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你恨我入骨,也一样要被我玩弄。你的拒绝反抗,我只当是婊子接客前的情趣。”“比如说现在,你不但要被我玩弄,还要为我生下个孩子呢……”“……”玉衡瞳孔骤缩,孩子二字如此刺耳,玉衡一拳下去:“闭嘴!”九婴结实挨了一拳,牙齿发软,磨牙道:“你急什么,生儿育女,本就是坤泽的天性……”玉衡还要出手,被九婴躲了,他重重推了玉衡一把,道:“和我动手?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玉衡被他推倒在榻边,九婴抬胯压上来,玉衡喝道:“滚!”九婴嫌他太吵,解开腰带,将人翻了个身,绳带横过玉衡唇齿,绑了两圈。九婴拇指捻过唇角,舌尖卷过,呸出两口血沫,牙齿越磨越响,扯开玉衡亵裤,抬手在两瓣白肉用力的轰。“唔……”玉衡拼命挣扎,被九婴按住脖颈,重重一下抽在红肿的穴口,身体疼软,闷哼出声。九婴心中有气,力道极大,每下去一掌,都在软肉上留下指痕,他在软穴上狠抽几下,道:“这么肿,跟被人操过一样。”九婴手指往里头伸,又软又湿,捅过几下,又把穴往两边掰,扒出个两指大的肉洞,里头骚水泡着红肉,九婴忍不住,一手狠狠揪里头的**往外头碾,一手死命往女穴里抠。一向禁闭的生殖腔被顶开小口,手指激烈**,玉衡绷着脚尖儿,好似被浸在热水中,挣动时骨头咯咯的响,他仰着头惊叫:“啊……唔!”腥臊温水顺着**的屁股淌到腿根,喷湿手掌,九婴撩开下襟,半臂长的阴茎直而插入。玉衡呼吸一梗,眼圈骤红,好一会儿,才全身发颤得哭起来。九婴在玉衡臀上抽了两下,不满意的狠狠顶他:“今日,哭得太早了吧。”短短一日,玉衡身体已经被两根粗长阴茎插入,穴口肿成臀肉一样的**红,肛口撑成圈环,如同个阴茎套子,裹着凶器。他快要疯了。九婴整根拔出来,又整根插进去,玉衡全身抽搐**。方才,在殷冥身下,他已经快要被折腾死,粗暴的**,刻意玩弄的手指,让他在屈辱中**,掏空了身体。方才前戏做的并不算少,九婴往里头顶了数下,往女腔中撞,玉衡挛动蹬腿,被九婴按住头颅,压进被褥。九婴俯身道:“放心,我叫你爽。”……逍遥仙被这一脚踹昏半晌,等他再醒,被九婴揪进屋中,瞳孔缩成很小一点,全身发抖。玉衡裹在褥里,榻下净是随手扔的物件儿,鞭绳,烛台,雷神锁,银簪散了一地。半晌,逍遥仙嘴唇哆嗦,难以理解道:“他如今这样,你……”九婴道:“爽到一半,人便昏了,你把他弄醒,我还未痛快……”逍遥仙用力摇头,退了两步,道:“我不行……”“你不行?”九婴露齿一笑,道:“好,那我来。”玉衡伏在褥中,被九婴揪起头发,甩了几个耳光。玉衡呜咽两声,睁开眼睛,面色极白,扒到床沿往下面爬。九婴半倚在玉衡腰上,道:“去哪?”玉衡透不过气,急喘两声,眼眶通红,十分可怜。九婴正在兴起,自不可能放过他,他骑在玉衡身上,指腹拭过师兄眼角,嗤笑道:“什么三界第一药仙,到底还是我这法子有用……”玉衡身体一僵,道:“逍遥?”“你想他?”九婴掰正玉衡的脸,皮笑肉不笑道:“那不,就在门口。”玉衡一怔,须臾,开始费力挣扎,这次,倒是往床里缩了。逍遥仙瞧见玉衡被九婴扣在被褥中,白玉样的脖颈崩出青筋,玉衡瓷肤瓮白,此时却透了些病煞的红,虽双目无神,却仍叫人目愣心摇。