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休息,秦进和方瑟过了一段蜜里调油的日子。几乎从早上做到晚上,秦进发现自己特别喜欢和方瑟接吻,有一次,时间应该是正午,温度开始焦灼,秦进觉得自己就像是锅上煎得荷包蛋,开始发觉烫意,皮肤上若有若无的刺痛感。他们吻得难舍难分,方瑟一只手托上秦进的臀,把秦进抱到桌子上,秦进开始解方瑟衬衣的扣子,方瑟吻他的嘴唇,下巴,沿着脖子:“宝贝,甜甜…秦进…”秦进一听就笑了,摸着方瑟金色的头发:“你不要这么叫我,我感觉你叫了三个人,宝贝,甜甜还有秦进。”方瑟在**有个习惯,一旦忘我,怎么肉麻怎么叫秦进。平时很正经,官方,只称呼他为秦进,偶尔会叫他宝贝,但更像一种口头语。秦进礼尚往来,也只称呼他为方瑟。方瑟咬秦进的耳垂,听秦进的喘息声,在他耳边说:“甜甜,抱紧我。”秦进其实特别不好意思,耳朵一软,伸手抱住方瑟:“都说了…别这么叫我。”方瑟笑:“什么?宝宝,我没听清。”秦进躲在他怀里,称呼他为:“…坏人。”明明就听见了。这种疯狂的模式,持续了一整个寒冬。过年的时候,方瑟给他买了烟花棒,秦进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看着方瑟帮他点燃,烟火瞬间点亮,美丽得昙花一现,秦进笑着,没注意方瑟很温柔的注视他。在烟花棒快熄灭时,秦进说:“我能不能许一个愿望?”方瑟看他,秦进因为腿长所以坐在台阶上半是蜷缩,显得有点滑稽,又有点可怜的可爱。方瑟就笑了:“当然可以,但实现愿望是圣诞老人的工作,可不是我的。”秦进有点耍赖的倾向,往方瑟身上一歪,靠在方瑟肩膀上:“可圣诞老人又不是我老公。”方瑟几乎瞬间,瞬间就被俘获了。这是犯规,他想。但实际上方瑟笑了,笑着把秦进搂过来,吻秦进的头发:“说吧,即使你想要天上的星星,我也买一颗给你。”听着好像是很浪漫,但用钱买…秦进不由好笑,真是方瑟的风格。他把手轻轻合拢,放在膝盖上,忽然有心开个玩笑,他在方瑟耳边说:“我想当1。”“什么叫1?”方瑟其实在性方面,不知道该说是纯洁还是无知,或者说是不感兴趣。秦进其实是他的第一个爱人。秦进愣了一下,笑了一会,在方瑟越来越不解的目光下,秦进选择了最简单的说法:“让我|草|你。”方瑟的表情变得很古怪,就好像看见意大利面在跳舞。他这幅样子深深取悦了秦进,秦进想自己真是很恶劣。“说真的?”方瑟皱着眉,秦进想美人真是美人,皱眉都这么好看。他痴迷的看了一会,方瑟把眼眯起来:“本着爱人之间,平等尊重的原则来说…”方瑟歪了一下头,似乎脖子疼,他紧紧皱眉:“但你不能换个文雅点的说法吗?从没有人敢说想草|我,你是第一个。”秦进笑得花枝乱颤,歪在一边:“我试图文雅的说了,我想当1,你不懂啊。”“算了…”方瑟似乎不想在这上面多做讨论,他蹙眉:“我从没想过,我们之间平等,是的,你可以…”他实在昧着良心说不下去了:“但是…宝宝,这个世界从来不公平,你说是吧,有很明确的分工…”秦进忍着快要笑出来的眼泪。方瑟感觉自己像一只没毛了的鸡,浑身别扭,他说了不少,但和脑子里思考的是两回事。他说我们应该和谐有爱,但实际想的是,秦进怎么能打消这个念头?他是说说,还是认真的,为什么突然这样说,在**我让他不满意了?哦,如果真是我让他不满意了,这可就成了奇耻大辱。秦进拍拍方瑟的肩,方瑟有点想躲开,秦进安慰他:“没事,别怕。我做底下的也行,我不在意这个。这样吧,我换个愿望,我许愿你永远陪在我身边。”“成交。”方瑟劫后余生,露出镇定的微笑。秦进看他,总觉得再提一个愿望方瑟也会同意,感觉他现在有求必应。秦进又试探的说:“你少吃点甜食?晚饭后不许吃蛋糕或者冰激凌饼干…”方瑟忍辱负重,几乎快恼怒了,但他还是答应了,他想,可以白天多吃点。“嗯…”秦进说:“我们去度个蜜月吧,也不算蜜月,我们还没结婚,要不顺便去把结婚证领了。”“好的。”“认真的?”秦进笑:“你从此可再不能沾花惹草了,要是勾搭人家,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打你了。”“为什么要打我?”方瑟好笑:“和你在一起后,我甚至没有去过几次聚会,更不要说那种party了。”秦进笑而不语,保留意见。总而言之,出去玩且领结婚证的事就这么定了,方瑟把身边的事都安排了一下,看着他整天退休闲散人员,没想到要处理的事还不少,已经到三月,才基本都安排好。这段时间,秦进就接送小宝上下学,看剧,学学英语,刷微博,他的粉丝都问他什么时候拍戏,回来,正经搞事业。秦进想了想,回了其中一个老粉,他说:人随着年纪的增加,想要的东西会逐渐改变,比如很小的时候可能想要巧克力,玩具。但再大一点,可能是学习,或者我喜欢的人也喜欢我。我二十岁的时候,只希望自己能活出人样,出人头地,所以拼命工作,还让膝盖留下了损伤。但是我姐姐的死,让我想了很多,人年轻的时候,好像都在追逐快乐或快感,但等到了一定的年纪,或某个阶段,可能更需要学习的是,放下过去,抵御悲伤。我想想我自己,已经足够幸运,幸福。我马上…就要去拉斯维加斯结婚,一切都很好。秦进打完,反复咀嚼这些字很久。最后了然一笑,他把所有的都删掉,只留下一句:一切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