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痕你对这里有没有什么感觉?”站在铁制的栏杆闸门外牧童和无痕张眼望着围墙里面的房子。那是座落于某山区里的一栋三层楼别墅在林间的包覆下周围环境显得清新而优美彷彿如同世外桃源般。牧童可是历尽了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把无痕给带到这个地方来。这地方他只来过几次印象记的不是很深特所以可是花了好大番功夫才找到的。这里过去曾是大明夫妇三人携手同心创建起来的家园。可如今却是景物依在人事全非………从积在地上的落叶和尘土来看已经有非常久的一段时间这里不曾有人居住过。“感觉………很熟悉…………”无痕推开生鏽的闸门慢慢的走进中庭内。大明夫妇三人里就属她待在这房子里的时间最长庭内许多草木都是她亲手所植因此就算记忆被抹灭内心那份熟悉感也不会轻易的就淡忘掉。无痕不过是在中庭绕了一圈心中的鼓譟情感就让她觉得相当难受。所以当她来到房子的大门前时反而不禁略为犹豫了起来不知该不该伸手将它打开。最后无痕还是深吸了口气转动起门把。门没锁直接应声而开。屋内的摆设一如往常只是堆积上了层厚厚的灰尘。无痕并没停留下来多看几眼脚步很自然的往楼梯间走去并且直接来到了三楼的某个房间前。当然无痕并不是特意的而是心里有种感觉吸引着她来到这身体也很自然的跟着走动。无痕定了定心神她有预感这房间里面放着对她而言相当重要的东西。虽然无痕已做好心理准备但是开门那刹那泪水又不自觉的如泉涌出。终于见到面了………这间房间是大明卧室。当门一打开时最先看到的就是墙壁上大明和诗函无痕三人大大的婚纱照。照片上甜蜜温馨的笑容像似在叙述着以往美好的时光。这八年来无痕总是藉由牧童的形容在脑海中试图拼凑出大明的模样。日也想着夜也想着但结果却是什么也没抓住心中的空虚一如往常。如今相隔了八年终于再见面了………无痕掩面而泣身体摊在墙壁上慢慢地跪坐了下来。看着照片上的自己越笑的温柔甜蜜无痕的心就越感到伤痛因为她居然遗忘了这一切。望着照片上的大明无痕的心在抽痛着。她努力的想把这个男子的模样给记下来就像是内心最深刻的烙印一样。然后总有一天她会想起来的………牧童远远的看着一切因为无痕这时的情况最好还是让她一个人安静毕竟她心中的苦没有人可以替她分担。不过到底会是谁做出这种事………三圣灵?仰或是其他的元素体?牧童沈思着。可不管是谁对方无疑做出了件相当可怕的事情。因为牧童回到人间后现到这世上没有一个人还记得绝的事情大明的存在就好像从这个世界整个被抹杀了一样。到底是怎回事?本来牧童是抱着一丝希望回到这里因为说不定会碰上大明或者诗函但依这栋房子荒废的情况看来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大明和诗函至今在哪?他们是死是活?八年前到底生了什么事?这些又是谁做的?这一切的一切牧童完全无从而知。他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对手的实力远乎他们的想像之外。带着沈重与疑问的心情牧童从三楼往下一一巡视了各个房间。当牧童打开二楼某处的房门时一团急闪逝的白影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媚儿!”牧童放声大喊着刚窜过去的不是媚儿是谁。听到牧童的呼喝一只小小的白色狐狸慢慢地从床脚处走出但神情显得战战兢兢的似乎在害怕什么。“还记得我吗?你该不会一样也把大明忘了吧?”牧童样子显的好无力。“记得我全部的事情都记得!对不起我居然什么事也做不到。”媚儿带着哭腔说。牧童闻言精神一振马上脱口问:“告诉我!