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马人迎着朝阳飞驰在原野上,拉泽开车,嘉措在副驾驶,萧暮雨倒在洛登肩膀上,迷迷糊糊睡着了。他的小脑袋一歪一歪的,哈喇子差点儿淌洛登肩膀上,洛登嫌弃地给他摇醒了,骂了句:“就知道淌水儿!”“操!”萧暮雨揉着眼睛,起床气很重,张嘴就怼他,“MD睡觉碍着你了吗,你才淌水儿!”“呵,早TM被操透操软了,你现在全身上下就嘴最硬。”萧暮雨扑过去咬他:“让我操一下,你就知道我哪硬了。洛登我跟你说,下面挺爽的,试过就知道了。”“不不不,我不想试。”“你想,你TM让我操一下,咱俩继续处,要不现在就分手!”萧暮雨气急败坏地掰他腿。洛登炸了,一点儿不惯他毛病,拎着他脖领子给他扔座椅上,压上去顶了他两下:“再他妈废话,现在就办你。”“啊啊,拉泽,他弄疼我啦!”拉泽说过,只有他能让他受伤,萧暮雨知道,怎么能激起拉泽的独占欲。果然,温柔dom不淡定了,车开的都颠了。萧暮雨添油加醋继续喊:“洛登,你怎么要直接进来了呀,妈呀,疼死我了!”车猛地刹住了,惯性晃的萧暮雨差点儿摔车座儿下面,洛登给他捞住了:“哥,你别听他哔哔,就在这挑拨离间呢。口水差点儿淌我一身,还他妈先告状,反了你了!”萧暮雨笑着啃他:“就反了,就要反了,你不让我操,我跟你没完!”“神经病啊!”洛登推车门下去,拉开前座儿副驾驶车门,“哥,咱俩换换,你坐后面。”萧暮雨惊:“卧槽,洛登,你回来,我不操你了。”嘉措上车坐他旁边儿了,拉泽继续开车,萧暮雨坐的板板正正的,那模样要多乖有多乖。洛登鼓捣车载,少顷车内传来熟悉的声音:“洛登,我错了。我不该骂你,不该咬你,不该上你哥床,不该打你。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什么都听你的,行么?……”这是他陪他画五彩池时,他录他的声音!“洛登,我草你妈!你是狗吧!”艺术家点了根儿烟,车载继续放:洛登,我错了。萧暮雨崩溃了:“啊啊啊,洛登,你是不是不想好了,你以后再他妈碰我一下试试!”艺术家淡定地抽着烟,车载还在循环播放: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什么都听你的。嘉措刚才坐前面儿一直没说话,这回到后面儿了,萧暮雨朝他挤眉弄眼,那意思:你还演什么啊,赶紧别让他放音频了啊!嘉措对他勾勾手指,萧暮雨粘过去,嘉措在他耳边低声说:“想让他别放了啊?”萧暮雨疯狂点头。“那你怎么求我啊。”萧暮雨抱着他吧唧亲了口脸,小模样惨兮兮的:“哥,你别让他放了。”“不够啊。”萧暮雨心想:操,白亲了。车载继续放:不该上你哥床……“怎么着都行啊,你快别让他放了!”萧暮雨炸了。宽大的手掌包裹萧暮雨的,嘉措好像很喜欢这种十指相握的牵手方式。嘉措淡淡道:“洛登,你画源文件是不忘发期刊了?”“啊!对,他们又给你打电话了啊?”洛登鼓捣手机,音频切没了。“没。”他弟弟跟杂志社签的长年合同,洛登有拖稿的毛病,责编经常跟追债似的追稿。他弟弟画画时不想被打扰,嘉措就不免跟责编打了几回交道。嘉措看着萧暮雨,把手伸进他衣服里。萧暮雨红着脸心想:你爱摸就摸吧,还没你自己好摸呢。“你吃过东北菜吗?”嘉措捏着他的乳尖儿问他。萧暮雨点头,心想:吃个菜也不能给我下套吧。手掌抚摸他的肋条,一根一根戳他的肋骨。萧暮雨哈哈笑:“你别数我肋骨啊,太痒了,哈哈,这块儿有痒痒肉。”他把手抽出来,调高音量,这次说的话不是低语,前座儿的都能听到:“东北有道菜,叫大乱炖,挺好吃的。”萧暮雨“哦”了声,心想:还好不是爆炒,没内涵我。这就是个正常的菜呗,回北京有空去尝尝,看看到底多好吃。拉泽猛踩油门,洛登眼睛放蓝光,嘉措笑着说:“一会儿就带你尝尝。”广阔的原野像一张巨大的画布,铺在蓝天下。四野茫茫,无边无际,画布铺在心田驱散阴暗的光。嘉措站在平原上,是静止的海洋。他们靠近他,温暖的海水溢出来,包裹着他们,把寒风抵挡。烈日下的原野,笼罩金灿灿的光。俩小东西支帐篷,拉泽架烤炉,嘉措把车里的牛羊肉扛出来放餐布上。他们今天要露营烧烤,说是给萧暮雨“临别饯行”。嘉措烤串儿烤羊腿,拉泽倒酒摆盘子,俩小东西从帐篷里出来蓬头垢面的,像是打了一架。