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清无法抗拒郑宇的要求,低着头一步步爬了过去,时不时有些担心的抬头看沙发上的陌生人,这三人都是典型的白人长相,交谈时用的是英语,宋南清猜测他们是来自欧洲的不同国家。“这是我的Sub”郑宇摸了摸他的头顶,用一句简单的话介绍了他,没有人表示吃惊或就此话题讨论下去,好似这一切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几人继续着刚才的话题,没有得到郑宇下一步吩咐的宋南清保持姿势,紧靠他的腿边跪坐在地毯上。从谈话中得知,几人有计划合伙开一家跨国物流公司,郑宇的和其中一个梳着背头的男人意见相左,但显然两人都是混迹商场的老手,彼此的话听起来十分客气,实则暗藏锋芒,谁也不肯退让。郑宇皱眉思考时,赵锐克递来一支雪茄,刚一点燃,宋南清就赶紧拿起一旁的烟灰缸,双手捧着举在胸前,周围几人都看着郑宇露出羡慕的目光。他跪的膝盖吃痛,时不时小范围的倾斜身体缓解不适,被郑宇的余光瞟到,示意他放下烟灰缸,四肢着地趴下,接着很自然地就把脚搭在上面,把宋南清当成了一个脚凳。看似宋南清似乎身上多了双郑宇脚的重量,但其实他不仅换了姿势,又变为了四肢着地,比起刚才的姿势是更舒服了的。几人的谈话持续了将近三个小时,期间郑宇担心宋南清口渴,把自己的水杯放下来,给宋南清喂过一次水,除此之外两人没有额外的交流。这种并没有被异样的眼光注视,能够自然而然在郑宇身边作为一件家具被使用的状态,让宋南清有一种强烈的归属感,如果可以他真希望此刻能够定格。尽管郑宇想要留下几人用餐,他们还是谢绝了好意,其中一个还冲郑宇眨眨眼,示意他好好享受独处时间,闫琛和赵锐克也跟出去送客,临走前郑宇交代送走客人后让他俩也回家,就不用回来了。此时的家里只剩下郑宇和宋南清两人,郑宇拍了拍自己的膝盖,示意宋南清可以靠着。郑宇送了一颗领口的扣子,以更舒服的姿势躺靠在沙发上,开口说道,“今天来的都是我多年的商业伙伴和朋友,你也看到了,我从未刻意掩饰过我的取向和兴趣,这是因为我的身份和地位,没有人敢对我指手画脚或者加以评判。”宋南清很认同郑宇说的话,今天郑宇主动告诉大家自己是他的Sub,这样就等同于在他自己的朋友圈公开了他们的关系,此举无疑给足了他安全感,之前的疑虑和担忧在此刻全都烟消云散,他不禁鼻头一酸,心里很是感动,郑宇话虽这样说,但宋南清知道,即使郑宇从不掩饰自己,其实也完全没有向朋友公开的必要,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安抚总爱胡思乱想的自己。郑宇接着补充道,“但你不同,你我和我在一起时我可以给你庇护,但如果有一天分开”,说到这,宋南清的眉头就又皱成一团,郑宇用手抚上他的头顶,给予安抚,表示自己只是打个比方。“那些早就伺机而动的人只会一窝蜂冲上来用流言蜚语把你撕碎,更有甚者像裴致远那样落井下石的绝对不在少数。”宋南清点头表示认同,郑宇说的没错,站得越高就越招眼,自己接二连三的拿奖学金和受到多名教授的赏识,身边自然少不了人等着看他的笑话。“人就是现实的动物,你可以看看,那些最乐于站在制高点对少数群体评判和鄙视的人,和到了我这儿巴不得能爬上我的床的人,其实是同一批。”宋南清的脑海中突然就想到了裴致远想爬上郑宇床的模样,画面讽刺又好笑。郑宇的话题转回两人之间,“如果真是这样,就会大大提高你离开我的成本,我们在关系里虽然有着明显的不平等,但如果有一天你想脱离这段关系,我希望你是自由的。”听到这宋南清的眼眶中已是噙满了泪水,只是强忍着不让它滑落,从小到大,因为自己的家庭和背景他无论走到哪里都免不了受到别人的歧视和非议,小时候是同学开玩笑说他是没有爸爸的野孩子。出国后,虽然刚开始大多法国人对他都十分友善,但经过接触就不难发现,还是有相当一部分白人同学,即使从小受到的教育不允许他戴有色眼镜去歧视不同种族的人,但骨子里的自傲还是让他们在面对其他人种时觉得自己高人一等,那些看似友好和帮助,掩藏的是自以为在高处的怜悯。他怎么也想不到,最把他当成一个完整人格去尊重的,竟然是平日里把他踩在脚底的郑宇。他欺辱他,践踏他,责罚他,却又包容他,接纳他,尊重他。宋南清在郑宇面前一次又一次的破碎,却又在其中认识了更完整的自己,像是一面镜子,只有透过郑宇,他才看得到真正的自己。郑宇把宋南清圈进臂弯中,用手缓缓磨蹭他脖上的项圈,“圈住你的不应该是我手上的权利和你颈上的项圈,是你发自心底的臣服。”宋南清其实分不清到底是郑宇把自己变成了一个Sub还是自己本就如此,只是郑宇发现了他,但此刻这些都不重要了,他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让自己彻彻底底的被郑宇占有。