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喜当爹的三十二天（二合一）

因为三人久久都没能回复, 悠希渐渐意识到了什么。他一直是个非常聪明的幼崽，再加上暑遇到了多件有关面子的实例因此知晓了面子的重要性，他隐隐约约感觉到，现在, 就是事关自己三个小伙伴的面子留存问题。悠希在其他方面的反应是要比普通小孩慢上一线的, 但眼下的情景, 几乎是瞬间激发出了他的潜能, 他不动声色的看了两眼爸爸撞出花来的山壁，又瞅了瞅三名还在沉默不语的小伙伴，然后语气真诚的开了口：“你们的观察力和想象力好棒呀，其实这些天我也会看这里的图案, 但是想不到其他东西, 爸爸也没告诉我为什么他要把山壁撞成这样。”齐木楠雄：“……”还能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他不会刹车！悠希歪了歪头继续道：“爸爸可能是真的有什么想法, 但是还没来得及告诉我, 你们很可能已经发现了呀！”或许是精神触须也察觉到了幼崽冷静外表下的紧张，也发现了其他三个孩子的情绪着实算不上好，在悠希说完话后, 它还不忘挥舞着触须对这三个孩子使用了情绪镇定的技能，好让悠希的话听上去更有信服力。齐木楠雄：“……”该说不愧是掌握了一堆精神系技能的幼崽吗？安抚人心平衡情绪的技巧他可真是没少掌握，更重要的是，他还有个无比靠谱的精神触须。在这一套组合拳打下来后, 齐木楠雄发现三人的状况果然转好。被顺了毛后, 迹部景吾哼哼唧唧的又小声开口了：“……那万一呢？万一你爸爸根本没想到那么多, 只是随机——”眼看大家的士气又要因为迹部景吾的假设而回落，悠希上前一步抓住了他的手用力晃了晃, “不会的小景, 你不知道, 我爸爸他可厉害啦，也很聪明，所以这些深坑，一定是有意义的！”悠希一番话说的铿锵有力，除了齐木楠雄外，没有人发现这只崽儿其实是在睁眼说瞎话。这次，三人总算彻底放下了心，有了悠希的鼓励，他们又一次开始研究起了墙壁上的深坑。迹部景吾：“我还是觉得这像是神秘符号。”赤司：“这应该是悠希他们那个种族的语言。”研磨：“……会不会没有那么复杂？只是相当于游戏里的线索提示？我觉得悠希的爸爸大概是想告诉我们什么。”最终，三人也没得出一个统一结论，他们都想要见到五条悟后亲自问问他。齐木楠雄暗暗看了一眼幼崽，果然，在三人说出要去询问五条悟后，悠希的小身板可疑的僵硬了一下，然后便发出了配合又虚弱的笑声，“但是、但是老师告诉我们，要自己多思考，所以……我开学的时候再告诉你们答案。”恰好，这三个孩子都是智商奇高的类型，听了悠希的话后纷纷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而且这样更有挑战性，于是便都同意了下来。齐木楠雄：“……”你们的高智商呢？能不能在面对这幼崽花言巧语的时候也拿出来一点？但唯一一点，三人是达成了共识的。“悠希，你爸爸可真厉害，连山壁都能撞出坑洞，他一定是铁巨人吧！”就这样，五条悟的神秘称号再度增加了。下午四点半的时候，在训练场休息椅上的夏油杰有些坐不住了，他频频去看五个孩子上山的地方，就在他准备上去找人时，远远的，他看到了几个小小的身影冒了出来。夏油杰高悬的一颗心缓缓落下。虽然不参与进孩子们社交的家长才是好家长，可是想到自己这三个多小时的等待，他决定下次还是不要做那么完美的家长了。“杰爸爸！”明明还隔着很远，悠希却已经激动的在叫他。夏油杰站起了身来，也笑着对着那边的五个孩子挥了挥手，发现悠希似乎想要跑过来找自己时，他这才出声提醒：“不着急！你们慢慢走过来，注意别被脚下的树枝绊倒了！”当五个小豆丁都围在了夏油杰的面前后，夏油杰这才温和的询问：“今天下午你们玩的开心吗？”“开心！”