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琬没有回过头来,只有那断断续续的呜咽声,给了皇上最好的回答。*连夜回宫。纵然她的伤势刚稳定下来不多时,皇上也不愿再做片刻停留。出来时,孤轮高悬于空,她怅然失落,今夜无雪,原早已不是那个你侬我侬的温情雪夜了。若芷想和娘亲及家人多聚聚,皇上恩准,便在梅府多留几日。回宫的马车内只有若琬和皇上两人,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皇上抱上了车,车辇之大,可容她如枕床褥一般安然躺下,只有身上隐隐的灼痛让她难以入眠。皇上在她旁边侧躺下来,一手支着头,却姿态雅然,长发如绸散于车垫内,褐眸如漆深深打量着她。只要是和她就这样两个人独处在一起,他的心情就会自然而然的好起来,英俊的面容上还会挂起一抹迷人的淡笑。“睡不着吗?那让朕陪你说说话,或许就不会觉得那么疼了。”她睁开双眸,无语的凝望着他,恍如回到了圣辕宫那一晚,他也是这样侧卧在旁,卸去了一贯的淡漠疏离,无微不至的关怀让她如许感动。可是她却一时口不择言,“如果你是他就好了。”两个人顿时都一怔,他一言不发,脸色阴沉的就起身坐开了,倚在车壁角时,他用手轻撩开了车窗帘的一角,眼光冷冷的看着车窗外,任丝丝而入的冷风浇熄心中的怒火,如果不是她有伤在身,他一定不会轻饶她的。“......对......不......起......”若琬一脸懊悔的看向他,她也很惊愕自己怎么会突然说出那样的话来,他和暄哥哥真的有几分相似之处,自己在看着他的时候,脑子里总会不经意的浮现出那个人的样子,连她自己也无法控制住。他不会说话的,他要让她明白,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皇上的尊严和圣威也绝不能允许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回到贤王府,易倾城仍是忐忑不安,经过暄之一番相劝宽慰,才勉强回房歇息,将下人都赶了出去,一个人躺在**却始终是辗转反侧,难以就寐。夜半时分,忽然窗扇开了,一阵怪异的冷风袭进屋内,吹熄了烛火,她正要翻身而起,叫唤丫鬟点灯,眼前突地黑影一闪,身体却被人极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也发不出声。她惊惧的看着那双狡邪的亮眸,贤王府的护卫不弱,尤其是她住的这边更是侍卫把守的,他能够这么轻而易举的进入她的房间还不让人察觉,此人功夫可想而知,她不敢想自己是否马上就要暗遭毒手了。“别怕啊,大美人儿!本公子可不是来杀你的哦!”阴柔的笑格外的不怀好意,黑影长手一勾,就将她搂入了怀中,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脸,只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脂粉香,却十分好闻。易倾城顿时心中一急,眼泪都要出来,莫不是遇上采花大盗了?无奈自己却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将其放躺平与**,不好分的柔指如丝在她身上一寸寸滑动。“不愧是倾国倾城的货色,本公子碰过的那些女人,没一个比你皮更滑的!”他竟然还啧啧牙,酷似十分惋惜的说道,“可惜这贤王不会怜香惜玉,让美人独守空闺,那就让本公子好好疼疼你吧!”手指十分灵活的解开了她的衣带,整个人顺势压在了她身上,如蛇般滑腻的舌沿着她的额头、耳鬓及脖颈往下,又羞又恼中,她却感到全身一阵火般的燥热,身体竟不排斥他的触摸,那淡淡的香粉味如****般侵蚀着她的心神,浑然不觉自己被解穴的身体,双手紧紧攀住了身上之人的脖颈。初经人事,又几番**过后,易倾城终于又痛又累的睡去,醒来时床边早已空荡荡的,如同做了一场春梦,只是身上的疼痛和枕边的一张纸条却提醒了她,这不是梦!“吾爱倾城,今晚再续。”这样的事她断然不会宣扬出去,一番羞怒之后,她又将扔下床去的纸条捡起来,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昨晚的那个黑影人会是位风度翩翩的公子,复杂的表情一时竟不知是喜是怒。恰巧丫鬟要敲门进来送洗脸水,她慌忙借故一边斥责拖延,一边将留有红印的床褥扯下藏匿了起来。第二天午夜时分,风吹灯灭,亦是如此。直到了第三天夜里,依然是一阵风从窗外吹进,却没有熄烛,待她回过神,环视全屋是,赫然发现一抹修长的黑衣斜倚在屏边,双手环抱于胸,邪美的脸上挂着一丝慵懒的黠笑。果然如她所料,此人是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妖媚的眼神摄人心魄,怕是一般的女子也不能及。倾城心里暗自庆幸,脸上却摆了一道颜色,毕竟他还是个梁上君子,“你是何人?”他突然立身上前,行动之快还不及倾城反应,他已坐于床边,搂住了她的腰身,倾城欲推,他嘴边的笑就更加**邪,“只要你今晚表现的好,本公子就告诉你,你说这样好不好?”“我凭什么信你啊!”倾城也是半推半就,笑得妩媚,“你又不是皇上,难道还会君无戏言不成?”他忽然长袖一挥,屋子陡然一暗,另一只手不安分的探入了她胸前的衣内,倾城酥麻得几下娇吟,扑倒之时,他亲咬过她的耳垂,阴邪至极的话,盅惑人心,“那可未必,就看你愿不愿跟着本公子试一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