八年前到底生了什么事。”媚儿稍为冷静了一下从当日三圣灵之一的戈登突然杀上门来开始说起后来虽然诗函及时赶了回来但无奈她和无痕最后还是被三圣灵给抓走。“王八蛋!居然来这手。”牧童愤然的说他已经能猜到是怎回事了。三圣灵如果抓到了诗函和无痕那大明力量在强也没用。在以两女的安全威胁下大明根本不会反抗接下来要宰要杀自然随他们了。这一直以来是牧童相当顾忌的一个弱点看来对方也是很清楚而且早已是计画周全动手迅果决。牧童抓狂了一会意示媚儿继续说下去。那天………媚儿看到了。一座以整片天空为底的巨大魔法阵以及大明自空中所传来的最后一段话。“诗函!无痕!不要哭!也没必要求她们。不过就是遗忘而以又不是死了只要人还活着就会有相见的一天。我保证我一定会去找你们的因为你们不只是我最幸福的记忆还是我生命所拥有的全部所以我绝对会想起来的!”“还有你们几个三圣灵。你对我们夫妇所做的一切我记下了也绝对会好好奉还。不管任何代价我一定一定要把你们杀了。不管时间多长天涯海角我也绝对要将你们………赶尽杀绝!”过没多久魔法阵化为白光覆盖了整个世界。虽然媚儿不知道那道光是什么但那时她立刻逃进了树林里里面有一处是诗函平时用来练习魔法的地方那里还留有诗函前阵子试验的防禦法阵。因为她常跟诗函去所以知道。媚儿就是躲在那里才免去了记忆被洗掉的命运。但这个理论中的试验法阵还是对媚儿产生了副作用她的身体被封印成小小的狐狸样再也无法变身连带力量也大幅度的衰弱。至于美幸、伊达琉璃等人在被白光照射过后彷彿变成了行屍走肉一般呆立着媚儿只能小心翼翼的躲在树林里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天人一个一个带走。媚儿也不知幸或不幸被封印的她被搜寻的天人当成一只普通的动物才因此没被带走得以继续留下。但是从那之后就再也没一个人回来过。“我什么事情也不能做最后只能选择守住这个家。对不起!我太没用了。”媚儿哭的唏哩哗啦的也因为这个缘故所以她有点害怕见到牧童。只是一只没什么力量的小狐貍的她对外面的世界全然陌生更别提要出去寻找大明和诗函的下落了。“不用自责至少因为你我才瞭解到生什么事。”牧童出声安慰着。从媚儿的话里能听出来大明和诗函因该是跟无痕一样记忆全都被消除了这样的结果反而让牧童安心了许多。毕竟就如同大明所讲的只要人活着就有希望。但同时新的疑虑也浮上了牧童心头三圣灵这么劳师动众的结果居然只是封住了众人的记忆了事而且还把大费周章的把人间往崑崙的通路全堵起来显然事情并没有那么单纯这当中一定有他的阴谋。牧童记得大明曾经提过三圣灵说什么他和诗函命中注定对立之类的鬼话。现在回想起来牧童背后就是一阵冷颤。难道三圣灵真的那么狠抹去两人的记忆后在挑起他们的对立!?不管怎样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先找到大明和诗函在说决不能让这种荒唐的事情生。当下牧童仓促的去找无痕可绕了一圈后却现无痕拿着扫把在中庭扫地。牧童先是一楞然后走了过去。“家里没人在一切都弄得乱糟糟的让人看了不免笑话。”无痕眼框通红泪痕未乾但依然拿着扫把认真的打扫着。“你期望着他们回来吗?”牧童所谓的他们指的自然是大明和诗函。“不是期望而是相信。”无痕淡淡的说但话语里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定。那时牧童看到了无痕不再是那个八年来只会以泪洗面的无痕她回复成了原本坚定的样子。“会再见面的。”牧童笑了笑。因为无痕说了和大明一样的话就算分隔未知的两地但他们渴求彼此的心情却都是一样的。牧童随后将媚儿的话转述了一次当然无痕又被末段大明所留下的话语给弄哭了。“我是最先回到这个家的人所以我守着这个家等着他们回来的不管多久我都会等下去。