……还见识了一把非人类的身体素质。收获实在太大了！“那叔叔带你们去食堂吃点解暑的东西吧。”自从被悠希喊作杰爸爸后，夏油杰便下意识给自己提高了一个辈分，在十六岁的年纪开始自称叔叔，并且越来越熟练。听到要去食堂，悠希连忙走到夏油杰的身边，对他伸出了小手，这是要牵牵的意思。夏油杰笑着握住了他柔软的小手，领着孩子们往食堂走去。大概是今天下午玩的真的非常开心，除了齐木楠雄一如既往的沉默，余下四个孩子都在兴奋的聊着天，只不过这个聊天内容……夏油杰觉得自己有点听不懂。“悠希，一会见到你爸爸，我可以握一握他的手吗？”赤司征十郎认真的询问，“我想知道他的身体硬度是不是真的像个铁巨人一样。”夏油杰：“？”“好呀！”悠希点了点头。就在这时，夏油杰发现灰紫色头发的小男孩正用一种充满了探究的视线仰头看着他，在被夏油杰发现后，他也没有移开视线，反倒是问了一句让他更摸不清头脑的话。“悠希，你的这个爸爸也不是人吗？”夏油杰的身材特征与五条悟非常相似，他们都有着对小孩子们来说难以企及的身高，并且相较于纤长高挑的五条悟来说，夏油杰的身材是更具压迫力的强壮。夏油杰：“……？？？”他完全不能理解了，尤其是在他震惊的目光中，迹部景吾仍旧一副镇定的模样。……这就是当代小鬼的心理素质吗？可更让他震撼的事情出现了，因为他发现，悠希非但没有立刻反驳迹部景吾的话，甚至还抬头看着自己陷入了沉思，像是在思考什么。夏油杰：“……”乖仔，这种问题居然还要思考的吗？老父亲夏油杰觉得自己有点受伤。然后，悠希带着点迟疑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杰爸爸，应该是人类……吧？”这个疑惑的尾音就非常有灵性。也是这时，夏油杰品出了一丝诡异感。好像有什么他没抓住的东西一闪而过。“可是，悠希，你也喊夏油叔叔叫爸爸呀？你是有两个爸爸吗？”研磨好奇的询问。悠希这次没有任何犹豫，干脆的点了点头，“是呀，我就是有两个爸爸。”“所以你们的种族都是有两个爸爸吗？那既然这样，夏油叔叔肯定也不是人类。”悠希觉得两人说的非常有道理，他立刻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既然这样，应该就不是了吧？本着虚心求教的原则，悠希问道：“那杰爸爸，你是人吗？”夏油杰：“……”夏油杰他觉得这个问题真是很难回答。还有，为什么悠希会觉得自己不是人类？！这时，赤司突然冷不丁的说：“悠希，那究竟是谁生了你？是你爸爸吗？还是夏油叔叔？”闻言，悠希也更加好奇了，“杰爸爸，到底是谁呢？”夏油杰：“……”为什么幼崽们的问题一题比一题致命？！夏油杰忍不住去看走在人群后方始终没有参与进讨论的齐木楠雄，这个时候，他终于感受到了这个寡言小鬼的可贵。就在夏油杰面对这几个求知欲旺盛的孩子即将溃败之际，五条悟宛如天籁的声音从远处传了过来，“你们跑到哪里去玩了？我回来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你们人！”夏油杰如蒙大赦，他弯腰一把抱起了悠希，大步向着五条悟走去。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问号，看样子他今天必须得找个时间和悟好好谈一谈了——悠希到底为什么会坚定的认为他自己是个非人类？连同与他亲近的人一同，都被他当作了非人类，这样的想法究竟是怎么产生的？夏油杰脑子里冒出来了一个看似离谱但又有点合理的猜测——该不是五条悟又对悠希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吧？他眯起了眼睛看向了一无所觉的五条悟，但紧接着他有否认了自己这个想法，就算这家伙再怎么不靠谱，也不至于说出这种话。