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喜当爹的五十四天

知道圣诞晚会正式结束时, 迹部景吾仍然十分怨念。“……到底是谁丢我道具苹果！”此时他已经换上了自己的幼稚园制服，正跟随着一群人在观众席上一起为太阳班的舞台剧鼓掌，“明明我们最后一幕也都还没有演完！公主悠希都还没有睁开眼睛, 然后从道具**坐起来, 再走下来和我一起到舞台前对着观众们鞠躬！”坐在他邻座的齐木楠雄和伏黑惠都听到了他不甘的碎碎念, 两人眼观鼻鼻观心，鼓掌的声音更大了。这两个共犯甚至都没有对视过一眼确认彼此的表情, 就这么自然而然的当做无事发生。悠希也敏锐的捕捉到了迹部景吾的嘀咕，他一边鼓掌一边安慰道：“没事的小景！我们所有人都演得很好啦！而且老师大概是怕我们没有排练过所以才这么决定的。”好说歹说, 迹部景吾总算是冷静了下来。当圣诞晚会彻底结束后，小朋友们跟随着各自的家长从幼稚园离开，走之前还不忘互相道别：“寒假快乐！明天见！”第二天一早，处于寒假第一天的小朋友们并没有因假期的到来而轻松，反倒是赶去了赤司征十郎的家里。因为今天是他的生日。和迹部的生日流程非常像, 赤司征十郎的家中也来了许许多多的人，小朋友们照例是被带到了赤司的房间里先行玩耍, 他们早已对彼此的房间不再陌生, 几个孩子一边交流着寒假安排，一边等待着生日宴的开始。“大家，几个月前我们说好的, 要一起去初诣，现在还有十一天就到十二月三十一日了，有没有人因为突发状况去不了？”迹部景吾问。因为新年将至, 幼稚园的老师特意在课堂上告诉了孩子们过年的习俗，其中就有初诣, 是指要在十二月三十一的晚上或是一月一日的早上去神社参拜许愿, 保佑来年能顺利的一项风俗习惯。大家都非常配合的摇了摇头, 悠希还笑着说：“小景，我们不是都说好要一起去了吗？我一直好期待这一天呀。”闻言，迹部景吾也笑了起来，“那到时候我们就选一个比较热闹的寺庙吧。”“那是十二月三十一日的晚上去，还是一号的白天去呢？”研磨问。“当然是三十一号的晚上！”迹部景吾抢答，“这可是我们小孩子一年一度难得可以熬夜的机会！”悠希一听也期待了起来，可以熬夜耶！还是和其他小朋友们一起！他还从来没有在深夜活动过！悠希立刻热烈的响应，“我白天会多睡一会儿的，这样晚上就可以和大家一起玩啦！”大家都觉得悠希说的很有道理，便立刻同意了。时间就这样在小孩子们的聊天声中缓缓来到了宴会开始的时间。整体的流程和迹部景吾生日时非常相似，因为有了那次生日的经历，除了悠希外的所有人其实都有些紧张，生怕迹部景吾生日宴当天发生的社死事件重复上演。连迹部景吾这个黑历史缔造者都心生警惕。因为他爸爸昨天晚上还在家中播放了一遍他的舞台剧表演录像给他妈妈看，不光如此，他还邀请了迹部景吾的堂哥堂姐一起来欣赏，看到迹部景吾出场后，大家虽然憋住了笑，但是在舞台剧播放完好后，画面在自动跳转到了下一个被存在摄像机中的影像——那是迹部景吾生日宴上的精彩演说。哪怕是亲身经历者，迹部景吾的这群哥哥姐姐在又一次重温经典后都忍不住爆笑出声。迹部景吾尽管当时强忍着，可是回到了房间里还是忍不住把脑袋塞进了枕头下面——他当时真是好勇啊！尽管如此，迹部景吾也没有想要将这段录像毁尸灭迹，因为这是他和守护甜心的宝贵回忆，他要珍藏！他可真是一个有担当的人！……只是，他不想再经历一次类似的事件了！结果赤司征十郎是一个性格内敛的小朋友，他的演说非常平静的就结束了，没有任何“惊喜”环节，只是非常配合的和他父亲一起走了个过场。