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给了殷冥一个巴掌。夜里,极响。玉衡站在那里,手上发烫,身上发抖。不应该的,但他未能忍住。殷冥微顿,屋中沉了片刻,殷冥刚要开口,忽看到玉衡颈边,眼神遽而一沉,伸手过来。玉衡见他动手,忙抱住头,衣领一紧,被人生扯得踉跄几步,他站不稳,险些跪在地上。殷冥钳住玉衡下颚,指尖碾过他水红色的唇,垂眼又见他敞开的衣襟,青紫交错,色艳的乳尖儿红胀挺立,周遭满是咬痕。殷冥力道太大,玉衡痛的皱眉,却听他冷声道:“九婴来过了。”玉衡冷笑:“来过又如何?”折腾许久,玉衡眼前近乎不见,他未看到,殷冥脸色骤然黑沉,眼中血丝延出暗红。玉衡掂着手上东西,往殷冥身上砸,却被拧住手臂,松了手,钉锤落地。“唔……”玉衡要往后退,被殷冥一脚踢上腰腹,人体最柔软的部位承受暴力,玉衡闷哼一声,好似五脏六腑皆错了位,冷汗骤浮一身。殷冥咬牙:“你去招惹他?”殷冥说这话,看似问他,实则笃定。并不用玉衡承认,已定了罪名。玉衡想到百花仙被钉在地上的脚掌,一口恨意实难消咽。“是,”玉衡是笑是嘲:“他比你差哪,我能睡你,为何不能睡他……”“啪——”玉衡仙君脸上挨了巴掌,同玉衡的那下无法相论,人被掀翻在地,半晌起不来身。殷冥磨牙:“他比我好?”殷冥蹲下,揪住玉衡衣襟,抓住玉衡下颚,逼人正脸对他,他红着眼道:“这百年间,若不是我,蓬莱早就被屠尽,若不是我,你喜欢的物件儿,一个也都难莫要想留……”“我费尽心思,设局迷引,你倒是贱,直接送去给他们**……”殷冥周遭气压骤降,信香溢着暴戾,让玉衡胸口窒闷,大口喘息。“滚……”殷冥的手往下移,扣住玉衡的脖颈:“叫我滚?”“唔……”玉衡透不过气。殷冥道:“你也配?”“你以为,你还是以前的玉衡仙君?”玉衡推殷冥手腕,却被越圈越紧。我是。我如何不是?就算没了灵丹,沦为庸人又如何?我的爱人,叫我玉衡仙君,我就仍是玉衡仙君。百年之隔,玉衡都未有一次,如此想为自己说话,可那只手,却挤碎玉衡所有言语。玉衡耳边嗡鸣,渐渐没了力气,他想挣扎,却没一点力气。可百花仙子,还在更深夜重中等他。他应了她,要带她离开这龌龊地方。玉衡在九婴身下辗转一遭,完全是靠着一口疯气撑到现在。玉衡神智渐渐的模糊,软的毫无力气,手再无力抵抗,混沌的睁不开眼,嘴角往外溢血,才觉得痛。太痛了。哪里都痛。玉衡仙君昏昏的想:比那次南水伤的要重。必须……必须要百花仙子照看才能够好。玉衡喉间涌出的血被殷冥掐住,咳了两声,只呛出口血沫。殷冥掐住玉衡的脖颈,把人抬高,按在身上。激烈的裂痛,叫玉衡“清醒”了一瞬。粗硬的阴茎在玉衡女腔内搅过一遭,里头净是粘稠的白液,捣进去后“咕叽”水响。殷冥嫌脏,手伸进去,把里头东西往外头掏。生殖腔的软肉被指甲刮骚,玉衡哭叫着夹腿,被殷冥在肉核上狠狞一把,喉咙里卡住呻吟,蹬着的腿绷紧,身子狂颤,一股清水淋湿殷冥的手。“真骚。”殷冥指甲大力抠挖玉衡颈后的齿痕,一手把脏污抹在玉衡嘴角,冷冷道:“婊子。”玉衡:“野种。”那夜,到了后来,玉衡已然全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他骂尽了知道的脏污秽词,大抵是些诅咒恶毒的话,好像最后是说了殷冥什么都不是,还不如根粗棍。殷冥眼睛滴血样的红,他的腰腹手臂爆出硬麟,急怒之下,逼出兽性。“啊……”玉衡忽的惨叫出声。他翻到的那把救命的钉锤,当下,却被当成了插草的玩意儿,手腕粗的木柄,推入体内。玉衡绷紧身体,在殷冥怀中猛挣了两下,眼角滚出泪来。“畜……畜生……”玉衡叫出了声,没了甲盖的手指扣在硬石板地上,血痕累累,他叫惨不忍闻,殷冥都未手软。直到玉衡死命蹬腿,身子猛弹,锤柄到了孕腔囊口。玉衡叫起来:“啊……不要……不要!!!”“救命……救命啊……”殷冥按住玉衡几要绷折的身子:“不是你说,喜欢这些?”那物件被殷冥拿捏了个角度,猛抽出来,换了自己捅进去。玉衡的哭叫,挣扎,哀求,崩溃,通通掩埋在这夜色之中。……“师兄!”天色朦亮,九婴终于按耐住头中沉重,清醒过来。昨夜……他似乎见了那个奴才和百花仙**,一阵狂香,之后……发生了什么?九婴头痛欲裂,口中却喃喃道:“师兄……”“嗯?”有人在九婴身前舒朗笑道:“师弟,你在叫我?”“……”九婴愣抬头,朝阳之下,他瞧见张几乎夜夜都能梦着的脸。仙君笑着,如同这近千年来从未经事:“九婴师弟,好久不见。”-----不太会写肉,每次到了这里,就要卡一下。大家凑合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