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彩池池堤低矮,错落有致,汪汪池水漫溢,远看块块彩池宛如片片碧色玉盘,在阳光照射下,白、紫、蓝、绿,浓淡各异,色彩缤纷。洛登支起画板,摊开画纸,缤纷的五彩池跃然纸上。萧暮雨不由得感叹:“画的真好。”洛登也知道自己画的很好,可总觉着差了点儿东西。这画三天前就这样,洛登的烟一根接一根抽,迟迟没给画廊交稿,这画他不满意。画师拿着画笔,久久不下。“你这都画的差不多了,还来画什么?”萧暮雨疑惑。“你不懂。”“是啊,我不光不懂这个,还不懂你为啥让我来。”是为了让我丢身份证吗?呵呵,不好意思啦,我还有一张!就要戳你脊梁骨,让你策略我!洛登看见他就烦,笨得要死,自己被卖了还不知道咋回事呢。“为了让你锻炼身体。”艺术家又给自己点了根烟。“景区不让吸烟,刚才那地儿人少就算了,你在这还抽?你看这牌子写的字儿,汉语你看不懂,下面还一排藏语呢!……”萧暮雨叽叽嚓嚓地跟他磨叽个没完。洛登这日睡不好觉,有时候还会做梦,梦里一双笔笔直的大长腿,还有露边边的四角**,贼烦!艺术家能压着这些天纯纯是给他哥面子,眼下再也控制不住!艺术家画笔甩他脸上:“滚!”“卧槽,我给你脸了是吗!”萧暮雨摸脸上的颜料,扑上去跟他扭打在一起。“MD,让你策略我,还敢扔我画笔,我打死你!”萧暮雨挠他腋下痒痒肉,照着脸就是一顿踢。洛登也生气了,还怕直接跟他打给他打残,作势要把他鞋扔五彩池里。“草你妈,那是你哥鞋!”萧暮雨急了。艺术家把烟扔了,收了画笔,薅着萧暮雨脖领,走进旁边小树林,抓着他膀子,给他按树上。他用膝盖肘抵住他肚子,把他兜里的**掏出来,套画笔上。萧暮雨完全懵逼,满脸不可置信。“草你妈洛登,你今天敢弄我,我把你画烧了,让你大哥把你腿打折!”萧暮雨被解了裤腰带,裤子脱到膝盖。他拼命地蹬腿,照着洛登中间踹,同时嘴里慰问了八百遍他亲属。“你也知道这人多,不让我抽烟。那可得小点儿声,一会儿招来人可就不好了。”一句话给萧暮雨说蔫了,艺术家总能看出来,他怕什么。嘴上不喊不代表身体妥协,萧暮雨蹬腿抓他挠他,把洛登小臂差点儿咬出血。艺术家也不跟他喊,只说了五个字:“我喜欢野的。”萧暮雨疯了,这货来真的?“洛登你直男,钢铁笔笔直,别搞我,犯不上!”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你还敢不敢爬我哥床?”洛登隔着**拿笔捅萧暮雨。体内翻滚的情绪愈演愈烈,那双白皙的腿就在手下,洛登想架起来,捅进去!萧暮雨吓得连忙道:“不敢不敢。”你哥爬我床可不能怨我!艺术家盯着他,又是那看穿一切的眼神。萧暮雨惊!冰凉的指关节挑开他**,艺术家压着情绪淡淡道:“一根笔好像不够,我带了五根。”萧暮雨崩溃了,鼻涕眼泪流一脸,哭着拼命求饶:“洛登我错了,再也不骂你了。我不该咬你,我真错了,洛登,你不能这样,你别这样,求你了。”艺术家拿手机打开录像,淡淡道:“把你刚才的话,你再说一遍。”“草你妈洛登!”艺术家看着他,摸摸他的脸,然后笑了笑。**裹着笔杆捅进来了!!!“啊啊啊啊啊啊!!!”洛登心想:他后面很红有点儿肿,昨天应该是跟我哥做多了。睡完一个又去找另一个,他怎么能这么不要脸。这么不要脸的人,为什么这么好看?艺术家又捅了他一下:“你再大点儿声,即便没有游客,工作人员也会来的。”“我说,我说,你别弄我。”后面这玩意儿死硬死硬的,捅进来差点儿干肛裂,再动几下稳妥妥住院,萧暮雨彻底服了。看着洛登手机摄像头,萧暮雨咬牙切齿道:“洛登,我错了。”体内的笔杆子转了一圈,萧暮雨一股脑把能说的都说了:“我不该骂你,不该咬你,不该上你哥床,不该打你。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什么都听你的,行么?”艺术家放开萧暮雨,收了笔。他缓缓站起来,背对着萧暮雨,又给自己点了根烟:“早这样不就完事儿了么。”萧暮雨提上裤子不敢说话,小脸刷白。艺术家不看他,走出树林,看着远方的山水,平复情绪。他又硬了!山,好像不是那山;水,好像也不是那水了。洛登折返树林,萧暮雨吓得差点儿窜树上。他看到,他捡起掉在地上肮脏的**,然后从里面把画笔抽出来。这情况太诡异,萧暮雨觉着洛登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艺术家的眼神变了,不再是洞察一切的冷静,是喧嚣着情欲的红。他跟着他从树林走出来,他在烈日下,拿着画笔蘸上颜料,重新给山水上色。浓重的红这是不属于五彩池的颜色。萧暮雨此前陪洛登画过两次画,画画时的洛登全神贯注下笔决绝。但这次似乎不太一样,更多的是疯狂偏执的情绪。他的笔触似乎不再工整,上色的线条也不再流畅。色彩点在纸面,五彩的水,动了!那池水像是要溢出画纸,生动明艳。艺术家的神经纤细敏感,他又这么聪明,总能轻易把人看透看穿。看到世态炎凉诸多猜忌,画纸能留几分火热情绪?如今,这份火热被重新点燃,喧嚣的情绪跃然纸上。画毕,洛登开心地扔了画笔。“成了!哈哈,终于成了!”他抱着画板笑得开怀,他看着他,羡慕这份张狂恣意。-----道具?强奸未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