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说实话,我也不是很了解这两者的相似之处,不过事到如今在去编什么理由也没有用了。”亚拉斯特尔放弃了让夏娜停止这次胡闹的计划的想法,原原本本的尽全力投入到上面来。就凛看来,他也是个外冷内热的人物。与“魔王”、“造物主”、“天罚神”根本是格格不入的存在。说到底,在每个世界,都有对这些名次的解释,凛也不想对夏娜所处的世界多嘴,尽管她非常想吐槽,让亚拉斯特尔有点作为魔王的矜持和威严。“远坂凛,我先教会你自在法的基本发动。首先,你什么都不要想,魔术,元素,属性,语言都抛诸脑后。”亚拉斯特尔的声音直接在凛的脑袋里响起,起先没有注意到的凛甚至发出了惊讶的声音,这还吓了夏娜一跳。当意识到自己的大意,凛脸红扑扑的低下了头,用心语和亚拉斯特尔交谈,这期间凛是处在一个灵魂和躯体若即若离的位置上,往前一步就会灵魂出窍,往后就会立刻苏醒。如果选择了后者,她的大脑会被魔术回路集成的,相当于数万伏高压电的,原始魔力而烧毁。变成那样的话,别说进行魔术的研习了,能否健全的生存下来都是未知数。而如果无意中成为了前者,那么远坂凛这个人则会变成一副行尸走肉,没有防备的灵魂就会被其他的魔术师或者懂的魔术的人召唤到一具动物的躯体里,变成只能听从主人命令的“使魔”。所以,凛现在所说所做都必须在三小心。“做得很好,我已经能感觉到你躯体里纯净的能量在想要动了。”亚拉斯特尔的生意再次响起,大概是给凛做最后的向导吧。“我现在给你解释一下,与“因果论”相背离,在魔术领域与自在法领域中的称为“因果孤立空间”的‘封绝’。这是由天才自在师“螺旋的风琴”而编写的自在法。“因果论,也就是成因与结果的理论。在这个基础上诞生了现代的魔术行使,即使是超越了魔术领域,凌驾于一切人类意识的圣杯,所召唤的英灵也必须符合‘因果论’。否则的话,世界的潜意识会将其否定。但是,我们所重现的“封绝”却是背离它的一种大型魔术。如你前几次所见,封绝内部是静止的,而对外部的人来说这则是被‘思念体’隐含起来的无形空间。思念体你应该听说过,在自在法的领域,这就是人们的感官所形成的世界共同体,他们代表着人类的共同意识和理念。”“嗯,这我知道。”凛出声回答,这也算是一种缓解紧绷神经的方式,如果你只不出声的话凛或许会被憋死。“别打断啦!”夏娜大声抱怨,“好了亚拉斯特尔,我们没有时间来慢慢解释这么多东西。”她有点不耐烦的催促着。“不解释通的话,是无法正确理解的,夏娜,现在我需要你的耐心。”亚拉斯特尔和凛说出了同样的话。少女只能像受委屈的小猫一样蜷到一边,生闷气。“嗯,我有一点想不明白啊,虽说封绝内部是静止的,但是我们却能够正常行动不是吗?”灵魂形态的凛撩了撩长发,就算是在这种状态,她也时时注意保持秉承远坂家优办事的家训。“唔,封绝是将一块特定的区域从世界的因果联系上脱落的结界,这个解释起来比较麻烦,你就将其想成一块大积木中间的小积木,封绝将其中一块拆掉。那么对整体的影响也不算特别大,在世界的眼里简直就是微乎其微,可以忽略的一部分。在封绝中的毁坏,创造等一切改变,只要在封绝尚未碰的状态下就不会对现实世界产生干涉,表示整个世界根本不存在这块积木。而当我们碰封绝的时候,通常会把对现世的干涉修复。这里面不包括能在封绝里‘没约束行动’的人或物。还有就是被抽取了‘存在之力’的生命体。”“唔嗯,现在凛应该先学会操纵存在之力。”夏娜点点头,表示肯定。“利用自在法和吞噬等方式,将人类的生命力转化成的能量便是‘存在之力’,不过这都是红世使徒和魔王的手法。”似乎是感觉到了一瞬间的杀意,夏娜才不紧不慢的解释起来,“我们火雾战士本身就是来消灭违反规定来到现世的红世魔王与他们的使徒的,所以我们不会做和他们同样的事情,但我不刨除例外的可能性。”“基本上呢,与我们签订契约的火雾战士都是可以通过生命活动回复存在之力的。在这里我就不解释过多这东西的基础了,等有时间再说吧,总之你现在就想象自己是火炬,烧着熊熊烈焰的火炬。”用这种形象的方式比较容易接受吧,夏娜洋洋得意的教导着凛牵进,看样子她对于叫别人是非常乐在其中的。“然后,想象着将自己的力量全部集中到意识里,在你自己的回路上慢慢的运行,接下来的步骤就像你们魔术一样了。”