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丑女,废材逆天这几ri,气温愈发地低了,早上起来之时,地上草叶上都凝着一层厚厚的霜。夜铃迩可没有夜胥赏赐的貂绒可以穿,她只能多穿两件衣服保暖。但是衣服穿多了手脚施展不开,而夜铃迩早起正是为了让王靖玦教她招式。“tuo。”夜铃迩苦着一张脸:“冷。”“以你的内功来说,这样的温不会让你觉得冷。”夜铃迩姑且信了,将身上一层层地外衣tuo掉,只留下一件中衣,一件外衣。已经准备好和寒冷战斗的夜铃迩突然发现自己一点也不冷,原来内功真的有用。这时,画丝正巧拎着食盒进门,看到夜铃迩tuo了一地的衣服,穿得这么单薄,吓了一大跳:“xiaojie,你怎么能穿成这样呢,生病了怎么办?”“没事。”夜铃迩伸伸胳膊抻抻腰,“我一点都不冷。”如同刚才的夜铃迩一样,画丝也是将信将疑:“怎么可能,一定很冷。”夜铃迩知道画丝是真关心她的身体,但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干脆也就不明说了:“你站一边,师父,来!”画丝拿着食盒委屈地站到一边,夜铃迩接过王靖玦手里的剑,站到院正中。“这套剑法,正好配合你以‘七星落穴’之法得到的内力,你先看我舞一遍。”王靖玦以指为剑,一招一式,带停带顿,点点有力,身势稳健,仿佛指尖真如剑尖之锋利,划破虚空,风声猎猎,脚下徐步虚晃,恍若踩踏七星之位,眼花缭乱,难觅真迹。看得夜铃迩不禁想为他拍手叫好。王靖玦直身收势,问道:“可看懂了?”夜铃迩摇头:“没。”王靖玦并未失望,毕竟天才还是占少数的,多数人都是平凡人。“这剑法如此凌厉阳刚,师父你真的确定适合我?”“此七星步法,只有你能走出正道。”夜铃迩之前还随意走了个凌波微步出来,原来真的有此类的功夫。“那这剑法?”“你内功浑厚,练此剑法不ri可成。”夜铃迩最希望听到的就是这种消息,“不ri可成”,不久过后她也可以拿着把剑ziyou自在地砍人……保护自己了。“你们在干什么?”低沉严肃的男声从院门处传来,院门缓缓开启,一个他们谁都想不到会出现的人竟然站在门外,夜胥,穿着白袍披着白貂外套的夜胥!“夜胥!”王靖玦咬牙切齿,夺过夜铃迩手里的剑便要冲上去杀他。夜胥脸se一变,撤步后退。夜铃迩本已被吓傻在当场,但她被王靖玦夺走剑之后突然惊醒了过来,大声喝道:“师父,等等!他不是夜胥!”夜胥摔倒在地,王靖玦的剑已经横在了夜胥的脖颈之上,若是夜铃迩再喊慢片刻,夜胥早已人头落地。“那是谁?”王靖玦看了看“夜胥”的脸,在鬓角的地方有点微微的起皮。“安沉香。”夜铃迩道出“夜胥”真实身份。王靖玦捏着边角,将安沉香的易容撕下,果然是假的,王靖玦收起剑。“易容?”夜铃迩总算发现安沉香另外一个有用的地方了,她微微一笑,漆黑的眸一转,马上有了主意,她换了一个表情,责备道:“我们差点被你吓死了!”这话是真心的,他们确实是惊魂未定,夜铃迩刚才在一瞬间真的以为是夜胥来了。安沉香拍拍屁股站起来,白se的衣服上沾了一大片黑灰se,脏兮兮的:“我差点被他杀了!”“那也是你自己找死,扮谁不好,非扮我爹。”安沉香认栽了,确实是他的错,但他有个疑问:“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丞相?”“我爹会穿得一身白?”夜铃迩反问。“原来破绽在这儿。”只要不是易容术出了问题,其他什么都不是问题。夜铃迩又继续道:“我们被吓成这样,安神医是不是要给我们一点补偿?”“什么?”安沉香最怕夜铃迩抢他的药,其他什么都好说。“帮我易容。”相府丑女,废材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