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吸收了鲜血的棺木,不再透明,散发出淡淡的雾气,诡异的情况让彻淡更加戒备,他想要突破现在的情况,却找不到突破。该如何是好?该怎么破阵?试探的剑气,轰击在周围的石块上,激起一阵尘泥,却无法撼动石块。这让彻淡找到了突破的希望,可是,担忧的目光看着中央那不断变化的棺木。他不清楚,这个阵法究竟是什么用意?是血祭?还是封印?吸收了两人鲜血的棺木再次恢复透明,却明显与刚才不同了。它既然没有阻止自己攻击,是对这个阵法有着绝对的自信?还是它本就希望阵法被破坏?彻淡弄不清楚,却也明白不能等待。“庄周,我们合力,朝着一块石头打击,这里有阵法,只要破坏阵基,整个阵法就会化解,到时候在救人比较方便。”彻淡决定跟庄周联手,这样或许能行得通。庄周也明白这时候恐怕靠他一个人很难活着回去。他默认头,红色战气缠绕剑身,表示准备妥当。天下皆兵!寒冷的气息在彻淡手中凝聚,一把透明长剑出现在他的手中。为了掩盖‘天下皆兵’的特性,他故意将兵器具现画,让庄周误以为他是冰属性。就在两人打算出手之际,棺木忽然发出剧烈的晃动,一阵阵的能量从它内部散发。看似不强大的能量,却让彻淡和庄周失色。两人提起战气,勉强维持身形站立,抵抗着能量的冲击。这试探的力量,随着棺木的平静下来而消失。庄周嘴角挂血,显然已经受伤。彻淡不等庄周回复,一击七成力量,再次出手,这一次,却连一涟漪也没有出现。整个战气仿佛消失了一般。“怎么会这样。”彻淡凝眉,不解的看着四周,如果不尽快找出阵法的窍门,恐怕接下来还会有死伤,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被关在阵中的颜亦梦。“绵绵!”庄周见包裹丰绵绵的树茧开始晃动,立刻心惊打算往阵中冲。“不能动。”彻淡及时将他拉住,警告道:“我们不将阵法破坏掉,根本靠近不了。”“那我们联手试一次你的提议。”庄周不能干等,他担心的看着丰绵绵,所幸树茧只是晃动一下,并没有掉落的痕迹。“等等。”身后,曲凌荣焦急呼喊,阻止两人动作。“彻哥,他们不对劲。”两人回神,只见倒地的四人中除了蓝山之外,脸色都泛着不一样的青光,似是要变成死尸一般,诡异异常。彻淡让庄周盯着棺木,自己则靠近查探。四人皆有呼吸,搭上脉搏,初步判定应该是中毒反映。众人呼吸的空气,应该是没有毒素的,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缠绕的藤蔓。糟了!如果藤蔓有毒,那包裹在藤蔓中的丰绵绵还有救么?彻淡没有将自己的猜测告诉庄周,而是继续查探蓝山。蓝山的脸色比起其他三人来,好很多,应该,好的太多,此刻她面色红润,呼吸轻盈,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光线问题,她原本的丑颜此刻看上去竟然有一种不出的恬静美感。这样的变化,让他直觉其中不简单。“蓝山,蓝山,醒醒。”不知道为何,彻淡莫名就是觉得,蓝山此刻应该并未昏迷,她的眼睛虽然闭着,但是眼珠转动,明意识是清醒的。忽然,蓝山猛然睁眼,但眼中混沌,无一丝清明。她猛然出手推开彻淡,朝着棺木走去。彻淡上前将她拉住,却没料想,他的力气出奇的大。“曲凌荣,看着他们,别过来。”见曲凌荣想要上前帮忙,彻淡立刻喝止。此刻的蓝山,明显是被人控制,她不定能将他带进阵中,找到破解阵法的关键。庄周见彻淡被蓝山拖着即将消失在阵法之中,他抬手便是一击!彻淡虽然心神都在阵法上,但还是一直关注庄周的举动,察觉到他出手,立刻反手一击。奔腾的战气汹涌而来,庄周虽然戒备,却没有想到彻淡会十成十的出手。匆忙防守却抵不过‘水线天华’一式,刚交手,胜负已分。其实在彻淡决定跟着蓝山进阵的时候,他就打算出手将庄周打残。毕竟让他留在外面,他还真担心曲凌荣等人的安危,指不定他们就被这个坑队友的庄周给卖了。只不过若是他先出手,等将来大家能够安然出去,必定会被人抓住把柄,所幸,庄周很‘聪明’,聪明的给他制造了机会,让他能够合理的,合法的,合情的将他给打残!庄周扛了彻淡一下,的确已经残了,可没想到人家身上居然有中品丹药。他虽然心中舍不得,却也担心曲凌荣会出手偷袭,所以在受伤之际,立刻将丹药吞下,恢复体内的伤势。曲凌荣见庄周偷袭彻淡之后受伤,如今又吞下丹药,立刻戒备起来,可是没有蛋宠空间的他,身边连防身的兵器都没有,一阵凉风吹来,他忽然醒悟,心中哀嚎:彻哥啊,你要走了,也给弟留防身东西。所幸,庄周刚吞下丹药,还需要时间调息,他只能趁这时间,尽量的给自己找寻生的机会。因为事情发展的太捉急,彻淡一时之间也想不到这么全面,只能让曲凌荣自己去解决所有的事情。他此时此刻正跟着蓝山的脚步,朝着阵法中央走去。大阵,只有一条路,一条很简单的路,一条直通阵法中央的路。看似简单,彻淡却一也不敢放开蓝山的手,因为他相信,一旦自己放开引路的人,必然会在阵中迷失,如同颜亦梦一般。阵法的中央,和外面看到的一样,却又不一样。棺木透明的可以看出躺在其中的女子,拥有何等倾城容颜,昏迷不醒的三人还是被吊在树上,没有他们看到的惨死。所以,刚才发现的一切都是幻觉?蓝山在离棺木两米处停下,此刻两人皆是站在花丛之中。周围密密麻麻的不知名花朵让彻淡觉得十分的蛋疼,密集恐惧症的有木有……此刻哪还有刚进来看见的美感。果然,有些东西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