“……”凛躯体上的热量开始慢慢变高,和火雾战士的精神连接也熔断了。这种感觉从未感受过,飘飘然和沉重接踵而至,应接不暇。魔术回路被其他的什么东西,区别于魔力、魔术的第三方存在,力量慢慢的积蓄在掌心。闭着眼睛的凛将双臂抬过头顶,烫的掌心上霎时间烧起熊熊的宝石蓝的火焰,华丽美观,看上去极为奢侈,甚至有点缺乏品味。小小的封绝光圈在地表飞快的扩散开来,旁边注视着这一切的两个人看上去比凛还紧张,也许是没想到这个平时傲慢无度的守财奴,竟然真的是个天才一般人第一次释放封绝时有可能产生排斥效果,生命都有可能被夺走。但是远坂凛这个与自在法无缘的魔术师竟然只是在他人的口头帮助下完成了封绝的初次启动仪式,对亚拉斯特尔来说的确有点不可思议。“哇,恶趣味。”夏娜撇撇嘴,是没想到凛从骨子里就是个守财奴吧,对这种火焰她没丝毫的感叹。就像一个成年人看到橱窗里的玩具娃娃一样,冷淡的不要再冷淡了。幸好凛一直闭着眼睛,否则的话一定会深受打击的。就在封绝的直径逼近一百米的时候,光圈突然开始回缩,不一会整个封绝的立场就都变成了宝石色的火粉,在天空中洋洋洒洒,像烧的雪花一样。“不对啊,实在是有问题。唔嗯,我明白了。”自说自话的亚拉斯特尔似乎得出了什么结论,“凛,可以了。”厚重的嗓音将沉浸在存在之力之中微醺的凛救了回来,“不是夏娜无法释放出封绝,而是我们现在就处在一个开放式的结界里。”“开放式结界?烫-烫-!”回过神来,两只超过界限的手,已经被烫的通红。还好有魔术刻印护身,否则现在躺在这里的回事一具全身神经寸寸烧断的尸体。凛一边用嘴降温一边抬起头四处瞧,“开放式结界,无论处在结界内部还是外部都无法察觉到结界的存在,这种结界消耗的魔力最小,实用性却最强,如果使用言灵的话能够造成更大片效果。缺点是它不能产生其他结界那样的杀伤性魔术,比如意念控制、精神沟通之类的魔术,虽然也是相当耗费魔力的大魔术,但是与其他的结界相比,开放式结界效果就要小得多了。如果我们现在一个类似的结界里面,那释放不出封绝也很正常结界里是无法再次展开新的结界的。”“真麻烦,亚拉斯特尔有什么方法松开吗?这个结界?”夏娜从夜笠里拿出大太刀贽殿遮那,宽厚的刀背,锋利的银刃印着红莲火粉的光芒,小小的少女全身都散发着恐怖的杀戮之气。作为红世魔王-天罚神-亚拉斯特尔的火雾战士,夏娜当仁不让的是所有监督中最强的存在,这个魔力根本不是魔术师能够抗衡的,超越怪物的存在,能与servant战斗的炎天使。“有一个方法,贽殿遮那是名为宝具的武器,能够斩开包括固有结界在内的一切封闭式魔术,所以就算是没有基本形态的开放式结界贽殿遮那也能够破解。”亚拉斯特尔说道,“只是,夏娜你有把握飞刀乌云的尽头吗?”“这个……”少女为难的低下了头。答案显而易见,夏娜贮含的魔力已经能够再次展开火焰双翼了,上次与assassion战斗过后,这个能力暂时被亚拉斯特尔保守的封印了,但是经过了两天的补充夏娜现在可以毫无顾忌的施展自在法,但是魔力够不够让她飞那么远,不亲自尝试谁也不知道。“如果有助推的动力的话,或许……”“那么,我能成为这个助推器吗?”凛站了出来,值得依靠的口气还带着一点点的傲娇。“当然,只是为了能使圣杯战争走向正轨。”“了解了,没办法我就勉强让你帮我一次吧!”夏娜傲然的笑着张开巨大的红色翅膀,火焰碎羽飘飞四落照亮了周围的黑暗。凛的脸也被这光芒照的通红,如同恋爱中的少女一般幸福快乐。凛撸起袖子,左手上远坂家代代相传的魔术刻印发出了水晶一样的光芒。手心里一块巨大的翡翠也在魔力的作用下产生了强烈的共鸣。远坂凛伸直左臂,右手扶着手肘掌握平衡。“要上了!”凛大吼一声张开手掌,棒球大小的光芒微微的抖栗着。如她所说,魔力调动的能量处在了临界值,下一步就是夏娜的工作了。“我准备好了,记住是往翅膀上发射,不要打中我!”夏娜作势摆出弓步,一对火翼在背后紧紧地靠在一起,翼端稍稍张开一个小口子,大概是让凛的魔术有地方发射吧。“eilesalve(一齐射击)!”凛发动了魔术,数量可观的gand(诅咒)拧成一股击中了火焰翅膀的中心,夏娜振翅高飞,紧随其后的黑色魔术球作为推进的燃料飞快的烧着。在夏娜飞到300米左右的位置时,诅咒弹击中了夏娜的背部。巨大的冲击将瘦弱的少女推上了更高的地方。