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轮明月的同时,花谕奕亦看到了一个漆黑的身影落在自己面前。那身影竟然是踩着剑下来的。因为光线太暗,他没看清是谁,只觉得脸的轮廓很熟悉。他以为又是来羞辱自己的人,警惕的后退了一步。君丞落在花谕奕面前,当看到浑身是伤的花谕奕的时候,眼里满是心疼。他是万万没想到,自己就离开了一天,花谕奕就被人欺负成这样。他满心后悔,但又不能暴露身份,只是清咳了一声,向花谕奕解释道:“别害怕,我是天南国人,我有天南国令牌。”说着,君丞拿出自己身上早就有的令牌,亮给了花谕奕。花谕奕没看令牌,倒是怔怔的盯着君丞的脸看了半晌:“花莲……?”“你是说二皇子花莲啊,哈哈哈。”君丞笑着撒谎道:“他们都说我跟二皇子长得很像,其实我不是他,我叫君丞。”看花谕奕还不信,君丞还朝他比了比自己的身高,手掌从自己头顶划过花谕奕头顶,生生高出了一大截距离。又道:“你看我比你高高这么多,二皇子才十五岁呢,还是个小孩子,怎么会是我这个身高?”花谕奕想想也是。虽然他暂时信了君丞不是花莲,却依旧跟君丞保持着十二分的警惕。他的眼神里全是拒人千里的冰霜,纯白的瞳孔里翻涌着暴风雪,让他的眼眸陷入混沌。君丞之前还以为花谕奕的性子温和了许多,起码像个人了。没想到里离开天南国,还是这样。看来他的温柔是分人的。此刻他就像只受了惊的白猫,毛都炸起来了。君丞知道花谕奕身上受的伤很重,眼看他弓着身子要站不住了,连忙砍断了他双手双脚上戴着的镣铐,把他请进了里屋。“进去再说吧,别站在外面了。”花谕奕没有任何回应,但动作却是往屋里走。沙北国给人质准备的住所,想来也不会太豪华。别说豪华,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屋里只有一盏壁灯,桌子和床一概没有。虽然沙北国没有天南国那么冷,但是连床和被子都没有,简直不把花谕奕当人看。君丞想都没想就去找驿站老板要被子去了,但是老板明显是故意的,硬说没有多余的,想睡觉只有马厩里的稻草。既然老板这么刻意,君丞也不跟他客气了,一把剑横在他脖颈,“既然没有多余的被子,就麻烦把你的房间让出吧。”老板缩着脖子差点被君丞咄咄逼人的剑给吓尿了,连连点头答应了下来。君丞看对方老实,正想收剑,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奥对了。”“拿点包扎用的纱布,还有消毒用的碘酒,最好再弄点伤药给我。”“尽快,谢谢。”君丞十分礼貌的把剑又往前杵了几分,差点插进了老板的咽喉。于是这老板被他吓得慌不择路的跑了。当然没出半刻,老板就把自己的房间给亮亮堂堂的腾了出来,还送了纱布伤药和碘酒过来。一切准备完毕,君丞把花谕奕接去了新的房间里,刚把他安置在**,又看了眼一旁点头哈腰一脸谄媚的老板道:“再去准备些吃的来。”“好嘞好嘞,马上就去。”君丞在老板走后,就抓过花谕奕的手臂,要检查他身上的伤。花谕奕显然不适应被陌生人碰触,非常反感的要把手收回来。君丞按住他,上半身压过去凑近他的脸呵气道:“我就看个伤而已,又不是对你图谋不轨。”因为离的太近了,花谕奕厌恶的皱了皱眉,表情有些尴尬。然后迅速别过头去,还是抽回了自己的手,“不劳阁下费心。”君丞笑道:“我又不是什么才狼虎豹,洪水猛兽……我要是沙北国的人,干嘛要对你这么好呢?”“那你是谁?”“我是君丞,刚才不是说了吗?”“身份。”“我是被天南皇派到这里的卧底,之前一直藏的很深从来没有暴露过身份。这不知道太子殿下要来当质子,我才现身相迎。”花谕奕斜瞥他一眼,对他的话半信半疑。大抵是身上的伤太疼了,再加上赶了那么多天路,他没精力再跟君丞纠结。他躺在**,慢慢闭上了双眼。君丞没敢立刻招他,一旁倒腾药去了。说实话,君丞对上药什么的一窍不通,就像花谕奕之前给自己上药一样,都是摸石头过河。不过好在他有灵力,便把灵力注入进药瓶,让药中充盈灵力,至于有没有用另当别论。然后才开始帮花谕奕脱衣服包扎。花谕奕本来都快睡着了,被君丞扯了一下衣服立刻惊坐起身,“你干什么!”“太子殿下受伤了,我给你上药呢。”君丞怕他挣扎,不由分说的用灵力定住了他的身子。