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暖暖瞬间被点燃怒火:“是啊,我就是来出麦色向的!就算我出麦身体,也和你裴总没关系吧?”裴羽寒唇角抿紧。本书醉快更新抓几書屋。扣着她的手腕拽着她走。“裴羽寒,你放开我!”梁暖暖大喊道,“你算什么东西,三番四次的管我!”裴羽寒推开一扇门进去,将她丢到沙发上,她挣扎着坐起,他又将她按在了上面,扣着她肩膀,压在她身上,双目似火:“你要这么糟蹋你自己吗?舒锦渊呢?他知道你来这里。做这种事情吗?”梁暖暖恨不得咬他一口:“裴羽寒,你神经病吗?为什么总要来管我!你现在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了!我喜欢干什么,想干什么,对什么男人献魅,你有什么权利指手画脚!”“这么说,你还喜欢?”裴羽寒口气更是恶劣。“我就喜欢!”她瞪着他。裴羽寒忽然低头狠狠吻住了她的唇,碾压着她的唇。梁暖暖抓着他:“裴羽寒,你这个混蛋!”“你不是喜欢对男人献魅吗?那是我也没关系吧?”他磨蚀着她的唇。从前的记忆一幕幕都浮在在脑海中,裴羽寒发疯似的想念她的滋味。吻越来越剧烈,就像他对她无比深沉的感情。梁暖暖如同针扎,将他推到地上。爬起来就跑。他却一步冲过来,搂住她的腰身,将她转过来,将她抵在墙上,在她咒骂开始时,再次吻住了她的唇。梁暖暖一遍遍打着他,最后没了力气,似乎所有力气都被他抽光了。裴羽寒爱恋地摸着她的脸庞,就最后再这么吻她一次。“不想我还这么对你。现在就离开。那个周胖子是个老色/贵,为人老奸巨猾,曾有不少女孩儿因为和他谈生意,成了他的情——人,最终被抛弃。”裴羽寒摸着她的脸庞说,却是舍不得放开她。“你还有资格说别人么?你不也一样!现在更无耻,有老婆还来纠缠我!裴羽寒,你让我觉得你比他还脏!”梁暖暖愤恨地说。裴羽寒的手一顿,咬了咬她的唇:“随你怎么说。你曾经是我的女人,我就看不得你对别的男人献魅。”她的恨意更浓:“裴羽寒,你是个垃圾!”“那以后别再做让我这个垃圾都看不过去的事情。”裴羽寒摸着她的脸庞,眼睛,眉毛,想要深深可进脑海中,梁暖暖气得闭着眼睛不说话。“怎么把头发剪得这么短?”他摸着她的短发,他更喜欢她的长发,她依旧不回答。他又摸着她的耳朵:“扎了三个耳洞,耳朵不疼吗?”她终于勃然大怒:“裴羽寒,你放开我!”但某人根本没听见一样,又掐了掐她的腰身:“你该多吃一点儿,还是这么瘦。”裴羽寒这些话对梁暖暖来说无异于酷刑,他就像强力胶水粘在她身上一般,梁暖暖甩不开他,只能用言语刺激他:“舒锦渊就喜欢我这么瘦!”裴羽寒的手不再动了,只定定的看着她,接着说道:“我看到了你的孩子。”这一句话比裴羽寒说得任何话都管用,梁暖暖脸色瞬间苍白起来,但她脸色本来就被裴羽寒折腾得惨白了,裴羽寒只看到她震惊无比的样子,凑在她耳边道:“她真像你。”他看到了明雪?什么时候,在哪里?可梁暖暖瞬间就肯定他没看到明朗,如果他看到明朗就会发现……“她像你小时候一样可爱。”裴羽寒又轻声说,“那天,她还送给了我一个气球。她那么乖巧,你一定是个好妈妈。”裴羽寒离开,双眸还是不移开她的脸庞半眼。她转身,毫不回头的离开。米苏一直在找她,看她出来立刻跑了过去:“暖暖,你去哪儿了?”梁暖暖摇摇头,米苏看她这副灵魂出窍的样子问道:“你怎么了?我看裴羽寒也出去了,他是不是去找你了?你告诉我他在哪儿,我要找他算账!”梁暖暖抱住米苏:“米苏,我不想再见到他了,我们回去吧?”每一次见他,都要耗尽全身的力气,她已经没那么多的心力一次次的去见他。“好,我去跟周总打个招呼,改天再谈这个生意。”米苏说道,“郭玥和娇娇都喝多了,咱们还要把她们弄回去。”梁暖暖说道:“米苏,这笔生意别谈了。