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出……出去……我要……来不及了……嗯……停……别弄那儿……啊……”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刚刚洒进屋里,马小弟就被奇奇怪怪的声音吵醒了。它感觉有些像它的蠢货主人,却又和平时不太一样,仿佛是掐着嗓子在说话,声音有气无力的,还伴随着奇奇怪怪的叫声和哼哼声。马小弟打了几个哈欠,使劲伸了几个懒腰,从窝里爬了出来,朝着声音的来源走去。它昨晚已经忍受了这声音大半夜了,今天一早居然又开始了!马小弟觉得是它平时太温和了,才让这些愚蠢的人类如此不把它当一回事,它必需给它的蠢货主人一点颜色瞧瞧了。马小弟来这个新家已经半个多月了,家里加上它一共只有两个活物,它和它的蠢货主人。它知道这家里应该还有另一个人的,因为它常看到主人房间的照片,里头是两个男人,除了主人外,还有另一个比主人更高的男人,主人常常盯着另一个男人发呆。昨晚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它似乎看到一个个子挺高的男人跟着它的主人进来了,只是那个男人和它的蠢货主人搂搂抱抱的,它也没有看清是不是照片上的另一个男人。两人一进屋就一直有各种奇奇怪怪的声音传过来,中间好几次它听着它那蠢货主人忽然拔高的仿佛难以忍受的叫声,和后来似乎极痛苦的喘气声,要不是一直有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它都怀疑他是不是已经被人谋财害命了。昨晚是它太困了才没有去一探究竟,现在一定要去弄个明白。马小弟已经接近了主卧的门,它凝神听了一阵,果然是它那蠢货主人在说话,好像断断续续在骂人,马小弟稍微松了口气。“你丫有……有完没完,一整晚了……嗯……你小心精……唔……”主人的声音中气不足,仿佛说了上句就没下句,果然说着说着突兀的停了。“这么久没见,我做梦都在干你。”这是另一个男人的声音,低沉磁性,只是微有些喘。“你妹!你是去接受……审问调查……嗯……还有心思想这些乱七八糟……慢点……你别脑子一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吧……轻……轻点……啊……别……别碰那儿……”马小弟听着它那蠢货主人变了调的声音,还有床发出的吱吱呀呀不堪重负的声音,以为他们在做什么游戏,马小弟把门推开了一点,往里头看了一眼。那男人压着它的蠢货主人躺在**,不停的动着,他每动一下,它的蠢货主人就会哼哼一声,马小弟疑惑的睁圆了眼睛,这是在做什么?那男人似乎轻笑了一声,“是啊,不该交代的我可全都和组织交代了,包括梦里怎么梦见你,还有怎么……”后面还有句压低了声音,马小弟没听见。主人似乎生气了,用像它上次踢到了花瓶一样的语气骂道,“日你大爷,你他妈要不要脸了……”细听又有点不同,好像不是真的生气。马小弟皱眉,人类的世界真复杂。那男人不甚在意,“要你就行,要脸干嘛?准备好和我回家见领导吧!”主人声音低了下去,似乎有些难为情,“你他妈怎么说的啊?”那男人似乎凑在主人耳边说了句什么,后面的声音突兀的消失了,紧接着传来的是一阵唇舌交缠的黏腻的水声。那男人猛地动了一阵,主人随着他的动作摇摇晃晃,嘴里也发出各种意味不明的哼哼声。好一会,那男人才停下来,压在主人的身上盯着他看。马小弟想不明白他们在做什么,它小心翼翼的推开了门,探头探脑的走了进去。何信随意的扭头,就看到一只胖乎乎的黑猫在门口蹲着,不知道已经蹲了多久了。“哪儿来的猫?”马钰推了何信一把,可他被折腾了一整夜,一丝力气也没有了,推人的手刚摸到人就动不了了,仿佛故意在何信胸肌上摸了一下似的,怎么看怎么像故意占人便宜。“别人……嗯……别人送的……”何信没抽出去,又坏心眼的动了两下,马钰的手无力的垂了下去,半睁着眼,勉强咬着唇才没有泄露更多声音。“谁送的?”他这才走半个多月,家里竟然多出来一只雄性生物,何信突然有了一丝危机感,盯着何信的眼睛,某个东西也一直蠢蠢欲动的拷问。要是在平时马钰一定有基本的戒心,可现在他被翻来覆去折腾了一宿,脑袋已经不太清醒了,咬词不清的含糊道,“就是……嗯……徐……徐朗送……”“在我**,叫别的男人的名字……”何信意味不明的笑了下,看着身下还不知死活挣扎着要把话说完的人,“呵,宝贝儿,”何信摸了摸马钰的眼角,“今天你怕是去不了同学会了。”马钰被弄的有点神志不清了,根本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只感觉体内某个东西又变大了些,顶着他头在床头磕了几下都没什么反应。“又……还来?”马钰觉得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自己的,他只想把自己缩起来,可某个坏心眼的男人掰着他的双腿折叠着压着一起,手也被他拉起来环在他的脖颈上。马钰闭着眼,无力的偏头承受着,只感觉一个吻轻轻的落在了他磕在**的头顶上,马钰心里一动,想睁眼看看何信,可他突然被翻了个身,坐在了何信身上,随之而来的又一阵猛烈冲击让他又迷迷糊糊失去了意识。彻底昏过去前,马钰只来得及想,希望下次醒来时,这个不知节制的人已经停了。马小弟看着他的蠢货主人闭上眼,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被害死了,马小弟叫了一声,对**的男人怒目而视。谁知道那男人挑了挑眉,就那么搂着他的主人站了起来,一起朝它走过来,它的蠢货主人鼻子里似乎哼哼了两声,马小弟有点放心了,人还没死。看着朝自己走来的仿佛连体婴似的两人,马小弟有点虚,全身毛都炸了起来。那男人轻轻一脚把马小弟踢出了门外,看着差点砸到它鼻尖的门,马小弟听到那个强大又邪恶的男人笑了下,“非礼勿视啊,小东西。”马小弟默默的转身下楼,算了,还是不管这些愚蠢的人类了吧,春天已经来了,猫爷伸了个懒腰走进了耀眼的阳光里。