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喝醉到不省人事,但第二天还是有些头疼。洗漱完出来的时候,覃原发现家里就剩他一个人了,看看时间已经快到上班的时间,就打了个电话请了假准备去处理之前被围堵的事情。吃完饭才想起来,陆钦言把事情都交给丁齐处理了。又找了找丁齐的电话,幸好这么多年丁齐都没换号码,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联系丁齐。覃原来到和丁齐约好的咖啡馆,发现只有他一个人来,他还以为会见到陆钦言呢!覃原:“丁助?”“覃先生!”覃原笑着和他握了手:“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啊,不过叫我阿原就好了,上班时间把你约出来会不会打扰到你?有些考虑不周抱歉!”丁齐:“老板说过覃先生的事就是工作范围之内,至于称呼,工作时间就称覃先生吧。”覃原:“好,对了陆钦言在忙什么?”问完又觉得会涉及商业问题又连忙补充:“我是说除工作以外。”丁齐:“老板今天休假。”覃原挑眉,没想到陆钦言那个家伙居然会给自己放假,工作不是他的本命吗?叙完旧之后两人就开始进入正题了,丁齐:“那伙人目前已经全部抓到了,但是他们好像并不知道主谋是谁。根据他们经常出没的地方,调查到他们和一个叫张武的人有着密切关系。张武这个人在B市C区有点势力,另外我们还查到林晋瑞和张武的关系很好,但林晋瑞这段时间并不在B,所以排出他是买凶的人。”覃原想了想说:“我和林晋瑞最近没有冲突所以应该不是他,但我记得覃宇轩和林晋瑞也认识,那是不是意味着他和张武也是认识的?”丁齐:“据了解您和覃宇轩打完架那天,张武和他在酒吧见过面,虽然没证据,但猜测真正想找您麻烦的应该是覃宇轩。”覃原握紧拳头有些发怒的说:“覃宇轩真的长本事了,居然敢找人打我!”丁齐:“这件事我还会继续调查,有什么消息我会再联系您。”说完看了看手表说:“我还有其他的事要处理先行一步了。”覃原:“好,谢谢你了!”丁齐路过覃原身边的时候忽然转过身来对他说:“老板在市医院休假!”覃原一怔,拉住了丁齐:“陆钦言他怎么了?”“今天在办公室因为发烧晕倒了。”覃原从咖啡馆出来就直奔医院,到了医院才想起来问丁齐哪一间病房,不过以陆氏的能力,应该有专属病房,询问了一番就找到了。覃原敲了敲门,没人回应就自己开门进去了。发现陆钦言正在睡觉,覃原都不知道他也有睡的沉的时候,以前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覃原翻身都会吵醒他,一直过了好久陆钦言才习惯。陆钦言那天和苌晖喝酒回去之后就感冒了,昨天晚上见覃原回家之后从车里出来吹了一夜的风才导致现在不得不在医院里吊水。覃原就坐在床边看着他,也不说话,过了好一会才抬手摸一摸他的眼睛,想要收回的时候就被陆钦言抓住了。“阿原想趁我睡着的时候干什么?”陆钦言睁开眼睛看着他说。被抓包的覃原有一瞬间的尴尬:“你眼睛上有东西我帮你拿下去!”他说完想把手抽出来,但是陆钦言紧紧握着就是不松开。“阿原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覃原:“我今天约了丁齐见面,想了解之前那件事后来怎么样了,结果他告诉我你在这里,我就过来了。”陆钦言看着他的眼睛说:“阿原你这是关心我的身体吗?”覃原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我就有事顺便过来看看,我还约了黎皓他们呢!”陆钦言之前听到关承戚名字的时候总觉得有些耳熟,但一直处于嫉妒的状态并没有去想这个人谁。今天在办公室的时候才想起来,丁齐向他汇报覃原在A国住院的时候主治医生就是这个人,可是这个人是妇产科医生,怎么会成为覃原的主治?在丁齐的报告中也有提到关承戚会到国内参加一个医学研讨会,想必他出现在这里应该就是参加这个研讨会。所以覃原说的和黎皓他们约好见面,就是和关承戚见面?“你是不是来见关承戚的?”“嗯?”覃原说来见黎皓只是随口一说,他是特地来看陆钦言的,但不知道怎么又扯上关承戚了。陆钦言当他是承认了:“关承戚有什么好,你们晚上在一起,现在是上班时间,你也居然来找他,你就一刻都离不开他吗?”覃原“嘶”的声一说:“你先放开,你握疼我了!”陆钦言气血上涌,眼睛通红的说:“我不放,我这辈子都不放!”说着不顾覃原的挣扎将他抱入怀中。覃原:“陆钦言你发什么疯,你放开我,我快喘不过气了!”陆钦言这才将他放开,但还是紧握着他的手,覃原看着他通红的眼睛有些心虚:“我骗你的,我就是特地来看你的!”说完将头转向一边不再看他。陆钦言伏在他肩上,开心的说:“真的吗?不会这才是骗我的吧?”覃原:“陆钦言,我们这互不信任的状态真的还能在一起吗?”“阿原我不是不信任你,我是太害怕了,我伤害过你,而关承戚又对你那么好。我知道你现在并不爱他,但我害怕你会习惯他的照顾而和他在一起,这无关乎感情,有很多人都会因为合适就结婚了。”或许是生病的缘故,陆钦言格外的不自信,覃原调整坐姿,和他靠在一起:“那个曾经闪耀炫目让覃原追着跑的陆钦言去哪了,这可不像你!”“阿原,爱情会让人失去理智,又何况是自信呢,在你面前我永远是深渊里渴望阳光等待救赎的人。”听着陆钦言的话覃原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他是这么看待他们之间的关系:“陆钦言,我一直以为我们是肩并肩一起前行的爱人,在我的认知里没有谁是谁的救赎,我想要的不过是我们彼此都只有对方,能够一起白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