有人告诉我,那个周老板根本就是个色胚……姓周的经常利用谈生意让对方做他的情——人,然后再抛弃。这样的人渣,我们不要再合作了。”米苏猜到裴羽寒出来就是为了找梁暖暖,可没想到裴羽寒是对梁暖暖说这些话。具体的,米业没问,裴羽寒虽然是个人渣,但毕竟在商场混了很久,他说得应该不假。何况,她们也都有目共睹,这周胖子就是个色胚。米苏也开始后悔找周胖子谈这笔生意,郭玥都被灌醉了,宋娇娇也有点儿醉了,结果姓周的还精神奕奕,她们算是碰到了老狐狸。后来,米苏和梁暖暖进去,借口郭玥和宋娇娇都喝醉了,生意以后再谈,把他们带走了。周胖子一脸着急还让她们坐下来再谈谈,他再考虑考虑。米苏她们也不能撕破脸,最后在泰式刘总的帮助下,她们才出来了。“今天被这个老王八摆了一道!”米苏也忍不住暴粗口,宋娇娇叫还比划着:“周总,我们继续喝,继续喝啊。”裴羽寒看她们离开,才又进去。梁暖暖把她们都送回去,米苏扶着郭玥,对她说:“回去小心点儿。”“嗯。”“暖暖。”米苏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不管你什么时候找我,我都在。”梁暖暖笑着点头,与米苏道别离开。到林霄家去接明朗和明雪,两个孩子正在林霄的指导下画着画画。原来老师布置作业要画我的一家人,梁暖暖蹲在一旁看着明雪的画:“雪儿,这是谁啊?”“妈妈。”“原来这就是我啊,雪儿真把妈妈画得好漂亮呢。这个人呢?”梁暖暖做出冥想状,“这个人这么帅是林叔叔吗?”“这就是林叔叔。”明雪稚气的说道,梁暖暖拿着与林霄一对比,差点儿笑破功:“雪儿画得太像了,简直和林叔叔一模一样。”梁暖暖又拿起明朗的画:“让妈妈猜猜朗儿画的都是谁,这个漂亮的长发的是妈妈,对不对?”明朗点头,梁暖暖又看着牵着明朗另一只手的人说:“这是柳叔叔吗?”明朗摇摇头:“不是。”“爹地?”明朗还是摇头,梁暖暖抿着唇:“那朗儿画得是谁啊?”“爸爸,我画的是爸爸。”梁暖暖微震,脸上还是保持着笑容:“朗儿画的爸爸好帅啊。朗儿画得真好。”梁暖暖亲了明朗一口,明雪也凑过来:“我也要画爸爸。妈妈,爸爸长什么样子?”两个孩子都睁着明澈的眼睛看着她,梁暖暖心中更不是滋味,抱着两个孩子道:“爸爸很帅很帅,他有着哆啦a梦一样的脸……”林霄一听就笑开了:“你以为他是猫吗?”拉着明朗和明雪过来,林霄往前边一站:“你们的爸爸就长得像林叔叔,你们都对着林叔叔来画爸爸吧。”梁暖暖给明雪洗澡的时候,拿着毛巾给她擦着身子问道:“雪儿是不是曾经送给一个叔叔气球,还和爹地约定不对妈妈讲?”明雪立刻张圆了小嘴:“妈妈,你知道到啦?坏爹地,他和雪儿拉钩的。”“你个小人精。”梁暖暖捏捏明雪的鼻子,“不是你爹地讲的,是那个叔叔告诉妈妈的。他说雪儿乖巧听话,是个好孩子。雪儿为什么想送给那个叔叔气球?”“我看他很可怜。”“可怜?”梁暖暖笑了,“你知道什么是可怜吗?”“我知道。”明雪骄傲地说,“那个叔叔一个人站在那里好可怜,我才把气球给了他。妈妈,你请那个叔叔来家里玩吧,明雪陪他玩,就像有妈妈和哥哥还有爹地陪着明雪,他就不可怜了。”梁暖暖没说话,明雪拽着他的衣服说:“妈妈,好不好?”“叔叔很忙,大概没有时间来咱家玩。”明雪撅着嘴:“那我下次再看到叔叔,就请他来好不好?”“好。”明雪欢乐的叫起来。梁暖暖拿着明朗和明雪画的一家人,两个孩子竟然都将爸爸画成了哆啦a梦的脸,明朗画的是还拿着机关器,长着一双翅膀,明雪画的则是一只胖胖的身子,长着一个尾巴。梁暖暖趴在了桌子上,看着两幅画发呆。————日子过得飞快,转眼进了五月,天气越发的热,街上早已是一片绚丽之色。梁暖暖从批发市场进了不少新货,她将货放进车里,她擦了擦额头,一手的汗,回去之后要好好洗个澡。正想着,忽然听到一个声音喊道:“老公!”让她这辈子都记住的声音并不太多,有的隔上一年,她就差不多完全忘记了。