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灰色短衫的男修反驳道:“你哪只眼睛看这邪皇像情种?”“他总不至于为自己老爸老妈伤神成这样,那就太不美好了。”妖娆女修眼一挑,看向君焕天,“看你这副样子了,双修道侣是斩了吧?不老实的做你的邪皇,跑凌云界干什么?”“就是就是。”貌似刚才抹了沫夜胸前的女修闪身过来,“邪皇也想做真仙?没听说过,也不可能吧?”“有什么不行?他也长得不错。”“谁告诉你长得不错就能做真仙?”妖娆女修眼眸一厉,“你见过不美好的东西能入真仙界?”粉红衣袍的男修扯了扯君焕天的衣袖,啧啧道:“这阵法貌似不错,脱下来我瞧瞧。”“话说,变数为什么会在邪皇怀里?这样一点儿都不美好。”妖娆女修道,对着君焕天,“奉劝你赶紧放开,古往今来的变数,脾气都不大好。”突然,有人扯了扯沫夜的耳朵,“我倒觉得这变数脾气蛮好,乖乖的,像只小兔子。”沫夜皱了皱眉,这就是虚遐宫?这就是半步大乘?简直就像进了疯人院么,话说……连娆呢?真仙界修士驾临,要比她和君焕天更震撼好吧?“咦?变数还会皱眉呢。”“貌似变数是有净天寒焰的吧?”“嗯!所以我等着看变数烧邪皇呢。”忽然,墨溪远振臂招呼,“来来来,下注下注,变数渡劫中期,邪皇返虚中期,净天寒焰烧起,变数先死,还是邪皇先死。”“二十万上品灵玉,我赌邪皇先死。”“五十万上品灵玉,我也赌邪皇先死。”“一万上品灵玉,我赌变数先死。”“三十万,邪皇先死。”“两万,兔子先死。”“一百万,邪皇先死。”沫夜:“……”君焕天:“……”十几个半步大乘纷纷下注,灵玉在墨溪远面前堆了一高一低的两堆,显然赌君焕天先死的修士居多,下注也很大手。而就在十几个半步大乘纷纷撤去威压,等待赌局结果的时候。墨溪远直接将两堆灵玉统统收进了自己的袋子里,道:“我是庄家,立场自然是他们不会相爱相杀,所以,你们都输了。”哗啦,半步大乘们的眼珠子掉了一地,下巴也碎了一地,眼睁睁看着明明撤去威压,仍旧依偎在邪皇怀中不肯离开的变数……墨溪远直接将装着几百万上品灵玉的袋子丢给了沫夜,“算是借你们找点儿乐子的代价,玉玄玑会用的着。”突然,妖娆女修挑眉道:“墨溪远,你不会是跑了这么多年一穷二白了,回来坑我们攒盘缠的吧?”“嘁,那是你们有眼无珠。”墨溪远轻嘲一声,“两人一开始就抱在一起,就凭他头发异样,你就说他斩了道侣,怪得了谁?”妖娆女修仍旧有点儿愤愤的,恨看向君焕天,“道侣没死便心郁生白发,莫非你真是个孝子?”君焕天一张脸阴沉着,搂紧了同样不说话的沫夜,也选择了闭嘴不言。两人都是同样的想法,跟一群疯子,没什么好说的,等他们冷静下来,疯劲儿过了,再从长计议。突然有人问了一句,“风寂引呢?”墨溪远答道:“风寂引跟老相好正火热着,没工夫理会你们。”好吧,难得回来,就连墨溪远,也一并是疯了。沫夜终于有点儿明白,为什么这么多半步大乘,真仙界却选了风寂引和墨溪远为棋子,因为似乎唯有这两人……还稍稍算正常一点。而这时候,粉红衣袍的男修几步上前,拍上君焕天的肩膀,“身为邪皇,却怀抱变数,奉劝你,尽早给自己挖个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