“空气开始浑浊了!”夏娜大声宣告的同时举起了手里的太刀。“夏娜!背后!”亚拉斯特尔的警告太晚了,两柄闪着深寒光泽的日本刀逼近了夏娜。“鬼啊-”无尽的悲鸣在半空中响起。“那个小姑娘想干嘛?”rider赤手接住了日本刀的攻击。与assassion攻防战算下来已经是第四十回了,两个人都不是格斗型的英雄,战斗也不是非常精彩。罗马式短剑在近身防御上可谓是滴水不漏,rider的手掌将小巧精干的短剑来去自如的收缩,即便是剑技超群的assassion也无法伤害他半分,“啧,assassion你想死的话,那就尽情的违背王的意志!但是现在不要阻止我,如果你的master也在这周围。”“呵呵,你的直觉还真是差劲啊,rider你感觉不到我现在消耗的是自己的魔力吗?”assassion冷笑的道出露碧亚不在身边事实。rider再次砸了一下舌苔,对他来说没有比这更糟糕的状况了,施放开放式结界的正是rider。、正体是rider的对军宝具-威严的统治(conquestofmajesty)。这是在master或者魔力补给在身边时才能够使用的大型结界魔术。象征着王者尊严和一呼百应的宝具,展开的结界里一切被rider认可的单位都会对rider的言行惟命是从。而且,这种服从并非丧失思考能力的无条件服从,而是将rider视为“王者”给予尊重、听命的效果。当然了,这个宝具对servant和魔术师是没有用处的。等级只有c+的对军宝具,在圣杯战争中实际上根本没有用处,但是rider却活用在了控制现代化军队这种看似荒唐犯规的事情上,实际效果也非常丰厚。对于servant,现代化的武器或许没有用,但是对于身处这片区域的master们来说这些东西稍微挨上就会致命。“呵呵,这些事情是你干的啊?原来如此,我说为什么这里的空气这么恶心人。话说rider你这家伙的脑子不适合单独作战啊,怎么过去也是位暴君吗?”assassion游刃有余的挥舞着三把刀,流质感的光泽不停地在rider的躯体周围划过,却无法伤及分毫。在这么下去最先消耗干净的很可能是assassion,本身就不是archer那样能够单独行动的servant,躯体的魔力储备远远不够和这些强悍的战士搏斗。凭借自身生前优秀的能力,就算是圣杯战场上最末位的职阶,名为“丰臣秀吉”英灵也完全有获胜的资格。红颜祸水。assassion深深的感触到了这个概念,他爱上了自己的master。那个傲慢胆小的金发女郎。从第一次在教会与监督们交手的时候就看上了她,金色的卷发,湛蓝的双眸,无不撼动这个土生土长的东方男人。历史上的丰臣秀吉就是个贪图美色的人,但实际上assassion并不是这样的,他是一个为了自己深爱的女人能够背叛国家和使命的男人。根本算不上英雄的存在,被当成英灵的怨灵,恶鬼一样的servant。没有信仰,没有忠诚,空虚的男人只剩下躯体里仅存的一丁点对女人的爱,原始的xing欲。想对那个女人这样,那样,想要她。所以assassion不允许自己的死亡。他要战斗,知道那个女人成为自己的所有物。“如果在这里能消灭你,就最好了,但是看样子你比与我想象的要坚强的多啊,rider。”assassion转动躯体卷着剑刃的风暴,步步紧逼rider的步伐。高大的servant看上去比assassion要结实的多,躯体壮的像头公牛,可这是servant只见超越物理限制的战斗,无论生前多么的强壮或者脆弱,在成为了英灵之座上的精灵之后,体能和实力就完全脱节了。“我才要说,assassion你比那个小姑娘更靠近saber这个职阶,如果你是哪个位置上的英灵,说不定我就输了。呵呵,可惜苍天有命,你只是区区的assassion,在圣杯战争里连之跳蚤都不如的东西。”无论剑技多么的拙劣rider还是保持从容不迫的表情,悠然自得盯着assassion保持着只有王才能被允许献出笑容,那份骄傲只有征服了大地的真正王者才会拥有,其他的人不可能模仿,也不能模仿,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得到这个特别的笑容。但是,相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