但这个声音,她却能记住一辈子。她说祝福自己和裴羽寒,却最终把他从自己这里抢走。任她跪下求她,那个女人都未曾心软。和裴羽寒一起将她逼向死地的人——林云。梁暖暖心中一阵痛,她以为又会看到让她恶心的画面,看到裴羽寒那丑恶的嘴脸。可她看到的却是,林云朝着一个陌生的男人走过去,她的肚子已经很大了,看来快要生了。林云对那男人微笑着,两个人手挽手离开。梁暖暖那一刻说不上此刻是什么感觉,只看到那两人渐渐不见了,她心中只剩下一片震撼。米苏曾问裴羽寒因为什么回国,有一个就是暗示他和林云的感情不合。现在她看着林云喊别的男人老公,还那么幸福地离开。裴羽寒和林云离婚了?裴羽寒……和林云……离婚了?梁暖暖靠在了车旁,烈日灼烧着大地,她的脑海里却是嗡嗡的作响,听不到一切。随后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他是因为和林云离婚了,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她?又想吃回头草?梁暖暖无法克制内心的怒气,一口气开到了泰式楼下,现在她只想找裴羽寒发泄。她下来正好看到那天和裴羽寒一起去见周胖子的刘总,她气势汹汹地走过去,截住他:“刘先生,我想见见裴羽寒,你能不能帮我打个电话让他下来?”这个人好像知道她和裴羽寒的关系不简单,说道:“好,你稍等。”“谢谢。”梁暖暖站在了一旁,刘总给裴羽寒过得去电话,看了一眼凶神恶煞的梁暖暖:“裴总,你妹妹在下面等你呢,她要见你。不过我看她火冒三丈,你自己要小心一点儿。”裴羽寒一听“你妹妹”,他立刻站了起来:“谢谢你刘总,麻烦你转告她,我现在就下去见她。”她竟然来见自己了!刘总说道:“你稍等一会儿,裴总一会儿就出来。”“谢谢。”等刘总一走,等裴羽寒的这段时间,梁暖暖过热的脑子开始冷静下来。她为什么要来找他?他离婚关她毛事,她气愤个屁啊!她来找他,好像在说她还在乎他!梁暖暖这般想着,又朝外走去。“暖暖!”裴羽寒刚出来,就看到她要离开的身影,大声喊道,让保安一直伸长脖子看着。梁暖暖没停下,更飞快地跑。裴羽寒也追了过去,拦在了她面前,也不问她为什么来而复去,只是关切的问道:“你来找我?”她抬起手要扇他,却被他攥住,他眉头紧皱:“为什么又打我!”“你心里清楚!”梁暖暖眸子里冒着火,裴羽寒扣紧她的手:“你说什么?”“我说什么你知道!”梁暖暖咬牙切齿地说,那模样不亚于对着自己的情敌。“走,我们去别处说!”裴羽寒拉着她绕过大厦,走到了相对安静的地方,梁暖暖甩开他:“你怕丢人,我不怕丢人!裴羽寒,你这么不要脸,我就让全世界都知道!”“我问你到底在说什么?”裴羽寒脸微沉问道。梁暖暖瞪着他:“你知道!”“我知道什么!你不能把话说清楚吗!”虽然明知,她来找自己,决计不会说什么好话,可他宁愿听到她说得一些恶毒的话,也想和她说说话。两个人对峙着,梁暖暖转身就走。裴羽寒上前搂住了她的腰,她抠着他的手:“裴羽寒,你又想对我干禽兽的事情吗!你给我滚开!”裴羽寒转过她,便吻上了她的唇,一手抓着她的胳膊,一手捏着她的脸,梁暖暖伸脚踢着他,他却无动于衷,又如那日暴烈的吻,吻得她喘不上气来。他捏着她的脸说:“我本来打算那天最后一次吻你,以后再也不来打扰你。可你却跑来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梁暖暖,现在把话给我说清楚,为什么又想打我?”梁暖暖忘了他很危险,第一次打他,或许他觉得自己罪有应得,可是再想打他,那就比登天还难,可能反过来被他钳制。梁暖暖冷笑:“裴羽寒,你别再装得人模狗样让我觉得恶心!你和林云离婚了,所以就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我,你是想吃回头草,让我还像以前那样傻bi的爱上你,最后被逼你逼死?