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宋泽元断然拒绝了这个看上去很合理的要求,说道:“我们这样子,是你情我愿的,怎么能让我娶你呢,难道,你没有获得一身高明的内功啊,那里面可是有我的精华。”“你真是无耻。”他的话让郁迪联想到其他的胶状**,郁迪抬手打他一巴掌,被宋泽元拉住了手臂。郁迪挣扎了一阵,挣不脱,只好扑在他的身上,狠狠咬了他一口,宋泽元觉得刺痛从肩上传下来,他抬起手掌,想把郁迪打翻在地,没想到,郁迪马上不哭了,很温柔地亲吻着他的肩膀,说道:“对不起,还痛吗?”她的反常举止让宋泽元看得目瞪口呆,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郁迪受到的刺激太大,她疯掉了。宋泽元不知道,郁迪经过内心的挣扎以后,开始认真考虑和宋泽元的关系,她发现,为了获得上乘的武功,跟宋泽元合体,也算不得什么失去,这个社会的女人,为了获得一点金钱,为了获得某个位置,某个角色,甚至为了获得某个人的青睐,献出自己的身体屡见不鲜,跟她们比起来,自己也不算是自甘堕落,尽管不是为了爱情,却有比爱情更珍贵的东西夹在里面,那就是生命,有了上乘的武功,生命就有了保障,这才是最主要的,爱情?现在还有纯洁无暇的爱情吗?在物欲横流的今天,不是为了钱,跟一个男人在一起,算不得什么大事,如此想下来,她这才放开宋泽元的身体,大大发泄了心里的委屈之后,心情恢复了平静,这才用亲吻表达心中的歉意。宋泽元慢慢放下手,说道:“不痛了,你,没疯吧?”郁迪又想发火,转眼看到流出鲜血的肩膀,心里叹了口气,说道:“没有,你是一个傻瓜,不会理解女人的,我真是冤枉啊,把第一次交给了你。”宋泽元想说,我更冤枉,好好的一次正常练功,差点让你搞成了**。看到郁迪的脸上还有泪水,很理智地控制住话语,改口说道:“慢慢地,你习惯了就好。”“这种事情也有能够习惯的吗?”郁迪简直哭笑不得,那自己不就成了某个人的泄欲工具?宋泽元穿上衣服,说道:“走吧,运动太激烈,肚子有点饿了,我们出去吃饭吧,回到酒店,人家早吃过了。”郁迪带着害羞的脸庞默默跟在他的后面,走了出来,已经是半夜了,上海是一个没有白天和夜晚的城市,即使在夜里也跟白天一样繁华,马路上车水马龙的,到处都是闪烁的霓虹灯和广告牌,路灯让车子没有阴影,雪亮一片。回去的路上宋泽元开着车,郁迪坐在副驾驶位置上默默无语,半晌,抬头看一看宋泽元,心中涌起无限的柔情,宋泽元的这番激烈运动已经彻底征服了她,封闭了二十多年的感情被开发出来,可不是一般地浓烈。吃过饭,两个人回到酒店,回到各自的房间休息,路上,宋泽元已经把练功的方法仔细给郁迪讲解了一番,即使两个人不在一起练功也能各自修炼,只不过,在一起练功效果更好,功力增长更加快速,这是阴阳中和,相互调节的结果,男子属阳,女子属阴,这套内功就是根据男女不同体质而创造出来的。去海国的日期终于随着婉玟的护照审批下来而确定了,乔伟拿来四张机票,他们用旅游的身份去了东京,在东京转道去奈良,婉玟还是第一次听说海国这个国家,心里很好奇,直到宋泽元说道:“就是过去的东瀛。”她这才淡淡地说道:“原来是倭国啊。”心中对海国这个国家打了一个折扣。飞机降落在东京机场,婉玟这才半信半疑地说道:“原来倭国的发展这么先进了,我们的国家岂不是要落后十几年?”宋泽元叹口气说道:“嗯,岛国之民就是这样的,不但团结,还肯于牺牲,只要为了族民利益,个人的得失算不上什么,我们中华地大物博,人口众多,发展起来,比这里慢上许多。”婉玟若有所思地说道:“其实,无所谓什么民族利益,只要是人,都想活得自由自在,这一辈子,一眨眼就过去了,有许许多多的人,活过跟没活过一个样,损失的是属于自己的生命,值得不值得,只看自己做出怎样一种选择了。”她的话让郁迪听在耳里,记在心上,不由得看了宋泽元一眼,心想,唉!