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宫秘室中,我跟替身一号开始调换服装。替身一号被我催眠术控制之后,显得十分老实听话。当然,这都是在我面前才会表现出来的。至于其他人嘛,那就是一副标准的皇帝嘴脸了。我满意的拍拍他的头:“干得不错,一号。回头朕让他们好好赏你!”一号像条哈巴狗儿一扬抬起头来,一脸献媚之态。这么个大男人露出这样的嘴脸,差点没把我恶心得当场吐出来。勉强忍住心中的不适,换回全身皇帝装束的我开始让聂隐娘手下的秘密化妆师将我身上那些跟现在的替身有差别的地方掩饰过去。一年未回长安,我的样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苍白的皮肤因为长期的野外训练而变成了健康的暗色皮肤。身上的某些地方,也多了一些训练留下来的伤痕。身高更是“蹭蹭蹭”的往上窜。跟以前的那个苍白少年,简直不可同日而语。我的替身,通过这个化妆师,也跟随着我的变化,在悄然的,一步一步的改变着容貌。为了掩饰暗色皮肤的由来,替身不得不冒着严寒酷暑,整日在外面打马球。我身上无论因为什么原因而留下来的伤痕,也被替身借着种种不同的由头逐一复制,伤痕的酷似度可以说达到了极高的水平。此外,替身的身高也被使用密药催长。当然了,密药虽然有用,到底还差点火候,替身的身高还是比我差一点点。这一点点的差距,就只能通过鞋子加垫或者在头发上做手脚的方式等方式弥补了。这样一来,不要说那些对我并不熟悉的人,就算是身边的聂隐娘等人,如果不是事先知道究竟谁是真正的我,乍一看只怕也难以分辨出真假来。当然,替身还是有一个跟我之间最大的不同:他们都被阉割了。聂隐娘她们想得很周到,早在替身刚刚被找来的时候就已经做了这件事情。毕竟这是在皇宫里面,万一替身给皇帝戴上了绿帽子,那事情可就大发了。谁也不敢冒这样的险,只好就防患于未然了。当然,这种阉割的方式也跟普通的宦官不同,是通过某种药物的方式彻底断绝其生机,并没有对造成伤害。否则田令孜这个跟皇帝十分亲近的人,很容易就会看出替身被阉割的状况来。这一年来,替身跟我面貌的差距只有十天。每过十天,就有不同的人前去辨认记熟我面貌的改变,同时将长安发生的事情传递给我。等他们回到长安,将这些改变放到替身身上。现在化妆师要掩盖的,自然就是这十天来我多出来的变化。在进行换装和化妆的时候,替身一号同时将这十天来他身上发生的比较重要的事情一一向我交代清楚,免得露出了破绽。不过片刻功夫,一切工夫就绪之后,我踏出了自己的寝宫。至于替身和化妆师,则在进行一番化妆后,在别人的掩饰下通过寝宫旁边的密道潜出皇宫,到达宫外的秘密处所。替身二号也在一个类似的地方。当然,两者是见不到面的。现在皇宫里头的变化并不太大:除了一些面孔的变动之外。我的人手已经很深的渗透进了皇宫之内。尽管田令孜企图控制我身边所有的人,把他们变成自己的眼线,但毕竟在名义上我还是至高无上的皇帝,再加上来鹄这个内鬼,他的举动看似成功,实际上却是漏洞百出的。简单的说,现在我不用像一年前那样处处小心了。即使在无意中露出些端倪,也自有人会帮我掩饰下去。回到皇宫的时候是下午,在颜令宾哪里带来的郁怒并没有完全消失,我心情很不好。当想到红线这小妮子竟然胆大包天到改扮跑到青楼里面去,还把我的绝密武学太极拳传给了颜令宾,我对她就更是窝火。前者还好点,尤其是后者,如果不是看在她是薛红线的,是聂隐娘的师妹的份上,只怕我会毫不犹豫的处死她!不过,现在我虽然没打算处死她,心中也打定主意要给她一个深刻的教训,省得她日后到处给我惹祸,万一坏了我的大事,我就算想绕她一命都不行了。于是,整个下午,我都坐在院子里的石桌前,一边喝茶和跟翠桐聊天,一边等待着这丫头玩够了回宫好教训她。无奈等了一个下午,甚至到了晚上,这丫头都仍然不见踪影!究竟她是因为害怕我的责备不敢回来,还是她从来都在外头游荡,很少回宫?这两者中无论哪一种,都只会增加我的愤怒。越想越是生气,我顺便问身边的翠桐:“翠桐,红线是不是常常在皇宫外面游荡,数日不回?”看我脸色不对,翠桐小心的说道:“这个……这个奴婢不知……”“不知?”我勃然大怒!一把将石桌上的茶壶茶杯掀翻在地:“你说你不知?你当朕不清楚么?还要为那丫头掩饰?”