那么——夏油杰想到了第二种猜测，那就是崽儿他自己这样认为的。想到了悠希表现出的种种神秘特性，在抱着悠希走向五条悟的这短短的几十米内，夏油杰想到了很多很多。此时的五条悟还不知道夏油杰已经隐隐猜到了正确的答案，他正有点头大的看着今天这几个过分热情的小孩子。“叔叔，你的手能给我们摸摸吗？”然后，小红毛、小黑毛和小紫毛便挨个摸了摸他的手，摸完后，他们三个围在一起窃窃私语。“那种柔软度，似乎和我爸爸妈妈也没什么区别？但是到底是怎么做到能凿山的？”五条悟：“……？”就这样，时间一晃而逝，在距离暑假结束还有一天的时候，高专发生了两件大事。“杰！我的瞬移成了！”训练场上，夏油杰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五条悟瞬间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这一次，他的登场没有伴随着让众人熟悉的巨响，附近也没有泛起巨大的烟尘，五条悟就像是凭空出现一般，就这么冒了出来。夏油杰足足愣了十来秒，然后才笑着说：“恭喜，这一整个暑假的努力没有白费。”这可是让五条家主在高专怒砸一个亿修缮费的训练成果。五条悟兴奋的继续尝试，本来第一二次全都成功了，结果第三次的时候，夏油杰再度听见了熟悉的巨响。夏油杰：“……”虽然成功了，但没有完全的成功。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夏油杰陪着五条悟训练他的瞬移，经过无数次的实验，两人最终得到了一个靠谱的数据——五条悟瞬移的成功率是百分之六十。“……好歹超过了百分之五十呢！”对于这个一个数据，五条悟振振有词，紧接着，他就又变得兴奋了起来，“不行，我得去给好大儿展示一下我的新技能！”说着，他就迈着长腿往宿舍的方向走，却被身后的夏油杰一把揪住了衣领。“悠希正和朋友们一起玩呢，你去凑什么热闹？”夏油杰几乎是无奈了，他对这个想一出是一出的友人实在没什么办法。在上次的非人类事件后，夏油杰便隐晦的询问了五条悟有关悠希的身份问题，果然，和他的猜想差不多，非人类身份是悠希自己说的。也是那一次他才知道，五条悟这个不靠谱的亲爹根本没有仔细询问过悠希为什么会这样说，在忍住了输出的冲动后，还是夏油杰在那天晚饭的时候装作不经意问出了原因。对于他的疑惑，悠希表现的非常自然，他没有任何惊讶或是不解，只是像平常一样乖巧的答道：“因为在梦里梦见了，所以就知道了。”……原来这个非人类的物种竟然还有记忆传承。但是为什么崽儿的回答如此丝滑？态度也没有任何不对？“悠希，你还和谁说过这件事吗？”夏油杰紧张的追问。悠希笑着说：“楠酱！”夏油杰放下心的同时又觉得自己放心的实在是太早了！就算如此，他还是没忍住慈爱的揉了揉悠希的脑袋，本想说以后少说这种事，可他又该怎么对悠希解释原因？就因为他不是人类吗？但这是崽儿的错吗？如果要解释，难免要涉及人类的真实与残酷，他不想悠希这么早就接触到这些。最终，他和五条悟商量过后，决定等悠希再长大一点，起码等到他小学，再让他知晓这个世界的真实性。在此之前，就让悠希自由的在幼稚园成长吧。但同时，两位家长也发现了悠希对自己的身份认知异常明确，且没有因为自己的特殊性而产生任何抵触，他依旧像往常的每一天一样快乐。两人都发现之前是他们太小瞧悠希了，他可能并不会因为自己的与众不同而产生其他想法。于是两人便试着让悠希接触更多超出普通人常识的事情——首当其冲的就是咒术界相关，他们现在已经完全不会刻意在悠希面前隐藏咒术师的特殊性了，还会带着他去训练场看大家训练。果然，悠希的适应性非常好，他不但两眼放光，还很期待的询问过他们自己以后能不能变得这样厉害。