你少在那里做春秋大梦,我就算爱上一头猪也不会再爱上你!”“你见过了林云?”裴羽寒的脸上山雨欲来风满楼,阴沉得可怕,他钳制住她两只手,“她和你说了什么?”“你管我有没有见过她!裴羽寒,我今天就是来和你说清楚,你死了那条心,就算我死也不会再和你在一起!”梁暖暖怒喊。裴羽寒一听她说“死”字,神情陡然变得冷峻无比,抱紧了她的身子,扣住她的脑勺,比更加肆虐地吻着她:“你敢再说一个‘死’字,我会不择手段地将你留在身边!”裴羽寒紧紧抱着她,揉着她的短发,声音深沉而遥远:“别再来惹我,也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别再让我看到你,不然,我会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像从前一样把你紧紧捆在身边。”裴羽寒放开她,这次,他先转身离开了。呆爪丽技。梁暖暖蹲在地上,痛哭流涕。————当梁暖暖回去的时候,她在这里坐了很久,直到情绪平复了,又补了补妆,确定米苏看不出来什么,才给米苏打电话,让她和郭玥下来拿货。晚上的时候,舒锦渊过来接她,米苏打趣道:“哦,暖暖,你老公来了!”“米苏,你不要乱叫!”“对,应该是前任老公,但那也是老公啊。”米苏做恍然状被梁暖暖拧了肩膀一下,让米苏疼得也呲牙咧嘴,郭玥笑道:“梁姐,你的掐功改天也教教我呗,太厉害了,只看你轻轻一捏,就让我姐脸色都变了。”“她练的是九阴白骨爪,梅超风就是她师父。”米苏揉着肩膀,“舒锦渊,快把你家这个母老虎领回去。”“米苏,你还说!”梁暖暖恨恨道,要说这六年有什么后悔的事情,大约就是和舒锦渊的事情。“我现在就将她领回去。”舒锦渊说道,梁暖暖道:“舒锦渊,你也跟她们一起凑热闹!”梁暖暖和米苏、郭玥拜拜后,上了舒锦渊的车:“正好,你跟我去接明朗和明雪,他们一直吵着要见你,我快被吵得头大了。”“我也好像很久没见到他们了,所以今天跟你一道去看看他们。”舒锦渊说道,“现在生意怎么样?”“每天都很忙啊,很好啊。”梁暖暖说道,“不过比不你忙就是了。”之后,她不再说话,一直看着外面。舒锦渊觉得她好像比平日安静一些,问道:“你有心事?”“?”“感觉你好像有心事。”梁暖暖又转头望着外面:“只是有点儿累。”舒锦渊忽然握住了她的手:“如果累,我借你肩膀靠靠。”“舒总,您现在开车呢,认真点儿。”梁暖暖抽开手说道,之后又看着外面。满脑子都是今天看到的一切,还有和裴羽寒发生的一切。自从他出现之后,她便觉得生活陷入一团漩涡中。即使只是和他在一个城市,她也感到喘不上气的压迫和无穷无尽的痛苦。她不知道这种折磨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只是强迫自己忘了关于他的一切。晚上哄睡明朗和明雪,她趴在阳台处,天上阴云密布,可能要下雨了。曾经有那么一段时期,她喜欢拿着伞漫步在雨里,看着身边的人拿着伞擦身而过,想要装装那些忧伤文字的忧伤情绪,她伸手接着雨滴,遐想着神情的哀伤,还念念有词:“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地结着愁怨的姑娘……男孩……”忽然身后传来一阵笑声,她转身看到一直笑个不停地裴羽寒,立刻脸上的哀伤变成了怒火:“只有小人才喜欢在人背后偷听!”裴羽寒依旧单手背着包,撑着一把蓝格的伞,另一手上还伶着篮球:“你看看有多少人看你呢?”梁暖暖转头一看,好几个人都盯着她不看,大概以为她哪里不正常了吧,顿时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看什么看,小心长针眼!”