都走到这一步了,什么贞洁,什么道德观,难道我不能追求属于自己的爱情吗?就是不是为了爱情而上床,难道不可以有自己的**吗?想得太多,是一种负累。东京的天气很是闷热,发达国家的特征是,无论走到哪里,都有空调,计程车、酒店、候机室、商店,一律安装大功率的空调,凉爽的空气徐徐吹来,并且,海国的公司职员一律是西装领带,衣服是一种纪律,一个标志,不再是为冷热服务的替代品,即使是在雪花飘飞的冬天,在公司里工作期间,也是西装白衬衣领带,只有离开公司,才能穿上属于自己的外套,在这样的纪律下,海国人创造了巨大的生产力,也等于说,每家公司都尽可能压榨职员的每一滴血汗,为繁华的海国经济做出贡献。宋泽元看着热气腾腾的阳光,说道:“但愿奈良的天气是凉爽的。”郁迪说道:“其实,东京是一个沿海的城市,平日里雨水不少,这样的晴朗天气,在夏天里也很难得,想不到,我们遇到了一个好天气。”宋泽元笑道:“那是因为我们的气势足,够阳光,这才能冲淡雨水,让太阳跟我们共勉。”奈良就在距离东京不到八十公里的地方,乘坐快速列车,只用了半个小时就到达目的地,海国的绿化达到了百分之七十五,是以路上处处能看到绿荫遍地,鸟语花香的风景,倒也不算寂寞冷清。到了奈良以后,郁迪去附近的租车行租了一辆奔驰车,海国人普遍愿意使用自己的国产车辆,象这种欧洲车,只有外来的人喜欢。郁迪承担了开车的职责,几个人里面,只有她有国际驾照,被外国警察承认,宋泽元的国内驾照拿到这里等于废纸。当晚就在奈良县住下来,按照婉玟的习惯,依旧住在当地最高级的五星级宾馆的总统套房里面。几个人休息过后,不约而同来到婉玟的房间,郁迪迫不及待地说道:“我们这就开始行动,晚上去八濑仓的家里看看有无异常,明天一早就去云度山里面查看。”宋泽元摆摆手说道:“婉玟是我们的护身符,这件事我们能解决的话,还是不要请她出手了,今晚,大家都休息,至于奈良有什么异常的情况,明天一早再给大家答复,怎么样?来一趟海国,就好好玩玩吧,对了,郁迪,找一家最大的珠宝行,我有一些珠宝想出手。”既然右烟已经给珠宝下了一个定义,这种东西不好流落太多在社会,会对社会经济产生冲击力,那还是在海国冲击一下吧。其实,这是右烟多虑了,珠宝在经济领域具有不可替代的功能,比黄金还要受欢迎,如果怕珠宝太多,让钞票过于集中,可以让市场慢慢转到国外去,市场不是死的,它始终处于动荡之中,不是哪个人说了算,而是市场决定了经济的繁荣和衰落。宋泽元的知识面过于狭小,对右烟很是信服,这才想到来东京卖珠宝,不过,他的大量的珠宝足可以把整个海国买下来还绰绰有余,只拿出冰山一角也能震动整个海国市场了。郁迪对海国的环境还算熟悉,当晚就找了一家叫做一纸珠宝的店面,带着宋泽元走了进去,门口有一对身穿和服的女服务员,九十度鞠躬欢迎。宋泽元来到海国的时间不长,却知道这里的风土人情,尽管鞠躬弯腰的幅度大,跟尊重的程度一点关系没有,千万不能拿国内那一套跟海国人相比,鞠躬是一种礼节,并不表示额外的尊重,实际上,很多海国人看不起华夏人,这一点,宋泽元冷眼旁观,看得很清楚,今天从机场出来,就看到一个华夏人举着护照大叫大嚷,他说的是汉语,那些海国人都没有理会,可见,古代汉朝的威武雄风在现代的海国不再享有特权,宋泽元是一个心胸开阔的人,不管古代的汉朝如何雄壮,既然到了现代,在经济上、技术上落后于海国,那也是俗话说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的过程,只是,你海国人不要太过分就行,要知道,汉朝后人的血性还在,自古遗传的大国胸襟还在,不是不敢争先于海国,而是,华夏处在调整时期,十几亿的人口大国,不是那么容易调整过来的,需要时间,需要振臂一声的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