翠桐连忙跪倒在地,嘴上却仍然不松口:“皇上……奴婢的确不知啊……”我又气又怜的望着翠桐,有心责骂她一顿,却又心有不忍。要说不责骂吧,却又不好下台:翠桐姐啊翠桐姐,这宫中大小事务,可都是你跟聂隐娘二人打理的,你说不知,谁会相信?我知道你是因为见到聂隐娘能力超群,自己又无亲无故,没有照应之人,所以心中自惭形秽,处处小心,唯恐行差踏错得罪了人而被我疏远。你这样大力帮薛红线隐瞒,不就是想讨好她们姐妹吗?可是你想过没有,你从小就跟在我身边,对我忠心耿耿,我疏远谁也不会疏远你呀!想到这里,我的目光也变得柔和起来,有心想让她起来,但这样做不就等于我不追究薛红线的作为了?一时间却又犹豫不决。正在僵持不下的时候,聂隐娘从外间进来,见状向周围的宫女问清缘由,忙跪在翠桐身边:“皇上,红线那丫头的确很是胆大包天,常常好几天都在外不回。这都是隐娘管教不周,还请皇上责罚!”我长叹一声,正好借机下台:“罢了罢了,你们都起来吧!”说着亲手将她们二人挽起来,和颜道:“你们心疼爱护红线,朕岂有不知?只是当前局势不稳,你们任她胡闹,爱之适足以害之啊!你们知不知道,这丫头竟然把太极秘决传给了外人!”此时身边服侍的宫女都是自己人,我倒也不怕她们泄露机密。二女顿时大惊:“什么!红线竟敢如此妄为?”聂隐娘身为薛红线的师姐,顿时关心则乱,连忙跪了下来,眼圈都红了:“皇上,红线她……她年幼识浅,您不要怪罪于她!要罚,就罚隐娘好了!”说着就要哭了出来。翠桐也跟着跪了下来:“奴婢没有照顾好红线小姐,奴婢也有罪,请皇上降罪奴婢吧!”“罚是一定要罚的,”说到这里我故意板着脸,望了她们半天,这才凑到她们耳边邪笑道:“就罚你们晚上给朕侍寝吧!”“啊!”二女顿时霞飞上脸,羞怯的低下头来,那娇滴滴的模样真是看得我心动。聂隐娘到底经过不少风浪,更有自制之力,片刻后就回过神来,问道:“那红线的事情该怎么办……”我沉吟道:“这件事情,你一定要调查清楚。太极秘诀到底流传了多远,有多少人知道。如果流传不广,影响不大,朕可以暂且饶红线一回。不过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这回朕可以饶红线不死,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等她回宫之后,尚须鞭笞十下,以警效尤!此后隐娘你还要好好的管教她,不要让她再胡作非为了!要知道我们现在的大事,容不得半天马虎差池。一旦再出了问题,什么后果朕就不说了,你心中也很清楚。至于已经接触到太极秘诀的人,那个颜令宾可以留下,其他人,一律杀无赦!你明白了吗?”聂隐娘忙点点头,当下就出去布置了。临走前,我将她拉入怀中,嗅吸着久违而熟悉的幽香,啜着她浑圆润滑的耳珠道:“交代完了,赶紧过来,给朕侍寝!”聂隐娘尚是处子,身体特别**,感受着耳珠处传来的酥痒,还有我滚烫的气息,顿时浑身一软,再想到我话中的意思,更是红道了耳根,羞不可抑的点点头,慌里慌张的跑了出去。我意得志满的哈哈一笑,回头搂着红线凑到她耳边道:“在隐娘回来之前,就由你来给朕侍寝。”翠桐更是不堪,嘤咛一声,站都站不稳来,一下就倒入我怀中,羞得整个头都埋在了我胸前。我自然一把搂着她的纤腰,将软玉温香抱个满怀。她的身体已经发育得相当成熟饱满,那弹力十足的**在我胸前一阵摩擦,我顿时鼻息一粗,起了男性的自然反应。这反应自然让跟我身体紧贴在一起的翠桐感受了个清清楚楚,让她身体轻轻一颤。我还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羞红竟然从耳根处一直向下延伸,直到玉颈之下。甚至**在外面的玉臂和一双玉手,都在水嫩之外蔓延上了一层艳红。想不到翠桐如此**,我更是心怀大放,一双手已经滑入了翠桐衣内。此时正是盛夏十分,本来衣着就很单薄。再加上唐时风气开放,就算在后宫之中,宫女或者妃嫔也都衣着暴露,身上几乎只穿着一两件半透明薄衫,样式也很类似于后世的低胸衣。翠桐虽然还是处子,也不过好了一点,内里只穿着一件粉红肚兜,外面两件薄衫,堪堪遮住酥乳下半部分,上面还有一小部分露了出来。她虽然未经人事,胸前却份量十足,那薄衫和肚兜被鼓得满满的,更有一种裂衣欲出的感觉,分外惊心动魄,触目惊心。