“哥,有烤好的么,饿了。”洛登扒拉烤炉上的串儿,拉泽塞他块奶皮子。“我也饿了,肚子都叫了!”萧暮雨嘴唇红红的,嘴角有点儿破皮,刚被狗咬的。嘉措给他串儿羊肉串,萧暮雨把羊肉送嘉措唇边儿说:“哥你先吃。”嘻嘻,他们家嘉措说话算,先把老大搞定给我撑腰,俩小的就不敢策略我啦!嘉措没吃,也没说话,他捡了两串儿烤好的给洛登,洛登接过给拉泽分了一串儿。“吃呀吃呀!”萧暮雨催他。嘉措咬了口羊肉串儿,说:“还行,烤熟了,你尝尝。”萧暮雨早就馋的流口水了,风卷残云把剩下的吃了。真香真好吃,还想吃!嘉措撒上孜然说:“这几个也熟了。”小爪子卷着一把肉串儿跑了,哒哒哒地跑过去分给大小老婆吃,空着爪子又回来了。“你怎么没吃呢?”萧暮雨看那鸡翅膀熟了,捡起来又送嘉措嘴边儿:“你不也没吃嘛!咱俩一起吃吧。”“好。”从小到大,他习惯把所有的都先让出来,弟弟们都有了,他才会考虑自己的。时至今日,终于,有人先考虑他了。两只羊腿切成四瓣儿,萧暮雨啃的满嘴油,拉泽给他擦嘴让他“慢点儿吃”。洛登给他倒酒,说:“‘饯行’哪能没有酒,今日我们不醉不归!”酒桌儿文化是被他学明白了,这劝酒词一套一套的。“吨吨吨”,萧暮雨一饮而尽,咦,今天这青稞酒怎么有点儿辣?拉泽给他满上:“宝贝,慢点儿喝,一会儿消化不良啦。”“你们喝完酒,不得载歌载舞吗,来跳一段我看看哈哈哈!”老婆们要给我唱歌跳舞啦,真开心呀真开心,以后谁表现好就翻谁牌子吧!“你有病吧,就四个人儿怎么跳,‘跳大神’啊?”小老婆跟他翻白眼儿。啊,对,他们是一群人围圈圈跳锅庄舞的。“qiuko,给我们唱歌吧。”拉泽拿着湿巾蹭他全是油的小爪子,眼里满是柔情蜜意,“好吗?”“好。”萧暮雨下意识回答。这种直白的勾引戏码无论上演多少次,他都无法拒绝他。从那件棉衣,那壶酒开始,他就已经沦陷,被骗的心甘情愿。萧暮雨开了个头:“麻烦给我的爱人来一杯 Mojito,我喜欢阅读TA微醺时的眼眸”拉泽接着唱:“而我的咖啡,糖不用太多,这世界已经因为TA甜得过头”像他们上次在草原上那样。他们上次的歌没有唱完,这次有人接上了。大提琴似的低沉嗓音嗓音接过:“没有跟TA笑容一样浓郁的雪茄,就别浪费时间介绍收起来吧”最后是年轻的嗓音:“拱廊的壁画,旧城的涂鸦,所有色彩都因为TA说不出话”“这爱不落幕,忘了心事的国度,你所在之处,孤单都被征服。铁铸的招牌,错落着就像,一封封城市,献给天空的情书。”四人笑着唱完了整首歌,天空收到了情书,更加澄澈明亮了。萧暮雨拍拍肚皮打了个饱嗝,枕着拉泽的腿躺在草地上。头顶的天空好美,萧暮雨轻轻地说:“给我些时间,让我好好考虑下,可以吗?”他的手被握着,温柔的声音告诉他:“可以的,你是自由的。”“真TM搞不懂哦,这有什么好考虑的,在这儿乖乖挨操就好了,又不用你干别的。”洛登叼着烟,又开始说“狗”话了。“你TM以后躺下让我操,我就不考虑了。”萧暮雨怼他。让操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洛登扑上去啃他:“给你脸了是吧,摆不清自己位置呢。”萧暮雨被糊了满脸口水,灵机一动换了个方式怼他:“又快又弯心里没点儿B数,还TM……唔唔唔……”嘴被堵上了,膀子被按住了,下身一凉,裤子好像被扒了。萧暮雨心想:他哪来这么多只手???不好,TMD要出大事儿了!!!“啊啊啊,别他妈搞我啊。”萧暮雨疯了!推开啃脸的,又来了个舔嘴唇儿的;踢开扒裤子的,又来了个挤润滑剂的;挠走摸他小兄弟的,又来了个扩张的……挣不脱打不走踢不开,萧暮雨崩溃了!兴许是最后一次了,行吧,操就操吧,放弃抵抗了。但是这么整身体不行啊,真TM操漏了可咋整,不行,我还得争取一下!蓝天下,草地上,清澈的嗓音跟猫叫似的,挠的人心痒痒:“别他妈一起上啊,咱商量商量,排个序不行吗!”-----你们说想看这样那样的情节,我拢了一下,番外好像不够写(总不能写个10多章番外吧)emmm,所以部分内容直接加在剧情里吧。开文本就是娱乐,看着开心就好啦,我也很开心能够带给你们欢乐呀(*^▽^*)你们期待的4p要来了,请把“操漏他”打在评论区,让我看到你们的热情,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