没有那么难受了。看着北松的脸色明显的要变好了一些,宋晋阳就将他松开,把枕头都拿过来垫在北松的身后,让他舒适的靠在**。北松被宋晋阳这样细心的照顾着,觉得不管是身体还是心里,都是无比的舒服和温暖。身体里难受的感觉明显又退了几分。或许是生病的人总是很容易被感动,以及思维比较漂浮,更容易产生一些幻想。北松忍不住的幻想着自己未来几十年与宋晋阳该如何相处,共同生活的画面。身边有人的感觉真好,被照顾被深爱着的感觉真好。北松就这么看着为自己忙碌着的宋晋阳,眼里的深情迷恋之情,丝毫不加掩饰。炙热的目光落在宋晋阳的身上,怎样都移不开视线。宋晋阳被自家小北北这样热烈的神情,看得不由得心跳加速,要不是看他生病难受,宋晋阳真是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床将自家的小北北按着狠狠地亲吻一番。但到底宋晋阳还是忍住了,只是走过去轻轻的浅啄了一下北松的唇角,轻声说道:“你先靠着休息一会儿,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很快就回来。”昨晚累得太狠,体能消耗得厉害,这会儿又病了一场,这会儿的北松确实觉得自己有点饿了。尽管有些饿,可是北松却没有什么胃口。于是北松对宋晋阳说道:“就随便喝点粥吧。我没什么胃口。”其实不用北松刻意去讲,宋晋阳也知道病中的人胃口不好,而且最好饮食清淡。清粥小菜是最佳的选择。出门之前宋晋阳嘱咐道:“那你闭着眼睛眯一会儿,等我一下,我去订餐。”北松点点头,乖顺的等着宋晋阳去给自己订餐。宋晋阳重新提着药箱出门,将药箱还给老板娘后,并嘱咐老板娘煮一点青菜粥,以及一些清淡爽口的素菜。又重新回到房间陪着生病的北松。老板娘动作十分麻利的就去准备这些,约摸半个小时,老板娘就将吃的准备好了,端过来,敲了敲宋晋阳的房门。宋晋阳给老板娘道了谢之后,便将这些吃食放在了北松身旁的床头柜上,然后端起粥碗,舀了一勺清粥,仔细的把勺子里的滚烫的粥吹凉,送到北松的唇边。被人喂饭这种事情,还是在北松很小很小的还是个小宝宝的时候的事情了。这样突然被宋晋阳当成是小宝宝一样的照顾,北松被臊得俏脸一红,连忙说道:“教授,我自己来……”宋晋阳叹了口气,有些失落的说道:“我的小北北就不肯给我一点表现的机会么?”对上宋晋阳期待的神情,北松有点不忍心拒绝宋晋阳的要求了,于是北松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乖乖的张嘴,有些羞涩的任凭宋晋阳一口一口的喂自己吃饭。看着脸臊得更加通红可又乖巧听话的北松,这让耐心喂食的宋晋阳心里柔软极了,忍不住思考着,其实把小北北当成自己的儿子来养,偶尔来点小情趣的“父子play”让他哭着叫自己爸爸,这种感觉……似乎也不错……完全不知道宋晋阳心里邪恶想法的小北北,吃完饭之后,一脸天真十分真诚的看着宋晋阳说道:“教授!以后如果你也生病了,我一定也会这样耐心的照顾您的。”看着还是对自己改不了敬称的小家伙,宋晋阳觉得或许就是他们之间的小情趣吧。这样简单却又真挚的承诺,代表的是这个孩子是真的打算一生一世陪伴在自己身边。宋晋阳轻声笑了起来,摸了摸北松柔软的浅栗色发丝,温柔的看着北松笑着回答:“好。”然后伸出双臂,将自家的小宝贝儿紧紧的抱在了怀里。由于北松生病的缘故,大家就提前结束了这次的温泉旅行。众人收拾好自己的行李物品,在北松的烧退了一些之后,便收拾好自己的行李物品,返程回到了A市。尽管北松说自己已经没有大碍,整个人好了很多,但宋晋阳依旧不放心,担心北松感冒后会体虚一个人照顾不好自己,坚持将北松接到了自己的家中。一旁围观的宋秋尧觉得相当的扎心。自家的哥哥谈恋爱之后,整个画风都变了,犹记得小时候,有一次自己着凉感冒了自家的哥哥就只是给自己倒了杯水,扔了盒药在自己的床头,让自己吃。然后就完全不管自己了。第二天退了烧之后,头不再疼的自己,还得给自家的老哥做饭。这差别待遇,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啊。这塑料一般的兄弟情让宋秋尧感觉自己是宋晋阳充游戏点卡送的弟弟,北松才是亲生的。于是宋秋尧在搞事情小分队里含着泪控诉了一番自家大哥的种种恶行,宋晋阳当初是对自己怎样的不公,并表达了一番自己对北北的羡慕嫉妒恨之后,惹得整个群里的小伙伴哈哈哈的笑他一定是个假弟弟。除了秦砚之外,并没有再收到任何人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