九婴手伸进被褥,用力拧他乳尖,道:“叫的不好,娇叫几声,让人听听……”玉衡怒骂:“滚!”“师兄精神济济,我们把未玩完的,都再用上一遍……”九婴撩开下摆,挺腰凑到玉衡嘴边,逍遥仙虽看不清楚,却也知他要做些什么。玉衡惊道:“你……疯了!……唔……”玉衡搡九婴手臂,惊怖欲绝叫两声“逍遥!”,屋中这才有脚步声响,人退出去了。逍遥仙走前,听得九婴笑道:“装什么?他就算不看,还不知你和几个乾元,都干……”逍遥仙当即将门关了,绝了后头声响。他在房中呆坐一夜,第二日晌午,才见九婴扛了个铺盖,从屋中出来。逍遥仙:“要我帮……”话未说完,九婴道:“不必。”逍遥仙仿佛忽想起百年前,他把玉衡从瑶池中捞出,可玉衡醒后,却无半点劫后余生的高兴,他道:“逍遥,你真不该救我。”当时逍遥仙还骂玉衡没些骨气,可到如今,逍遥仙却想……或许,打一开始,错的便是他。……既已暴露,便没什么理由再居此陋室,九婴把玉衡带回了冠华楼。第三日,便生了件大事。九婴在冠华楼中摆了一桌,妖帝妖后皆落于坐,逍遥仙坐在一角。九婴抱着玉衡出来,外头风凉,玉衡身上布料精细,脖颈裹在厚重狐毡之中,只露出张脸。虽才过数日,逍遥却见玉衡脸色更白几分。易容丹失效,虽说玉衡面上仍有浅疤,却仍稠艳昳丽,如月下银光皎皎,天下无双色,人间第一春。饭刚吃两口,九婴便道:“父王,母后,我要与他合籍,不必太多人知道,就要个名分。”玉衡一怔,筷子磕在碗沿,“哐啷”一声脆响。玉衡在妖界也有了些日子,帝后二人,一早便知这些动静,只是对二人独子向来纵溺,便由他胡闹。天上星宿,若是九婴想要,都要给他摘下,更何况……是一个无人在意死活的下贱坤泽。妖后温声道:“好。”九婴兴起,刚落一句“那便这样定了”,却听旁边那人阴沉着脸,冷冷的道:“不好。”九婴嘴角勾着,眼神极冷:“师兄,你乱说什么?”瞧起来荏弱的人,抬手掀翻桌子,碎瓷尖片碎了一地,玉衡道:“我说不好。”逍遥仙并非第一次见识玉衡脾气,若是他能瞧见,听了这混账话,大概桌上那盆热汤,就要扣在九婴头上。闹完,玉衡要走,九婴一把扣住玉衡后颈,将人拽回怀里,地上碎瓷险些扎进他脚里。九婴抱着人退了三步,额角青筋直冒,磨牙道:“你瞎着眼,往哪里走?!”“要扎死谁?!”玉衡冷冷的道:“不用你管。”提起合籍,玉衡便想起数百年前那场闹剧。想起承华,过往悲惨屈辱,叫人齿寒。逍遥仙看到九婴脸色,正要说玉衡千万莫火上浇油,就见玉衡甩开九婴,道:“滚!”旁边侍从已将桌子扶正,桌上狼藉,只有人往上放了盏烛台。九婴磨牙,忽一把抓住玉衡手腕,按在桌上,烛台攥在九婴手中,并非情乐之用的热蜡滚在玉衡手上。玉衡:“!!!”目不能视,恐惧便如疯涨,玉衡猛然抽回手腕,道:“你做什么!?”九婴:“做什么?师兄这样害怕,大概是想起些以前的事吧……”玉衡当即僵了身子。天界合籍大典,凌云殿中,玉衡忘了为何,惹怒了承华。被人按住玉衡双腿,便是将这灼蜡,滴进玉衡身子女穴里。九婴冷冷地道:“师兄如此怕他,我若想你听话,不如将他做过的事重新做上一回,不知是否有用。”玉衡:“……”九婴拖着玉衡往屋中走,逍遥仙被人请出去时,听妖后同人吩咐:“要是死了,随便卷卷,扔出去便好。”-----明日三更,感觉好像大家都不太喜欢九婴这只狗子……咱们快进一点到最后终极狗子和三人共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