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登手里拿管ky站收款台前,萧暮雨在身后碰了他下,洛登回头看到款台上的**展架。那展架在款台里侧,他不能直接拿到。于是,洛登非常淡定地问款员:“那个多少钱?”“哪个?”洛登指了指**展架,“那40的,多少钱……”操!萧暮雨没脸看,直接推门出去了。洛登红着脸把东西揣兜里故作淡定道:“我刚真没看清……”“那么大个‘40元’在那写着,你问多少钱?”洛登心想:……第一次买这东西,有点儿紧张。俩人进宾馆,萧暮雨突然想到什么,拉住洛登。“今儿好像不行了……”洛登:?“我身份证到期了,新办的还没下来……”洛登炸了:“你他妈晃我呢啊!”“你还好意思提,就怨你把我身份证弄水里!这下好了吧,你纯属自作自受!”洛登:……俩人站宾馆门口抽烟,看得见做不到,一个比一个火气大。烟雾缭绕中,洛登心生一计。“你先站远点儿,等我5分钟。”萧暮雨在马路对面儿抽烟,5分钟后微信响了。A:609,进门左侧有直梯,直接上来,别跟前台说话。萧暮雨扔了烟上楼,刚进门就被怼墙上亲。洛登这狗东西,拿自己身份证开了间大床房。这该死的小泰迪,没身份证的都能拐上床,萧暮雨怀疑他搞过未成年!“你这业务挺熟练啊。”萧暮雨噎他。洛登:“……我还不是因为你,才想的这办法。”二人边骂边吻,衣服裤子落一地。萧暮雨提议:“咱俩体型差不多,要不你在下面?”洛登压住他,恶狠狠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给我掰弯就算了,还想捅我是几个意思?萧暮雨好笑道:“你又不会,我技术很好的,你……”“好你妈啊!”洛登把他四角**扒了,压着他的腿挤润滑剂。明天开始一顿两碗大米饭,死活得把瘦的补回去!“哎,你轻点儿。这又没什么的,搞不懂你。操,让你轻点儿。这样,你再给我弄疼,咱俩就换!”洛登低声骂了句“操”,给自己点了根烟,又挤了点儿润滑剂进去。“这时候抽烟,烟灰掉JB上,烫死你!”萧暮雨敞着腿,故意噎他。“我怎么喜欢上你这么个糟心玩意儿!”气死我了!萧暮雨哈哈笑,体内被捅到敏感点,笑不出来了。洛登顿悟,继续向这点发起猛烈“攻击”。房间里响起“嗯嗯啊啊”的声音,然后变成“啊,嗯,慢点儿!”比萨JB进了一半儿,萧暮雨皱眉拍他:“你先把套戴上。”洛登说:“行。”然后抽出来,拆**盒子。盒子上几个字儿:颗粒螺纹。萧暮雨:“……洛登,你还能再不要脸点儿吗?”洛登若有所思道:“也能。”他扶着3.99°的“颗粒螺纹”又捅进去,吻他的腿;他环住他的脖颈仰头舔嘴唇,主动把腿搭在他的肩膀上。洛登的确很聪明,自从找到那点,每一下都戳那儿。萧暮雨抱着他“啊啊啊”地叫,这回在宾馆,他不用担心隔音了。不一会儿,隔壁房间也开始了,这酒店隔音不咋好,一屋男的叫,一屋女的叫。俩屋出力的像是在较劲,比谁更持久。萧暮雨突然想到句话:南孚聚能环,一节更比六节强。玩具车用完,还能在遥控器用……“洛,洛登。”“啊?”“你这JB,能充电吗?”洛登:……“我刚喝完酒能硬就不错了,你哪这么多无理要求!”洛登气急败坏地把他翻了个身,脑袋用枕头压住,不让他再说话。萧暮雨在枕头下“唔唔唔”地叫,洛登抓着他腰干他。身下的屁股很翘很好看,那双腿很白很细,腿中间儿的嘴儿裹着他的东西,一下一下往里吞,吞进去带出来黏糊糊的润滑剂。洛登把他的腿掰很开,抓着他的腿根儿往里操,边操边说:“你怎么这么骚呢。”身下小身板儿像是要被干坏了,一下一下往前窜,那腰好细,腿好白,好欠操!“你说,今儿要不是我,你喝多了,是不还得约个人啊?”这****的小贱货,随便哪个都可以,真是气死我了!“说啊!”洛登把他枕头拿下来,薅他头发盯着他。萧暮雨被干的云里雾里,迷迷糊糊说“用力!”“我他妈问你,今天换个人是不是也可以!”洛登把东西抽出来甩他脸上。萧暮雨回神,伸舌头舔了下沾满润滑剂的根雕,说:“不是。”不是谁都可以,我只是想要你。“不是什么?那是什么?我们算什么?”洛登红着眼睛把他抓起来啃吻。小贱货睡完他大哥睡他二哥,叫的满大街都能听到。他想要他大哥,喜欢他二哥,那我呢?我算什么?萧暮雨不想回答他这问题,他也说不清他俩算什么。他喜欢的是拉泽,一见钟情,相互在意。对洛登,他更多的是无可奈何。就像他想开画廊,却不得不留校当助教的无可奈何。他羡慕洛登的张狂恣意随性所欲,或许他是向往那些自己没有的东西。上天赋予他天使的歌喉,给他双能画出灵魂的手,又赐予他过人的智慧,他是上天精心雕琢的艺术家。他有火热的情绪,又在初见时冷漠疏离。破碎的艺术家,眼前的他,为什么会让自己破碎?他吻上他的嘴唇,吞吐他的气息。他与他缠绕在一起,再不分离。二人之后都没再说话,房间内的冲撞越来越激烈,床板咔咔作响,洛登把他的腿折叠在胸前抱着操,低声说:“叫出来。”萧暮雨摇着头,抓紧身下的床单,却是再也不肯叫了。他清楚地看到洛登的眼神,是占有,是欲望,是烧穿一切的火热情绪。他想起他陪他画五彩池,想起他临走前盯着自己的腰带,想起他来北京找他初见时那眼神,都与此刻别无二致。洛登喜欢他,或许比他想象的时间还要早。在他第一次开那保时捷,第一次给他买午餐,又或许在他第一次陪他画画,他高反倒在他怀里时,就已然心动。他不能脚踩两只船,不能为了满足自己的生理欲望跟他上床,这是践踏他对他的感情,他不能这么做。可他真的不喜欢吗?**频率越来越快,反复鞭挞那一点,萧暮雨再也抑制不住,哭喊出声:“我不知道,洛登,我不知道。”洛登又用那种洞察一切的眼神看他,夹杂着淡淡的哀伤。最后他说:“我们不算什么,你别再想了。”泪水止不住,眼睛像开了闸,萧暮雨摇着头,他想告诉他,不是的。可是他们又算什么呢?他无法回答。洛登是澄澈的天空,是炽热的光。他不能用不道德的情感,去回答。他没再抽烟,只是循规蹈矩地操他,像是完成一幅循规蹈矩的画儿。他不想要那种画,可是他没办法。他亲口否定了他们的关系,否定了他们的可能,只是不想让他难过。萧暮雨一直在哭,做狠了哭,做爽了哭,**时也在哭。他不舍得让他再哭,他不想让他再难过。萧暮雨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洛登起身冲冷水澡,冲完后打开排风抽烟。少顷,给他二哥发了句话:A:哥,来把他带走吧。-----南孚聚能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