别人一看这么厉害一个小姑娘,都转头摇摇头。梁暖暖故意朝着裴羽寒一甩伞,他避之不及,被甩了一身的雨点子,梁暖暖得意洋洋的离开,也不管裴羽寒的表情有多臭。她不止一次的责问自己,为什么不能像以前那么潇洒?因为那时他没走进心里。走进来了,就是刻骨铭心的。这么说,她梁暖暖还是一个死心眼的女人了?这还真是讽刺。她抚了抚头发,疲倦、痛苦、无奈在深夜一同袭来。六年的光阴,足以忘了一个人,开始新的生活。但这六年,她的感情却好像只停留在了六年前,被他抛弃后,感情也像被她深深锁进了盒子里,不敢轻易打开,也不想再打开。如今,他回来了,这个盒子忽然就像找到钥匙一般被打开了,所有的愤怒、愤恨一齐袭来。梁暖暖趴在阳台上,无声的哭起来。从那之后,她和裴羽寒没有再见过面。也许,这样互不干扰更好。六一是孩子最重要的节日,甫一进入五月,明朗、明雪的班上就开始进行节目排练了。明朗和班上的一个同学表演一个相声段子,明雪则和班上的同学表演《春天在哪里》。明雪的还好说,梁暖暖听说明朗自报要表演相声段子,倒是很吃惊,连四是四,十是十都还说不清楚,不知道他要如何表演相声段子。但梁暖暖还是给予的极大的鼓励。并且由林霄、柳生、舒锦渊,或者她有时间就给他指导。明雪几乎不论早晚,都会把春天在哪里的舞蹈跳给她看一遍,梁暖暖看得有些头大了,但孩子却是乐此不疲,她也只能陪着。有时看着看着睡着了,两个孩子就拿过毛毯给她盖上,由明朗接着看明雪表演。梁暖暖醒来一看,就哭笑不得。还好有两个孩子,能相互为伴儿,不至于孤单寂寞。明雪又唯明朗马首是瞻,与她和裴羽寒完全不同。再见到林云是在五月的中下旬,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还是她潜意识的想要知道什么,每次从遇到林云的地方经过时,总会禁不住看一眼。等她有知觉的时候,会暗骂自己一顿。可下次经过,还是会瞄上一眼。就在那一天,傍晚的时候,她瞄了一眼,便看到林云挺着个大肚子,正在一个妇女的搀扶下慢慢走着。梁暖暖在车里一直盯着她看。她撕碎了自己的幸福,夺走了裴羽寒,可是为什么又和他离婚?难道林云当时只想争一口气。后来的后来,再回忆和裴羽寒、林云去片场时,林云的所作所为,她才明白,那就是一种宣战,林云知道她和裴羽寒在谈恋爱了,所以,想要让她看到她和裴羽寒的差距,离开她。可惜她那会儿还是个傻丫头,只以为林云什么都不知道呢。当林云正和妈妈散步的时候,只看到一个人走了过来。她停住了脚步,看着梁暖暖,脸上出现了惊讶:“暖暖?”“好久不见了,林云。”梁暖暖说道。林云的妈妈看着梁暖暖:“小云,这是……”“妈,这是我一个朋友。我想和她聊聊,你先回去吧。”林云说道,林云的妈妈一看梁暖暖面色不善,只觉得这女人不是个善茬:“小云……”“妈,你先回去吧,我和朋友聊几句就回去。”林云道,林妈妈还是不放心:“我在一边等着你。”林云妈妈将她扶到长椅上才走开,一直不断往这边看着。“请坐。”林云说道。梁暖暖坐在了她身边,林云依旧一头清爽的短发。而梁暖暖会剪断长发,是因为怀孕的时候听说头发会吸收营养,再想及将来光弄孩子就忙不过来,哪里还有时间打理,索性剪了长发。裴羽寒问她的时候,她应该说是为了把他忘得一干二净的。“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林云像是老朋友一样问道。梁暖暖心中只积压着一股怒气,口气不佳道:“今年一月。”“我是三月份回来的。”林云抚着肚子,“要生了,想着还是在家最舒服。你的孩子今年都6岁了吧?”梁暖暖微怔,林云也知道她有孩子了?“我听说是一对双胞胎,应该很可爱吧?”林云继续和风细雨的说,梁暖暖继续不客气地问:“你怎么知道我有孩子,还是一对双胞胎?”