当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时，混在人群里的迹部景吾同样用力地鼓掌。将他的心音从头听到尾的齐木楠雄表情早已麻木。自己珍藏自己的黑历史，这可真是让人永远猜不透的人。在赤司征十郎许愿时，会场的灯光只是调暗了一些，而那束打在赤司身上的光依旧明亮，所有人都看着这个安静闭眼许愿的小男孩。只有齐木楠雄听到了他的愿望内容。‘希望爸爸妈妈身体健康，我珍爱的朋友们快快乐乐的长大，大家都能一切顺利……’‘守护甜心……魔法师……！请守护我，到我身边来！’齐木楠雄：“……”很好，征十郎也没有逃过这一劫。但好歹比景吾聪明上许多，知道不当众说出来。赤司征十郎的生日就这样丝滑的结束了，在临走前，研磨趁伏黑惠正和迹部景吾聊天的时候一把抓住了他，“悠希，我们明天准备去给惠买礼物！”他小声的说道，眼睛时不时的瞟向前方的伏黑惠，像是地下工作者。“怎么啦？”他当然记得明天是小惠的生日，都和爸爸他们选定了蛋糕的样式了。“因为、因为这是为了庆祝惠成为你的哥哥，特别准备的礼物！”研磨磕磕巴巴的解释道。闻言，悠希立刻感动了起来，没想到小伙伴们都这样惦记着这件事，他用力点了点头，可紧接着，表情又开始纠结。研磨已经非常熟悉悠希了，而且其他几个小朋友已经提前预判了悠希的预判，于是研磨立刻道：“我们决定明年开始互相送礼物了，所以不要有心理负担。”果然，听到了这句非常公平非常端水的话后，悠希立刻松了口气，“嗯！从明年开始，我一定会好好准备的！”研磨点了点头，但内心还是有些忧愁，因为他能感觉到，现在悠希只将这件事看做是礼仪，而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这次，希望他们能帮悠希仔细体验一下其中的区别。思及此，研磨立刻变得动力十足。“但是、但是小惠一直和我呆在一起，我怎么才能不让他发现我是出门替他挑选礼物了呢？”悠希扯住了研磨的手，有些苦恼的询问道。研磨也突然呆了一呆，对哦！惠就和悠希住在一起，他该怎么独自出门？如果被发现的话，惊喜的礼物不就失去了意义吗！研磨立刻将悠希这边的情况汇报给了赤司征十郎和齐木楠雄，赤司征十郎思考了一番后便说：“那就让悠希借用一下爸爸们的手机，我们到时候和他手机上联系吧，可以把我们逛到的店的照片都拍给他，他有想要的我们先替他买下来，只是需要他稍微避开一下惠了。”大家都觉得这个提议不错。而这时，迹部景吾也完成了自己的任务——拖住伏黑惠一段时间。在火速交流完了明天的计划后，几个崽崽们便互相道别回家了。一整晚，悠希都心事重重的。但或许是因为他一直是个运气非常好的幼崽，八点多的时候，伏黑惠便告诉他自己和津美纪要返回旧宅一趟取一些东西回来，大概要呆到下午才返程，并且没等悠希说话，就立刻表明不需要他陪同，因为事情比较多，还要和邻居道别，道明一下去处，顺便在对方家中做个客。闻言，悠希立刻喜出望外，他不用背着惠和楠酱他们联系了耶！可以直接出门和大家碰面给小惠选礼物啦！但悠希在这种时候非常机灵，他只是点了点头，面上不动声色，就像是一个要独自在家等待家里人回来的无辜幼崽，“那哥哥和姐姐要早点回来呀，司机叔叔会陪你们去吧？东西太多的话你们两个搬不动的。”“放心，司机叔叔会跟着的。”远远地，伏黑惠回头看能看到眼巴巴站在原地对他们挥手的崽儿，他莫名有种负罪感，因为抛下了悠希独自一人在家。但想到了今天自己和津美纪要做的事情，伏黑惠还是转过了头去，和津美纪一起坐上了车离开了。他们两个今天也是有着重要任务的——要偷偷给幼崽准备生日礼物。