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明珠那日事起,是殷冥有事外巡,殿中只有九婴和承华。殷冥不在,日子多半难熬,玉衡缩在榻角,蜷成极小一团。窗户开着,玉衡往外头瞧,栖凤殿中门窗常年关着,已经好久未见过明月杨柳。九婴进了后殿沐浴,出来时,发间水珠还往下淌,玉衡见他,瞳孔缩成一点,背脊贴上墙壁。九婴径直走出来,摸到榻上,抓住玉衡脚踝把人在外面扯。褥面乱七八糟,九婴跨到榻上,把人压平。承华在外殿阅折,听着屋里声响,他的师兄在别人身下又哭又骂,等床“咯吱”晃起来,又没了声响。半个时辰,蝇头小篆,只看了三行。承华手上竹简重重一放,起身进到殿中。九婴一手按着玉衡的嘴,手掌捂住玉衡大半张脸,抬眼瞥见承华,身下发狠得顶,撞出几声闷哼。九婴边撞边道:“叫你不要出声,偏就不听,把他勾进来,有什么好?”承华站在榻边:“再不松手,就要闷死他了。”九婴手掌松开,玉衡猛烈呛咳两声,转头便见看见解开襟带的承华,一边摇头,边眼泪越掉越狠。……待二人餍足,玉衡红肿的眼皮已掀不开,九婴摸玉衡凹陷的小腹,若有所思道:“这坤泽是否真如古籍所说,虽易孕,却难驯,还得要什么两情相悦?”承华淡淡道:“也许。”“两情相悦?”九婴嗤笑,“这可真是难于登天,就没什么其他法子?”承华道:“不知。”九婴嚼着那句话翻来覆去的琢磨,抠起字眼:“虽易孕,却难驯……难驯……”说着,九婴眼睛一亮:“诶,那你说,若是不两情相悦,要是把他搞服帖了,是不是也行?”承华冷冷地道:“也许。”九婴翻个白眼,心道:同他说话,当真无趣。九婴抱起伏在榻间,指尖都不能动的玉衡,随意道:“算了吧,别人还行,若要搞服师兄,怕是要把他每根骨头都打断一回,我可舍不得……”胡话说完,九婴又笑:“师兄,你行行好,怀一个吧……”“大着肚子,搞起来才爽……”话及于此,九婴口中发干,丝毫不顾玉衡煞白如纸的面色,在他唇上亲昵密实亲吻。等玉衡透不过气,忍不住在他怀中挣扎,九婴才转而亲玉衡眼角,又道:“最好,是我的孩子。”九婴又低头舔玉衡嫩红的**,亵狎道:“到时,不知师兄,会不会也有些奶水儿……”玉衡头皮发炸,整个人发起抖,好似从里到外都被人羞辱透了,用尽力气,抬手给了他个大嘴巴,怒道:“滚!”这个巴掌,又响又急,九婴一怔,随即气急败坏,他一把钳住玉衡手腕,险些把人腕骨拧断,往床下呸出口血沫,发浑道:“你急什么?哪句的不和心思,是大肚还是涨奶?”玉衡喝道:“你怎么不去死?”九婴气极反笑,掐着玉衡脖颈往榻上按:“我还就真不信这邪,若今日**不怀你,我他妈以后就断子绝孙!”玉衡:“你们早该断子绝孙!”承华抬眼,道:“我呢?”玉衡冷笑:“你?”“你以为,你同他有什么分别?”说着,好似听着什么笑话:“哈哈哈,事到如今,你不会以为,你还能从我这得到什么优待?”“你甚至,比不过殷冥。”承华:“好。”“我比不过殷冥。”那夜,承华笑了,面上百般温和,却将玉衡绑好了,几颗拳头大的夜明珠,破开生殖腔,硬生生塞进了玉衡孕腔。玉衡叫得要掀翻房顶,挣扎着咳出好几口血。第四颗夜明珠顶进肚子,玉衡睁大眼睛,断气似的哭叫:“不行……救命!!救命!!!……”“啊啊啊啊!!!”“殷冥……”承华抚摸玉衡腰腹,大力揉按,玉衡眼仁翻白,身体剧烈**,承华露齿笑道:“可以的。”“五月胎小,师兄便要发疯……”“如此怕痛,却想着同殷冥子嗣延绵么?”承华塞了玉衡满肚子夜明珠。殷冥回来时,九婴还在榻上。玉衡全身冷汗,乌发湿黏贴在颊边,唇色褪的干净,素白面上只瞧得双惨黑目,身上却一层绯红。九婴看到殷冥,身下用力,折磨得玉衡哀鸣,不大情愿道:“一起?”“大着肚子的师兄,当真好草,随便顶一顶,便要把我夹射了,只可惜叫的太惨,有些扫兴。”“我刚灌了他些春情醉,现下又紧又湿,这般要打量你也想不出,全便宜你了……”殷冥瞧见玉衡失神哭叫,先是微愣,随即瞧见玉衡如孕中数月,高高隆起的腰腹,面色骤然阴郁。他走到床边,攥紧玉衡冷汗淋淋的手心,朝九婴怒道:“这是什么?”九婴嘻嘻笑道:“前些日子从冠华楼中刨来的夜明珠,本想着送给师兄做生辰礼,拿出来又嫌不够贵重,便放在殿中给师兄解闷玩,没想着承华这样厉害,能把东西塞进师兄肚子里……”九婴想起玉衡被迫大开双腿,如受酷刑般塞入这东西时,哭叫着全是殷冥名字,牙齿一磨,狠狠摆腰,冷笑道:“还真是有趣。”玉衡早就被他折腾疯了,被绑在榻间哭的一塌糊涂,任谁碰触都冷汗直冒,全身**。九婴还要拉开玉衡大腿,给殷冥腾些地方,人刚一动,就被殷冥掀到床下。九婴本正痛快,如此一摔,人在地上发傻,片刻后,心头火起,还未开口,就见殷冥将玉衡抱起,解他手上捆仙锁。玉衡神志不清,睁眼看到殷冥,眼泪掉的越发厉害,伸手搂住殷冥脖颈,往人身上蹭。“殷冥……殷冥……”殷冥禁欲几日,被玉衡磨蹭,身下硬的发痛。麒麟帝深吸口气,双手环住玉衡,细密亲吻,小心翼翼哄道:“师兄,我回来了……”九婴见玉衡攀在殷冥身上,目若无人,把他生晾在一边,头上绿,眼睛更绿,当即冲上来,拉玉衡手腕,大怒道:“殷冥,你若是相当太监,就自己去当,今日师兄是轮到我,你把他放下!”“呜……”玉衡本就惶恐,被九婴一吓,腹中滚珠乱晃,又挤又闷,他死死扣住殷冥肩膀,呜咽一声,咬了舌头,瘫手瘫脚昏过去了。九婴开始以为玉衡在装,等瞧见殷冥被血浸湿了一片的衣裳,呼吸一停,跪在榻边,伸手便要抢人。殷冥一掌拍开九婴手腕,目中阴鸷,道:“去把逍遥仙请来。”说罢,殷冥抱紧玉衡,往殿后浣身池去。之后几日,也是殷冥事无巨细,守在床边照顾。……玉衡心里想:虽说殷冥也不是什么好人,但若非是有他,兴许,他活不到今日。承华凑到玉衡耳边,贴的极近,道:“在想什么?”跪的太久,玉衡心思漂浮,道“殷冥……”-----今天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