但五条悟和夏油杰也都清楚，自家崽儿在这方面是没有天赋的，他体内不存在任何术式，尽管如此，两人还是没有任何迟疑的告诉他一定可以。为此，五条悟已经开始定制可以看见咒灵的平光眼镜了，他决定等悠希再长大一点后就交给他。与此同时，悠希正坐在自己的儿童房里听着小伙们商量开学后的事情。“明天就开学了，要想再放假，就要等到过年了。”迹部景吾一脸凝重的说道。孤爪研磨和赤司征十郎同样表情沉重的点了点头。这三个智商超群的孩子在这方面也像是普通的小孩，他们都不期待开学，因为假期的玩耍实在是太快乐了。五人里只有悠希和齐木楠雄对此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听了迹部景吾的话后，悠希甚至开始动手收拾起了自己的小书包以表示对明天上学的期待。齐木楠雄则是盯着幼崽的动作，想看看他有没有忘记带什么东西，也好适时的提醒。没有办法，只要想到悠希那个不靠谱的爸爸，他就会下意识操心。识字书，音乐书，手工书，文具盒，水壶……幼崽塞东西的模样认真又专注，在确认自己没有东西落下后，他便准备将书包合起来，可就在这时，齐木楠雄却挡住了他的动作，悠希不解的看向自己的好朋友，然后他就听到齐木楠雄冷静的提醒：“你的暑假作业没有装进去。”悠希花了三秒才明白齐木楠雄的意思，接着他便是一呆。看着他懵懵的表情，齐木楠雄心中警铃大作，而其他三人也被两人这边的动静吸引来了目光。悠希紧张的吞咽了一下，然后颤巍巍的询问：“我们、我们还有假期作业吗？”齐木楠雄：“……”不妙的预感成真了！其他三个小朋友听了他的问题后也懵了，研磨震惊的问：“悠希，你没写作业吗？”悠希：“……”五条悟最终还是不顾夏油杰的劝阻暗搓搓的跑到了悠希的房间里，“儿——子——”推开大门后，他拖长了音调大声呼喊好大儿，处于亢奋状态的他完全没发现小小房间内的紧迫感，与所有人孩子们脸上紧绷的表情，他我行我素的走到了悠希的跟前，兴冲冲的邀请道：“走！和爸爸去外面，我要给你看个好东西！”悠希坐在原地沉默了一秒，然后才迟缓的起身，跟在五条悟的身后出去了，其他四人则是用小胳膊遮着桌子上的东西，没敢抬头去看五条悟。五条悟浑然不觉。一出宿舍门后，他便麻利的给好大儿展示了一下自己的瞬移成功，发现爸爸突然从原地消失，然后出现在了十几秒开外的地方后，悠希先是一愣，接着便捧场的“啪啪”鼓掌，“爸爸！你真厉害！”五条悟当场叉腰，就在他仰着脑袋准备继续听好大儿的吹捧时，就见悠希突然收敛了脸上的笑意，支支支吾吾的表示自己必须得回房间了。看着他慌张的小背影，五条悟眼睛微微一眯。怎么回事？悠希明明每次都是观众里的小海豹，永远都是最会彩虹屁且能吹到他心坎里的，但这次怎么还没说几句就急着要走？五条悟在这一刻突然变得敏锐了起来，他趁好大儿还没走出两步，一个箭步冲上去按住了他的脑袋，让他无法往前迈步，“你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五条悟感觉自己按着的小脑袋突然抖了抖，他弯下腰，伸长了脖子去看好大儿的脸，就见悠希十分委屈的看着他。悠希原本正沉浸在没写暑假作业的巨大打击中，他根本没把老师暑假前布置的作业放在心上，也完全没想到小朋友居然也会有作业。听到爸爸这么问后，被庞大的作业量冲击的幼崽再也忍不住了，他的眼睛瞬间就红了，一抽一抽的吸着气。五条悟惊了，他连忙蹲在了好大儿的面前，“不哭不哭，说吧，到底怎么了？”悠希的眼泪落了下来，他抽抽噎噎的说：“我、我忘记写暑假作业了。”五条悟：“……”夏油杰正坐在食堂和灰原雄还有七海建人一起吃晚饭，正说到悠希在幼稚园的交友情况时，一道矫健的身影突然冲了进来，只见五条悟表情狰狞的对着他们大喊道：“都别吃了！快来我房间！来晚一步悠希就要凉了！”