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晚饭的时候,江民德一直在问祁鹤楼学习上的事儿,祁鹤楼全都说好,就算真有什么过不去他也不会不懂事到搬上饭桌来和老爷子抱怨。都说狗是最通人性的动物还真是这样,原先祁鹤楼天天都在家里的时候,小白对他是爱搭不理的,现在祁鹤楼住校了,一个星期才能见上那么两天,于是小白就老是围着祁鹤楼转悠,粘人得紧。祁鹤楼弯腰把小白抱到怀里,道:“以前不是这么嫌弃我吗?现在知道围着我转了。”江民德笑了笑,道:“小白也是有情义的,你稀奇它啊,它就稀奇你。”祁鹤楼也跟着笑了一声,把这小家伙举到眼前,左看看,又看看,随即又把他放下来,小白躺在他腿上,把肚子**出来让他摸。祁鹤楼用指尖去戳它,道:“住个校,连家里的狗都知道想我了。”江晃刚洗完澡,就只穿了一条**就出来了,道:“还不止呢,它天天跑到你**去窝着,有天晚上还哭了,诓半天才给诓好,累死老子了。”“真的假的?不知道的还以为狗是我男朋友呢。”祁鹤楼不着调地说了一句。小白赖在祁鹤楼身上不愿意下去,祁鹤楼觉得这狗越看越顺眼了,便由着他在自己身上撒野。江晃坐到一旁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电视,祁鹤楼找了身衣服也去洗澡了,小白本来还想跟到厕所去。祁鹤楼无奈了,这狗不粘人的时候小嘴叭叭的就知道叫来叫去的气人,现在粘人了他又有点吃不消,于是就拎着狗脖子把他拽到了老爷子那儿去,道“爷,你看着小白,别让它跑厕所来了。”江民德一手摇着扇子,一手抱着小白,道:“去吧,我看着呢。”洗完澡之后祁鹤楼一边擦头发一边回房间去了,此时江晃浑身上下就只有一条**,他双腿搭在书桌上,一边背单词一边抽烟,他抽的依旧是黄鹤楼,没换牌子。祁鹤楼看着江晃的脊背,差点就移不开视线,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下走,集中汇集到了同一个地方,涨得发硬,他突然心跳得飞快。江晃仍在背单词,偶尔抬手去掸烟灰,祁鹤楼飞快地把门带上,然后走过去,俯身从背后抱住了江晃。江晃吐了口烟雾,把单词儿往桌上一扔,道:“上个星期怎么不问我要钱?”祁鹤楼用下巴去蹭江晃的脖子,道:“我问你要什么钱?我自己又不是没有。”“那不一样。”“怎么不一样了?”“你的钱你留着自己用,我给你的钱,是当爹的该给的,我给你你收着就是了。”祁鹤楼喘着粗气去嗅江晃脖子的气味,道:“等我以后赚钱了,每月的工资都交给你,就当是……”江晃抢先一步说:“就当是儿子孝敬爹的?”祁鹤楼:“才不是什么孝敬?是上交给媳妇儿管账的。”“放屁。”江晃一把推开了他,道:“少跟我在这儿嬉皮笑脸的。”江晃站起身来,祁鹤楼居然已经长这么高了,比他还要高出半个头来,而且还壮实了不少,那身材像个运动员似的。祁鹤楼:“刚才不是说,晚上给我亲吗?现在还给不给亲?”江晃蹙起眉头,有点儿难为情道:“你怎么成天就想着这档子事儿?”祁鹤楼走过去把灯关掉,只余了一盏暖黄色的台灯照明,他这个举动是耍了心机的,他心里清楚房间昏暗的气氛特别适合调情,就连平时神经大条的人,也能在这样的氛围中变得柔情似水。比如江晃,平时说话可硬气了,就没放低姿态跟谁服过软,但是这样温情的暖色灯中,就能轻而易举地击溃他心中的防线,这是这么多年祁鹤楼一点一点摸索出来的。祁鹤楼缓缓地凑到江晃耳边,道:“我可以亲你吗?江晃,干爹——”他故意把尾音拖得很长,目的就是为了要达到勾引的最大成效,江晃咽了咽口水,他明明是抗拒和祁鹤楼接吻的,但是处在这样情调拉满的氛围里面,他竟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来。祁鹤楼双手环在江晃的腰上,不停地用气声绅士般道:“你再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江晃无奈地叹了口气,真的被他给打败了,道:“亲吧亲吧。”得到允许之后,祁鹤楼一改刚才绅士礼貌的样子,急切的亲吻江晃,撬开他的嘴唇,尝过江晃口腔的每一处角落。祁鹤楼手掌上的劲儿特别大,把江晃整个搂紧怀里,不知不觉就将他带到了**。