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须弥城内的聚砂厅，将迪娜泽黛送回家的迪希雅与旅行者和派蒙会和。“啊，抱歉我来晚了。”迪希雅头疼的说道，“我花了不少时间才让老爷和夫人相信，小姐是心情不好，在港口那边坐了一会，没有到处走动。”派蒙听到迪希雅的解释，不由打趣她很关心迪娜泽黛嘛。对此迪希雅辩驳说因为迪娜泽黛是雇主，她要有保镖的职业素养，却反被派蒙和旅行者看出来她在害羞。迪希雅这下开始不好意思起来。但她又没办法阻止，只能无奈说的不闲扯了，她去带他们见能带来有用消息的人。而派蒙和旅行者见好就收，跟随迪希雅第二次进入聚砂厅。上次他们来找十人团咨询小吉祥草王的消息时，已经来过一次，但那次什么都没问出来。这次因为有迪希雅的帮忙，荧和派蒙得知教令院丢了一样疑似与神明有关的东西。“前不久教令院从阿如村取来一样非常重要的物品，因提前走漏风声，所以在半路上被劫走。”阿斯法德细细的讲解，他也是之前接待过旅行者和派蒙的人。“由于教令院的重视，所以连风纪官都出动寻找了。据说大风纪官赛诺也直接被留在沙漠里不用回来。”听到这里，荧和派蒙可以肯定这东西确实很重要，连大风纪官都能出动。“目前我们大致能确定那个东西流向了奥摩斯港。”阿斯法德讲到在恰当的地方停住，有些事可以告知。但有些事他出于立场不方便评价，“其他的我就不多说了，你们感兴趣可以自己去调查。”得知那样东西可能在奥摩斯港，荧和派蒙思考片刻决定听取阿斯法德的意见去调查，反正当前他们也没有其他的线索。倒是迪希雅有些担心，她提醒旅行者在奥摩斯港一定要小心，那里鱼龙混杂，连镀金旅团不像须弥城里那样讲规矩。“尤其是一些打着赤王旗号的镀金旅团。”迪希雅强调。“打着赤王的旗号？”派蒙不明白这件事和赤王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是璃月的某些诈骗团伙一样到处贴纸条说自己是岩王帝君，被困凡间，需要摩拉作为触媒才能返回天上，请各位璃月子民把摩拉送到某个地方，等返回天上将发放神之眼作为奖励。不等迪希雅解释，阿斯法德就开口，“那些镀金旅团相信赤王会复活，说起来这些传言最近愈演愈烈了。”“果然和璃月那边的诈骗团伙很像哪。”派蒙双手叉腰，心想这些诈骗团伙就不能换点新花样吗。“还是和璃月那边用岩神名义招摇诈骗的犯罪集团不一样的。”迪希雅叹了口气，没再多解释，只让派蒙和荧一定要小心。派蒙谢过迪希雅的好意，与旅行者走出聚砂厅。来到聚砂厅的侧墙外，荧直接动用锚点传送到奥摩斯港，在前往教令院前，她已经通过用七天神像联通地脉的方式直接激活了雨林区域的所有锚点。这保证了她能以最快的速度到达雨林的任何地方。“哇，这就是奥摩斯港啊。”派蒙一经现身便被眼前的景色迷倒。她们所在的锚点在奥摩斯港的高处，从这里遥望，整个港口一览无余。荧则是若有所思，她向外走了走，眼睛不住环顾四周，不出意外的看到才见过没多久的某人。这时派蒙也注意到的正静坐在街边喝咖啡的人是谁。“又是常洺。”派蒙摊手评价，“怎么哪里都有他。”荧没多少惊讶，在从锚点现身的那一刻她就察觉出不对劲，这里的锚点被频繁使用过。这时常洺放下杯子，正好看到正在窃窃私语的旅行者和派蒙。派蒙叉起腰，她还以为常洺要更迟钝一点，“终于发现了。”