“是托朋友打听的,我和羽寒只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不过也只知道你离开后和华悦的总经理舒锦渊结了婚,还有了两个孩子。看到你过得这么好,我和羽寒也能少点儿内疚了。”林云表情柔和道。“过得好?”梁暖暖冷笑,“在你们眼里,我和舒锦渊结了婚,有了孩子,你们就可以减轻罪恶感?就以为我过得很好?那我还真要谢谢你们的冷漠无情了。正因为你们那么无情的对我,才让我有了现在的幸福生活。”梁暖暖站了起来:“老天还真是开眼啊,我还以为你和他在一起多幸福呢,原来他也甩了你啊,还是你甩了他呢?林云,你和裴羽寒在一起,只是因为我和他在一起,你看不过眼,所以才趁机把他抢过去,来证明你根本就比我强?”林云看着她近乎扭曲的脸,心中一急喊道:“暖暖……”“得了,你少像裴羽寒一样假惺惺,让我觉得恶心。你现在肚子里还怀着娃,我劝你也忧着点。我谢谢你抛弃的裴羽寒,让他没人要,没人陪,将我当年受的痛苦还给了他。所以,你现在也不用内疚了,我过得很好,真的特别好,比你们两个谁都好!以后也会很好,非常好,特别好!”梁暖暖转身就走了。林云站起来,想要喊住她,一着急,肚子开始疼起来。梁暖暖却径直上了车离开,根本没再看一眼。梁暖暖又坐在车里捂着嘴哭着,她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难道她还想知道裴羽寒有多内疚,好原谅她?梁暖暖,你真是无药可救!无药可救了!如果说她上次去找裴羽寒是两个人彻底没联系的开始,那么这次林云动胎气则又将二人的关系降到了极点。那天,米苏的老公帮忙摄影,米苏、梁暖暖、郭玥、宋娇娇都变成了衣架,几个人过足了模特隐。之后,梁暖暖请客,众人大吃了一顿才分手。舒锦渊打过来电话时,梁暖暖有些醉了,听到他问她在哪儿,她说:“我在和米苏他们吃饭,告诉明朗和明雪,我一会儿就回去。”“妈妈,你什么时候才回来啊?”明雪稚嫩的声音响起。“妈妈一会儿就回去。雪儿在家乖乖等我哦。来,妈妈亲一个!”梁暖暖亲了手机一下,就挂了手机。“你今天喝酒了,还是别开车回去了,让我们家的送你回去。”米苏说道,梁暖暖摇头:“我没事,我要回去接明朗和明雪呢,娇娇就拜托给你们了。我走了。”“喂……”米苏在后面喊着,她已经钻进了车里。刚上了车,又有人打来电话,梁暖暖以为是舒锦渊,接通了就说:“孩子他爹,你又干嘛?我一会儿就回去了。”那边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是我。”“谁?”梁暖暖一时没听出来,看着陌生的号码,“不是舒锦渊,那你是谁?总不会是裴羽寒那王八蛋吧?”那边又沉默了一会儿。“说话,聋了!”梁暖暖大喊,那边良久才说:“梁暖暖,我想找你谈谈。”“你找我谈?你先告诉我你是谁啊?我不知道你是谁,怎么和你谈?对牛谈?”梁暖暖痴笑起来。“我是裴羽寒,我在家等你。”声音沉稳的回答道。“呵呵,你说是你裴羽寒?”梁暖暖像是听到最好笑的笑话,“你说你是裴羽寒那个老混蛋?我和你可没什么好谈的!裴羽寒,你去死!”梁暖暖啪的将电话拍在车前头,嘴里一直念叨着那句话。后来心中气闷至极,又打了过去:“裴羽寒,你想找我谈是吗?好啊,我们就好好谈谈,我也想和你好好谈谈,你给我等着!”梁暖暖一口气将车开到了小区外,下了车大步的就上了楼,她握着拳头用力砸门:“裴羽寒,你这个王八蛋,给我开门!”裴羽寒打开门,就像多年前,他开门迎她一样,只是现在脸色黑沉黑沉的。梁暖暖一把推开他就进来了,脚步不稳,险些向后栽倒,裴羽寒扶住了她,不悦道:“你喝酒了?”“走开!”梁暖暖撇开他,用尽全力睁眼看着这个熟悉的家,她走了过去,扶着沙发:“以前,我妈和裴叔经常坐在这里看电视。我妈还帮裴叔修指甲,然后我妈一边教训我,一边说你的好。