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夜双手一摊,笑眯眯道:“其实你也心境受损,不可能对我出手,玩了就是玩了,你奈我何啊?”轰!!一道杀戮剑气错过沫夜的肩头,径直向君焕天斩去。君焕天闪身一避,率先将沫夜抢在了怀中,冷然道:“若当真不能下手,就莫在此调戏我的女人。”“狗男女!”墨溪远愤愤骂了一句,脸色青黑着,却收起了长剑,阴沉问道:“你当真要带她去泡登天池?”“她有如此期望,其中利害我已经告诉她了。”墨溪远狐疑的目光扫向两人,道:“她境界涨速太快,几乎从来未稳固过,登天池伐骨洗髓,怕是她所不能承受。”沫夜点头道:“这一点我也知道,可君焕天也说,越是未曾稳固的境界,在登天池中寻得突破的几率也越大。”墨溪远愤然骂道:“无非就是图那半个境界的修为,他不给你我给你!!”君焕天眼眸一沉,“如果她想要,莫说半个境界的修为,两三个境界我也给得起。”墨溪远突然气笑一声,斜眼瞥向君焕天,“我怎么怀疑你又使了什么阴招,让她连心智都受损了呢?”沫夜低头小声道:“心智受损的话,怎能三言两语驱使半步大乘们剥你的衣服?”“住口!!再算计我,我就揍死你!!”墨溪远恨得几乎要吐血,但也无可奈何。一群旧识们究竟有多疯,他早就见惯不惯,曾经虚遐宫中千百年来疯事不断,彼此算计来玩一玩也都不会翻脸。就像他当年,也照样算计过风寂引……可被沫夜算计,被一群疯子剥了衣服……唉,算了,一笔没法清算的仇,毕竟他也在算计让那群疯子霍霍君焕天一把。“什么时候出发?”“现在。”沫夜道。墨溪远指了指外面一群如狼似虎的疯子,“那他们呢?想必之后还有开山立派的事,要不要带着他们?”“他们?”沫夜向外望了望,收获满满都是怪异火辣的目光,哽了一下,惆怅道:“还是算了吧,虽然力量强悍,但是……我怕玉玄玑将这群疯子收入门中,会头痛到抓狂。”“那倒也是。”墨溪远深表同感的点头,更何况,这些半步大乘们也并非都是剑修,还是……别去给玉玄玑添麻烦了。而就在这时,外围的半步大乘们纷纷撤了禁制,一脸悲愤纷纷聚拢过来,指着三人劈头盖脸的讨伐。“我说,邪皇,你是萎了还是对墨溪远没有兴趣?”“应该是没有兴趣,墨溪远身材不很美好,似乎手感也不如邪皇。”“那墨溪远呢?你就不想感受一下比自己更美好的身躯?”“兔子,你捣什么乱啊?没有了你会更精彩啊!”“邪皇的裤子也太坚挺死守……”“话说……刚才赌局的庄家是谁来着?”“我!!”沫夜突然开口,眯起眼眸,分外得意的重复刚才淹没在众半步大乘们之间的话,“庄家立场自然是兔子横刀夺爱,谁也未将谁扑倒。”众半步大乘们的脸纷纷黑沉,“好腹黑的兔子!!”沫夜可是把账记得很清楚,抬手一指,“你,一百万上品灵玉。”又一指,“你,二百万上品灵玉。”“你,三万加三万……你,七十万……你,一百五十万……”连点十六人,所记下的筹码分毫不乱,最后总结一句,“愿赌服输啊诸位,以后才有得玩。”有人低头沉吟,“我怀疑墨溪远联手兔子出老千。”有人点头附和,“我也这么觉得,兴许邪皇也脱不了干系。”“那就是说,墨溪远其实没那么愤怒,故意说要揍兔子,引我们下注。”“那就是说,墨溪远其实很喜欢被剥光……”“正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