除了**之外,她的腰肢却十分纤细,皮肤更是极好。伸手一摸,几乎触手而滑开!我的双手从她腰际深入衣内,一手向上,一手向下,在她玲珑浮凸的上肆意游走把玩起来。薄薄的衣衫,将我手上的动作清清楚楚的显示出来,让我更是血脉贲张,丹田火起,只恨不得马上发泄一番。不过我怎么会那么粗鲁?我到底是后世来的人,对男女之事,没做过也通过种种途径了解过。我知道如果要想在处子身上得到水乳交融、灵肉俱谐的美妙感受,正式欢好前的**一定要到位,否则那就是男性单方面的发泄,没有女子的互动了。那跟他妈的*一具尸体有什么分别?于是我强忍自己的冲动,先是在翠桐身体上那些**之处轻挑曼抹,直逗得她娇喘吁吁,鬓角见汗。此时她已经忘记羞怯,全身心的投入了我给她的曼妙感觉中,从我怀中不由自主的仰起头来,身体也在生涩的扭动迎合着我的动作。那薄薄的衣衫也在双方的摩擦中悄然敞开,让人可以沿着雪白的肌肤往下,隐隐约约看到那神秘谷地。我见她钗横鬓乱,美眸轻闭,殷红的小嘴微微张开的样子,顿时心怀大动,手上加速了挑逗的动作,下面暴起之处更故意隔薄薄衣衫用力摩擦着她那**的处子花瓣……正在双方的喘息都达到了顶点的时候,翠桐娇呼一声,身子一阵颤抖,无力的瘫软在我怀里,我下面那暴起之处更**的觉察到了她喷发出来的冰凉处子元阴,阴阳相吸下,更是膨胀的差点爆炸!翠桐竟然在我的挑逗中,达到了这未经人事的处子一生中的第一个!从前我跟她也不是没有亲热过。不过当时我年纪还小,双方之间几乎没有这种欲情在,她自然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了。我再也忍受不住,一把掀起自己的衣衫,就要剑及履及!翠桐却勉力清醒过来,一把挡住我的手,用几乎跟蚊子差不多的声音道:“皇上,别……别在这里……”我这才想起自己就在院子里跟翠桐亲热上了,翠桐脸嫩,自然不愿在这毫无遮拦之处与我欢好。我心想权且由她,等以后再来慢慢让她接受这种情况下的欢好。她眼下是少女的第一次,还是给她留点美丽的回忆更好。于是邪邪一笑,目光一扫那些看到我们亲热火爆场面一个个面红耳赤的宫女们,搂着翠桐入了寝宫。走路的时候我可没闲着,也不看路,一把就狠狠吻上了她那可口的小嘴,施展我所有曾经见识过的功夫,肆意品尝着这处子的热情。好容易到了寝宫之中,翠桐已经被接二连三或温柔或霸道的刺激弄得浑忘一切,被我放在了龙床之上。此时我才慢慢的脱去衣衫,再脱去翠桐外衣,一面在脱衣时大逞手足之欲,一面欣赏着美人等待承欢时的娇态。此时翠桐外面的薄衫已经除去,只剩下贴身的肚兜。见我赤身的上了龙床,突然清醒过来,娇羞的一手护住自己肚兜,一手蒙上了脸,一面却从手指缝里看着我那硕大的巨龙。我知道这是她即将时的害羞本能反应,也不理会,一把扯去肚兜,大叫一声,扑了上去,紧紧搂着翠桐的娇躯。翠桐已知事不能免,反而放开了些,生涩的迎合着我,让我的巨龙进入了那狭窄而富有弹性的所在。我**,翠桐黛眉紧皱,手足如同八爪鱼一般紧紧缠住了我,就此从少女成为了妇人。一滴晶莹的泪珠,从她眼角滚落,那是即喜悦又羞涩,还带着几分痛楚的泪水……天色渐渐暗了下去,我在寝宫之中,龙床之上,搂着翠桐,不知疲倦的耕耘着。从开始的生涩到后来的熟练,将翠桐摆出各种姿势,肆意玩弄。翠桐被撩起了处子春情,不知天高地厚的迎合着我的冲击,被我一次又一次送上了极乐的巅峰……终于,一直不停呻吟厮叫的翠桐开始向我讨饶起来。到最后连讨饶的声音都有些嘶哑了。我虽在**中,却仍有理智尚存,见翠桐已经难以为续,再继续下去,恐怕会伤到他,也就不得不停了下来,从她体内退了出去。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有人将寝宫中的灯火点着。偌大的寝宫中,无数支灯笼蜡烛,将寝宫照得如同白昼。这是谁点的?在跟翠桐欢好的时候,我已经让那些伺候的宫女太监退出殿外,未经传唤不得入内,除了我让她等下过来侍寝的聂隐娘还会有谁?我回过头去,聂隐娘正软软的靠在龙床一侧的墙壁上,双目中满是春情。那无限迷人的样子,让我本来就没有完全得到发泄的欲火再度猛地腾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