接着她提议，“那我们过去吧。”点点头，旅行者先迈开脚步走向朝咖啡馆。“你在须弥过的很不错嘛。”派蒙双手抱胸说道，“又是资助花神诞祭，又是在须弥到处乱逛。”这是来旅游的吗，也太惬意了。而且这家伙什么时候那么有钱的。常洺笑了笑请派蒙和旅行者坐下，“看来你们刚从须弥城过来。”说着他转头对老板说再上两杯咖啡和一碟点心。“花神诞祭布置的怎么样？”常洺直奔主题，按照游戏离的剧情，进了须弥城，那必然遇见迪娜泽黛，在她的指引下前往大巴扎。对于这个问题，派蒙疑惑的问，“你没看过吗？明明是你资助的哎。”“之前去过，那时候还没布置完，这段时间太忙了就没来得及去了。”常洺如实回答，最近他的主要精力放在收集净水之心上，为此在整个须弥到处乱跑，根本没空去大巴扎看看。派蒙接受了这个说法，对常洺快速讲出大巴扎现在的样子，从摆满鲜花的舞台到各类商户。还有漂亮的装饰搭配着热闹的人声，以及明天的花车。“对了，我们还遇见凯瑟琳。”派蒙最后补充道，“原来在过节的时候连凯瑟琳都会放一会假出来走动。”“你们遇见了凯瑟琳？”常洺的笑意加深，他真的很想告诉派蒙。她们遇见的哪是什么凯瑟琳啊，那分明是小吉祥草王。可惜了。常洺这么想着又端起杯子喝了口咖啡，以掩盖自己浮现的笑容。派蒙对常洺的异样毫无察觉，肯定的说，“就是凯瑟琳，然后我们在迪希雅的指引下来奥摩斯港找东西。”“你们要找东西的和赤王有关？”常洺顺口接话。“你知道啊？”派蒙睁大眼睛，没想到线索出现的这么快。常洺嗯了一声，“在你们来之前我就来过奥摩斯港，那时候都在传复活赤王的方法在某一件物品里，教令院恐惧赤王再度降临才将那件物品悄悄带走。”“原来真的有人相信赤王会复活。”派蒙不知为何想到钟离。这感觉好奇妙，说不定赤王其实就在须弥城的某处活着，到时候他听到这些传闻，怕不是会笑出声吧。“有些镀金旅团深信不疑。”常洺说着指了指下面的摊位，“比如坐在哪里的镀金旅团，名字叫做阿赫玛尔之眼，所有成员都自称是赤王的忠实信徒。”“你们如果去问他们，应该就能得到消息。”派蒙挠了挠头，她忍不住问，“你看起来什么都知道吧，为什么不是你告诉我们。”还要她们跑去问，莫非是要她们跑腿？这就太不仗义了吧。谁知道常洺似乎真是这么想的，他一脸的惊奇的反问，“你猜猜我为什么要坐在这里？”这下派蒙被问住，她看了看旅行者，只听对方回答，“你要去找他们问情报？”以当前的状况来看，大概率是这样，常洺和他们的目的撞上了。“对啊，我就在观察他们，寻找机会去找他们问清楚那件物品是什么。”常洺讲到这里十分大方的表示，“不过鉴于你们也想问，那我可以把这个机会让给你们，我负责报销你们的花销。”听到报销这两个字，派蒙不禁双手抱胸直言道，“常洺，你和公子越来越像了。”资助神明办祭典，还给报销，不知道的她还以为她回到璃月。常洺被噎了一下，他仔细回忆发现还真是。“不过我们答应你。”派蒙仰起头。荧也跟着赞同，让常洺把咨询的镀金旅团的业务交给她们。对于旅行者和派蒙态度上的转变，常洺摇摇头，认命的掏出五十万摩拉。“这是咨询费，一定要态度好点，阿赫玛尔之眼的人挺谨慎的。”常洺颇为认真的叮嘱，“上次我看到某灰色头发，黑色披风上挂草系神之眼的人就被赶走。”“我们记住了。”派蒙看着那五十万摩拉，忽然想知道水系是不是都这么有钱。行秋也是，公子也是，再看看常洺，也么快就发家致富了。