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刘锦仁就回寝室来了,习惯性地往江晃凳子上一踢,道:“刚才隔壁班的找我要你微信了。”江晃把椅子转过来看向他,不怎么正经地笑道:“还有这好事儿?”刘锦仁喝了一大半杯温开水,道:“我还以为她是看上我了,来找我要微信了,结果一开口就是——你是江晃的室友吧,你有江晃的微信吗?”“那你给了没?”“我给个屁。”“不是我说,你这忒不厚道了啊。”江晃:“你这样搞得妹子多伤心,晚上想我想得睡不着觉了怎么办?”刘锦仁拿起桌上的一个小面包就朝江晃砸过去,道:“能别这么自恋吗?天天听你这些骚话,人都快听吐了。”祁鹤楼依旧每个周末都排的满满的,到处找活儿干,周末的白天就到处去给人发传单,一块钱一瓶儿的矿泉水他都不乐意买,到了晚上,他就去陈望家的烧烤店给人帮忙。每个周末他整个人就跟被掏空了似的,别人的周末是该吃吃该喝喝,他的周末是,打工打工打工,赚钱赚钱还是赚钱。因为期末考试的原因,每天都累得要死,祁鹤楼经常和江晃打电话的时候,不知不觉地就睡过去了,连晚安都没来得及说一句。江晃知道祁鹤楼期末考试肯定有压力,但没想到会累到这个地步。元旦节一过,江晃的学校就开始期末考试了,一考完试他就拖着行李去了机场,他还是生平第一回 产生了归心似箭的感觉,这时他爸打了电话过来,说道无非就是那几句,回去注意,钱打到卡上了……江晃随便应付两句就去安检了,到达新舟机场已经是下午七点过了,江晃拖着行李,在路边打了个车回去,透过窗外看向外面的景色,还有细小的雪花在路灯下打转。江晃笑了一声,笑道:“哟,遵义这天儿还下雪了,整挺好啊。”司机也跟着笑了一声,道:“前几天的雪更大,路上到处都是白的。”“嘿这天气也是怪了,我在的时候就没见它下过几次雪,一走它就下这么大。”“这天气的事儿谁说的准?还不是看老天爷的心情。”回到家之后,江晃一路跟人打招呼,这地儿太小了,随便遇到个人都是认识的,但是一碰上李兴那人吧,江晃就多少觉得膈应,这人一天天的憋着一肚子坏水。江老爷子见到自家孙子之后,赶忙捏了捏他的胳膊,道:“瘦了。”“在学校长了十来斤,瘦什么呀瘦?”江晃看了看四周,道:“鹤楼呢?”江民德:“在学校上晚自习。”小白一听到江晃的声瞌睡都没了,也不怕冷了,瞬间就从狗窝里跑出来,冲着江晃放声吼叫求抱抱。江晃把它抱起来,往它脑袋上一拍,道:“叫这么大声干嘛?半年了还这个烂德行。”江把行李里的衣服全部拿出来收拾好了,祁鹤楼还是没有回来,江晃看了一眼表上的时间,九点十分。“爷爷,鹤楼是几点下晚自习来着?”“九点五十。”“我去他学校看看。”江晃本来想骑车去的,但是天太冷了,他就打了个车过去,在学校门口等祁鹤楼下晚自习。学校门口的设计非常不合理,一出来就是个通风口,风大股大股的全往这边灌,冷得人瑟瑟发抖。江晃蹲在旁边的石阶上,点了根烟抽,风刷刷的,好端端的一支烟,江晃还没抽几口,风就把烟给吹到底了。祁鹤楼仍旧是和陈望、滕悬月一起出来的,一出学校门口祁鹤楼就走不动路了,直愣愣地看着不远处的那道身影,心脏都差点跳出他的心窝子了。滕悬月身上在他面前晃了晃,道:“祁哥,你发什么呆啊?”祁鹤楼不答,视线还在看着那人,滕悬月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惊诧道:“哎,那不是你干爹吗?”“嗯。”祁鹤楼捏了捏陈望的肩膀,道:“今天你跟滕悬月一起回去,我得去招呼我爹,大半年都没见着了。”“行。”陈望和滕悬月也上前和江晃打了个招呼,没多做停留就走了。祁鹤楼好半天都没缓过神,江晃在他面前打了个响指,道:“走了,傻站着做什么?”祁鹤楼跟着江晃身边走着,满心的欢喜他都做不了主,他攒着千言万语要讲给江晃听,现在人到跟前了,他反而不知道该从哪一句开始讲了。他问:“回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你不是得上课吗,再说就这点儿小事,有什么好说的?”