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厚的毛毯铺在草地上,雪白的腿儿被人抗在肩膀上,脚趾蜷缩着,小腿儿一晃一晃的。“宝贝,冷吗?”二月的风挺硬的,拉泽怕给怀中的人儿冻坏了。细瘦的胳膊勾住嘉措的脖颈,水做的人儿摇着头,被操的说不出来话。“冷什么啊,JB比风还硬呢!”洛登摸了把萧暮雨小兄弟,龇着虎牙咧嘴儿笑,“小玩意儿粉扑扑的,还是没毛儿好看啊。”萧暮雨梗着脖子瞪他,那眼神恨不得把他剜了!“不服啊?”洛登掰他脑袋,把弯东西怼他嘴上,“鸡儿梆硬,给我舔舔。”“你,有,病,吧!”妈的,嘉措这玩意儿插太上头了,不应该让他先进的,拉泽还排队呢,我的亲亲拉泽咋办啊!洛登点了根儿烟,薅着他脑袋跟“塔”玩贴贴。萧暮雨被“塔”抽了几个大嘴巴,吭叽出来三个字儿:“咬,折,你!”温柔的吻落下,长发飘在胸口,美人儿修长的手指捧着他的脸颊,萧暮雨嘟着嘴还要亲他。他的下身剧烈晃动着,上身被拉泽稳稳地按在怀中,像是被截肢了。嘉措好会操,每下都操的他头皮发麻,拉泽好会亲,亲的他云里雾里的,唾液顺着脖颈往下淌,好骚好贱啊。“宝贝,嘴张开。”dom开始**了。萧暮雨张开嘴,比萨JB捅进来。“宝贝,好好舔,乖一些。”萧暮雨嘴里吞着弯东西,下身插着鬼东西,看上去可怜巴巴的,都要哭出来了。“qiuko,不许哭。”收到“命令”,萧暮雨努力抽着鼻子把眼泪压下去,看上去更可怜了。“很好,宝贝。”拉泽牵着他的手低声道:“宝贝你好乖,我喜欢你这样。不舒服了就用力握我的手,好吗。”“呜呜,呜呜,呜呜……”萧暮雨又变成小火车了,虽然不太好受,但他一直没用力握拉泽的手。他想尽可能的满足他们,给他们所有。弯东西捣的他喉咙有些痛,洛登掰着他下巴,飞速往他嘴里插,频率快的像是要把他嘴卸了:“插进去的时候伸舌头舔会不会。”这是什么无理要求,我不咬你都不错了!“别拿牙碰我啊,你咋这么笨呢!”你咋不说自己弯呢,他俩咋就碰不到牙,不找自身原因还怨上我了!“哎呀,真烦人,疼死我了!”洛登把那根极具艺术气息的玩意儿抽出来,“哥,咱俩换换位置吧。”嘉措说“好”,把腿给洛登扔过去了。洛登架腿开操,萧暮雨这回终于能说出完整的话了:“什么玩意儿啊,又弯又细的,插进来都没感觉啊。”洛登不乐意了,抓着他腰狠狠往里操,穴肉都操翻翻了。萧暮雨又被操迷糊了,嘴边儿放着根屌,也甭管谁的,直接下意识地含住了。拉泽摸摸他的头:“宝贝真乖。”哇,是拉泽呀!这家仨人俩畜生,只有拉泽能做人,嘻嘻,好好给你舔舔吧。可是好长啊,吃不下去可怎么办呀!“宝贝,别动。”萧暮雨歪着脑袋看着拉泽,不动了。拉泽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脑袋,然后凶狠地直接插到他喉管里了!萧暮雨本能地干呕,拉泽抓着他的脑袋继续往里操,他的嗓音不再温柔,很低很冷地命令他:“不许动。”体内的弯东西疯狂地捣着他的前列腺,嘴里的长东西操的他直反胃酸,刚吃的羊腿膻味儿都反上来了。他听话,他不动,他有些难受,可是,为什么这么爽啊!他喜欢他支配他,使用他,他毫无保留地信任他。拉泽爱死了这样的萧暮雨,他知道萧暮雨的极限在哪,但每次都忍不住越界,更进一步地让他臣服。每次萧暮雨被弄得快要不行,还努力完成他的“指令”时,拉泽都会获得极大的心里快感,这比插入式**来的还要爽。看着萧暮雨红着眼眶小脸儿都白了,还在那硬挺着不敢动呢。拉泽抽出水淋淋的JB,抱起他的爱人,温柔地安慰他:“宝贝不怕。”萧暮雨当然不怕,不仅不怕,还好爽呢!他缠着拉泽舔他嘴唇儿:“嘻嘻,尝尝你自己什么味儿。”洛登看他挨操还不专心,心里极度不平衡。从他哥手里把人完全抢过来,把萧暮雨脑袋按在毯子上,抓着他的腰猛劲儿操他。