接过五十万摩拉，拿到咨询费的旅行者和派蒙向下方走去，期间派蒙一直说这些摩拉如果有剩下的话，就给常洺还回去吧。“说不定，那时候他会让我们收着，嘿嘿。”派蒙的小算盘打的啪啪作响。荧无奈的看了眼派蒙，让她先冷静说不定那些镀金旅团会坐地讲价。而依旧留在高处的常洺低头向下看，从他的这个角度正好能看清旅行者要去的那家店。边看他边回忆接下来的剧情，旅行者会在和阿赫玛尔之眼的人做交易时遇见教令院的大书记官艾尔海森，在他的帮助下免于被骗五十万摩拉。然后艾尔海森会提出和阿赫玛尔之眼的老大见面。如果那群和店家联合骗人的阿赫玛尔之眼的成员还是不愿意帮忙传达，那艾尔海森在以理服人失效以后，不介意采用另一种方式达成条件。“这就是传说中的文职人员。”常洺没忍住把这句话说出口。当初他看艾尔海森游戏里的建模，就觉得这哥们的弘二头肌是真的大，仿佛一拳能打一群蕈兽。结果在游戏剧情里他说自己是文弱的学术分子。刚回忆道这里，常洺就看到艾尔海森大步走来，那些阿赫玛尔之眼的成员看到他皆下意识的退后半步。此时的露天餐厅内，艾尔海森冷静的对荧和派蒙陈述，“他们给你的商人地址是假的，这些人是已提供与那件物品有关的情报，将你们骗去他们的地盘。”“在那里，他们会以你购买那件物品为把柄，然后威胁你交出身上所有的摩拉。”艾尔海森说完扫了那群变了脸色的阿赫玛尔之眼的成员们一眼，对自己破坏了他们的生意丝毫不感到抱歉。阿赫玛尔之眼的成员气的跳脚，大骂艾尔海森是疯子。旅行者和派蒙站在旁边无声的对视一眼。然后他们不约而同的选择不说话，交给艾尔海森发挥。几分钟中后，阿赫玛尔之眼的成员就带着艾尔海森要见他们老大的话灰溜溜跑路。在他们跑之前，艾尔海森还不忘让他们把五十万摩拉还回去。这下派蒙在心里认定这个人是个大好人，但可惜是暂时的。店家看阿赫玛尔之眼的成员逃跑。当即气得要命，跳出来阴阳怪气的抱怨艾尔海森让自己少赚钱，可话没说完，就被艾尔海森一句你联合镀金旅团诈骗给堵回去。派蒙从店家支支吾吾的态度，和变了的脸色上判断艾尔海森没有冤枉人。做完这一切艾尔海森就走了。“旅行者，我们快追上去。”派蒙眼看艾尔海森要走，有点急了。现在线索又断了，而艾尔海森似乎知道的很多。另一边的高台，常洺能看到的就到这里。待旅行者和派蒙跑远，他才收回视线，喝了口凉掉的咖啡，并询问店老板剩下两杯咖啡能不能过会再上。老板欣然同意，新的一壶咖啡还没煮好，能晚一点他反而松了口气。就在常洺等着旅行者走完接下来的剧情，通过艾尔海森得到与罐装知识有关的情报，并从多莉那里买下罐装知识体验回来时，有人坐到他的面前。“又见面了。”博士悠然的问好。常洺叹了口气，请求老板等会还是先上一杯咖啡吧。“不用麻烦，我只是通知你一件事，数据已开始收集，所有的设备全部运行起来，只等那一天到来。”博士对喝咖啡不感兴趣，他来这里是通知常洺关于造神的计划。“我知道。”常洺笑了一下，“看来你们切片之间也不是互相通消息。”博士点头肯定道，“每个切片都有自己的打算。”自从他们诞生起就算独立的个体，而且目前所有的切片都是这样认为。“说真的，比起在实验室的博士切片，我还是更喜欢和你说话一点。”微微叹气，常洺说道，“和他说话实在是太累了，很多都是命令的语气。”相比而言，常洺真觉得面前对这个博士号切片要礼貌多了。博士对此不置可否，他告诉常洺，“那是我们之中最自私的切片，与他打交道。