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仙君:“……”殷冥看他欲言又止,侧首道:“想说什么?”玉衡沉默半晌,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你不会说些人话么?”殷冥冷笑一声,道:“嗯?”玉衡:“你们魔界人说话,总是如此……污言秽语,草来草去么?”殷冥:“……”玉衡仙君正经道:“礼义廉耻于心,光明磊落于行,方是正道。”玉衡早就想说,这种不堪入耳的脏话,不知他们跟谁学来的,一个赛一个的不要脸面,张口就来。殷冥眉心抽了三抽,眼瞧着身旁那人满脸郁卒,手掌顺势摸进人内衫,道:“师兄想我向风慕义,也要自己先整躬率物才是。”玉衡头皮发麻,他侧了身子拉开距离,却被殷冥按住后颈,揪过来吻了唇角。殷冥犬齿咬破了他唇角,信香顺着血液流淌,玉衡被熏的四肢发软。被信香影响的分明是玉衡仙君,入痴的却是殷冥。“师兄……”二字落下,玉衡仙君便惊醒三分:“我不是他。”殷冥眼中顿寒,掐住玉衡下鄂,两只手指顺势插进他口腔。“你不是他?”玉衡君含着殷冥手指,下意识往外头吐:“你……唔……”殷冥一手便将玉衡按下了,两根手指在他口中搅动,**间引得人几欲作呕。等玉衡仙君满脸厌嫌,从他身下挣开,殷冥才收回手,道:“难受?”玉衡敢怒不敢言:废话,要不你来试试?殷冥又问:“那为何不合齿呢?”玉衡仙君一怔。……事起,是那日玉衡仙君生辰。当时,栖凤殿未起,一千八百年封咒未至,那三人还在仙藤林中,在林中摆了宴。九婴挖出好酒,殷冥摆了桌好菜,承华抱着体虚气弱的玉衡仙君上桌。开始,气氛倒也算好。三人未在席上动手动脚,玉衡仙君难得休整,倒也安分。直到九婴灌了玉衡几杯,烈酒烧的人迷醉,九婴问他:“师兄,今你生辰,你有何心愿?”玉衡仙君酒量向来不好,不然当日也不会几杯春情酒就将他放倒。玉衡双目迷钝,混沌痴笑:“杀几个欺兄灭祖的畜生……”殷冥捏了杯盏,他刚饮了口温酒,烧的喉口麻痛。玉衡伏在酒案之上,含糊道:“还有……”九婴眯了眼睛,笑问:“还有?”玉衡:“想见万花坞中一仙子……”殿中死寂半晌,后来,也不知谁一脚踹翻了檀木琉香桌,玉衡仙君被人踹在地上,有人撞开他身子,如此还嫌不够,钳开他下颚,物件往他口中顶。玉衡仙君喝醉了,一口咬了人。力道还不小,险些叫人断子绝孙。一场生辰宴,到了后来,险些把玉衡君送走,成了祭日冢。迷乱过后,玉衡仙君没了一点力气,命都去了半条。有人把他拖入房中,不知是谁在**加了道横木,拴了道雷鸣锁,玉衡仙君被锁了手,吊在上头。第七日,九婴进了房中,瞧着全身湿汗涔涔,只稍碰触就**发颤的师兄。玉衡唇色藕青,失了鲜活。九婴手指在他唇边摩挲,后插/入他齿间:“师兄,含着。”玉衡眼睛未抬,神智不清,却先张了嘴,一口便咬上九婴指尖。他没什么力气,拼尽力气,也不过留下点齿痕。九婴抽手,道:“师兄还真是倔强性子。”说罢,只见青紫色雷纹顺着锁链直延而下,玉衡原半是昏迷,生生被电咒冲醒,哀鸣激抖。风雷链绑缚在玉衡君身上,胸口、腰肢、腿间、脚腕都缠了几遭,身后还硬是塞进去一截,雷令一引,根本避无可避,人昏过去,又被激的醒过来,腰腹腿间白肉痉颤,抖的不成样子。若非双手紧缚,人怕是早已在**打滚。九婴从房中出来,殷冥问:“如何?”九婴摇头。殷冥道:“算了。”“算了?”承华淡淡道:“七日不行,那便半月,总会有些长进。”期间一日三餐,都有人进来喂他。若他拒食咒骂,雷鸣锁便会持续施灵。咒雷滚电灼入,任谁都再难强硬。膳后,屋中只剩玉衡仙君一个。雷鸣锁不知何时起灵,更不知一次能持多久,哪怕求饶,空屋之中也不会有谁怜悯。如此半月,等承华再踏入房中,揪起玉衡君被冷汗浸湿的头发,手指放在齿间,也只是被软舌推拒,慌慌摇头后退,再不敢乱为。……殷冥嘴唇贴上玉衡仙君脸颊,道:“易容丹可以吃……”手指下滑,摸到玉衡脖颈,指尖触到他的喉结:“声音也可伪假……”“可你这身子,却已经被教的太好,说不来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