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很厉害咯,有本事在去搞事情啊。”李轩有些神志不清,但是又能听懂黄振元的话,所以弄得别人有些哭笑不得。沈晟虽然也醉了酒,但是当了小半个世纪的王爷,说话谨慎的本事倒没有落下。不过钟其似乎对沈晟以前的生活很好奇,不断诱导沈晟说出以前的事情。“沈兄弟如今在健身领域混的风生水起,不知道以前是做什么的啊,做哥哥的好像还不太了解呢。”“嗐,都是些小打小闹的活计,不能拿到台面上说的,毕竟比不了钟哥的大手笔。”沈晟装作人微言轻的样子说。见沈晟这么回答,子桑一颗悬着的心安稳了大半。要是一个不留神,说出穿越的事情,那可就糟糕了。然而钟其似乎并不满足沈晟的回答,继续套话道:“哎哟,哪里大手笔,不过是兄弟们给力,又有些运气在身上罢了。沈兄弟也不要谦虚,不妨说说,要是碰到哥哥还认识的东西,没准还能帮帮你。”黄振元又喝了口酒,插话道:”是呢,沈晟,快说说吧,别婆婆妈妈的。以后啊,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找我钟哥,别的我不敢说,钟哥对弟弟可是这个。”说着黄振元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又做了个夸赞的手势。“嗐,振元谬赞了,谬赞了。”钟哥有些不好意思的摆了摆手,但是对于沈晟的好奇并没有消散。没法,沈晟只得胡诌了几句,说自己家原先是承包种植园的,但他天生不适合管理花草树木,所以毕业后并没有回乡发展,而是选择留在这个城市打拼。“哦,沈兄弟也挺会拼啊。钟某人佩服。”说着钟其举起酒杯,并自己先行干了一杯,沈晟没有办法,也只得又跟着喝了一杯。这时候人走路都有些走不稳了。“那沈兄弟家里人还再从事种植么?”钟其再次问道。很像在查户口,但是也没有很过分的话语,所以沈晟只好硬着头皮回答:“说来惭愧,家里泥石流,洪涝灾害频发,家父家母早已在灾害中丧了命,我是独生子,也没有兄弟姐妹,至于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早就断了联系了。”“是我不好,勾起沈兄弟伤心事了。我自罚一杯。”说着钟其一口干掉了杯子里的酒。“那沈兄弟对于考古感心趣么?”钟其终于又把这话题引了回来。“一点点。”沈晟不好意思的说。他本来想直接回答不会,那就能一了百了,可是这种时候,见钟其将盗墓考古等说的如此清新脱俗,想必钟其对很多历史上的东西感兴趣。“考古可是个有意思的事情,每个朝代都有其特别的留存物,先不说价值不菲,单是看着心里也开心。”钟其说。一说到考古,钟其几乎是两眼放光的。仿佛有个大宝贝闪闪发光的在等着他去挖掘。“是吧,那我倒想请教请教钟哥了。”沈晟其实是为了做个捧哏才这样说的,没想到钟其却很当真。只见钟其立马 一本正经地开口说道:“这样,周末的时候,你来我别墅,我们好好聊聊关于考古的东西。”“一定一定。”沈晟抱拳道。不知道为什么,当钟其说道考古问题上,子桑就觉得钟其的思想并不那么简单和单纯。他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贪婪和欲望,更恐怖的事,钟其的那种状态,竟然特别像梦境里的那个马赛克男人。子桑情不自禁的吃惊起来。还好他忍住了没有叫唤出来。此刻的子桑虽然清醒,却没能想到钟其对沈晟这么上心是为了什么,也没有想到梦境到底又会是什么事情的照应。也许人家钟其只是单纯的喜欢考古,并且觉得和沈晟聊得来,倒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