就这样，悠希和伏黑姐弟各怀心思，一早都匆匆离开了高专，悠希更是搭上了赤司征十郎的便车，直接道约定地点和小朋友们集合了。“悠希！你怎么来啦！”见到了他后，研磨惊喜的说道。悠希迈着小短腿，牵着赤司征十郎跑进了孩子堆里，“因为今天小惠和姐姐正好要回家整理旧物，我就趁机出来啦！”说到这里，他有些紧张，“但我得在姐姐和小惠回家前赶回去，不能让他们知道我出来替小惠买礼物了。”几个小朋友也都点了点头，表示他们一定会非常效率的选好礼物。“悠希，你和爸爸们说了吗？他们会替你打掩护的吧？”迹部景吾担心的询问。毕竟他家里有个不那么靠谱的老爹，他就十分担心悠希也遭遇和自己一样的事情——被亲爹出卖。“打好啦！今天爸爸自己出去忙，只有杰爸爸一个人在家，杰爸爸答应替我隐瞒啦。”大家立刻放心了下来。这次的购物地点是由研磨提供的，是位于他家附近的商业街，据说很受附近的孩子们的青睐。尽管几个孩子的家境各不相同，但这从来不会成为他们的阻碍，早在出来前大家就商量过了，要买差不多的礼物。“以后的话，我们都会变得很厉害，到时候再依据大家的能力送对方很厉害的礼物吧！”悠希这样说道。现在他们都只是一个月只有一点点零花钱的幼崽呢。研磨家附近的商业街让悠希逛得津津有味，他看到了很多可爱的文具和房间内的装饰用品，因为他是几个孩子里最了解伏黑惠的人，大家都来询问了一下他的意见。想了想小惠平时的习惯，又想到了他较为单调的房间，悠希郑重的答道：“小惠的房间现在还比较空，所以可以送他一些能填满房间的东西。”研磨三人立刻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只有齐木楠雄似乎已经有了中意的东西，开始去一旁的文具店挑选。研磨想到了伏黑惠在幼稚园的时候很喜欢看书，想了想，便拿了一个需要动手拼装的装饰型书立，这个书立看上去就像是一本书，但是本该是书页的地方却空了出来，里面是精美的小家具，还原了一个温馨的欧式家园的布局，相当的精致。赤司征十郎则是看上了一个可以整点报时的儿童型挂钟，每当整点的时候，会有小熊出来跳舞。迹部景吾则是选了一个八音盒，他觉得伏黑惠平时看书的时候可以用这个当做背景音，顺便一提，背景音是他很喜欢的天空之城背景乐，也不知道八音盒能取胜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悠希原本在造型可爱的台灯和装饰性摆件之间犹豫不决，直到他看到了一个挂在墙上的巨大相框。是很朴素的白色木质相框，但是雕花很是精美，最重要的是，它足够大。悠希在看到他的一瞬间，就立刻有了强烈的购买想法。他的儿童房小书桌上，摆放着他和两个爸爸的合照，而在爸爸的床头柜上，则是摆着他抱着自己的照片。杰爸爸那里同样如此，是他骑在杰爸爸脖子上的照片。可小惠那里还什么都没有。如果有了这个相框，那就可以让小惠也摆上照片了！因为他之前的三年似乎过的没有那么好，所以悠希想要送他一个大大的相框，让他把现在的照片挂上去。可以是和爸爸们的合照，也可以是他和所有小朋友们的合照，也可以是爸爸们再加上小朋友们的合照。新的记忆覆盖旧的，也代表着伏黑惠和伏黑津美纪开始了全新的生活。这和欢迎小惠加入他的家这一庆祝主题也非常契合。悠希的小脸都涨红了，他指着这个巨大的相框对众人道：“我要买这个！”而这时，齐木楠雄也已经带着水彩和画笔回来了，他见过伏黑惠在幼稚园画画，画的还很好看，大概可以着重培养一下不同的爱好，于是就带回来了一套绘画工具。