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曦见玉瑶还是有些踌躇的模样,便打趣道:“怎么,难道你还要本尊一起陪他们跳下去?不过,这也不是不可以的。”他的脸上噙着笑,一股**不羁的感觉,邪邪的,却是极具魅惑的。玉瑶像是被他吓到了一样,连忙低下头来,轻声道:“玉瑶不敢。”秦曦笑了笑,准备继续开口,谁知白千机却转过身去,朝着柳若寒一步步走近。看着白千机的举动,倒是让秦曦不知是该叹息好,还是该阻止他。柳若寒此时神色还是有些空洞,心里估摸着被白千机应该是伤得极深的。她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只是在心底下眀知道自己不管做什么,或许他都不会眨一下眼的情况下。明艳娇容,娥眉青黛,清眸流盼,朱唇皓齿,或许这些在白千机的眼里根本不能算得上什么吧。白千机俯下身子,尽量将视线保持着与她的相平,却发现柳若寒直接下意识地避了开去。他蓦地勾起了唇角,那一双眼里满含着让人沉醉的,似乎只要多看几眼,便再也逃不出来。他伸出一只手,轻轻抬起她的下颚,柔嫩的触觉是他第一个感觉到的,但不可能打动他的心,只是一味地强迫她看着自己。许久,他突然沉声说道:“柳若寒,我从来都不可能爱你,如果说你那么喜欢听到那些虚幻的东西。那么,很可惜,你从来都不该来找我。”因为白千机,仙界的千机上仙,曾经看过太多同样是美好的东西了。瞬间幻灭,时之常情。“你真狠心,比那个自命清高的宿君更是。”柳若寒呲笑了一声,也不晓得是在嘲讽自己还是别的什么。白千机背过身对着她,也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或许秦曦看得见。他只是说:“要论狠心,我比不上那个人。”柳若寒怔了许久,恍然开口:“我现在真是后悔当初知道了那些事,也省得自己烦心了。”白千机笑而不语,只是眸中沉沉的。“你走吧”他说:“恨也恨够了,为我做一辈子的堕仙,不值。”“唉,说是你们有些麻烦吧,我也是信的。只不过我这个徒儿,还真是作孽也够深,下次秉再让我收徒,我看还是消停一点罢。”秦曦摇头轻叹,看着此时靠着树还没清醒过来的梦修语,说道。玉瑶好容易缓过了神,咬着唇走到秦曦的身边,眼里神色微微闪动。她听不懂他们到底在谈论什么,但她知道一定是事关紧要的,可能是她永远都没有办法去了解的,所以她不能过问。“你也不必忧心,若是到时候真的找不到他们,那自然会有人想办法的。”秦曦没有看着玉瑶,只是口中直接说道。玉瑶轻轻点了点头,不再看他。只是她也许不知道,秦曦的视线突然与白千机的有一个交汇,两人所表露出的感受并不像刚才对玉瑶说的那么轻松。“萧鸾,随我回去。”“我不要。”“只要您回去,一切就可以结束了。”“我恨你,君容。”那个人白衣素雪,犹如天人一般。看不清面貌,却是打心底的熟悉,带着所有的温暖而离开了她的世界。打从心底的只有寒冷,但再回想时,早已是一片模糊。这就像是一场充斥着悲伤与萧瑟的梦,梦醒时分便将忘记当时所痴迷,所记忆深刻的所有。剩下的,只有空洞的痛。有没有感觉到突然来到的温存,很快便侵袭了宿离的全身。似是从冰凉中得到了一份慰藉,从孤独中获取了一丝希望。她缓缓地睁开双眼,眼里此时倒映着的只有一片漆黑的深邃,与长久的宁静。她勾了勾唇,出口的声音竟是有些沙哑:“我以为你不会来。”“夫人有难,为夫又岂可不管?”他依旧笑得优端庄,静谧的眼中又仿若独傲的孤峰,拒绝了许多人的靠近。真是个矛盾的人,这也是为什么宿离一直不愿意去触碰他。他就像一个极大的禁忌,在慢慢消磨掉她的韧劲。玉疏云轻抚了下她的墨发,然后逐渐地将手移至她的半边脸颊那儿,一股凉意瞬间在他的指尖蔓延了开来。他微微皱了皱眉,心下苦笑。半晌过去,她的体温还是凉得吓人。看着现在这副对着他还能勉强一笑的容颜,他不经联想到了刚才她的模样。总是觉着这个女子从第一次见到面就给他朦朦胧胧的意味,这是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已经开始不能读懂别人的心。然后自然而然的,那种疏远感就开始强烈了起来,直到她以相府千金这个身份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一刻起,他就认定了。她会是一个好的棋子,也会是一个最近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