走到前面不远处,有一条巷子,又黑又深,祁鹤楼突然邪念一上来,丝毫抑制不住,拽着江晃就往巷子里面走。江晃:“你这是……”不等江晃说完,祁鹤楼就开始着急忙慌地亲他,不光如此,他的双手也不安分,在江晃的屁股上揉来揉去的。江晃被他亲得抬起了脖子,脖颈间的皮肤被他刺突突的短发扎得生疼,“我靠,这么羞耻的事儿就不能回家干是不是?”祁鹤楼带着江晃的手摸到自己老二那儿,隔着布料带着江晃的手掌让江晃揉他,迫切道:“快给我摸摸。”江晃往他脑袋上拍了一巴掌,道:“能不能稳重一点?这几步路就沉不住气了,跟个黄毛小子一样。”祁鹤楼也意识到自己激动过头了,整个人突然就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脑袋软趴趴地搭在江晃的肩膀上,道:“回去你要给我摸摸吗?我想要你摸我,做梦都想。”江晃无奈说:“行行行,回去给你摸,赶紧回去了,风这么大。”回到家之后,江民德和江晃说了好半天的话,小白也要来凑热闹,缠着江晃在他脸上舔过来舔过去的。祁鹤楼心头麻痒麻痒的,就想赶紧和江晃亲亲嘴诉诉衷肠,江民德看着他急躁的样子,还以为他是在为期末考试感到焦虑,道:“鹤楼,你要是困了就赶紧去睡吧,明天还得起这么早去上课。”江晃笑了一声,故意挑起眉梢戏笑地看着他,道:“对啊儿子,困了就去睡,明天还要起这么早呢。”祁鹤楼佯装镇定地坐到沙发上,道:“我不困。”说着他就把江晃怀里的小白抱过来了,道:“一天就知道去舔人家的脸,再**就不给你吃饭了。”江晃知道他又在吃些莫名其妙的醋了,故意说了一句:“它是我从小养到大的,亲我两下怎么了?”好不容易才等江民德有了困意,小白又开始作妖了,非得缠着江晃抱它,祁鹤楼恨不得把它扔楼下去,这狗真是一点儿眼色都看不懂。等小白睡着之后,祁鹤楼粗鲁地把它塞进狗窝里面,然后大步走回房间,利索地锁好了门。江晃整个人靠在**,道:“你挺着急啊。”“可不得着急嘛,人都要给我想疯了。”祁鹤楼边说边脱裤子,三两下就脱干净了,然后钻进被窝里面去。江晃:“开个暖气,这天儿太冷了。”“开了。”祁鹤楼握住江晃的手摸在自己的老二上,呼吸变得特别沉重,道:“你要是再磨蹭下去我都要爆炸了。”“就这点儿出息。”江晃用力捏了他的老二一把,祁鹤楼立马就皱紧了眉头,喘了一口气,道:“你故意的是不是?”江晃没理他这个问题,问:“平时也经常弄吗?”“没有。”祁鹤楼一天到晚忙得要死,几乎都是倒头就睡,根本就没时间肖想这档子事儿。祁鹤楼的宝贝在江晃手里尽情的发泄,他感觉自己整个腹部都是麻的,就像一串电流不断在袭击他,很快这股电流就往上窜到了头顶,往下过膝窜到了脚心。祁鹤楼粗喘着气,道:“你呢?平时弄吗?”江晃:“个把月弄一次吧,自己弄没意思。”好一会儿祁鹤楼才完全解放出来,他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凑过去骑在江晃身上,凑到他耳边,道:“我帮你弄,行吗?”江晃双手交叉枕在脑后,扬起一侧的嘴角笑笑,道:“行啊,你来。”祁鹤楼整个人往下一缩,解开了江晃的裤子。原先江晃以为祁鹤楼最多就学着他的样子帮他撸两把就算了,但是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想错了。当温热潮湿的口腔包裹着他的时候,他顿时头皮发麻,这才意识过来,祁鹤楼居然用嘴在给他……江晃抓住他的头发,道:“起来,谁教你做这个的?”祁鹤楼依旧含住不松口,抬眼看着他,眼睛里是和江晃平时一样的戏笑和不着调。江晃被他看得心脏都跟着一颤,道:“混账东西。”祁鹤楼继续对他的攻势,加快了节奏和速度,江晃就没经历过这事儿,浑身肌肉都绷在一起,就连指尖的尾端都是麻的,他粗重地喘了几声,随即扬起脖颈,挺身往前一撞,这才得到疏解。而后两人都平躺在**大口地喘着气,随即大笑起来。江晃点了支烟含在嘴里,抬臂把祁鹤楼的脖子勾了过来,道:“这么熟练,没少看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