相公相信我也相信总有一天他会回家的。”无痕哭着说。“好了!我也该出去找那个麻烦的小子了。”牧童松了松筋骨。他忽然间觉得未来似乎没有想像中的那么悲观。大明、诗函、无痕三人之间的联系远比任何事物都还要来的强最终三人一定会再相逢的一定会………打从思语会说话后林家上上下下都沈浸在一股喜悦的气份当中。()诗函和她父母更是整天拉着思语和她说话矫正她的音之类的。林氏夫妇更为此把工作推到一边专心的在家陪小孙女。“妈……妈妈。”当思语第一次开口叫诗函妈妈这两个字时诗函感动的都哭了。至于叫爷爷奶奶则更不得了两老简直像疯了一样又叫又跳的高兴死的要命。然而每当思语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却是一反常态的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接着开始拿着纸笔涂涂画画因为只有她见过大明的模样所以思语想尝试着将她父亲的样子给画出来。可惜天资聪颖的思语她的绘画能力却跟一般的六岁小朋友没什么两样画出来的东西仅仅只能称之为………涂鸦。没有人是十全十美我们可爱的小小女主角很遗憾的是个究极画癡。在纸上的东西勉强的能看出是一个人型的模样只是那像是嘴巴鼻子的东西位置却偏的离谱。也许别人看了还会称讚思语一番说画的很可爱但若要拿来认人恐怕是天方夜谭了。好奇怪………思语拿起一张刚画好的图样左看右看的心里纳闷了老半天。为什么她画出来的东西总是和脑海里所想的差了十万八千里。小思语侧着头想了又想然后拿过一张白纸继续努力。而在她周围早已散落了一大堆画过的纸张上面都有着同样出自思语笔下的涂鸦。“思语怎又把自己关在房里了。”诗函走进思语的房间看到满地的画纸也没说什么只是低下身一张张的捡拾起来并顺口说:“这么好的天气整天待在屋子里不会觉得很闷吗?”对此思语只是回头笑了笑。“思语我真的没事你不用担心我。”诗函怜爱的伸手从思语后面抱住她。小思语是个十分**的孩子当时诗函不过是拉着她问了许多有关大明长相的事从那时候起思语就一反整天爱乱跑的个性躲在房间东画西画的。因为她感觉到了诗函心中的焦躁与迫切。思语希望自己的母亲能够快乐起来不管要怎么做都好。诗函也知道自己慌乱的心情带给了孩子不安所以在思语面前总是保持着冷静可是母女同心诗函这样又怎瞒的过思语尤其思语又是个很特殊的孩子。两人聊了几句后诗函走出了思语的房间手上还拿个几张思语的涂鸦。一出房门诗函身体靠在门板上看着手上的几张涂鸦眼泪不自觉的掉了出来。虽说那人物画的不怎么写实不过给人的感觉却是很温暖。诗函光是这样看着就能感受到思语的心意。“妈妈……又在哭了。”思语望着房门的方向自言自语着。她知道每当四下无人时诗函总是偷偷的躲起来流眼泪为的就是她那个素未谋面但却又是她孩子父亲的男人。这点诗函谁都能瞒就是瞒不过她这宝贝女儿。“为什么我的父母的情况不像正常人呢?奇奇。”思语对着突然冒出在桌上的小雪貂说。“咭──”小雪貂弯着脖子也不知听不听的懂思语在说什么。思语逗弄着小雪貂玩了一会然后拿起笔来继续画着。虽然思语无法止住她母亲的泪水但把大明的样子给画出来这是目前思语唯一能为诗函做到的事。拨弄着桌上的戒指诗函望着有点出神了。“这戒指是一对的。”目前关于这只戒指的出处仍在调查中诗函所知的并不是很多。但光这一句话对她而言已经很足够了。这是一对的………诗函感觉心揪的好紧。失神的诗函就连有人在敲房门也不知道。最后在门外的琉璃姊妹俩还是自己打开房门悄悄地探头看着然后走了进来。“小姐。”筱璃的呼唤将诗函的思绪拉回现实里来并且应了她一声。“什么事?”“伊达来了。”伊达景胜是林氏财团在台企业的幕后主控人。