伏黑惠对于自己几个小伙伴的行动一无所知，他正和津美纪在他们熟悉的商圈随意的逛着准备给悠希买生日礼物。津美纪很快就看中了一条毛茸茸的鹅黄色围巾，这种鲜亮的颜色配上悠希蓝色的幼稚园校服一定很可爱，在将围巾包起来后，津美纪又忍不住问：“惠，这样没问题吗？如果悠希的朋友们不送礼物的话——”那到时候可只有他们送了。伏黑惠板着一张脸，一边看着这家店里的东西，一边回道：“他们的确是说过朋友之间不互相送礼物。但是，我们和他不光是朋友。”还是家人。听到了伏黑惠的回答，津美纪立刻笑了起来，“嗯，是这样没错了。”不知道为什么，伏黑惠看着店内摆放的东西总觉得兴致缺缺，他想要送给悠希的，应该是更有意义的东西才对……带着这样的想法，他和津美纪走走停停，直到他看了位于小巷中的一家很不起眼的店铺。下午三点半，伏黑惠回到了高专，他脸上难得带着轻松的表情，而身边的津美纪则是先走一步回自己的住处去放东西了。当他走到休息室时，就看到悠希正笑容满面的靠坐在夏油杰身边听他讲故事，看到他进来了以后，悠希开心的对他打了招呼：“小惠哥哥，你回来啦！辛苦你了！”他从沙发上跳了下去，端起伏黑惠的专用儿童杯给他倒了杯水递过去。“……都说了这种事情不用你做。”伏黑惠嘀嘀咕咕，但还是仰头将水灌了下去。悠希笑眯眯的盯着他，心情好极了。小惠怎么会知道，他其实也是在半小时前刚回来的呢？他的时间把握的实在是太好啦！而放下了水杯后，伏黑惠也心情很好的坐在了两人的对面，悠希的生日礼物，他终于选到了合心意的。两个小家伙完美的将自己伪装了起来，而夏油杰则是忍笑坐在一旁。他当然知道孩子们的动向。看样子，悠希很快就能明白生日礼物的特殊性与重要性了，这样想着，他慈爱的摸了摸幼崽的脑袋。真好啊，交到了一群很可靠的好朋友呢。第二天下午，休息室里空前的热闹，几个大人正在布置着这间房间，要给伏黑惠过一个充满纪念意义的生日。家入硝子买来了一堆装饰用的彩带和气球，大人们都忙碌的将这些东西往墙上贴。“……叔叔，姐姐，其实不用这样的。”看着他们热火朝天干活的模样，伏黑惠有些拘谨。“那可不行，”灰原雄正踩在沙发上往墙壁上贴生日快乐字样的气球，他低头看着伏黑惠认真的说：“你这可是要过生日呢。”“……但是之前悟叔叔他——”“他是大人，”七海建人一边给气球打气，一边冷酷的说道，“而且五条前辈分明只是想借生日多吃点甜点。”五条悟满不在乎的单手叉腰走到了门边，抬手“啪”地一下将彩带粘在了门框上，“你们这些受益人，要不是因为你们在我能多吃几样……给我感恩啊！”“……醒醒吧你，又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需要甜食，你还得感谢我们让你的生日不再寂寞。”家入硝子直接将五条悟从门边挤走，她的眉头几乎拧在了一起，“走开，你贴的这什么东西？杰，你来贴。”作为这次伏黑惠生日的主题设计人，她拥有最高话语权。她采用的主题是时下小男孩最喜欢的玩具风，整个房间有许多玩具小汽车或者运动器具的装饰物，是非常活泼的模样。“来了。”夏油杰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走到了门边，路过伏黑惠时，他摸了一把小孩子的脑袋，“好了，你也去玩吧，去找悠希，你的小朋友们不是也要来了吗？正好和悠希一起去把他们接进来带你房间玩吧。”“等到吃完饭的时候再过来，真受不了你这个不喜欢惊喜感的小鬼，一定要提前看一遍我们布置的主题吗？”五条悟嘟囔道，“明天你可要把悠希看好了，别让他提前跑过来，我还要给他个惊喜呢。”