萧暮雨被干的直晕圈,这**频率也太快了吧!追剧最快三倍速,洛登保守估计六倍速,眼前的画面儿都看不清了。他的脸贴在毛毯上,身后每干一下,他的脸就往毯子上杵一下,频率挺快挺磨脸的,磨的生疼。眼前伸过来一只脚,踩在毯子上,宽大的手掌拎着他的脸放在脚背上。萧暮雨被操的一下下往前窜,嘴唇儿贴着脚背儿。虽说他知道,这人是怕他磨脸,但是现在这情况,有点儿像是在给他“舔脚”?这TMD是怎么回事儿啊!!!脚的主人蹲下来,嘉措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说:“想操你的嘴。”啊啊啊!太上头了,萧暮雨疯了!他的后面不自觉夹紧,洛登爽的直咬牙。“操你的嘴,射在你脸上。”救命!!!这是什么骚话啊,萧暮雨崩溃了!后面一缩一缩的,洛登也要崩溃了。“他们颜射过你吗?”受不了啦!萧暮雨爽的不要不要的,颅内**了!洛登被他夹的,是真“**”了。3.99°跳了两下,洛登骂了声“操”,从他体内退出来了。萧暮雨快要登顶被打断,气的眼睛都红了:“你怎么这个时候射啊,早泄不是一两次了,有病赶紧去看啊!”“TMD,你不使劲儿夹我能射这么快吗!”洛登也要气死了,怎么就控制不住呢,就怪这妖精,太骚太浪了!“呵呵,不行就好好看着,跟你哥学学!”萧暮雨主动分开腿,股间白浊往下淌,挺粘挺稠的,“换人换人,你俩谁来啊!”洛登要被气死了,掐着他脖子啃。拉泽把他捞过去,一下狠插到底,里面黏黏的,暖暖的,萧暮雨吭吭唧唧的,伸手要抱抱。长发美人儿把他抱腿上操,每操一下都带出里面残留的精液。穴口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萧暮雨整个人都是黏糊糊的,贴在他身上,嘴里嘟囔着:“亲亲老婆最好啦。”“宝贝,换个姿势。”拉泽把他抱起来,让他跪趴在毯子上,从后面进入。萧暮雨唇边儿又放着根屌,这次他认出来是谁的了。这根可不能含,能给我喉管捅漏了。嘉措也不着急,就把那玩意儿杵他脸上不动了。拉泽在后面又玩起花活儿了,几浅几深的,深的那下干的萧暮雨往前倒,倒在嘉措腹肌上,脸磨他JB上。嘉措拖着他的咯吱窝,帮他归位,让他跪回原地。萧暮雨的脸不停地跟他JB玩贴贴,嘉措拍拍他的脸,还是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又说了遍:“想操你的嘴。”萧暮雨品出来了,嘉措总是喜欢强调他说过的话,之前反复说“我没有体检报告”,又反复让他说“我想要你”,通过不断的重复来让他铭记。如果达不到目的,他可能会一直重复下去。贝齿轻启,红唇微张,他含住了他的JB,吞进喉管里。他知道他喜欢这种方式,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就是这种**方式。他被粗鲁地,强硬地,彻底地打开身体,打开每一个可以接纳他的部位,用不断猛烈的操干,让他的每一寸肉体铭记。细瘦的人儿身后插着一根,嘴里捅着一根,他的身体很瘦很窄,两根JB很硬很粗长。他被他们插的很可怜,身体摇摇晃晃的,像是快要被捅穿捅破了。他支在毛毯上的手臂支撑不住了,上身倒在毯子上,被身前的男人拎起来,摆正手臂,粗长的JB又捅进他的嘴里。他仰着脆弱的脖颈,白皙的颈肩皮肤能看到青色的血管,还能看到喉管被插成JB的形状。“呜呜……”他开始哽咽,看上去快要被操哭了。身前的男人把JB抽出来,身后的男人问他:“还好吗?”萧暮雨不太好,他要被操坏了,但他还是忍着眼泪,颤抖着点头。无论肉体或情感,他都想最大程度的满足他们,不想让他们不开心。嘉措把他推到拉泽怀中,低沉的嗓音告诉他:“没人会让你难过。”