**摆放着两个枕头,祁鹤楼笑了一声,道:“另外一个枕头,是特意给我准备的吗?”“一直就在那儿,就动过。”祁鹤楼看着江晃,一时没忍住又低头去吻了他。本以为和江晃接吻会降低他内心的燥热,没想到越亲身上反而越热,隐秘而陌生的冲动越来越强烈,刺激得祁鹤楼几近喘不过气来。江晃也没多好受,嘴皮子都被祁鹤楼亲麻了,他连忙推开祁鹤楼,道:“好了鹤楼,别亲了。”之前相处这么多的日子里面,江晃从来不叫祁鹤楼的名字,都是一口一个儿子的叫,没想到这会儿居然喊了他的名字。祁鹤楼欣喜若狂,激动得声音都在打颤,道:“你叫我什么?”“……”江晃偏过头去,被这样的气氛弄得头脑都眩晕了,他的世界天旋地转,像是沉在海里了一般,祁鹤楼是那块他唯一能抓住的浮木。祁鹤楼只觉得自己的老二硬的发烫,他骑坐在江晃身上,俯身抱住了他,道:“再叫一次,江晃,求求你了,再叫一次我的名字。”江晃架不住他软磨硬泡,便依着他了,道:“鹤楼……祁鹤楼。”“嗯,我是你的了。”祁鹤楼整个人都趴在江晃身上,他体内的激动连带着他的身体反应一起变化,尤其是上下某个难以启齿的位置,炽热得发烫。他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做了一个郑重而让人心慌的决定,他鬼使神差地握住了江晃的手,带着江晃的手摸到那处。“你做什么?”江晃皱紧了眉头,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就要把手缩回来。祁鹤楼紧紧地捏住他的手腕,故意露出一副委屈巴巴又无助的表情来,道:“干爹,我自己没弄过几次,我弄不好,你教教我,好不好?”“我他妈……”隔着一条**,江晃手心传来微热的温度,他手心感受着那东西的轮廓,突然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更要命的是,他居然也有了和他儿子一样的反应。祁鹤楼见江晃有所动摇,立马加强了攻势,扯着嗓子弄出来点儿颤音来:“求你了爹,教教我,我一定好好跟你学,保证不会分心。”“真是服了你了,都他妈这么大人了,还撒哪门子的娇?”江晃破罐子破摔地用手去帮祁鹤楼把东西疏导出来,祁鹤楼头靠在江晃的肩膀上,发出一声声喟叹,他的喘息声时而低沉如轻气流,时而粗重如山雨欲来的架势。“好爽。”祁鹤楼嘴唇贴着他的耳朵,道:“哇,天呐,你好棒啊干爹。”“闭嘴。”没一会儿江晃手上就多了些黏糊糊的东西,江晃利索的抽了一张纸把手擦干净。祁鹤楼一垂眼就看到江晃身下支起来的小帐篷,于是忽悠着他干爹,帮他做了同样的事情。祁鹤楼的心思特别多,关键是心眼儿还坏,他手握着他干爹的宝贝,时轻时重,时快时慢,弄得江晃差点尖叫出声。良久,江晃整个人脱力地躺在**,祁鹤楼盯着手上的**,心满意足地笑了。江晃看向他,道:“你笑什么?”祁鹤楼不答,抬手舔了舔手指上的东西,这一幕刺激得江晃眼眶都发红了,下腹一阵接着一阵的**,他连忙起身拽着祁鹤楼的手腕,气息不稳道:“你做什么?”“我不想浪费你的东西。”祁鹤了笑了一声,又低头去尝了尝手指,道:“你知道刚才的事儿,我做梦梦到过多少回吗?”江晃觉得自己已经快要被他搞疯了,这个混蛋,怎么能做这种事儿?还当着他的面儿。“你讲不讲卫生?说好的光是亲嘴,结果你搞得这么**/乱,就他妈嘴上说的好听。”祁鹤楼并不搭理江晃的埋怨,自说自话道:“江晃,你的味道……是甜的。”“我靠,你还没完了是吧?”祁鹤楼扶着江晃的后脑勺吻了上去,这下两人的口腔都是那般咸腥的味道。良久,祁鹤楼才老实地躺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笑道:“今晚值了,太值了。”江晃没心情去关注他说的是什么了,他在懊恼自己怎么也跟着胡闹起来了,刚才发生的那些事情,如果他自己不愿意的话,就算借给祁鹤楼十万个熊心豹子胆祁鹤楼决计不敢做什么。江晃心里明明知道这一点,刚才却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一抽就跟着他儿子一起不懂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