即便是我们也觉得不容易。”“我明白了。”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常洺当然知道那是最自私的切片。在游戏里他为在最后拿到草神之心，答应了纳西妲将其他切片抹除的交易。这样一想，常洺再看眼前的博士号切片，不禁扼腕。“你在想什么？”博士的声音传来，常洺回过神，他想了想说，“命运，我看到了命运的指针无情的走过。”这是他临时想起来的谜语。“有趣的比喻，在命运面前，提瓦特的所有生灵都脆弱到不堪一击。”博士的这个切片笑了笑，他其实也预感到自己的命运，为此做了些准备。每个切片都有自己的打算，他同样不是例外。常洺对博士能接下他的话很是钦佩。因为他也不知道那句话里有什么意思。谜语人最高的境界，就是连自身都猜不透。“对了，你能看到花神诞祭那天发生的事吗？”常洺不想聊命运，便换个话题。“可以，那天的情况所有的切片会一同观看，寻找其中的漏洞。”博士说着探出身体，“你也想欣赏吗。”常洺既然被看穿，那也不再迂回，“对，那可是花神诞祭。”虽然在梦里，但一切都准备都是真实的。美丽的装饰，含苞待放的鲜花，洒下的糖果，庞大的花车。都是他和迪娜泽黛出的钱，由多莉采购材料，祖拜尔剧场和大巴扎里的居民精心布置，甚至为了最后的演出好看，他还想在城外准备了烟花，后来想起大巴扎在树底下，很难看不到外面才作罢。所以他肯定不会亲身到场。但看个直播聊以总可以吧。“到时你来找我，我会分享给你。”博士答应下来，他很想观察常洺的反应。“谢谢了。”常洺记下博士的帮助，虽然他没多少谢意权当抵快递费。博士在这件事谈妥以后没急着走，他接着说，“计划即将到尾声，你的报酬想好了吗。”听到博士提起这个，常洺可精神了，他本来还想等花神诞祭结束再提出。既然博士现在问，那他可就恭敬不如从命，“想好了，我想和你打七圣召唤，什么时候停下由我来定。”常洺说完暗中握紧拳头，他还不信这样还能一局都赢不下。“预料之中的答案，但你为什么现在提？”博士好奇道。“因为命运之神告诉我之前不合适。”常洺随口敷衍。博士暗中记下这句话，便问起常洺具体的时间。思考良久，常洺回答，“花神诞祭举办的时候，那么多场轮回，看多了也无聊，不如打牌消遣。”话是这么说，但他想的是到时候博士肯定会分神。这可是百原石，常洺自从命以后，信心大增对原石的渴望也蹭蹭往上涨。还差个命座他就能满命，胜利接近一半，他再不打穿提瓦特就说不过去了。博士无法读心，自然不知道常洺所想，他只觉得这个时间点不错。“像是两种不同的见证。”博士笑了笑，“很期待我们打牌的那天。”“我也是。”常洺也笑了，主要是为百原石。聊到这里先前点的咖啡才终于端上来，博士扫过那杯咖啡没用动，直接说了声再见便起身离开。就在常洺奇怪博士为什么走这么急的时候，楼梯的拐角处出现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是旅行者和派蒙回来了。带着情报折返回来的派蒙第一眼看到桌子上的咖啡，她好奇的问，“这里有人？”不然为什么会有一杯多出来的咖啡，总不能是常洺的朋友也来了吧。那样的话，这人的人缘到底有多好。常洺不动声色的回复，“不是，这是我要喝的。”现在他明白博士急着走的原因。“这样啊。”派蒙还觉得奇怪，但没多问，她还急着要炫耀。