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气息学校

上学第一天，就在班上公开和童小颜闹毛。我绝对没想到这是第二个噩梦的开始。第一个，当然是碰见童小颜。“行了，不管你们什么关系，陆飞，你现在已经是我们一中的学生了，要知道我们这里的规矩，每一周都会有文化课和体育课的考试。并且会有班级排名，本周的考试在明天下午，你做好准备，还有每个月会有学校的总排名测试，作为正式的一年级生，你也要准备参加，希望你最好不是最后一名！”张老师声色严厉地队我说。“他一定会是的。”教室那头童小颜毫无顾忌地说。连老师的面子也不给。我只感觉满头大汗。我的位置在教室的最后一排，课桌有准备好的书，最厚的一本是《气息的历史》。这本书的教学内容是文化课最主要的内容。只要背好文化课就能过关，我的确没怎么上学，但呆在家里看了一些书的，所以基本的内容都能阅读，我又不是傻子。只是我从来没想到过学校现在的教学内容会有这个。学校的教学内容严格保密，所以大部分普通是不知道学生在学校学什么的，越是高等的学校，教学内容就越隐秘。一中是最隐秘的学校了。我翻开书读起来，这班上虽然很乱，但上课的时候却很安静，那本书的确好看，讲的是些上古的神话故事，盘古开天、女娲造人、神农尝百草这些故事。看完一些故事，后面就是我看不懂的数据分析了，说盘古、女娲学习的是太一诀，黄帝、神农学的是道玄诀什么的。再然后居然是关于太一诀和道玄诀的介绍，有个五绝十二极的说法，最厉害的有五种气诀，分别是太一、道玄、洞灵、南华、冲虚。我越看越入迷，跟似的，没想到，一中的考试内容是这些知识。就在这个时候我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了，有些人好像在回头看我，因为我坐教室最后一排。他们瞪我是啥意思？教务处那老师跟我说过，这学校不反对学生打架，这么说，基本上等同于鼓励学生打架了。我很快就明白过来，这个班上，有些学生想揍我。童小颜想揍我是肯定的，除了她却还有别人也想干这件事。没多久下课了，下课的瞬间，一个小个子走到了课桌边，瞪着眼珠子看我。我不敢看他，就假装趴在桌子上睡觉。没多久我就觉得不对劲了，睁开眼睛一看大家都在瞅我们这边，那小个子学生还站在我课桌边，他冷冷地瞪着我，用手指戳了戳我衣服。我烦得要死。问他干啥？他说：“新同学，我想和你练练。”我说：“你为什么要想和我练？”我知道我打架不行，那人个子虽然小，但我没力气，根本打不过他。所以我不会傻到真和他练，而且那么多人看着呢。小个子也没说话，就他妈跟个白痴似的盯着我。“因为，他是我们班最弱的人，你没来之前我们揍的都是他！”老师出了教室，童小颜坐在第一排的位置上，远远地说。声音冷冰冰的。学校体育课的成绩很重要，其实就是打架的实力，因为这个学校体育考试不是什么跑步、跳远之类的东西。而是气息、气诀。可以直接用来打架的东西，童小颜就是因为综合成绩排到全校前十，所以是学校重点培养对象，我能进来，是因为她妈用她作筹码。就算我和她都不想承认，事实却是，我就是进来跟着她混日子的，如果我和她关系好，能在她身边当个跟班啥的，日子还能好过。偏偏我他妈刚好得罪了她，所以以后只能等死了。“起来吧，快点，不要拖拖拉拉！”“和他打啊，打赢了，我们就不欺负你。”“快起来，不要怂”……班上的男女同学都在盯着我和小个子，我完全没办法睡觉了，我只好从位置上站起来，我对小个子说：“我们两个是最弱的，我们应该是同一个阵营。不用练。”小个子想了一下说：“我打赢了你，我就不是最弱的了，咱俩，练练。”老子心想，草泥马。不等我想清楚，小个子一拳头打在我脸上，我整个人直接被撞飞，砰一声撞在铁门上。我从铁门中间重重落到地上。我蜷缩在门口，看着教室里那些同学，真是吓坏了。这尼玛还是最弱的。我无语了，心想，这日子没法过了。其他人有的哈哈大笑，有的摇头惋惜，“弱成这样，欺负起来也没意思啊。”但小个子可不那样想，以后他终于有了一个可以欺负的人了。哈哈哈，他突然张嘴笑起来。我抬起头去找童小颜，她看着窗外。她肯定早就知道这结局。我虽然没学过物理，但看身体外形也能感觉得出来，小个子那体格，不可能打出那么强大的力量。之所以能打出这么强大的力量，答案在那本书里面。这学校所有人都在训练气息。气息，就是呼吸的方式。正常人呼吸很杂乱，甚至是完全用错误的方法在呼吸。能进入一中的学生，全部是能使用真正气息的人。他们的呼吸，科学有规律，每时每刻的呼吸，相当于每时每刻都在进行着同一个训练，这种训练方式，讲他们的身体提升到了另外一种境界。他们的力量不再是普通的物理肌肉力量，更多的是气息的力量。小个子一拳头把我打飞是很正常的力量，经过气息训练的人，打没经过训练的成年人，也是一拳头就能打飞。不用说我这种废物了。“小颜，我们打他真的没关系吧？”有人在前面问童小颜。童小颜啊了一声说她和我没关系。那些人一下就来劲儿了，一个个都跑过来揍我，拳打脚踢。一班的人都很暴力，我抱着头，把他们的脸全部记了下来。小个子是打我打得最凶的，他名叫韩燕，除了他，还有个叫龙心的暴力狂。之前问童小颜话的也就是龙心。欺负弱小，是这个班的传统。其实是整个学校的传统，每个班都有我这种被欺负的人。下午体育课，我第一次接触了气息，气息老师也是个女生，穿着灰色的紧身运动装，那小身材看得人喷血，她让其他人保持吐息以后，把我单独带到了小教室。我们气息老师姓白，长得很好看，皮肤水嫩，因为气息的修炼，可以让**达到完美的地步，所以真正的气息高手都是俊男美女。能当气息老师的，自然不可能丑，何况还是一中的老师，极品中的极品。被她单独带到小教室，我挺紧张的。一关上门，她就开始脱我衣服。我都傻了，想问她干啥，也不知道怎么问。脱完衣服，她把我裤子也脱了。把我全身扒光以后，她盯着我上上下下打量着，我大气都不敢出，就让她看。“被人打了？”“嗯，他们……”“以后还会被人打，没什么好奇怪的，不把气息练好，再一中就准备被打到毕业吧，要不然就退学。”白老师特直接地说。我瞪着她，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对气息一无所知，不过从现在开始，你要开始训练用身体呼吸，不是用鼻，更不是用嘴，从腹部发力，控制好你的呼吸，看好我的身体。”她指着自己的小腹，她穿的衣服特别贴身，小蛮腰简直诱人，居然让我盯着她看。我也不能不看，就盯着她，看她缓缓呼吸。她做了很标准的动作，然后说：“记住，呼吸的时候去感应你身体的经脉，关于经脉，文化课上有，自己去翻看，气息产生的力量全部靠经脉的梳理。只要你认真学，未必会一直败给他们，因为学习气息是需要天赋的，我们学校，虽然所有学生都能运用气息的力量，但真正将气息转化到经脉之中的人不到十分之一。那十分之一都是有天赋的学生，你虽然很弱，不过似乎有一套独特的经脉。我只能告诉你方法，到达什么成绩，取决于你的努力和真正的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