被郑宇气味笼罩的宋南清总是很容易就完全放松,他不再压抑自己,任凭最原始的欲望在体内流窜,用力把脸讨好的蹭着郑宇的裤腿往上,又一次说出了自己心底的愿望,“郑先生,求您使用我吧。”在这之前宋南清曾不止一次的说出过同样的话,但郑宇从来没有同意过,即使总是这样或那样的玩弄他,到目前为止郑宇确实没有切切实实的进入过自己,他时常在想郑先生为什么不愿意,是自己表现不够好吗,每当这时他都会下定决心要更加用力的讨好郑先生。当这一刻真的到来,宋南清的浑身都是颤栗的,郑宇的动作并不轻柔,掰开宋南清的嘴灌进半瓶红酒,多余的**就顺着嘴角流下,身上的白色衬衣被染上了暗红色的印记,贴在他的肌肤上,画面**至极。“含着,不许吐!”,郑宇解开裤子掏出性器,口腔瞬间就被填满,他用手抓着宋南清的后脑,前后耸动,被含着红酒的温热的口腔包裹的舒爽深深刺激着郑宇的神经,他不禁发出阵阵痛快的低吼。宋南清被口中的酒和不断进出郑宇的性器呛的眼泪直流,嘴里只得发出阵阵“唔···唔”呜咽。被宋南清嘴巴伺候到满意的郑宇抽出自己已经完全肿胀的性器,将宋南清按趴在地,一把扯下他的裤子,将他后穴的肛塞向外一抽,下身的空虚立马就让宋南清受不住的渴求被填满,撅着屁股去蹭郑宇粗大的性器。郑宇见此状一手掂起宋南清的腰,下身一挺,借着红酒的润滑就进入了温暖的甬道。被巨大肉刃贯穿的痛感一下次就逼出了宋南清的的泪水,因为冲撞产生的细小撕裂给了酒精好去处,灼热的辣感让宋南清的额头都浮现一层细汗,但他始终咬着唇,怕自己因为疼痛发出的声响会给郑宇带来不悦。郑宇从身后抓着他的头发,腰部用力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在他的肉臀上,注意到宋南清不肯出声,便将手指强硬的塞进他的嘴里扯开他的嘴角,“妈的,哑巴了!刚才求我**你的**呢?”经过一会儿的操弄此时宋南清的后穴已经不似刚才那般疼痛,阵阵快感顺着尾椎骨攀升至大脑,浑身布满酥酥麻麻的感觉,郑宇越是用粗俗的语言羞辱他,他就越兴奋,嘴里也忍不住发出阵阵呻吟“唔···郑先生,顶到了···”“顶到哪里了?”郑宇明知故问。“骚···骚穴,顶到贱狗的骚穴的前列腺了。”郑宇柱头反复辗过那敏感的一点,宋南清几次都有**的冲动,双腿止不住的颤抖,但长时间的训练已经让他形成了条件反射,没有郑宇的允许他绝对不可能射,况且现在,取悦郑宇,才是他唯一的任务。郑宇看着宋南清尽力隐忍,却又难以克制的模样心中的暴虐因子就更加躁动了,一巴掌甩在宋南清泛红的脸颊上,厉声道,“那不是爽死你了?”郑宇的巴掌对于此时的宋南清来说很是受用,后穴不自觉的就夹的更紧了,感觉到这种反应的郑宇干脆将他翻了个身,耳光接二连三的甩上宋南清的脸颊,随着郑宇的动作,他的脸左一下右一下的摆,眼角的泪更是没停,还不忘开口,断断续续的说,“是,爽死贱狗的骚穴了,谢···谢郑先生···愿意,使用贱狗,骚穴好涨···被填满了”,他被**的白眼直翻,断断续续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使用”表示丧失人权,愿意被当成物品使用,“贱狗”则表明自己的身份认同,仿佛自己是一个只知道撅着屁股**求**的狗,从自己口中主动的说出这种自辱式的话语,给他的大脑带来过电般的快感。“真该在你**的时候把你扔到大街上,让路过的人都看看你这副样子,你是不是见到个男人就要上去求着人家**你,嗯?”“不···只是郑先生,贱狗只对郑先生**。”宋南清知道郑宇说这话只是为了羞辱自己,但是想到自己趴在街边撅起屁股伸着舌头丧智的**样子,他的呼吸就忍不住急促起来,果然自己骨子里就是贱。突然一阵加快频率的顶弄,让宋南清险些精关失守,“不行了···要射了···”,口中溢出不自主的呢喃。郑宇的手指掐住宋南清的乳粒用力一拧,根本没理会他的话,缓缓撤出自己的性器再猛的朝内一顶,“啊···”,前列腺液从他的前端流出,拖出长长的一条丝垂下来,宋南清忍不住喊了出来。他双手抱腿,尽可能的敞开自己,配合郑宇的进出,感受到体内涨大的性器,宋南清祈求郑宇可以射进自己的体内。“唔···”随着郑宇长长的舒气,一股温热浓稠的**喷射在宋南清的甬道深处,他终于得偿所愿了。随着发泄后的郑宇说出的一句“射吧”,宋南清才如获大赦的抖动着射出一股薄精。这种被完全占有的心理快感是远超生理的,宋南清只觉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便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