裴羽寒,因为你,我才没了老妈,没了裴叔,没了这个家,我还被你搞得这么惨,你还有什么脸过来!你还有资格过来!”她转过身,看着他,他的面容在灯光下显得模糊,她走过去,戳着他的心:“你这里还有心吗?不对,还有良心吗?我猜你这里就是狼心狗肺,忘恩负义,无耻卑鄙!呵呵,知道我结婚了就不内疚了?你的心还真是石头做的啊!你说,我被你害得这么惨,就是我活该吗?你说话啊!”“你醉了,以后我再跟你谈。现在打电话让舒锦渊来接你。”裴羽寒冷冷说道。梁暖暖拽着他的衣服,一口咬向他的下巴,用尽全力,裴羽寒将她推开,一抹,被她咬出了血来。梁暖暖呵呵笑着:“疼吗?知道什么是疼吗?你给我的疼要比这个疼得多得多,让我恨不得把心脏换了!裴羽寒,你就是个畜生!畜生!对了,你不是说不要再见我了吗?为什么又要见我?是又觉得我好,想要跟我在一起?”裴羽寒看她疯疯癫癫的样子,转头看向一侧,又回头看着她:“我知道你恨我,所以你让我滚,我就滚得远远的,让你再也看不到我。但你要恨的话,就将恨全都撒到我身上。不要再牵扯到林云,这是你和我之间的事情,与她无关。当年,是我选择和她在一起的,她没有引诱我,也没有说和我在一起的话,是我喜欢上了她。”“与她无关?”梁暖暖像是听到了最好听的笑话,她扶着桌子,一直笑个不停,“因为我去责怪了你心爱的女人,所以你现在就来质问我?是她向你诉苦了吗?说我说了很恶毒的话?对,我就是说了,我说你们这对狗男女注定得不到幸福!你活该被她甩!她也迟早还会被甩!”裴羽寒一把扯过了她,狠狠捏着她的手腕,扬起了手,手在半空中颤抖:“梁暖暖,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恶毒!”她依旧笑着:“我恶毒?我变成这样还不是你们逼的!你和她双宿双飞的时候,想过我过的是多么的悲惨吗!裴羽寒,你口口声声说爱我,结果都是放/屁!”裴羽寒甩开了她:“好,你说,你想让我怎么向你赔罪!怎么样才能让你解恨!只要你不去林云的麻烦!她现在还怀着孩子,经不起你的恶言相向!”“她现在经受不住,那你们怎么就能肆无忌惮的伤害我!”梁暖暖也尖声喊道。裴羽寒握紧拳头,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目光森冷:“梁暖暖,我最后再说一遍,别再去找林云的麻烦!她再因为你动了胎气,我不管你恨不恨我,我都会找你算账!”林云动了胎气?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她被裴羽寒的语气气疯了:“你现在就找我算账啊!我就在这里啊!你想怎么和我算账?再把我逼死一次吗?来,看看,这就是你和林云的杰作,我当年差点儿就死在了你们手上!”梁暖暖解下掩饰着伤口的手表,抬手在他面前晃悠着:“你还想再给我划一道吗?去拿刀子,我划给你看!”裴羽寒的目光落在她手腕的伤疤上,一条长长的伤疤在灯光下那么突兀那么刺眼,直接把他的心切成了五六半儿,他目光震颤着。她曾为他自杀过?梁暖暖却似乎寻找着水果刀,丢下完全呆住的裴羽寒不管了。她从厨房找出已经生锈的菜刀,将手腕横在他面前:“裴总,我现在就给你演示演示我当时是怎么为你自杀的。”梁暖暖操着刀,在酒精的催使下,什么恐惧都没了。裴羽寒一把抢过了刀,砰的一声丢在了一边,梁暖暖歪着头:“看不下去了吗?这有什么?”裴羽寒将她搂入怀中,按着她的后脑勺,眼泪止不住的落下:“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为了一个不值得的男人干傻事!我不值得,不值得……”♂手^机^用户登陆m.更好的阅读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