夏油杰手里的筷子“啪嗒”掉在了餐盘上，他连声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五条悟崩溃：“他忘记写暑假作业了！有四十篇带图作文！还有二十篇昆虫绘画报告！”三人：“……”等到四人急匆匆赶到悠希的房间时，家入硝子已经坐在孩子堆里了，发现四人来了以后，她冷静的将准备好的四份作业纸递给了他们，“我把悠希的作者本拆掉了，然后等分成了五分，我们五个人每人承担四篇昆虫报告和四篇带图作文，剩下的二十篇作文五个孩子们分。”悠希正坐在小方桌前泪眼汪汪的看着自家的大人们。夏油杰本来还想问问悠希怎么会把作业给忘记，可是看到他这样可怜，夏油杰当即就说不出话了。为什么他们做家长的没有及时发现崽儿压根没写作业呢？这是崽儿的错吗？不，也有家长的错！“爸爸……叔叔们……谢谢你们……”悠希眼睛里的泪花在闪动。还有什么好说的？所有人都冲了。“说起来，你们现在不回家没有关系吗？”夏油杰坐下来后询问四个已经投入了战斗的小萝卜们。赤司：“已经和爸爸打过招呼了。”迹部：“哼，我巴不得不回家！管家已经把我的东西都送过来了！”研磨：“妈妈也替我准备好了明天的书包和衣服，被征十郎家的司机一起送过来了。”齐木：“打过电话，上次来住有留在这里的衣服。”三人：“……”是他们输了。“大家都看着点自己的字迹，要写大！写的歪歪扭扭！”五条悟一边用左手写字，一边殷殷叮嘱着。齐木楠雄抽空看了一眼他那边，发现这家伙写出来的字宛如狗爬，这已经不是在模仿三岁孩子写字，而是在模仿傻子了。而夏油杰虽然看似靠谱，但实际上低估了幼稚园的素质教育，他给作文配的图竟然是火柴人，要知道悠希早就能画萝卜人了！灰原雄和七海建人也各有各的痛苦，两个人一个头秃模仿字迹，一个为画画发愁。家入硝子甚至一不小心会写出汉字，要知道这可是幼稚园还没学过的内容，他们只会平假名！相较于大人们明显痛苦的神情，孩子们这边进展的就相当顺利了，他们的字迹虽然和悠希有着区别，但是内容实在，画面详实，一看就非常认真。只不过——这三个人或许是对五条悟留在山壁上的深坑过于执着，每个人都以悠希的视角写下了按照自己推测出的结论，总结——三个人写了一模一样但推理结果不同的内容。齐木楠雄：“……”一个能打的都没有！齐木楠雄无言以对，看到悠希红红的眼睛，他深吸了一口气，先是用超能力给精神触须设置了一个幻觉，然后拿出了一整本家庭作业本，埋头就奋笔疾书。事到如今，没有办法了，他只能加速自身的时间，来快速替悠希写完四十篇日记外加二十篇昆虫报告。……嗯，可以把悠希自己写的那五篇带图作文也给加上去。晚上九点四十分，五个孩子东倒西歪的在地上躺成了一片，而大人们则是将大家写完的作业收集起来装订成册。在这时，齐木楠雄将眼镜睁开了一条缝，他不动声色的用超能力将自己写完的作业塞进了悠希的书包里，为求隐蔽，他还特意将它夹在了悠希的手工书里。做完这一切后，他便调整了一下睡姿，安静的倒在了悠希的身边陷入了梦乡之中。看着孩子们疲倦的脸，夏油杰动作温柔的挨个替他们盖上了小被子。在他身后，五条悟拿着集众人心血赶工出来的作业走到了悠希的书包前，本着来都来了的原则，五条悟决定替儿子收拾一下明天的书包，他对照着悠希儿童桌上贴着的课表开始检查起了悠希书包里的课本。“……识字课，音乐课，活动课。”他的手在书包里扒拉着，“嗯？手工课的书？”发现明天根本没有这门课后，他干脆的将其抽出放在了书桌上。他要给好大儿的书包减重！他实在见不得这么小的豆丁去背那么重的书包。将作业塞进了书包里后，五条悟长长的伸了个懒腰，想到这个晚上的惊心动魄，他忍不住给自己点了个赞。他可真是个称职的好父亲。而这时的五条悟还不知道，因为他的举动，明天的星星班将会面临怎样的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