虽然这些企业是登记在诗函的名字之下但以她的身体状况并不可能亲自打理这些事务因此关于这方面的事都交由伊达和琉璃俩处理然后向诗函定期做会报。“嗯让他在客厅等一下我立刻就下去。”伊达这次来并不是为了公事。实际上除了公务外伊达暗地里为林家处理了不少私事例如这次的调查行动就是由他负责的。为了调查机场内那个陌生男子林家可说是动用了所有手上可动用的资源及人力可惜的是至今依然仍毫无头绪。诗函起身披了件外衣然后和琉璃姊妹俩到了楼下。坐在沙上的伊达一见到三人的身影立即站起身来迎接着。虽然诗函跟他说了很多次不必这么拘紧严肃但伊达却是很坚持他自己的原则这大概是因为和他从小所受的教育有关吧伊达将上司与下属的关系看待的很谨慎丝毫不显得马虎。这时伊达年纪约在三十三岁上下一身品味高雅的衣着配合着帅气精明的脸庞看起来就像是事业非常成功的社会人士。手握重权加上未婚的身分伊达在公司里可说是排名第一的黄金单身汉而且还是实心镶钻的那种不知有多少女性梦想着钓上这条金龟婿。不过在诗函眼里伊达也仅是一个交情不错的伙伴而已不管是公事或私事上对于他优秀的外在条件多年来一律是毫无感觉。或许………除了思语的父亲外没有一个男人有能力再去扰乱她的心湖了。而伊达这八年来对诗函的态度也是颇为暧昧。他从不掩饰自己对诗函的好感但这八年来却也从未有过任何行动只是静静的在一旁守护着诗函并做好诗函所交代下来的每一件事。对林氏夫妇前伊达还不见得有这么忠心这是诗函才能独享的专利。有时候诗函会忍不住想如果她真的叫伊达去死那傢伙搞不好会真的笑着跑去自杀。诗函透过琉璃姐妹大约知道了伊达的生长背景。这种从小就教育谁为谁而活的方法诗函十分的不喜欢尤其当那个被保护的对象就是自己时让诗函更觉得反感。这也许是出自诗函父母或隐星爱护她的心意这点诗函可以理解。毕竟她在身为人母之后也想着将世间所有美好的一切捧到思语面前用尽任何办法也要让小思语快乐平安的长大。但每个人的生命都是自由的不该有人生下来就注定为谁活为谁死。所以同样的事诗函不会让它在思语的身上再度重演。只是伊达的事情已经生诗函也改变不了什么就算想改也是无能为力因为伊达的观念已经根深蒂固。所以诗函她能做到的就是视伊达如兄长般和对待琉璃俩一样尽量把他当成自家人来看待。也因这点所以伊达是除了诗函的父亲之外诗函最常接触的男性友人。“事情有什么进展吗?”诗函坐定位后用着平稳的语气问道。在林氏与隐星两边的情报体系全力搜索下至今依然是连一点线索也没有诗函的心情也由起初焦虑急躁的态度慢慢的冷静回复。她自己也很清楚要在茫茫人海中找个连长相也说不出来的男子简直跟天方夜谭没什么两样。“从琉璃的说法里目标是个身高约一米八体态瘦长的黑亚洲男子。我们正从那段时间班机的旅客名单着手找出符合条件的人选但由于人选太多加上确认条件太少所以辨识工作十分困难。此外机场人口成份繁杂坐飞机出入的、送行的仰或是其他因素到机场的因此也无法确定目前所搜索的方向是正确的但我们会尽力去找寻。”伊达十分公式化的报告着。事实上他连诗函为什么要找这个人的原因都不知道且从事至今他连问都没问过一声。当初琉璃只说诗函要找一个人一个连面貌都没看过的人虽然听起来很荒唐但伊达连眉头也没皱一下立刻就调派人手开始找人因为这是诗函所交代下来的事。“那也就是说事情毫无进展。”虽然已经很习惯这样的报告了但是诗函平淡的语气里仍不自觉的透露出股失望。“很对不起属下会更努力的。”看到诗函的情况让伊达心中觉得自己相当没用咒责自己怎连这点小事也办不好。“别想的太多这差事本来就是强人所难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小姐那不如让小小姐做个容貌拼图吧毕竟也只有小小姐见过那男人的样子而且有了图像也比较好找人。”筱璃这时也出口说道。“这点……让我再考虑一下吧。”