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暮雨被放到浴缸里,像无脊椎动物似的,迷迷糊糊地往下倒,被一只手捞住。嘉措的另一只手分开他的腿,清理他的身体。“别弄我,不来了,真来不了。”体内的指关节弯了弯,萧暮雨蹬腿扑腾水,没半点儿力气。他被嘉措操射了好几次,直到最后射不出什么东西。但他的身体依旧无法拒绝他,现在如果嘉措想要,他还是能分开腿。他们的身体太契合了,就像是为对方长出来的,他们的**太爽了,萧暮雨从来没这么爽过。嘉措把萧暮雨一条腿搭在浴缸上,手指在他后穴清理射进去的东西。他按着萧暮雨的小腹,萧暮雨抓着他的手说,精液不是能按出来的。精液没出来,肚子倒是被按的咕咕叫。萧暮雨早上没吃饭,被迫晨练一上午,饿的前胸贴后背。嘉措拿了块奶皮子喂他,萧暮雨边吃边嘟囔:“饭都不给吃,就知道捅我。”“午饭好了,要下楼吃?”嘉措继续拿手捅他后面,低声问。萧暮雨吭吭唧唧道:“吃个JB。”嘉措要起身,萧暮雨慌忙道:“不是字面上的意思,就是不吃了,不吃!”“哥你别弄我,真不行,不是行说不行,是真不行,不行,不行!”萧暮雨往浴缸里滑,想把自己藏起来,露个眼睛在水里吐泡泡。嘉措给他拎起来说:“知道了。”萧暮雨心想:你知道什么了?你TM又硬了!“在我屋睡。”“哦。”“这几天,都在我屋睡。”“啊?”嘉措指关节点了两下萧暮雨前列腺,把他刚吃完奶皮子挂在唇上的奶渍舔掉,低声说:“可以给你省房费。”萧暮雨顶着个小红脸伸腿蹬他:“坏死了,就会策略我!”一觉醒来,日头偏西。萧暮雨舒爽地抻懒腰,每次跟嘉措搞完,睡得都特别好。他的床很大,被子很软,床头放着养生壶,壶里煮着牛奶,40度,入口奶香很浓郁。他的双肩包、棉衣放在座椅上,窗前挂着晾衣架,上面晾着他没干的衬衫,和刚洗的四角**。嘉措给他洗的**。萧暮雨摸摸自己身上的衬衫,下床照镜子。灰色的衬衫很大,能遮住屁股,他的**也很大,两条细腿插在宽松的裤管里。衬衫上有熟悉的皂角香,自己的**干了,也会染上这种香气。平层没什么遮挡,房内布局一览无余。嘉措的房间布局很简洁,电视、沙发、桌椅,偌大的平层装潢是黑白色,没有几件家具,每件都是必须。在玄关左右两侧,各有一扇木门,通向旁边的房间,这布局倒是新奇。萧暮雨正好奇旁边俩房间是做啥的,左侧木门就被推开。“a jia,eijro23j4ioo309ejfo;ijeo3u……卧槽,你怎么在这儿!”洛登说半截藏语,转成汉语骂人。萧暮雨跟他大眼瞪小眼,心想:小兔崽子确实聪明,汉语脏话都是跟我现学的吧!“我咋不能在?我这几天都住这儿!”萧暮雨光着脚,不顾洛登快要瞪出来的眼睛,径直往他那屋走。“你你你,你别过来,回你屋去!”洛登想把他推回去,又碍于“男男授受不亲”,萧暮雨就穿这么两件衣服,他有点儿不知道从哪下手推。“给我找两件衣服,你的。”萧暮雨走进洛登屋,墙壁被刷的七彩斑斓,屋子里堆满瓶瓶罐罐,养花养草养金鱼,跟他哥房间形成鲜明对比。“你不有衣服么,咋的,穿我衣服还能上瘾啊。”洛登不敢看他,闷头翻箱倒柜找衣服。哪件好像都穿过,堆在里面忘洗了,我得找件相对干净点儿的。“我衣服洗了,你哥衣服我穿漏风,咱俩身高差不多,穿你的应该没啥问题。借我件衣服咋的了,这么小气!”宽大的衬衫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上面红痕点点。衣摆下是两条白腿,再次晃瞎大画家的钛合金狗眼。“谁跟你差不多,我182!”洛登很烦躁,他想抽烟。他严重怀疑萧暮雨就是在勾引他!“我180,穿鞋182!”“我……”洛登被噎得没脾气,他**高确实180。翻了条没撕标签的牛仔裤,又找了件刚洗过的联名T恤衫,不耐烦道:“拿着快滚。”萧暮雨也没避讳,直接脱衣服就开换。洛登慌了,想给他推走,力气大了,一下给他杵地板上。“我草你妈洛登!”萧暮雨刚跟他哥搞完,被推得坐地板上,屁股生疼!洛登也炸了:“我让你滚,你在这换什么衣服!”“都男的,你怕什么,我又没管你借**!”洛登看他那宽松的四角**,叽里咕噜骂藏语,气的差点儿砸了鱼缸!“你不答应了么,不跟我哥睡!”“你他妈让我滚我就滚,不让我睡我就不睡啊。拉泽你管,嘉措你也管,你谁阿,你家你当家得了呗!”萧暮雨捂着屁股抱着衣服站起来,差点儿闪了腰!小兔崽子还敢推我,真来气!“你怎么就这么饥渴!”洛登从未遇到过这么不要脸的,彻底崩溃了!萧暮雨被他气得后槽牙痒痒,刚想跟他打一架,看到这满屋子壁画,懵住。洛登的墙上,挂着上百幅画,其中一多半,画的都是女孩儿。美丽的、妩媚的、清纯的、妖娆的、可爱的各种各样的女孩子。萧暮雨冷笑着说:“我是饥渴,但不滥情。”“要你管!”“别别,我可管不了。你这是处一个画一幅画啊?”“还有四幅画,分手时被要走了,她们不想留给我。”洛登那小表情,看起来有点儿伤心。处了一墙女朋友,还在乎那四个?“怎么,你画的人**,人不给你啊。”“画你妈的**!”我长这么大,就想过给过一个人画**!“你那治腰疼的藏药还有么,给我整点儿。”萧暮雨把牛仔裤套上,紧身版型,套他腿上松松垮垮的,“兄弟你这么搞容易伤身体,实在不行可以吃点西地那非顶顶。”洛登把藏药贴膏扔他,问:“西地那非是什么?”萧暮雨捂着腰拿着药盒抱着衣服走到门口,贱兮兮地挤眉弄眼道:“治那啥的,另一个名我不知道你听没听过,叫伟哥。”说完像条泥鳅鱼呲溜滑到他哥屋里。洛登隔着门噼里啪啦骂了十多分钟藏语,萧暮雨把木门和入户门反锁,心想:我还治不了你了,小泰迪!-----人间扳手VS人形泰迪,这局小扳手暂时胜利(*?▽?*)起床看到好多评论哦,好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