“你睡吧,我只是给你上药而已,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君丞信誓旦旦的保证,而且他态度确实诚恳。花谕奕哪怕再不信他,可是身体沉的动不了,再加上太困,很快再次睡着了。在花谕奕睡着之后,君丞终于可以大显身手,给他好好包扎了。花谕奕身上有几道鞭痕,脸上有点肿,不过这都不算什么,全是皮外伤。伤的最重的是大腿,被人拿刀刺了一刀。不过还好这一刀扎的不深,没伤到筋骨。一切搞定之后,君丞把花谕奕的身子摆好放正,塞回被子里。他本来想离开床边自己去一边睡,但环顾整个房间,也没有其他可以睡的地方。然后他看了一眼**脸色惨白的睡美人。“咕咚——”君丞咽了口口水。肚子好饿。正巧驿站老板送了吃的过来。君丞想着花谕奕都睡着了,就没叫醒他。可他却不是想吃东西的那种饿,而是身体上的饥渴。他想自己才刚穿过来几天,就动这种邪恶的念头不太好,便拼命的忍了又忍。可是**的花谕奕好香啊,明明睡着了没动,那浓郁的莲花香不停的勾他。忍了大半宿,君丞终于还是没忍住,脱了外衣钻进了花谕奕的被窝里。对方睡得很熟,根本不知道有人进了他的被窝,在解他的衣服。君丞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弄醒他。从上身开始脱,一层层褪去,然后是下裙,直到把对方脱的一丝不挂。感受到对方身体的体温,君丞紧紧的把花谕奕拥进怀里,吻他的唇,吻他的脸颊,吻他的锁骨,吻他的发梢。边吻,手指不停的轻轻摩挲那滑嫩的肌肤。从肩头摸到胸口,又摸到下身,每一寸都不肯放过,最后停留在自己最喜欢的地方,反复揉搓。花谕奕睡的很熟,不过似乎也有感觉有人在摸自己,表情有些不耐烦,脸也慢慢的烫了起来。君丞被他这小表情勾的不能自己,吻的更深了一点,舌头搅动,碰触柔软的内壁。“唔……啊……”君丞已经把花谕奕吻出了不间断的喘息声。这声喘息勾的君丞心里更痒了。他本来只是想占个小便宜,随便摸一摸就好,结果这一喘,让他心里想要的更多了。他的手指往下去了一点,掰开了花谕奕的双腿。刚碰上,还没用力,对方竟然醒了!花谕奕睁开双眼看到自己赤身**的躺在男人怀里的时候先愣了一瞬,然后马上就裹着被子从**滚了下去。“你果然!!”“你对我……!”“你做了什么!”花谕奕气的语无伦次,甚至一句完整的话都分了好几段才说明白。君丞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的行为过于禽兽了。他连忙摆手道歉道:“抱歉抱歉,我是在给你上药。”虽然现在的情况,任谁也不可能相信是在上药。可是君丞脑子一热就只想到了这个说辞。花谕奕眼眸中的怒火越发旺盛,他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抓起桌子上的碗就朝君丞砸了过去。君丞敏锐躲开,但越躲越惹得花谕奕更加生气。最后他觉得这种情况也没办法再解释了,便飞起身来冲出房顶跑了。在这之后,他便偷偷的潜伏在屋顶,等着听屋里的动静。等了好半晌,确定了屋里没有动静,才从房顶下来,老老实实的待在了房间门口,不敢再进去。进去,势必还是忍不住。不如就外面呆一晚上,等里面的人睡着再说吧。只是站在门外的君丞,脑子里却一直在回想刚才的春色。他想到花谕奕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被自己轻吻,被自己抚摸发出的呢喃。花谕奕滚烫的体温和软软的身子,简直太要命了!君丞终于发现自己也是个老色批,对于喜欢的人,欲望是控制不住的。也不知道能不能尝到少年师尊的肉味,他真的好想尝一口。他想占有他,不留余力的占有。大概这才是自己一直这么喜欢师尊的原因,喜欢他的一切,灵魂也好肉体也好……如果永远的待在这里也好。反正只要有心爱的人在身边,不管是什么时期的师尊,他都喜欢。君丞迎着天上皎月,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明意味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