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余晖照在萧暮雨雪白的身体上,浅浅的腰窝被掐的青紫,细瘦的腿不堪重负地往下坠,被一只手捞起,重新挂肩膀上。他的小臂环住他的脖颈,他抱着他,肆意侵犯他的身体。嘉措的手臂血管凸起,结实的臂膀完全束缚怀中的人。萧暮雨像只无尾熊挂在嘉措身上,他的腰随着下身**频率前后摇摆。这姿势,萧暮雨从未体验过。感觉就俩字:真爽!粗长的性器捅进来,从后穴捅到结肠。嘉措每动一下,都是对他前列腺重重冲撞,像是捅穿他的天灵盖,爽的头皮发麻。萧暮雨的前端,伴随着冲撞,一下下地在嘉措小腹摩擦,他想再重些。毕竟只通过后面很难达到**。“摸摸我。”萧暮雨开口声音很软,像只**的猫,他都没想过,他能用这么贱的嗓音说话。粗糙的手指撸他的小兄弟,嘉措用剩下的一只手臂抱着萧暮雨,继续重复之前的动作:抱起来,操进去。前后都被照顾到,萧暮雨无意识地哼了几下,嘴里嘟囔着:“快点。”下身**的频率变快了,撸动的速度也变快了,萧暮雨扯着脖子摇头喊:“别,你,别!”嘉措慢下来,抱着他接吻。他的舌尖深入他的口腔,纠缠在一起。萧暮雨咬他的唇不满道:“怎么停了。”嘉措说:“你让我‘别’。”“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萧暮雨顶着大红脸心想:干都干了,还要脸皮做什么。萧暮雨从嘉措身上下来,把窗帘拉起来,他回头对嘉措说:“你到**去。”嘉措躺**看着萧暮雨走近。萧暮雨的皮肤很白,长腿细腰,身上没多少肉,他弯腰的时候能看到根根分明的肋骨。嘉措想:这身体脆弱的像是稍稍用力就会碎,要是能再胖点遮遮肋骨就更好了。他跨坐在他的身上,把他包裹在他的身体里。“这回我说停,也不许停,知道吗?”萧暮雨咬他脖颈。“好。”“你摸摸我前面,跟我一起动。”“好。”“你……慢,啊不,快点。”刚快射了,被踩刹车,萧暮雨经过反思得出结论:跟嘉措表达不清会被强制熄火。下身的**变得越来越快,明明是上方主动位,萧暮雨却完全丧失主权,被动承受迎合身下的频率。这姿势他之前做过,但从未如此失控。也许是嘉措天赋异禀,他这根东西太过粗长,总能弄到萧暮雨的high点。那沉寂的7年,被下身的冲撞搅散。青春的时光,随着体内的颤栗一去不还。理智与道德,同喷涌而出的白浊一起,滴在日落的余晖中。只余下画板、酒壶还有格桑花。萧暮雨在不应期,体内的**还没停,他有气无力道:“停,你先别插。”嘉措没理他,继续动。萧暮雨被搞的不舒服,伸腿踢他,被他抓住脚踝,把腿蜷在胸口,继续操。萧暮雨单腿挣扎吼道:“停,再动我告你强奸!”“强奸罪只对女性成立。”嘉措捏他胸口的小点,萧暮雨有些疼,蹬着腿继续喊:“你这明显违背当事人意愿,强行发生关系。”嘉措又把他拎起来,抱着操,捅了十来下,低声问:“是强行吗?”萧暮雨被捅爽了,嘴上不服,吭吭唧唧含糊道:“是。”嘉措被他气笑,狠狠拍了下他屁股。萧暮雨疼地瞪他,被他压在**继续挨操。屁股火辣辣的,后面水滋滋的,萧暮雨的小兄弟又抬头了。他自己也搞不懂这是什么变态心理。算了,搞都搞了,清醒时再后悔吧。爽在当下!肉体的欢愉远大过精神的沉寂,感受体内性器的轮廓形状,抚摸嘉措强有力的腰腹,萧暮雨放肆呻吟,叫的****,骚的彻底。他喜欢嘉措的身体,喜欢他**的快速频率,喜欢在接吻的时候扎他脸的胡茬,甚至喜欢他闷不吭声埋头苦干的做派,虽然这不算有情调,但就是很爽。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前戏搞一堆,就操两分钟,跟这没法比。总结一句话:爽都是操出来的。感觉体内的东西跳了跳,萧暮雨猛然想起:这货没带套!“你,你等会儿!”看萧暮雨又开始不老实,嘉措不知道他又犯的什么毛病,不管不顾干就完了!