诗函知道思语正很努力的用她自己的方法想帮上忙虽然说画出来的东西势乱七八糟的没错但思语真的是很用心去画。要是这时提出这件事感觉上就好像在否定思语的努力一样诗函不想这么做。伊达虽然不知道这件事怎又跟小公主扯上关系(林家的佣人和公司的下属们都习惯叫思语为“小公主”)但他依然很知趣的闭紧嘴巴什么也不过问。“那关于戒指方面查的怎么样了?”诗函话题一绕让众人的焦点转到她手掌心中的那枚戒指去。“这点的话收穫还不错毕竟这种高价位的珠宝有它一定的制造与销售管道我们花了点时间后查出了当初贩售的珠宝店。”“在哪里!?”诗函神情一绷顿时惊慌失措的喊了出来。“就在市区的闹街上。”伊达暗自奇怪他从没看过诗函如此失态的表情这个男人和这枚戒指到底是什么来历居然能让诗函如此紧张。同时另一方面伊达神色自然的继续报告着。“该店卖出的时间记录约是在九年前左右当时一起售出的还有另一对钻戒及一些珠宝配饰这事当时的记录和信用卡收据拷贝。”伊达从公事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夹递给了诗函里面是几张影印出来的资料。“然而我们从该信用卡的资料一路查到一个很隐秘的银行帐户去但现所有的登记资料包括名字在内都是伪造的。”诗函翻到文件夹的第三页那是一张银行帐户的资料里面的金额数字后还跟着一整排零饶是见惯金钱的诗函也不禁吓了一跳。“这人……还真有钱到吓人。”在旁的筱琉看了之后不禁吐了吐舌头让她干上十辈子也赚不了那么多。“目前我们正积极对金额往来帐户展开调查我想多花点时间应该是可以找出真正的源头。只是有一点这个帐户最后动用的时间是八年前了换句话说八年来这个帐户从没有再被人用过。”“又是八年前………”诗函喃喃自语着。八年前肯定有什么事生过但为何自己怎么想就是想不起来呢?可恶!不自觉的诗函把拳头握地紧紧的。“那能不能从店员的口中问出些什么来?”筱璃突然冒出一句说。“很遗憾当时的店员已经离职了一时间我们也找不到人。”伊达摇了摇头。“总之如果有什么新消息就请尽快和我联络。我有点累先回房休息了。”伊达站起身来送诗函离开之后不知站在原地想些什么过了几分钟后才走了出去。此外回到自己房间的诗函先是翻了一会资料接着又望着戒指呆了一阵子然后才将戒指套在左手的无名指上。“不光是为了思语也为了我自己。我一定会把你揪出来的老公………”诗函意志十分坚定的说尤其后面两个字特别加重语气。而另一方面远在非洲的大明这时突然一阵心寒全身打起了冷颤。“怎么回事?突然起抖来。”一旁的丹罗看到大明的异常不禁出口问。“没只是突然觉得冷。”“冷!?”丹罗抬头看了看天空。此时正值中午刚过后温度闷热的叫人挥汗如雨这傢伙居然在喊冷?“没什么大概是我老姊又在念我了。”大明心中叫苦回家后肯定又要被好好的修理一顿。当大明和丹罗、薇妮三人逃出丛林后随即找了个有电话能联络外界的小村子。很快的薇妮家里的保镳们迅的用直昇机赶到然后把薇妮打包带走连让她说句话的时间也没有就这样匆匆的离开。离开前薇妮的神色十分复杂眼光里似乎有什么要说的样子但最后还是在保镖们的簇拥下离去一句谢谢也没有留下大明和丹罗也只有挥挥手目送她离开。“碧琪啥时才会到?”大明和丹罗就这样坐在村口等待着paco的人来接应。村里的人因为没看过丹罗这种大块头因此都躲地远远的不敢靠近周围静悄悄的只剩他们两个大男人似乎都被人遗忘了感觉上还蛮淒凉的。“应该快了吧。”丹罗摸着他翘翘的鬍子回答着:“嘿又是一次死里逃生的经验在你这傢伙身边还真没有平静的日子过。只是这次报告该怎么写呢?”“写你该写的就好剩下的………就把它放在心里吧。”大明望着蔚蓝的天空远处的天际正有一台直昇机往这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