拉泽抱着他,退出他的身体,轻轻地问:“宝贝,你还要继续吗?”洛登给他披了件羽绒服说:“别着凉了。”他们把拒绝的权利,自由的权利,所有的权利都给他。晚霞柔和的光洒在原野上,萧暮雨的心中暖洋洋的。天幕似胭红的绸缎,软软的铺在心间。头顶天空,踏实坐在土地上,这里的一切都属于他,没人会让他难过,但他要自己学会坚强。他要学会坚强。萧暮雨说:“要!”他想要他们的爱,他要回以同等的爱。萧暮雨又说了遍:“我要的!”拉泽抱着他,再次进入他的身体。萧暮雨吻着他,长长的睫毛泛着水汽。洛登拿着SONY alpha,让萧暮雨看镜头。单反屏幕里的萧暮雨下身插着JB,看着镜头,满身红痕,目光澄澈,又骚又无辜,又清纯又欲,洛登又硬了。那根天赋异禀的JB又贴过来了,萧暮雨主动问嘉措:“你要射我脸上吗?”他到现在也搞不懂自己跟嘉措算什么,他俩多半儿算个半推半就吧?他们家就这习俗,买二赠一,俩小的把他世界观爱情观搞崩塌了,再多一个也没什么的。再说之前他俩也做过了,他们家都乐意,他还扭捏什么,又当又立吗?更TM稀奇的是,嘉措说要追他,他没咋看出来,顶多也就是追着他操了几次,操完之后,好像操出来感情了?看来,爱果然能做出来。他会满足他们的所有需求,承载他们所有的欲望。拉泽喜欢玩BD**,他陪他玩;洛登喜欢搞人体艺术,他陪他搞;嘉措,emmm嘉措这个有点儿特殊,但只要别太疯,别卸他胳膊什么的,他还是可以的,不就是射脸上吗,也没什么的。四目相对,深邃的眼对着澄澈的眼,他们都没说话,但他们都懂了。嘉措笑了:“你还真是……”每次都能出乎我的意料啊。萧暮雨被拉泽干的快要爽到了,抖着身子歪着脑袋看他:“真是什么,骚吗?”你也就会说这么两句话,俩小的在这还不好意思大声说,冒泡泡的大坏蛋!“哈哈,你还知道啊!”嘉措卷了个羽绒服垫萧暮雨身子下面,抬头看洛登,那意思:你要干第二次吗?洛登摇头,示意他哥先来。拉泽快射的时候操的快,萧暮雨受不住了,往下直接倒羽绒服上。体内的JB疯狂操干,小兄弟在羽绒服上疯狂摩擦,萧暮雨颤抖着射在羽绒服上,回神时,体内的JB已经开始疲软了。“拉泽,抱抱!”他们每次做完都会抱抱的。拉泽抱着他宠溺地揉揉他的脑袋:“宝贝,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怎么办。”“哎呀真黏糊啊。”洛登看不下去了,放下单反,甩着“塔”过来怼他嘴。萧暮雨乖乖含进去,回头看嘉措,那意思:你要插我吗?嘉措走过去,摸他屁股,蹭了满手精液。涂满精液的手扇萧暮雨屁股,萧暮雨被扇起立了。手掌摸他的腿根儿,捏他的乳尖儿,揉他的小兄弟,就是不碰他后面。萧暮雨明白他想干嘛了。嘉措说过,让他“想要什么说出来”。他舔了口弯东西,把嘴里那玩意儿吐出去,回头对嘉措说:“进来,操我。”深邃的眼变得明亮,嘉措抓着他的腰连根没入,身下的人儿“啊”了声,嘉措说:“这次你哭,我也不会停了。”夜幕降临,原野上起风了。萧暮雨被抱到帐篷里,他的身体很软很湿,完全被操开操透了。他闭着眼睛,手臂抬不起来了,腿并不拢了,腰间颈肩全是红痕,看上去像是被欺负透欺负惨了。拉泽问了他第三遍:“宝贝,还好吗?”萧暮雨睁开眼,蹭了蹭脸上的精液,目光还是清澈明亮的,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坚定地说了第三次:“我很好,我想要的。”嘉措吻他的唇,目光及尽温柔:“我知道,我们都知道的。”帐篷里的灯亮了大半宿,水做的人儿被榨的想哭都没有眼泪了。他真的,一滴都不剩了,所有的水,所有的爱,都给出去了。-----4P(第69章,冲这数字,必须安排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