“我们没有花费摩拉就打探到情报。”叉着腰，派蒙自豪的说道。常洺很热情搭的捧场，随后从旅行者那里接过他的五十万摩拉。“对了，你说的那个灰色头发，有草系神之眼的人我们遇见了。”派蒙竖起一根手指，“是他告诉我们，教令院寻找的是一枚神明的罐装知识……你知道罐装知识是什么对吧？”“我听说过，好像是类似于数据库，里面存有知识。”念出对罐装知识的定义，常洺觉得这万一如果不带有思想钢印的性质，那其实还挺好用的。眼看常洺知道，派蒙继续说，“为了获得这个信息，我们买了一枚罐装知识。”忽然她嘿嘿两声，“因为报出你的名字，我们还获得折扣。”“你们和多莉买的？”常洺明知故问。“对，多莉说你是她的大供货商，我们作为你的朋友。所以她愿意给我们九五折。”自觉占到便宜的派蒙很高兴。常洺没想到他还能在这里被薅羊毛，一时对旅行者和派蒙十分佩服。“说起来我们要去参加花神诞祭，你要去吗？”提到多莉，派蒙很难不去想常洺会不会去参加，正是因为他作为多莉的供货商。所以多莉才愿意为花神诞祭采购。要是这样算起来，除去迪娜泽黛外，常洺算是为花神诞祭提供最多帮助的人，他不亲眼看到的话，那未免太遗憾了。“我没办法去。”常洺假装无奈的回答，“我其实被风纪官通缉了，如果出现在花神诞祭上会破坏祭典。”“怎么会这样。”得知常洺不能出现的理由，派蒙的眉毛耷拉下来。派蒙的表情令常洺心虚，他看得出派蒙是真心为他不能出席而难过，这使得他感觉自己是在骗小孩。“但是我会在暗处看着。”常洺没忍住找补道。有了这句话，派蒙才不那么难受，她伸出手，“好，到时候你可以偷偷的找我们哦，我们给你打掩护。”被通缉什么的，她和旅行者早习惯了，知道怎么躲避。常洺内心五味杂陈，他向派蒙和旅行者道谢。交换完情报，另一杯咖啡和点心端上来，有了好吃的派蒙的心情变好不少。或许是出于心虚，常洺点了一块蛋糕送给派蒙。希望她知道真相后，会念在蛋糕的份上不生气。常洺默念着，预感他要有个难听的绰号了，说不定会叫骗骗人或者骗骗熊。“那我们去其他的地方找找线索。”吃饱喝足的派蒙向常洺道别。常洺祝福他们一切顺利，并把多莉交给自己的信物交给旅行者，“有了它，你们随时能见多莉。”“居然还有这种东西。”派蒙盯着那枚宝石，意识到多莉对自己的供货商是有颇多优待。在这个念头下，她思考起旅行者能不能成为多莉的供货商。旅行者对此一无所知，在向常洺道谢过后便带着走神的派蒙向奥摩斯港的码头走去。目送旅行者离开，常洺也打算走。可在他要付钱起身时，又有人坐到他的对面。“我请了。”艾尔海森对老板说，眼睛却落在常洺身上，“我想找你问些事情。”常洺面对突然到来的艾尔海森有点慌。但他还是故作镇定的说，“那需要代价。”艾尔海森对此早有准备，在常洺惊讶的目光里，他掏出一副七圣召唤。“打牌对吗？”虽说是疑问句，艾尔海森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显然他知道的很多，甚至包括不限于常洺是奇特卡牌制造者这件事。常洺这下真的慌了，他思考着用词，同时想起其他玩家对艾尔海森的评价。所有玩家都说，还好艾尔海森站在旅行者这一边，他要是反派那一定是最难对付的反派。常洺此时此刻觉得网友们总结的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