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华仙君是个断袖。还同人私定终身。这人……还是他师兄。凌霄殿上凑热闹的众仙,一个个眼儿瞪得比铜铃还大。天帝胡子直抖:“不可!”。承华天君睫翼微抬,唇启道:“玉衡仙君已有神嗣。”“!”这下,不单众仙,连天帝都直了眼睛。老头大怒,一掌拍掉帝椅上的金漆蟠龙头。“满口胡言!”“玉衡乃是男身,如何能有什么神嗣!”天帝座下爱炼丹的老君上来解围道“承华天君怕是不通人事,不知中庸,只有女体才可孕子……”承华天君淡淡道:“师兄玉衡,乃是坤泽。”“……”此话一落,殿中寂上加寂。坤泽,天生贱种,尘垢粃糠,狗彘不食其余。年少扬名,月霁清风的玉衡仙君,怎会是……坤泽?承华天君道:“既然此事已知会父君,明日我便令八仙抬轿,接他过来。”“你……!!!”天帝过万岁高龄,手指着承华天君哆哆嗦嗦,实在是没挺住,撅过去了。太上老君赶忙过来,往天帝嘴里塞了粒返神丹,掐着人中都未把人叫醒。髹金雕龙椅边乱成一团,承华天君却下了梯,站在一身是血的红菱身边,淡淡道:“谁叫你来的?”红菱咳出口血:“仙君。”“好。”轻飘飘一字,红菱再抬起头,人便不见踪迹。承华到栖凤殿时,玉衡仙君正趴在**咳。殷冥同九婴都才刚走,玉衡下意识开口:“红菱,水。”来人未动。等玉衡君抬眼,瞧见那一尘不染的白绸缎面靴,人这么一怔,倒比水有用的多,咳也不咳了。承华天君站在床边,动也不动的瞧他,直瞅的玉衡君背上发毛。而后,承华淡淡道:“见豕负涂,**乱不堪。”玉衡仙君吸了口气,眼神冷了:“你如此清白,来这做什么?”承华一向寡言,他瞧了眼玉衡满腰满臂青紫,忽而大步行至榻间,扯住玉衡仙君手上圈链,将人拖下。玉衡实在难受,伸手推他,刚触到承华一点皮肉,就被甩开,扔到屏风后的温池中去了。温池水深,玉衡仙君脚不着地,昨夜又狠狠吃苦,实在没有力气,扑腾在池子里呛了几大口水,眼看就要浮了尸,那身白衣才不疾不徐下来。玉衡仙君在水中乱扑,混乱中不知扒着个什么,抱住不肯撒手。承华把人往池边带了几步,那方水浅,玉衡君脚挨着地,承华把他扒开,退了一步。玉衡只顾着咳,他自从断了灵脉,身子就如同从精铁成了朽木,三天两头大病小灾。玉衡仙君摸到池边,稍平喘息,遽而脖颈一窒,被承华一掌掐按,背脊在坚石上狠撞,“唔”的痛哼。承华天君下手如此暴戾,声音却仍缓淡:“你想通了,却还同他们厮混。”玉衡仙君呼吸困难,艰难道:“你说什么?”承华天君:“红菱今日,闯了凌霄殿。”玉衡仙君心头一颤,红菱那微末灵力,擅闯凌霄殿,九死一生。“她亦算你半个师姐!”承华天君:“嗯。”玉衡仙君听承华言辞冷淡,只想给红菱谋条生路,道:“她堂侄今日病了,我轰她离殿照顾,她大抵是走错了路……”承华:“……”池中水原是温的,玉衡这话落下,却莫名打了个颤,忽觉微冷。承华抬了眼睛:“你未叫她去寻我。”玉衡君不解:“嗯?”承华天君直直盯着玉衡君瞧了片刻,忽道:“原来,你真是喜欢如今这样。”玉衡一头雾水,承华仙君指尖微亮,一道掌心雷钻体而入,霸道灵力在玉衡仙君体内横冲乱撞。玉衡君痛的乱颤,忍不住骂道:“你发什么疯?”承华:“把自己洗干净。”玉衡嗤笑:“我不干净?”承华膝骨顶开玉衡双腿,压在他跨间,道:“这里。”玉衡被他蹭得腿软,喘息磨牙道:“滚!”承华没什么表情,他抬了眼,看着玉衡。玉衡本想再说些脏话,话至嘴边,骤然一顿,忽觉一股强压铺天盖地,逼得人腿间涩软,一阵湿潮。玉衡仙君要透不过气,艰难喘息道:“收了你的信香。”承华道:“去洗干净。”玉衡:“……”玉衡咬牙无奈,抖着手伸到身下,敞开腿,手指撑开身子,把前夜强灌进身子的浊/液勾出。方才玉衡扑腾得厉害,眼睫上溅了水珠儿,此时低垂着眼,眼眶通红,倒像是狠狠哭过。承华呼吸渐沉,舔过下唇,身下硬灼发痛。承华想做什么,可那人确实太脏,压抑的性欲化成怒怨,手指攀上玉衡胸口,掐拧他的乳尖儿。玉衡:“啊……”承华力气太大,不知是憋了什么火气,玉衡痛的抽气,伸手刚要去拍,又被信香压的动弹不得,只能苦闷摇头。“松手……太疼……”承华眼中欲/念深沉,却没半点怜悯,手上力道愈重,沉声道:“洗干净。”玉衡受不住痛,他确实尽力,可那东西在身子里射/的太深,哪是他一根手指能碰得到的。玉衡被他折磨得发疯,他本就累极,身子被逼着强制骚热,还要应付这狗东西的恶癖。玉衡红着眼睛喘息:“你是人么?”承华淡淡道:“是。”最后,玉衡手指将自己摆弄到崩乱脱力,身子**浸信香,软到滑进水里,一根手指都无力动弹,才被承华一手卡住脖颈钉在池边,一手到他身下,几指齐根而入,粗暴清理。等承华发够了疯,玉衡被拖上池台,趴跪他在身下,太过粗长的凶器横钻而直撞,玉衡忍不住抽气躬背,又被按住脖颈,扣在地上,只有浑圆臀肉撅翘,痉/挛乱颤,紧贴施虐者腰胯。承华这人,性情古怪。玉衡仙君被困数百年,承华同他行事,不褪身上衣裳,亦不肯玉衡君碰他。玉衡君同承华最初那回,被折腾神志不清,伸手推拒,却被绑了手脚吊在**,动弹不得生生挨了一夜。玉衡极怕承华。他的求饶,对承华毫无作用,此人常是三五月不见,一见便躺三五天。玉衡君受不住他存粮季清。玉衡被顶的透不过气,求他停下,承华忽道:“今日红菱闯了凌霄殿,告了我一状。”玉衡:“……”承华俯身,贴在玉衡耳边:“你以为,我父君会为你做主?”话中阴寒,玉衡遽而一颤:“我并未……”玉衡仙君忽想起昨日,他同红菱曾言:“你不必再想,更不必劝我,若想脱此困境,怕是要找个斗重山齐,时望所归的尊者庇佑。”红菱不会……不会觉得……天帝这毫无作为的老头,便是三界第一人吧!承华道:“父君要你为我留个神嗣。”玉衡君咬牙道:“做梦。”承华天君脸上越发冷了。“你本也不配。”-----不太会写h,以后会修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