“操,你,让我,把,话。啊!”萧暮雨像被搞的忘记要说什么,支支吾吾地吭叽。粗长的性器一下下狠凿红软的穴口,萧暮雨被操的神志不清,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房间内只有呻吟声和越来越重的呼吸声。他的指甲陷在他的皮肉里,他的灼热喷洒在他的身体里。萧暮雨被烫的一惊,颤抖着又交代了。空气中弥漫腥膻的味道,床单被他弄脏两块,身下黏黏腻腻的很不舒服。比这更不舒服的,是后面插着的东西,比这更更不舒服的,是这东西拔出体外后,精液流出身体。瞬间清醒!“操!”萧暮雨炸了,他坐起来,又捂着屁股趴下去,狠狠地瞪着嘉措。嘉措看着萧暮雨,少顷问了句:“你是想管我要钱吗?”“要你妈的钱!我是想问你有病吗!”萧暮雨爆了,炸裂了!操他妈的,败兴玩意儿,操完要给我钱,房费还是我结的呢!这一辈子的脏话,都在今天骂了。“没病。”“体检报告有么!”“没。”萧暮雨骂了句“操”,光着身子下床翻衣兜里找烟。黏腥的东西顺着他笔笔直的白腿往下淌,萧暮雨拿着打火机刚想点烟,冷不丁犯膈应。扔了打火机和烟,又骂了句脏话,进浴室了。萧暮雨一条长腿踩着洗手台,下身敞开几乎成直角,拿着花洒对后穴一顿冲洗。他从未被内射过,之前不带套他就不做,这他妈糟心的玩意儿,清理难不说,没准儿还有病呢!交友软件约的能有什么好东西,体检报告都没有,操!嘉措推门进来,看到:骂骂咧咧的萧暮雨分着腿捅自己。“你妈的,滚出去!”萧暮雨要被他气死,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嘉措像是又听不懂中文了,从洗漱台摸出个剃须刀,给自己刮胡须。操他妈的,以为是进来帮老子清理的,结果他妈的刮胡须!嘉措你还是人吗?!萧暮雨一激动,后面的东西又淌出来。嘉措看着,他射进去的精液,在萧暮雨身体里,黏哒哒地往外掉。白浊在与穴口分离的刹那,拉出粘稠的丝线,像是不舍。“操你妈嘉措,刮个胡子都能硬,你是有多饥渴?你滚,你敢再弄我,我他妈……啊!”里面的精液没淌干净,外面的阴茎又怼进去了。“你放开我,操,慢点,真慢点。这姿势不对劲儿,你让我把腿放下,操!”盥洗台上面立着个大镜子,萧暮雨看到镜中的自己敞着腿,后穴进出小孩儿手臂粗细的性器,那鬼玩意儿每捅一下,都带出白浆。自己的腰被嘉措揽着,随着冲撞乱颤。骚,真骚!萧暮雨嫌弃自己,咬着唇闭着眼装死。他可以屏蔽视觉,却不能屏蔽体内随着侵犯堆积的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萧暮雨做过1,他之前觉着自己还能再支棱一把,现在觉着还是躺平来的爽,他天生就是挨操的命。被炮友搞几下就没脾气,再贱点儿都能出去卖了。一条腿站在地上,时间久了发麻,时间再久点儿,就麻的没知觉了。萧暮雨被抱到**时,他的腿像是被截肢了,僵硬地杵在床头。**还在继续,如果下面也能没知觉就好了。这样他就没有快感,他就能非常强硬地拒绝嘉措,让他滚!但这也不好,没有快感他来做什么,他不就是来约炮,渴望被人上的么!嘉措的怀抱很温暖,他的肌肉很硬,萧暮雨很喜欢,然后他也说出来了。“你的肌肉跟你的JB一样硬。”如果他还清醒,打死也说不出来这种不要脸的话。嘉措含着他的耳垂问他:喜欢么,他说:喜欢。这次做了好久,萧暮雨想射,嘉措手堵着他下面。萧暮雨哭着喊着颤抖着叫出他的名字:“嘉措,让我射。”然后,他们一起**,他又射在他的体内,射的很深,萧暮雨却没力气再去清理。他甚至都没力气去想要清理。他很累,很困,只想睡。他梦到大海,天空很蓝,海风很暖,他在海水中,睡了这些天的第一个踏实觉。-----全程开车,祝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