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悦哼哼两声,觉得嗓子有点难受,稍微心虚了一下,但抱着侥幸心理,觉得只吃了个冰激凌,不可能就感冒了吧?他拿手捶傅时越一下:“你才是磨人精!”傅时越捏住他的下巴,把沈悦的嘴捏成小鸭子一样的,不由发出一声笑来:“丑悦悦。”沈悦:“???”士可杀不可辱,你说谁丑呢?!于是沈悦怒气冲冲的一撸袖子,就要找傅时越干架。结果因为车里空间太小,沈悦反被傅时越按在座椅上不能动弹,傅时越单手把领带松了松,从沈悦的角度上能看见傅时越的锁骨。沈悦有点怂,往后缩了缩,嘴硬道:“干什么?!”傅时越淡淡笑了,亲了沈悦一口:“没什么,给你盖个章。”说罢就松开沈悦,沈悦被撩的面红耳赤,自个安静的缩成一个小团儿,偶尔用眼睛偷偷看傅时越。傅时越伸手摸了摸沈悦的头发:“怎么这么可爱?”一句话又把沈悦哄顺毛了,沈悦往傅时越身边凑了凑,快四十岁的老男人还跟个小孩似的撒娇:“抱抱。”傅时越伸手把沈悦抱进怀里,亲了亲他额头。沈悦突然心生恶意,小声的红着脸朝着傅时越道:“爸爸~”把傅时越叫得整个人一颤,前排开车的王司机恨不得把自己的耳朵给堵上,辣耳朵……太辣耳朵了。傅时越自个冷静了半天,绷着脸不动声色的看了眼沈悦。沈悦哼哼唧唧的抱住傅时越的腰,偷偷亲了下傅时越的脖子,跟猫似的缠着他:“爸爸,求疼爱~”傅时越挑眉,捏住沈悦的鼻子,沈悦出不了气了,哼哼唧唧的推傅时越。傅时越笑了:“我有亲生儿子,谢谢。”“屁的亲生!”沈悦哼了一声,不乐意的把腿也放到傅时越身上,耍赖道:“我才是你养大的宝宝,他俩那都是买一送二,赠的!赠的知道吗?!哪有宝宝我值钱!”傅时越无奈的把他的腿放下去:“好,你最值钱。”沈悦把傅时越放下去的那条腿,又重新砸到傅时越身上:“我不管,爸爸疼爱一下小悦悦~”“你小?”傅时越乐出声来:“今年几岁了?”沈悦气红了一张脸,嘟着嘴不说话,知道回家都不和傅时越说一句话。傅时越落得清闲也不管闹脾气的沈悦,回到家以后检查了大宝和小宝的作业。结果一看……真是错误百出。给他俩讲完题,已经八点多了,傅时越洗了个澡,出来发现沈悦躺在**睡着了。他摸了下沉悦的脸,不由皱眉,又把手背贴到沈悦的额头上,道:“你发烧了你不知道吗?”沈悦迷迷糊糊的看他:“我不是!我没有发烧!”傅时越也是生气,揉了下太阳穴给医生打了个电话,医生过了半个小时就提着医药箱进来了。给沈悦检查了以后道:“嗓子发炎引起来的,是不是吃什么刺激嗓子的东西了?”沈悦看着脸色铁青的傅时越,害怕的往被子里躲。医生见他这样觉得好笑,把药给傅时越,恶趣味道:“这个直接塞进肛,门,退烧很快的。”傅时越点了下头,接过来。沈悦露出个头来,道:“我……咳咳咳,不用这个!”傅时越连看都不看他,又接过医生给的别的药,礼貌的和医生道别。沈悦看傅时越拿着药走过来,不由往后躲。结果傅时越直接抓住沈悦一条胳膊,把他往前一拽沈悦就跟受气包一样的被拽出来了。沈悦挣扎:“疼!放手……咳咳咳!”他咳嗽不停,又道“我不要用这种药。”傅时越把他抱进怀里,让沈悦脸朝地面,直接把他按在自己腿上,单手把沈悦的手往后一按,沈悦就动弹不得了。沈悦真着急了,双腿不断挣扎:“你不能这样对我!”“我还跟你说过不能吃冰激凌。”傅时越冷冷回答:“我就是太惯着你了。”沈悦感觉睡裤和内内一起被扒下来,屁,股一凉,沈悦简直要羞愧哭了:“我不要……我知道错了……我不敢了!”傅时越连回答都懒得说,用手指把臀,缝撑开,就把退烧药塞进去了。沈悦使劲抗拒,那人下手的劲就越狠。“呜……”沈悦真哭了,小声的掉眼泪。傅时越一见他这样就又有点心疼了,把睡裤给他穿上,将沈悦抱进怀里。沈悦把脸埋在傅时越怀里,一个劲的哭。“哭什么?对坏孩子就是不能宠着。”傅时越冷冰冰道。 “我……不是。”沈悦哭哭啼啼:“我还发着烧呢,我病了……”他把傅时越手放到自己额头上:“我病了……你看看呀。”得……傅时越又心软了,却还是没说话。沈悦哭着道:“你……疼疼我呀,呜,难受。”傅时越看他一眼:“睡觉吧。”把被子掀开后把沈悦团巴团巴塞进去,裹成粽子似的,又道:“老实睡觉知道吗?”沈悦呜咽:“呜……”他艰难的翻了个身,哭道:“我是没人要的孩子……嘤,没人疼我……都不要我……”傅时越叹了口气,也侧身躺在**,把沈悦使劲搂到自己怀里:“睡吧,老公抱着,嗯?”沈悦嗯了一声,把头枕在傅时越的心窝处,还在傅时越的衣服上擤了把鼻涕。傅时越也不生气,随着他发火,只是轻轻拍着沈悦的后背:“乖,烧退了悦悦就不难受了。”沈悦小声的哦了一声,不再闹了,身体不舒服一会就睡着了。结果半夜不知道怎么回事,嗓子疼的厉害,跟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傅时越心疼坏了,给医生又打了个电话,医生也没什么办法,只说药都吃了,只能先忍忍了。傅时越没脾气,越发生气自己同意沈悦吃了那个冰激凌。于是大晚上的,又下楼给沈悦煮了个雪梨。沈悦吧唧吧唧的都吃了,整个人都蔫了……也不闹了,小口小口的咽下去。傅时越也跟他发不出火来,心疼的洗了个凉毛巾,放到沈悦的脖子上。沈悦感觉稍微舒服一点,就又侧头睡过去了,倒是弄得傅时越几乎一晚上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