明天的会场布置人是五条悟，听到了他的话，伏黑惠下意识就有些担心。……会布置成什么样？全是甜点吗？但最后，他还是听话的离开了这个他帮不上忙的房间，转而去到了高专门口，和悠希一起迎接小伙伴去了。没等他走到高专的门口，他就看到了几个孩子都捧着怀里的东西向着他的方向走来。“小惠！你来啦！快，我们去你的房间！”悠希兴高采烈的对他招了招手，在他的身后，是替他拿着巨大礼物的司机叔叔。伏黑惠先是一愣，然后才意识到了小伙伴们手中的东西是什么。在将礼物运回了伏黑惠的房间后，悠希乖巧的对替他拿礼物的司机叔叔道谢，站在门口送走了对方后才又折回了房间。“惠，来拆礼物吧！”迹部景吾热烈的邀请。伏黑惠看着堆在众人中间的礼物，一时之间有些语塞，“……你们，不是说好了不送礼物的吗？”悠希立刻答道：“这是大家庆祝你和我还有爸爸们成为家人的礼物！”其他小朋友连忙补充：“也是你的生日礼物！”悠希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也跟着说：“对！生日礼物！”津美纪也将包装可爱的礼物盒放在了礼物堆里，伏黑惠有些惊讶的看着她，“这是什么时候……？”“在——”只说了一个字，津美纪立刻收声，反倒是用暗示的眼神看着伏黑惠，“……那时候一起买的。”伏黑惠立刻懂了，原来是给悠希挑礼物的时候偷偷把他的礼物也个你买了。“……谢谢，我很开心。”最终，伏黑惠低声道。然后他便在所有小朋友们的注视下挨个拆开了礼物。“我去将他们放好。”伏黑惠先是盯着眼前的一堆礼物出神，然后立刻说道。当他匆匆起身时，原本脸上挂满笑容的悠希却敏锐的看到别过头去的伏黑惠眼中似是有水雾升腾，悠希的表情顿时一怔。……啊，是眼泪。他能感觉到小惠的情绪是很快乐的，也是带着感动的，还有许多他难以理解的情绪混杂在其中。想到了小惠要强的性格，悠希体贴的收回了视线，装作什么也没察觉，加入了其他孩子们的聊天行列，只是他终究思绪有些飘远。在去往休息室的路上时，悠希也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齐木楠雄故意落后了人群几步，走在了他的身边。“在想什么？”齐木楠雄声音冷淡的询问。悠希的表情有些苦恼，像是在思考着什么难题，“……小惠很开心，是因为收到礼物的缘故吗？”他隐隐觉得似乎还有其他理由在内。齐木楠雄平静的说：“是因为在特别的日子收到了特别的东西。”悠希怔了怔。原来生日，是很特别的一天呀，他一直以来都只是单纯的觉得，那是所有好朋友们聚在一起玩闹的日子，只是相比于假期内的碰面，有着重要一些的优先级。就在他从生日开始深入联想，不由自主的想到了爸爸的生日。那个日子，对爸爸来说……突然，齐木楠雄伸手抓住了他的小手，带着他快步往前走去，挤进了热闹的人群，瞬间，悠希的注意力便被冲散了。当几个孩子一进门，大人们立刻拉响了手中的礼炮，彩片纷纷扬扬的落下，洒了小朋友们一身，但所有孩子都在笑。“惠，生日快乐！”伏黑惠似是想说什么，但却绷紧了嘴角，似乎极力压制着某些情绪，最终，他低低的说道：“谢谢。”就这样，齐木楠雄在伏黑惠许愿时还是不可避免的听到了他的心声。‘希望这样的日子能一直持续下去，希望大家能一直在一起不要分开。’齐木楠雄平静的想，很合理的愿望，所以一定会实现的。但紧接着，他又听到了伏黑惠犹犹豫豫的心音。‘……那个守护甜心，似乎也可以期待一下，还有魔法什么的。’齐木楠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